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情反被多情误 上——回首往日情

“我回去了。”挣扎着起身。

“嗯”龙耀飞还在尴尬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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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琛？你的入学手续办好了吗？”徐晓大大的吃了一口手中的冰淇淋问道。

“嗯”我嘴中填满冰淇淋口齿不清。

“房子呢？”

“准备就绪”

“你的少爷知道吗？”

“……”

“你没告诉他？”徐晓停下转身问吴语琛。

“嗯”我突然吃不下了。

“他会怎样？”

“他就是知道也不会怎么样的。”心中同样对自己说。

“真的”

“嗯”应该是吧？以我对他的了解，七年的掌控……

其实，现在我才发现，我从不真正的了解他，更从没掌控过他，原来一直是我自以为是？

有些不安。

第七章

我决定今夜在我自己的家过夜，上次被少爷带回去之后，我并没有停止对我家的改造，在徐晓的帮助下，它越来越有家的样子了。躺在我的床上，做着只有我的梦，没有他……我的妻子，我的孩子，我的……一切。

睡梦中，什么惊醒了我。“少爷？”

身体被粗暴的拎起，很快被拖下了楼，尽力挣扎却没用。几乎是被扔进车里。

“少爷……”想说什么却被他的眼神吓了回来。身体不自觉地绷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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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像是被撕碎了一样，而我就是那个被主人撕碎的破娃娃，疼？明明那么疼得，为什么却没有晕过去？我的身体要比我想象的坚强。

混乱，现在的我有些混乱，嘴中的酒味似乎还在，是他侵略时留下的，想吐口水，却发现不止嘴，连脸都是疼得。

“为什么要和那个女人好？”

“为什么要离开我？”

“为什么……”

耳边他疯狂的质问声，仿佛还在？为什么？不为什么，只是累了，所以想结束游戏。

自己挣扎了，反抗了，只是体能的差异，使自己在这场战役中输得血本无归。

他从小受的什么训练？都可以当杀手了。我呢？自己七年来除了编织了一个不成功的圈套，什么也没做？圈套？里面好像有这个场景，可真的发生的时候，我才发现我其实是一个胆小鬼。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因为我是坏人，就当我为自己犯过的错赎罪吧。其实我是做过不少坏事，我给他喝得茶里吐过口水，我在他过生日的时候给他下过泻药，我在他的新衣服上洒过钢笔水，我撕烂过女孩给他的情书，我画花过他的新车，我……

我其实作过那么多对不起他的事，就当我赎罪吧。我是一个男人，不用在意这些的，我还可以娶妻生子，我……

是我的报应，自己对自己说。不必在意，不必在意……

可我从没有伤他这么深过……

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其实我在意很在意。

觉得有人走向我，赶紧闭上了眼。

“小琛”我知道你醒了，我和你同样清楚发生过什么事。

“少爷”睁开眼，没有回避，刚才的哀伤被自己掩饰住。

“少爷，你昨天喝醉了……”停了停，我怕自己会哭出来，吸了一口气努力说到“我会很快忘了得，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你放心，我和谁也不会说。”够忠心了吧？

“……”无言的看了小琛一会儿，直到他虚假的眼神躲开自己。

“我知道我做过什么，我就是要让你记住你是属于我的才这么做的？”声音霸道阴狠。

“为什么？”我不禁吃惊的转过头。

“你记住你是我的就好了，不许再和那个女人见面，你租的房子我已经买过来了，你不用再回去了，你申请的学校，我已给你退了学了……”

脑子一片空白，只知道我什么也没有了。

“你是我的，记住……”

“我不是你的，不是，等我长大我要和徐晓结婚，我们要生一大堆的孩子……我们……”我几乎是喊出这些话的。

“是吗？”努极反笑，“那你现在看着你到底是谁的……”

“啊，放开我”身体还没恢复得我再次被他控制住，下身被拉高，就这样看着他，看着他进入了我的身体……

“放开……”眼泪不争气的流出来，明明是斥责可怎么听都是在祈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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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意的躲开，却被纠缠得更紧。

躲在楼顶将自己藏在这，求得半刻的安宁。

校园真大，这楼真高，楼下走动的人小的像娃娃，比娃娃还小。挪动一下身体，钝痛传来，还真是年轻，尝到甜头的他几乎是夜夜欢爱，而自己已由开始的拒绝到现在的顺从。

假期？整个假期自己几乎都是从床上度过的。

不想上什么学了，有什么用？早就够了。

好多天都没见到徐晓了，很想她，却不能去见她，现在的自己就是个囚犯，不知道刑期的囚犯。

苦笑了一下，这是借口吧？

我该怎样面对她？

“丑八怪”

