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不爱我,而我又放不开你,那我只能另想他法,令你爱上我。」随着西门擎向后倒,克林斯曼身体也一直向前倾。
「什、什么办法?」终于再也支持不住,西门擎彻底地躺在软绵绵的大床上,克林斯曼的身体,也随即重重地压在他的身上。
「……要你的身体,先爱上我。」趴在西门擎的胸前,克林斯曼抬头瞅着神色有几分慌乱的他悠然而笑。
「???」满眼问号的西门擎,似懂非懂的瞅着面前笑得越发诡异的克林斯曼。
「女人大多是因情生欲,而我们男人却截然相反。」克林斯曼捏着西门擎的下颔,与他四目相对,冰凉没有温度的指腹滑过他温润干涩的唇。
「我当然知道男人大多是因欲而情,你不会是告诉我,你想……」甩开克林斯曼的钳制向后一靠,西门擎微眯双眸细细打量着面前人。
的确,他外在条件极其出众,纤细而又修长的四肢,光滑而又略显苍白的肌肤,精雕细刻完美的五官,由内而外散发的优雅贵族气质,在人群中他定然是瞩目的焦点,爱上他的人也从来不分男女,只不过相信自己定不会是其中之一。
就算这家伙容貌再出色,自认性向正常的他,还是无意与其发生逾越友情界限的暧昧关系。
「擎,我可以抱你吗?」在他耳边吹了口气,克林斯曼声音沙哑地询问道。
「……」啥?!啥?!他刚才说啥?张嘴结舌的西门擎,脑中顿时呈现一片空白,老半天说不出话。
先是困惑地瞅了瞅克林斯曼看起来似乎有几分偏瘦的身材,再加上缺乏阳光照射而苍白不见血色的肌肤,再低头瞅瞅自己长期暴晒在阳光下,健康的麦色肌肤。
或许一米八六的身高不如高挑的克林斯曼,可肌肉结识,而且喜欢运动的人啊,本身并没有丝毫女人气息,为什么会令面前这个家伙,产生某种龌龊的念头?!
「擎……」温柔的轻吻似飘落花瓣落在他敏感的脖颈上,喃喃低语似梦呓。
「你、你给我滚开……」冰凉的吻就仿佛蜿蜒爬行的蛇,令西门擎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冷战。
「呵!不要害羞嘛!」慵懒地淡淡一笑,克林斯曼单手扣住他的下颔,强迫他抬起头,低头就要覆上去。
「别不要脸,谁害羞了啊?!」手掌推抵着他的嘴,西门擎愤怒的说。「你有神经病不要紧,也不要随便拖着正常人下水啊?」
「……」出其不意地亲吻西门擎挡在他嘴前的手掌心,看他像触电般迅速收了回去,展露无比灿烂笑容的克林斯曼,悠悠地说道。「从我爱上你那一刻开始,就已经注定了你未来的命运,你根本就没有选择的余地。」
没有选择的余地?!哈!可还真够霸道的啊!
不屑地微撇嘴角,似乎对他所言并不以为意的西门擎,只是冷冷地瞪着他,想来是也懒得与他继续那些毫无意义的争辩。
「你知道吗?擎,我最喜欢的就是你这种眼神,冷静矜持,高傲而又倔强,决不肯轻易妥协……」单手抓住西门擎腕间的锁链,将过长的锁链缠在手上并慢慢收紧。
「……」并没有理会他的喃喃低语,此时西门擎双手用力正在忙着跟他较劲。
「每次我都好想知道,当我撕碎了你的冷静,剥落了你的骄傲以后,你那双似黑夜般迷人的眼眸中又会流露出怎样的光芒?!是脆弱?抑或是无助?真是好让人期待啊!」单手与西门擎双手较劲的克林斯曼,另外一只手则捏着他的下颔,面带戏谑地瞅着此时面容已经有几分扭曲的他。
「去,去你妈的无助与脆弱!」又急又怒的西门擎简直就不敢相信,明明看来苍白的克林斯曼,居然力大无穷,自己双手竟还敌不过他单手。
「擎!」扣着西门擎的下颔,克林斯曼低头靠近他邪佞地笑了笑,伸出舌尖轻舔他的唇瓣。
