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谁谁+恶魔的天使————包饭兔子

作者:包饭兔子  录入:04-01
      "恩......哈......"
      迷朦中,男人感觉自己手上托著的软软温温的肉体在扭动著"是......什麽?"
      感觉自己的意识好象飘到了半空,低头往下看,自己手里正搂著3岁光景的小侄子,小孩一只肉肉的手正努力的圈著自己,另一只手却在玩弄自己的乳尖,小小短短的手指像玩闹般的拨弄著,脑袋低垂在肩膀上。
      "奶......奶奶,吃奶奶!"甜腻的嗓音带著湿暖的气流划过耳旁,白正祁觉得心被这场景搞的酸酸麻麻。
      "恩......好。"
      "舅舅,你说,是不是什麽都好。"眨眼间怀里的孩童变成了伶俐的少年模样,大大的猫眼带著一丝稚嫩望著自己,小鼻子一抽一抽的,从红润的嘴唇中依稀可见的小虎牙,这一切都在诱惑著白正祁。
      "是啊,什麽都好,你要什麽都可以......"尾音结束在二人的唇齿中,白正祁低下头,左手扶住少年纤细的腰而右手则在那挺翘的臀上揉捏。少年特有的酸甜感从对方的口中传来,白正祁添弄著对方的薄唇,在尝到甜蜜津液後更把自己的舌头探了过去,在少年的牙床上一遍又一遍的扫过。
      "不够,还不够。"
      感受到白正祁的迫切,少年也开始回应,舌尖与白正祁相互磨蹭後反客为主的侵入了对方的唇间,老练的技巧却把白正祁弄的气喘连连。
      结束一吻後,白正祁有些急切的拉扯起少年的上衣。
      "恩,舅舅,我......我要......。"少年配合的举起双手,有些红肿的唇断断续续的吐出淫词浪语:"要......要舅舅摸怡怡的小鸡鸡,要舅舅亲亲。"
      听到少年不可自制的话语,白正祁感到更为兴奋,把少年的上衣脱下後,却又见眼前的少年猛的成长,转而出现了现在的白宗怡。
      年纪正处在少年与青年之见白宗怡有著罂粟般的诱人面孔,而现在因为白正祁的深吻,眼眸半眯半合,蒙著一层湿气斜斜的望著白正祁,细白的肌肤因情欲透出淡淡的粉红,在茶色长发的衬托下说不出的淫糜。2粒樱红的果实镶在白玉般的胸膛上,随著主人的喘息一起一伏。
      "舅舅......啊......舅舅。"看到白正祁久久的没有动作,白宗怡妖媚的挑眉:"舅舅不喜欢你看到的吗?"边说边把手指在白正祁的唇上划过後伸入其口中,与里面正在休眠的软舌嬉戏。
      "啊......舅舅就是那麽坏,人家现在好想要......想要。"说著与手上动作截然相反的语言,一边把第二、第三根手指也伸入对方口中,腥咸的味道让白正祁缓过神来。
      "呜......你......甘肃麽(干什麽).........唔......"感觉对方好象要把整个手全部塞进自己嘴里般,白正祁急忙抗议。
      "舅舅,舔舔......啊......好舒服......舌头......多动......啊......。"
      "砰!"
      为这场景画下休止符的是重物敲打的声音。
      "呕......白宗怡你这小王八蛋你干什麽。"
      暴怒的吼身从白家传出来,白正祁发现导致他产生下流梦境的正是刚被他拿闹锺砸下床的侄子白宗怡。
      "混蛋,你在对我做什麽。"
      难怪白正祁如此生气,在梦境里拼命往自己嘴里塞的正是眼前这个抚著头一脸无辜相的男人的性器。
      "你一大早发什麽情呢你。"
      "没有啊,明明是舅舅你说什麽都可以的啊。"坐在地上的白宗怡满脸委屈。
      "很痛拉,你干吗打我!"
      "去死,我昨晚是锁了门的,你怎麽进来的?"
      "啊,舅舅你有锁门吗,?没有吧。"白宗怡用著"我很无辜、我什麽都不知道"的眼神望向白正祁,努力证明自己的清白。
      "好了,这个先不说,你现在给我滚出去。立刻、马上、滚!"
