“噫呀……啊哈……”
太过猛烈的贯穿惹得敏感的肉穴更是汁液淋漓,疯狂剧烈的蠕动绞缩着里头的粗大肉棒,过激的快感让身体惊吓的出了一层汗,眼里更
是激情的湿润。
“……呜啊……会坏掉……啊哈……”那人没再给我任何适应机会的,抓着我的腰就是一阵狂插猛捣……这样的性爱再多来几次,我的
后庭肯定废掉……
“呃……啊哈……”直干得肉壁是酸麻辣爽,汁液纷飞,穴口的皱折被全数撑开,因不停的磨擦而红肿发烫。
“哈啊……呀……”那已几乎喷射不出什么的分身,居然就在这样的刺激下又摇摇晃晃的抬起头来……
忽而觉得,如果真有哪个人能得到这人的爱,得到他专心一意的对待。
那么,那人一定……不、是肯定!会被他做死在床上……
无法再思考更多,下身跟着那粗大一波波的冲入,硕大的伞状头部,刮搔着内里的媚肉。
疼痛的感觉慢慢的退去,湿润的穴肉不满足的咬着进入的硬物,渴望更多的贯穿,更深的刺入。
让我深深的沉入欲的汪洋,被那浪潮拍打着,撞击着激起高扬的大浪,又随着滚滚水流被卷到欲海沉处,如此往覆一阵一阵高潮叠起…
…
“呜啊……好棒……啊哈……啊……再深一点……啊啊……好舒服……”
“真骚,还死咬着不放,就这么喜欢?”让人羞红的话语从他的口中吐出,只觉得自已像被补获的猎物,被快感逼得无处可逃,只得认
命的承受他一次次的贯穿。
“呀啊……再来……快……呜啊……再……嗯啊……”
“淫荡的妖精,摸摸看,你这淫穴湿成什么样了。”他拉着我的手,来到相接连的地方,一些液体随着他那粗大的顶入,而被挤压的从
肉穴喷出……沾湿了肉茎下的软球,微卷的体毛沾黏着,说不出的情色。
他将我压趴在大床上,高高的拉起我的右脚跨在他肩上,让双腿大大张开,拉扯着腿跟处那含着粗壮的肉穴。一阵毫不留情的抽插顶撞
、凶猛狠辣的操干,撕扯压磨着肉穴里的那线体。
“呜啊……啊哈……不行了……哈……”
挺立的分身忍不住的再度射出,灼热的烧烫着,下身的卵蛋紧绷着,却挤不出多少热液,尿道里的酸软灼热,让后穴紧紧的收夹。
“光操后穴就射了?没碰也能这么爽,这样急色的出精,等会有你受的。”
体内的粗大再度挺动,深深的压入,搓磨着穴内的敏感,再毫不停歇的顶动,刺激着那线体。
“啊哈……别……嗯啊……”感觉软疲的下身,又在刺激下,微微发硬,过度的虚耗让那处有些酸软的发疼。
“你说,这里在没人碰触的情形下,还能再射几次?”几次失速的深入操干,体内巨大的分身没有再坚持的,射入一股股的热浪,只是
很故意的,让那灼热的强力水流喷射在肉壁的敏感线体上,在那处熨烫着。
“啊哈……不要……言……”
我早已疲累的分身又再度挺立,过度使用的输精管再挤不出半点的涨痛着,尿道也麻辣辣的发疼,难过的肿涨。
体内满满的热液,被巨大的分身档住,在肠道内滚动。
“言……好累……嗯……不要……”
顺着时间的推移,原本泥软的淫荡放浪,变成沙哑无力带着哭音的求饶……更在发现体内的那人的分身,有再度肿大的迹象,而有些激
动恐惧的哭叫。
“别再来了……呜啊……求求你……哈啊……言……言……”
“还没,还差得远呢!我们今天有一整天的时间可以慢慢玩,不乖的小孩要被处罚,我会让你彻底的疯狂。”
“呜……真的……哈……已经不行了……呜啊……别……”
“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看它还欢快的出汁呢。”
“啊哈……噫呀……要坏了……坏了……呜……言……嗯啊……不要了……啊啊……别……啊……”
“别口是心非,你的身体可比你诚实的多,这不,又硬挺了。”
“噫呀……别……啊哈……言……放过我……呜……真的不行……呀啊……穿了……要捅穿了……呜啊……言……别要……呀啊……”
“少来,你这浪穴明明巴不得被干破了才是。真是不诚实……”
“哈啊啊……受不了了……呜……呜啊……别啊……呜……好疼……啊哈……”再射不出什么的分身顶动着发抖,干渴的铃口,可怜兮
兮的滑落几滴透明的液体。
“说错了,是好爽吧!好孩子可不能说谎。””那人毫不留情的操插,狠狠的干着我的后穴。
被快感逼上疯狂的悬崖,无法拒绝的被迫跳入情欲的深谷……
分不清是痛楚还是激情,灼热灼热灼热……浑身上下像是落入滚烫的开水中,被烫得脱了层皮的麻辣;又像是跌入足以烧融一切的炎浆
里,从里到外、连骨带髓的焚尽……燃成灰沫。
“啊……慢……慢点……哈……哈啊……”逃不过的,再无气力挣扎。
青春。夏天。爱-15
那人倒是没有真的就这样抓着我做一天,不过也让我累得够呛的。
浑身解体散架似酸痛无力,后穴更是火辣辣的疼痛,控诉着被不当的使用过度。
呜……原来晓薇给的参考资料里,说得都是真的……
我浑身无力的任那匹狼抱着我去清洗、穿衣、擦药……哪的药?还能有哪?都磨破皮了!