「……」嘴唇突遭袭击,本来将所有精神都放在跟克林斯曼较劲的西门擎,身体顿时僵硬,脸色先是忽地涨得通红,然后又像迅速退去的潮水失去了红润变得苍白如纸,他的表情也从愕然不解过渡到怒不可遏的羞愤。「克林斯曼,你怎么敢唔呜……」并没给他继续抗议的机会,克林斯曼顺势覆上他的唇,肆意地吮吸与啃咬。
「……痛!」克林斯曼猛然抬起头,抬手用大拇指抹去嘴角的血迹,舔了舔唇瓣深深的齿痕,瞅着眼眶欲裂,咬牙切齿的西门擎,一脸邪佞地笑道:「你最好不要喝我的血,它不是如今的你所能够承受的。」
「喝你的血,又能怎么样?」胸口剧烈起伏,怒目圆睁的西门擎,早已失去了应有的冷静,甚至还孩子气地挑衅似的舔去唇边与齿间残留的鲜红血液。
「擎,你为何如此不听劝呢!我本来还想享受一下征服的乐趣,可现在看来唉……恐怕要延后了。」轻轻地摇了摇头,克林斯曼一脸惋惜的道。
「你,你又在胡说些什么?」不明所以的西门擎,一脸迷茫地瞅着他。
「呵!你……难道没有感觉到身体有些发软吗?」轻而易举地将西门擎双手压在他的头顶,与他额相抵,鼻相贴,四目相对。
「你……我……」西门擎惊讶的发现双手软得像面条,双腿也酸软得无法抬起,惊怒交加的他,厉声质问道。「克林斯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的血对你而言,效果堪比迷幻剂。」漫不经心地克林斯曼缓缓抽出腰间的皮带,勾着西门擎手腕间锁链将他的双手紧紧绑在床头上。
「你,你这……又是要做什么?」浑身软绵绵的西门擎用尽剩余的力气使劲挣了挣,却依然无法摆脱钳制着他双手束缚着自由的锁链与皮带,头皮发麻的他也不得不正视现实,也许,弄不好今天晚上他真会被吃了个干净也说不定。
「排除一切可能发生的阻碍,尽情地与你欢度今宵啊!」神色自若的解开衬衫的纽扣,袒露出白皙而又结实的胸膛,神色慵懒的克林斯曼,边优雅地褪去身上多余的衣物,边慢条斯理的回答道。
「你不是说唔呜……」微凉的气息拂过他的脸颊与脖颈,一阵酥麻感令他浑身战栗不已,不自然的扭了扭身体,困惑的西门擎在心里暗忖,他这是怎么了?!也并没有太过分的接触,他反应怎么会如此强烈?!
「是不是有感觉了?!」修长的手指灵巧的解开他身上衬衫纽扣,伏在他胸前舔吮着西门擎耳垂的克林斯曼,在他耳边笑问道。
「你、你还动了什么手脚?」感觉身体敏感得浑身直发颤,西门擎抖着声音质问道。
「我不是说过吗!你不应该喝我的血……」冰凉的指尖顺着缓缓敞开衣襟抚摸着西门擎渐渐赤露的胸膛,克林斯曼嘴角邪邪的上扬,笑得越发诡异。
「喝都已经喝了,你哪来的那么多废话?我身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你倒是快说啊?」深吸了口气,西门擎强忍着心里泛起阵阵的骚动,怒吼道。
「我的血,还有另外一种副作用。」
「什么副作用?!」
「除了有迷幻剂的成分以外,好像还有催情的功效。」
「什么?!催情剂?!」
「没错!」
「你……唔!」
第三章
「我的血,会令你的肌肤变得异常敏感,也会让你的五感更加敏锐。」冰凉的手指顺着他敞开的衣襟缓缓下滑,俯身啃咬着西门擎的喉结,克林斯曼声音含糊地咕哝道。
「唔嗯!放开,滚……唔!」舌尖似滑溜的蛇,在西门擎敏感的脖颈间来回舔舐游走,若有似无的刺激,像鹅毛轻搔,令他感到阵阵酥软痒酸传遍四肢百骸。
周身的血液也随之沸腾了起来,潮涌般的热流纷纷注向下体,沉睡中的欲望似乎也开始蠢蠢欲动,而不甘就此沉沦欲海的西门擎,吃力地扭动着酸软无力的四肢,拒绝的嗓音中隐隐有些微颤抖,急促而又难以克制的喘息,悄悄从他紧咬着下唇的口齿间、断断续续地逸出。
