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法——!”
“别乱动。”艾尔法径直进入浴室后上门,“想被他们听到你失控时喊的那些话吗?”
“那是因为你——呜。”
裤子滑落到膝盖、腿间失去遮蔽的部位被用力压住,隔着布料也能感到他的坚 挺和脉动,多闻羞得浑身发烧。艾尔法手掌缓缓抚摩恋人臀后,偶尔拨开圆丘刺激脆弱的深处,享受他的阵阵颤抖:
“我还有更下流的事迹,想不想听?”
“……”
“无数次在梦里和你做各种各样的事,”艾尔法不怀好意地贴着他耳朵,“舒服的事。”
“别说了……”
被迫开口的多闻声音里带着哭腔,被男人抚慰似地抱紧。艾尔法如此执着的一面大概至今无人知晓,想到过去两年半里是被他用这样的眼光注视,多闻觉得体内像被咬啮似地麻痒难过。“我爱你”,低而坚定的微哑声音在耳旁宣告,多闻终于放弃一切说辞,搂住令自己陷入混乱的、既害怕又舍不得放开的罪魁祸首。
『……什么也听不见。』
『这是警告。』托马斯小声说,『我猜他不愿在多闻面前对你发脾气。』
『这么说他是在客气?』赖特继续贴着门,『艾尔法会对我们客气?』
『——你马上就知道他会不会了。』
突然出现的班柯队长赶走试图偷听的两位部下,光明正大地敲门,表现出敲不开就不罢休的坚定决心,整整五分钟后脸色难看的艾尔法终于开门,班柯笑笑:
“别那么生气。你可以这么想:晚上的乐趣会延长。”
对熟人和长辈无所顾忌的玩笑艾尔法毫无反应:“什么事?”
“我要回去了。博雷会来接替。”
艾尔法瞪他片刻改用P国语:『我以为你会多观察几天。』
『我不懂你的意思。』
『父亲想知道什么?』艾尔法冷冷说,『要不是为了观察多闻,警卫队长怎么会在建国纪念日期间离开总统府?』
班柯顽抗一会儿搔搔头:『好吧,阁下嘱咐我为他确认纪上尉是否值得让他放弃抱孙子的希望——因为从事实看这希望相当渺茫。』
艾尔法再次瞪他,一言不发关上门。班柯一阵好笑,在门后自暴自弃地大声说:
『艾尔法!你连我的结论也不听听吗?』
三天后艾尔法接到总统府转来的命令,罗菲拉伊元帅要他回基地,假期提前结束。数天之内多闻和警卫们成了朋友,包括后来接替班柯的、沉默寡言的博雷,人们争相把艾尔法的幼时故事讲给他听,多闻则在被再三要求下把艾尔法服役后的部分讲给他们听;通常这种对话无法持续十五分钟以上,艾尔法会找各种借口——甚至不找借口——把多闻的交谈对手赶开。
“早上我听托马斯说你昨天玩‘圣杯’终于赢了,”离开别墅回首都的路上,艾尔法在车厢里对多闻说,“而且赢得厉害。”
托马斯留在别墅没有陪同两人,多闻试图转移话题:“P国的规则很难运用……”
“赖特说你假装输牌的技巧很低劣,”艾尔法盯着恋人变红的脸不太情愿地补充,“他因此觉得你‘笨拙而努力的样子很可爱’。”
“——啊!这是真的,多闻,我乐意在任何时候陪你玩牌——”
蹦过来插话的赖特随即被艾尔法一掌按住脸推开,后者继续皱眉问:“我找不到那副牌了。你知道它去哪儿了吗?”
多闻咳嗽一声,只好慢慢从衣袋里拿出自己不惜暴露打牌必赢的特长换来的、每张都有艾尔法笔迹的古董纸牌,艾尔法拿走它凑到多闻面前:
“你该知道它是我的。”
“……对不起。”
“想要吗?”
多闻一边为想拿到那副纪念品的念头害臊,一边小小点头承认。
“今晚听我的话就给你。”
说着艾尔法吻了他,准确及时地制止他的挣扎;警卫们在车厢另一头小声笑骂,艾尔法也不禁翘起嘴角,将恋人整个揽进怀抱时腾出一只手,冲他们做个赶苍蝇般的手势。
(纸牌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