也许是图个方便吧!他替我换上同款的和式白浴袍。
之后又抱着昏昏沉沉的我,回到那白色调的房,累极了的我一沾枕便睡了,沉沉的进入梦乡,做了一个十分美好的梦,梦中他在我耳边
,深情的诉说那些,他从来不说的几个字,幸福的让我一点也不想醒来……
其实,我所求的,所渴望的,也就只是那样罢了。
只可惜……梦终究只是个梦。
再次醒来,已经是夏日午后最炎热的时段,屋里的空调徐徐的吹送着凉冷的舒适,那人拿了本书,就坐在床边的躺椅上。
未拉上窗帘的透明大窗,让阳光毫无阻碍的照耀出一室明亮,几抹光影打在他的侧脸上。
那锋利的眼闭合着,长睫在下眼睑上印出一片暗影,挺鼻、薄唇、剑眉……发丝柔顺的服贴,偶尔有几屡细丝不安份的随着空调的冷气
飘摇舞动,胸膛微微起伏,是那样的安稳。
太阳斜挂着发散着炽烈的热情,蝉鸣声吵嚷着诉说着烦燥,空气在烈日下扭曲蒸腾着焦融,统统被隔绝在屋外,屋里屋外仅隔指尺,却
是完完全全的两个世界。
不知道,在他的眼里,我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他的那句话,让我整颗心高高的悬吊在半空中,无法确定的虚妄,不踏实的飘浮,想要再问他一次,但又怕一切只是高潮时的幻觉,只
是发泄的不带意义的话语。
那些话语,是对着我说的,还是对着那个他爱的却离开他的那人?
有些贪恋的用视线描绘他的脸,那时,正激情的时后,他在我耳边说了『不会再放开,是你自找的,不管如何,都别想我再放开手。』
什么意思?那是我想的那样吗?不敢问,却又无法控制的反覆思量,不再放开??那是曾经放开过?为何?那句话是真的对我说的吗?
但……从来不曾相遇,哪来的……再次?怎么想都无法明白,我可以期待吗?
无论如何,就算是在沙漠中追逐海市蜃楼般梦幻泡影的旅人们,至少也该有几分机会见到绿洲,饮几口甘甜……即使最后仍然枯萎死去
,至少……曾经拥有。
这些话,我无意间听到的,出自那苦苦追求那人,却从不曾如愿的,那个绝艳的女人口中。
至少曾经拥有吗?
很可怕,她对那人的爱,绝望的可怕。
不愿沦为如她一般的痴傻,所以总只是远远的观望,从不敢渝越。
言很奇怪,他不要的便是不要,任你再好、再美、再纠缠,都是一样,入不了他的眼。
魔女的容貌与身段,光明的气质,大方的举止,总是毫无形像的裂嘴大笑和偶尔出现的忙乱蠢笨,即使跌得浑身是伤,也仍艳灿灿的笑
着往前,一个该是让所有人无法不爱的女人。
无论怎么挫折悲伤也不放弃的个性。
却不是不难过,言的情人很多,换来换去,也不乏那些不入流的货色,不要她,却让那样的人站到他的身边……
无论是谁都觉得不可思异,她本人又怎么会甘心?
她有一切我没有的优点,她勇敢、果决、直率、坦白……一点不似我的怯懦犹豫,也许人都喜欢追逐自已所没有的。
那样的她,让我不得不崇拜,太强悍的一个女人,强悍的不是力量,不是能力,而是她的心灵,很强大的灵魂。
我深知,要我做到那样的地步根本不可能,我没那么勇敢,害怕受伤,阻绝一切可能使我受伤的东西,宁愿缩进幻想的壳里,也不愿面
对现实的残酷。
望着眼前的人,这人怎么就让人这么爱呢?