「擎!我想要你……」时重时轻啃咬着他的喉结,舔吮着他肌理细致滑腻的麦色皮肤,灵活的舌尖辗转进攻他线条优美的脖颈间,并在他耳边轻吐着亲昵爱语。
探入他衣襟修长如玉的手指也没有闲着,先是像羽毛般轻轻抚过他滚烫结实的胸膛,随后时而用力揉搓,时而轻轻抚摩,并渐渐向下移动,在他无一丝赘肉平坦小腹一再流连,随后手法有些笨拙地单手解开了他的皮带与裤扣,然后拉下了他的拉链,指尖深入他的底裤,抚上他缓缓膨胀慢慢苏醒的欲望。
「……唔!不!放开我!」微凉的指尖似乎携带撩人的火种,瞬间将他点燃了,顷刻就将他卷入熊熊燃烧的欲望之火海,猛吸了口气,浑身泛起一阵战栗的西门擎,蠕动着酸麻无力的身体,鼻息渐重,喘息急促的他,声音虚弱沙哑但又异常清晰地抗拒他的碰触。
「呵!擎,不要拒绝我。」在西门擎耳边轻笑的克林斯曼,单手扣住他的后脑,轻舔吮吸着他温热柔软的薄唇,绯红的舌尖长驱直入舐开他试图紧闭的牙关,与他到处躲藏的舌,密密实实交缠在一起。另一只手则无视他的反抗,抚弄揉搓着他双腿间,已经彻底苏醒的火热昂扬。
「唔!嗯!不……要……」从西门擎中流泻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有种欲迎还拒的情色味道,他感到一股燥热的暖流窜上小腹,喉咙有些发紧,干渴得好似火灼一般,不甘寂寞的欲望早已悄然抬起头。
他似乎有种快要失去对自身控制权的感觉,觉得身体软得好像团软软的棉花,又热得仿佛地心沸腾的岩浆,脑袋更烧得一片空白不知今夕是何年,精神抖擞,膨胀勃发的昂扬欲望,更不理会他越来越微弱的抗议声,违背他意志听从身体本能的引导,渴求着能够得到快乐与满足。
恋恋不舍,不依不饶地纠缠着他的舌,与其唇舌缱绻交绕,辗转吮吸着他口中甘甜的津液,两人鼻息相互交融,气息也越发急促与狂乱,与其激情拥吻的克林斯曼,在他双腿间探索的手,有些生疏地上下抚慰着他愤张的昂扬欲望。
活了千年多的克林斯曼,与其他男女不忌的族人不同,从来都只喜欢女人,而他又天生尊贵,打从知晓人事起就未曾自慰过,甚至连自慰这个词恐怕都未曾听说过,而他平生第一次欲望萌动,自有成熟貌美的女性族人为其引导启蒙,其后的千百年,不用他开口,属下们也会为他准备好纯洁美丽的处女供他享用。
发现自己对西门擎的感情偏离了轨道,他也并不是没有考虑换个口味尝试一下,可不管什么类型的男子,哪怕是容貌与西门擎极其酷似的类型,非但勾不起他的兴趣,反而还影响了他的胃口。
由于他没有机会亲身上阵演练,又因资料匮乏而难窥全貌,自然也就更谈不上什么经验可言,因此他如今的笨拙以及生疏的手法,想来也是情有可原的。
或许克林斯曼对同性间的爱欲是个实打实的生手,可他终归与众多异性有过无数次激情缠绵以及爱欲纠葛的情爱欢合,所以对于性爱前的各种调情技巧及手段,自是运用得无比纯熟。
忘情地与其探索,撩拨,缠绕的克林斯曼,不情不愿地放开西门擎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唇瓣,一路舔吮着他弧线优美的下巴,沿着他敏感的脖颈向下游弋,在他线条迷人性感的锁骨处流连忘返,并留下清晰地到此一游的痕迹,一串串深浅不一的青紫齿印。
用力吮吸着西门擎胸口樱色的茱萸,感受它在口中慢慢坚硬挺立,时重时轻地舔吮啃咬,灵活的舌尖来回舔舐打转。深入底裤内的手,上下摩擦抚慰着他坚挺的欲望,是不是刺激一下他脆弱的顶端。
想来自慰是属于男人们与生俱来的本能,克林斯曼从开始的生疏到后来的熟练,甚至还由熟生巧,不再仅仅是机械式地上下运动,开始做一些其他的变化,或轻或重的揉搓套弄,时不时的刺激,刮搔,令他的欲望越发膨胀愤张。