      吼出这些话的白正祁也不管还赖在地上的少年,仅著内裤的跑向浴室後立刻锁门,把那让他起鸡皮疙瘩的目光隔在了门外。
      对於白宗怡,白正祁只能说自己一定上辈子欠债太多,这辈子得慢慢的还他。自己那自由惯了的姐姐不知去那里跑了一年半後就带了个小布点回来,可怜白正祁的12岁後的生活就这麽开始扭曲,自己的姐姐是宁愿让孩子哭到嗓子嘶哑也不会舍弃自己温暖大床的不合格母亲,白正祁虽然也不愿意半夜三更的爬起来伺候那小祖宗,但他也没本事在这样的环境下继续睡,他那无良的姐姐把孩子就这麽放在了他房门口的地上。
      这麽一来二去的,可能小家夥发现每次都是这个还在发育中的男孩一脸便秘相的照顾自己,导致以後要吃或是要拉都对著白正祁拼命的哭,哭的白正祁是直想掐人,次次用杀必死的眼光瞪他,而白姗姗是属於把小家夥当成大型垃圾来处理的女人,白宗怡後来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老爸在跟那女人交往时跟别人偷情有了自己,所以那女人才把自己偷回来没事情就虐著玩的。
      虽然两人都对那白姗姗不满到了极点,但是生活上的一切来源却都是靠她来提供。所以面对著姐姐累的想狗一样的神情也就能让平时被他整的半死不活白正祁对她抱有歉意,当然这是不能说出口的,不然,想象那女人知道後,再用那黏的让人想呕吐的声音对自己说:"小白白,人家好累好累哦,所以那边哪个一直在鬼叫的小鬼就麻烦你把他扔到垃圾箱里去好了,记住是可燃物品哦~~~~。"
      实在是恶~~~~~~~~~
      人家说拣条狗回来还知道疼呢!对於白宗怡7岁前的人生,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惨无人道"。
      还是奶娃娃的时候,白姗姗就没有喂过母乳,说是自己没奶水,但其实是怕影响胸形,而对於父母早亡的白家姐弟来说更是没人指导白正祁怎麽去带一个孩子,虽然按照常识的去给宝宝买了个奶瓶,但抱著节约的想法,白正祁却买了全家共享型的高脂奶粉,把个不满一岁的白宗怡吃的是便迷了进一星期,小肚子鼓成了山,还是後来白正祁实在被吓到,才狠下心花了钱去医院就医,不然白宗怡可就成了史上第一被便便涨死的小孩。
      其实也是贱命好养活,在白宗怡幼年期白家的生活一直拮据,所以除了吃以外,白正祁在任何方面都亏待他。
      要玩具就给牛奶盒子,要零食就给豆腐干,要新衣服就给块床单,美名:"想要你自己做!"虽然自己的舅舅没好好疼爱自己,但是白宗怡凭著可爱的脸蛋,涂了蜜的小嘴把周围方圆8000米内的阿姨、大妈、大婶甚至中年猥亵大叔都哄的服服帖帖,每次出门晃一圈就能收获无数小吃,导致後来白正祁看他行情甚好的让他去挨家"诈骗"油盐酱醋去......。
      也就是这幼年的诡异生活养成了白宗怡後来骗死人不偿命嘴以及管杀不管埋的性格,当然最後尝到滋味的是我们始作俑者白正祁就对了。
      後来改变白家这种状况的是白姗姗在闪闪发光的戒指的诱惑下嫁给了传说中身家百万的某某某。
      这里不得不提的是,白家姐弟都不是属於大众化的美人,白姗姗天生带著一脸的小雀斑,她也不以为然,在拮据的时候就在37度的大夏天站在闹市发传单,往往一季下来晒的跟非洲人没什麽区别,偏这样长相普通性格粗鲁的女人行情却像股票样的疯涨,次次钓到的都是往白马上一骑就是王子级别的帅哥。而白正祁则比他姐姐还要抱歉点,幼年时受到饥饿饿折磨所以在有的吃的少年时代拼死的填塞自己,把个一米七的身高撑出了一百五十斤的体重,配上向外扩张的五官,直接在脸上点个毛痔就能去演古时霸人钱财的土地主。在著这二人的陪衬下也不得不使邻居怀疑白宗怡是不是拣、偷、拐来的孩子,听说在一些好心的大妈那里,白宗怡有段时间被喊价到了3万块,希望白姗姗能把孩子卖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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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舅舅,来吃早餐拉。"
      等到白正祁从思绪里缓过神来,发现自己站在厅里,白宗怡已经准备好了吃的,在桌子旁笑咪咪的看著白正祁。