“言少爷，宇少爷”恭敬依然。

“你知道吗？我最讨厌你现在的样子，明明恨我们恨得要死，却非要摆出这么副嘴脸。”

“……”没有抬头。

“真不知道耀喜欢你那？”

“如果没什么吩咐，我要去上课了”其实课早就上了一半了，你们该不会是来专门找我的吧？

“滚吧，不过我警告你，别搞小动作。”

“是言少爷。”

“哼”

“言”

“干吗？”

“我们还是少干涉他俩之间的事，事情不像我们想得那么简单。”

“从小我就看他不顺眼，小人一个”

“可事实上，……从小都是我们在欺负他，他好像并做过什么过分的事。”

“哼，你以为他不想做？他是没机会。最近耀反常难道不是因为他？”

“少爷”我并没有回教室，而是又躲开到另一个地方，却还是被揪到。

“怎么不去上课？”早就不让他叫自己少爷了，可他说已经习惯了改不了。

心中叹了一口气，在他身边坐下，握住他的手，看着他的望向别处的眼，……什么时候你还会望向我？

没有抽回手，回头看了看他，“我听不懂”

“回去我给你补课。”

“我很苯，我学不会。少爷你不用费心了。”别在纠缠我，让我自生自灭吧。

“琛”揽过他抱紧“你不笨，不会没关系的，顶多以后我养你。”笑着吻了吻怀中的人。

很冷的笑话，你养我？为什么？

我的计划成功了不是吗？为什么我不开心。

第八章

我很安静，很听话，没有做任何出轨的事。

所有人，不对应该说是所有少爷的朋友都知道我和少爷的关系不寻常。他不在意我就更不在意了。

我会和他一起上下学，就像以前一样，我会和他一起吃饭饭，就和以前一样，我会和他参加他的聚会，就和以前一样……

也许，有些不同，没有以前的小心翼翼刻意讨好，我到觉得不习惯。

我会喝他递过来的酒，我会吃他送到口边的食物，我对他们拿我和少爷开的玩笑不做任何表示……有什么好介意的，现在每晚都睡在一起了，还有什么好矜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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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叔”达叔是所有佣人中唯一对我和蔼的人吧？尤其是现在我的身份……笑了笑，有什么？我的预期目标不就是现在这样吗？我好像比预想的得到的还多，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淡淡的抬头看了我一眼，“阿琛”

“有事吗？达叔”恭敬有礼，我的招牌，只有和徐晓在一起时例外，徐晓，突然觉得心里堵得慌……

“老爷今天，会回来……”微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

“我知道了，谢谢你，达叔。”心里一动，还是感激你的好意，真心的。

回到房间将我的东西收拾好，很快。

虽然现在我住在少爷屋里，很多东西混在一起，自己也不清楚怎么回事，我就是能很快分出他的和我的……

在床上坐了一会儿，有些事我要想想，将钱和存折放在里兜，将一些必需品打包，我在等……

我没想走，脱了鞋，在他的床上躺下，我想睡了……

“累了？”听见门响没有动，等着人走到床前。

“想睡会儿。”睁眼却没有看他。“有事吗？”我在等。

一只手贴在我的额头上,“不舒服吗？”

“没有”

“睡会儿吧。”为我盖好了被子，没有理他只是闭上了眼，唇上落了个湿热的东西，贴了一会儿，吸了吸我的唇才不舍的离开。

我睡着了，直到他来叫我吃晚饭。

有些失望……

低头穿鞋，看着一双脚走到面前不远处停下，忍不住停下动作抬头“达，达叔”不是吃惊，只是因为和我的预想不同。

没有理我，只是说“少爷晚饭好了”

低头笑了笑，那眼神分明想说什么，我无所谓……

被他牵着手，领出房门。

静静的下楼，眼一直看着达叔迈动的脚。

“老爷，少爷他们来了，现在上饭吗？”

“嗯”

一惊急忙抬头，脚步顿了顿，努力平服了一下心情。不能自乱阵脚，将他的手握好，握的更明显，迎视着老爷向座位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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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中的打击并没有出现。