「呜啊……放……唔……」被一波波欲海狂涛不断侵袭拍击,全身肌肤红得像煮熟的虾子,早已失去了反抗意识,沉浸在欲望的汪洋之中难以自拔的西门擎,感觉脑中一片混沌,所有的意志力皆纷纷离他而去,身体似乎也快要抵达崩溃的边缘。
此时的他浑身紧绷,甚至连脚趾尖似乎也都绷得紧紧的,不愿发出妥协的乞求,可他又渴望得到释放,但他顶端的铃口却又被牢牢的堵住,令他无法得到宣泄。
扭动着瘫软无力的双腿,想拜托如今受制的窘况,可一次次的失败,令他的身体越发战栗颤抖,若有若无,断断续续的暗哑呻吟声,隐隐透着一丝丝的无奈与哀求,半张半合的双眸染上了淡淡的湿意,点点晶莹泪滴挂在他微颤的浓密睫毛上。
「呵!擎,你要我放开你吗?」埋首在他胸口处的克林斯曼抬起头,嘴角沁着淡淡的浅笑,调侃地瞅着面色潮红的西门擎,只见他似刀削般端庄的五官隐隐有几分扭曲,渐重的喘息低沉而又急促,紧绷的身体微微颤抖,色泽艳丽的肌肤滚热烫手,而且还有透着几分感人的情色韵味。
「嗯放……格林斯……放开我……求唔啊……」欲望得不到释放,令西门擎痛苦难耐,身体一再往上拱起,从头到脚每一寸肌肉都绷得紧紧的,整个人就宛如一张拉满的弓弦。
胸口急促而又无次序的上下起伏着,被情欲之火吞没几近失去控制的他,因欲望无法获得宣泄,而不断蠕动着的身体虚弱无力,略带暗哑的呻吟声,透着一抹令人难以察觉的浓浓情欲,漆黑似墨的双瞳,在昏晕摇曳的灯光映射下,隐隐闪烁着淡淡的水芒。
「擎!」暗哑的低吟洒落着无尽的诱惑,因无法释放欲望而染红的双颊,迷离透着雾气的眼眸,令克林斯曼感到喉咙干渴发紧,稍一失神就松开了钳制着西门擎欲望根源的手。
西门擎蓄势已久的欲望终于找到宣泄出口,就仿佛压抑了千万年突然喷发的火山岩浆,灼热滚烫的精液猛然喷射而出,欲望得到纾解的他,微眯着雾蒙蒙的双眸,水气盈盈,浮光流转间媚眼如丝,心里骚动不已的克林斯曼,再难抑制随之升腾的欲火。
他动作有些急切甚至可以说更有几分粗鲁地撕碎了西门擎下半身遮体的长裤,一阵凉风袭过,感到下半身彻底趁赤裸,沉浸在释放激情后余韵中的西门擎,瞬间恢复神智清醒。
皱着眉瞅了眼那条剪裁合体的长裤,霎那间四分五裂化成片片飞舞的废布四散飘落,不禁暗自怀疑自己所穿的纯手工长裤并非一流质料所裁制,而是不够结实的廉价布料。
克林斯曼其实是个略微有些精神洁癖的人,不是很喜欢与人口舌纠缠,津液互换,而且性格中又还有几分自我,也就更甭提他会优先照顾别人的快感,所以他性爱前的调情嬉戏.历来短得可以直接忽略。而这次充分的前戏,可能是他千百年来最有耐心的一次,不过如今恐怕也将要达到了极限。
撕碎了西门擎下身的长裤,再飞快地褪去自己的衣裤,就仿佛一个才刚品尝情欲滋味的青涩少年,粗鲁而又笨拙地分开西门擎结实的双腿,微颤的手指在他的菊门外徘徊,指尖试图闯入其间探索里面诱人的甜蜜,可紧窒的庭口却一再拒绝他的伸入,欲火焚身的他,也再顾不得身下人的感受,稍一用力修长的中指硬生生地挤入他的身体之内。
「啊……滚……滚开……」遭到袭击的西门擎,霍然绷直了身体,眉头纠集成一团,用力收紧双股竭力抵抗他的入侵。
喝了克林斯曼具有迷幻及催情功效的血,西门擎也仅仅感到四肢乏力以及欲火难耐而已,可这儿并不代表他没有痛觉,从未被光顾的后庭突遭袭击,指尖才刚深入他的体内,此时带给他的感觉与其说是痛,还不如况是羞与怒,更为贴切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