视线撇到放在床头的我的制服和手机,还没和晓薇她们说一声呢!
拿起我的手机,唔……没电了……呆呆的坐着……昨天,他们说了什么呢?为什么她们会把我留在这里?
言……谭诺言……谭氏企业的唯一继承人,目前谭氏负责人—谭天的唯一血脉,只是这两父子完全不像,也有不少人猜测着那其中的内
幕。
谭天一生未娶,但传说年轻时的他与谭家大老谭浩在一次争吵后离家,年轻的谭天只身一人,啥也没拿的离开谭家。
并且一去便是毫无音讯,人间蒸发似的,整整十年。
那谭浩也是个死脾气,从不服软的就那么僵着。
两人就这么不再往来,一直过了十年,谭浩才拖人疯了似的满天下找谭天,那新闻广告闹得沸沸扬扬,就算是年幼的他也还有些微的记
忆。
并不是谭老头倔驴似的脾气有什么改善,或熬不过思子心切的服软什么的……
原因是医生的一纸病危通知,知道自已大限将至,谭浩独自一人将自已关在房里整整一天,出来后,便是天罗地网的寻找谭天。
那一年,他五岁。也就是笨老头帮他娶进那两只妖孽的时后。
而回到谭家的谭天,身边就只带着谭诺言一子。
任狗仔们如何调查推敲也找不出,那有关谭诺言的生世之谜。
诺言,他的名字,很奇怪的名,怎会有人取这样的名?不过听起来,似乎是姓谭的取名恶趣,一个谈天一个谈诺言……
谭诺言、谈诺言……名叫诺言,却从不给任何承诺。
青春。夏天。爱-16
空调吹送的声音,屋外的蝉声唧唧,窗外看去的景色,完全的就是让人感到炽热的自然火烤炉,像是一出去就会被晒成乾似的。
“想什么?”不知何时,那人醒了过来。
想什么?想你那堆情人,想不被你看在眼里的女人,想你怎么就这么妖孽的祸害这么多人,想你这只妖到底是怎么来的,想能不能不爱
你,想爱上你的下场有多凄惨……
想……你到底有没有可能爱上我……
想很多,却只是微笑着“想你。”看着那纯黑的灿亮双眼,多么美的眼啊!那样的纯黑,即使是东方人里也是少有的。
第一眼,便爱上了的人,我算幸运吗?至少还有机会当他身边的杂草……
呵……只是杂草……这不会是我要的……
“言,电话借我,我的手机没电了。”我低头吻他,像情人那样,他揽了我的脖子,一把将我抱进他怀里加深了这个吻。
半响才气喘着分开,在他怀里缓了缓,其实……一点也不想离开……彷佛永远都不够的那般贪念……
“要走了?”他问,扶着我起来。
喀达!
还来不及回答,便被那一声物品掉落的声音,吸过注意力。
我顺着声音看过去,是方才他拿在手上的那本,一张尚未黏牢的照片从中掉出,只有一半还夹在那书册里,注意力自然而然的被那照片
吸引,却在看清之后,整个呆愣……
那是……
……
……我!?
在这床上熟睡的我,肩上有些吻痕,赤裸的身体覆在白被下……
什么时后拍的?方才?还是昨晚??
这是……怎么回事?
我惊得呆了,身体仍未站稳,才想稳住身,去捡那本册子看个究竟,那人却更快我一步的,顾不得被扶起的我还未找到重心,闪到我的
身前,用身体摭住我的视线,迅速拾起并很快的将照片推回册子里。
突然失去那撑扶的我,浑身酸痛的肌肉来不及做出反应,外加呆滞的大脑也根本没有反应过来,毫无残念的跌落在一边,浑身激痛……
表现在脸上的表情却只有茫然……
“抱欠!没事吧?”一边说着,声音里有着一些的焦急一些歉疚,更多的是失神。
他一手拿着那本册子,伸出另只手将我拉起,浑身的重量与那手的拉扯,让被拉的那手麻辣辣的疼,全身的骨架,后穴被这猛烈的一跌
一拉的疼痛,让我倒吸了几口气。
不过那人似乎没注意到,直接一把拉着我到床边,让我跌坐在床上,又是一阵麻辣辣的痛,直疼得浑身颤抖,额上也因此冒出一排细汗
。
“我去拿电话给你。”那人随便吩咐了句,便似乎有些焦急的带着那书要开门出去。
努力深吸几口气平稳下浑身的疼,让身体不再颤抖,让声线可以正常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