忍耐着吃着盘中的菜，握着刀叉得手早已因为太过用力而苍白。

达叔对老爷多么忠实自己早就领教过，为什么要隐瞒我的事？抬头看了看面无表情的老爷，平静的就像我本就该在这个位子上……是我太年轻了？

“阿耀，我想喝点酒，你给我倒点好吗？”温柔的带点儿撒娇口气说到。眼睛直视着少爷，别无他物。我想激怒他或他。

眼神闪了闪，却没有犹豫，起身接过身边人的酒为我倒上。

看着他为我倒满酒，直直的盯着杯子，没有伸手去拿，不想暴露早已抖作一团的心。

不停作怪的我，越来越无趣，没有人对我的表演做出任何反应，耀对我的配合没有激怒老爷倒像是激怒了我，强忍着狂躁的心吃完了饭。

撕扯掉自己的衣服，其实想毁掉的更多。

几乎全裸的躺在他的床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觉出他在靠近，熟悉的气息包围着自己。

迎合着他，用我所会的一切迎合着他，激起预料中的狂虐。

愤怒，疯狂，想要抚平什么，或者毁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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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自讨苦吃，笑了笑，心中感叹。

真是个白吃，抬了抬身体没有成功。

一只手抚上了我的头发，将眼闭上，没有回身。

“小琛”看着他不肯回转的背影，心抽紧的疼。

怎会不知道你想干什么？只是不明白为什么越来越抓不住你的心。

这一切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十岁？五岁？

第一次见你时你才那么小，只有我的小臂这么大。

软软的，甜甜的，喜欢哭，也喜欢笑。有点胖，还记的当时自己几乎是用尽全力才抱起他。从什么时候你不在对我开心的笑？你那么的善解人意，懂事的让人心痛，你总是在讨好，假意的讨好，父亲很忙常常夜不归宿，小琛的爸爸作为父亲的秘书，自然也是很少回来……

他总是喜欢扮成乖宝宝，骗取那少的可怜的微笑。少年老成？怎会看不出他父亲的疲惫和厌倦。

忧郁，他总是在别人看不见的时候，露出忧郁，自己也许就是被这样的他打动的吧？我们都没有妈妈，我妈妈和爸爸离婚了，而他妈妈却和别的男人跑了，……

什么时候开始的？总是不经意的望向他。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恶劣的庆幸他与自己同样地不幸？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自己将他当作自己的所有物？他是我的一部分。

吻了吻他的脊背，曾以为了解他，甚至超过自己……可现在为什么觉得他越来越陌生，陌生的让自己抓不住。

“小琛……”

心中冷笑，没有应答继续闭着眼睛，身体再次被他拥紧。

“小琛，你到底想要什么？”念咒般的话在心中涌出。

“我想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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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半天，只觉得肩膀耳垂被轻咬了咬。

“小琛”

……不知他什么时候走的，不在乎。

再次醒来，心里仍空空的。不死不活的过着每一天，我开始向他索要东西（他不是问我想要什么吗？太多了。）对于我的贪得无厌，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给了我一大堆的卡。这就是和主人上床的好处吧？

“言少爷有事吗？”看着堵住自己路的人，依着本能作出反应。

“丑八怪”

“有事吗？”笑了笑，有些疲倦。

“收起你的这副嘴脸。”冷冷的说道。

“听好了，不管你有什么计划，你最好停止，不然我会让你后悔一辈子……”

“我没做什么……”有些懒懒的，没有了长发的掩饰，脸上的表情被他一目了然。

腹部狠狠的挨了一拳，痛得弯下了腰。

“记住我的话。”

苦笑着看着他的车扬尘而去。

我做了什么？他变了？

也许是变了，最近他怎么了？总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与其说是在亲吻自己，不如说是在撕咬自己，那件事做的则是更勤了……

受苦的是我好不好……？

第九章

漫无目的的走着，不知不觉买了一大堆的东西。

“小，小琛……”

“爸？”

笑了笑。

看着手中的杯子，出奇的平静，平静的让自己都吃惊。也许早就给了自己千百个理由来原谅他，也许是早已将他当作陌生人。

“小琛，你过得，还好吗？”准备了好久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很好”冷冷的笑了笑。抬眼看了看眼前的男人，真是生了一副好皮囊，年近四十了，怎么还会俊美如此？谁会想到这样的人会是个酒鬼……谁会想到他会做出这么多卑劣地事？微长的头发，轻拂在脸上，使他有种说不出的的飘逸。浅蓝色的衬衫，微旧的牛仔裤，让他看上去像个艺术家，谁会想到这是我的爸爸？说是兄弟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