      "来这里拉,快点,不然要凉掉哦。"
      "闭嘴,我问你,你什麽时候滚出去。"大方咀嚼侄子准备好的鸡蛋饼,白正祁嫌恶的赶人。
      "为什麽?没了我,谁照顾舅舅的那里?"白宗怡委屈的撅起嘴唇:"我照顾你吃,照顾你喝,晚上还给你发泄,我那里不好了我。"
      "住嘴,给我发泄?谁早上把那玩意儿塞我嘴里的啊?"白正祁不客气的把咬了一半的鸡蛋饼扔在白宗怡脸上,挑衅的望著狼狈的人。
      "恩,还好不烫。"白宗怡丝毫没有生气的样子,两个手指捏著饼,添添嘴角的酱汁:"哎呀......淡了,怪不得舅舅要生气呢。"
      "白宗怡,你......"白正祁看他不在乎的样子,反而差点把自己气出心脏病,只能拿起牛奶大口的喝著:"什麽味道?喂,这牛奶怪怪的哟。"
      "恩,很好喝吧,加了人家的爱的精华哦。"白宗怡像要讨赏的小狗般蹲在白正祁面前,湿忽忽的眼睛就这麽盯著白正祁的嘴唇。
      "......是什麽?"白正祁敢拿他下个月的工资保证,不是能吃的正常的食物,但愿......不是自己现在所想的。
      "人家刚刚射出的,新鲜的,充满爱情的精液。"美丽的脸蛋好象说著多麽稀疏平常的事情一样,而另一个人,则已经在卫生间里漱口。
      没有吵闹,没有责骂,毕竟,这已经是每天早晨必有的节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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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办公室里,白正祁第一百次的抚摩著嘴唇,想著早晨含著白宗怡性器的触感,不用怀疑,他是喜欢著白宗怡的,但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很明白,相对於白宗怡,他白正祁是多麽的渺小,在一家小到抱歉的公司做著财务兼职出纳,一个月拿的钱还不够已经是平面模特的白宗怡一件衣服的钱,而那孩子之所以还留在自己身边,完全是因为征服欲,想收服自己这个一直没给他好脸色过的舅舅,那麽,想一直捆住他,最简单的就是永远别让他得到。
      确实,这麽做很自私,但是那有怎麽样,从小就没得到过什麽的自己,既然眼前有了绝不能放手的东西,当然最优先考虑满足自己。别人的前途,别人的幸福,干我何事。
      他们第一次互相抚籍後,白正祁就打了电话给白姗姗,那头的女人只说了句:"随便你们。"就挂断了电话,哈,姓白的人都还真干脆,既然这样,那自己还用怕什麽?
      於是,在白宗怡15岁左右,他们就时而搂抱在一起模拟性爱,但白正祁没拥抱过白宗怡,不是不想,而是白宗怡不愿意,在体力上,白正祁打不过他。某次自己想要来强的,结果被白宗怡压在地上,被迫为他口交,还差点被做,自此以後就没再敢动那脑筋。
      "老白,老白!"
      "恩,王经理,说了几次了别叫我老白。"回过神的白正祁抬起头,他很不喜欢这称呼,更不喜欢眼前的人。
      "那叫你小白啊。"王涛耸耸肩,不屑的说
      "您可以叫我白正祁,麻烦,谢谢。"面无表情的低下头开始核对报表,白正祁扯动嘴皮。
      "哈哈,别那麽介意拉。我说,你那个漂亮侄子呢?"王涛拍著白正祁的脑袋,想问狗一样的问著。
      "他在上课吧。"白正祁也不动气,只是微小的调整角度,躲开王涛的魔爪。
      "下次在把他叫来一起喝酒啊,哈哈哈哈。"王涛也无所谓白正祁的动作,嬉笑的说了一句:"你们还真不像呢。"
      白正祁没有接话,一个是这麽说,二个也是这麽说,本来就不像,但是那又怎麽样。又不是自己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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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了班,特地的绕远路去超市买白宗怡一直想吃的三文鱼,白正祁不爱那种东西,但是别人说养猫,最主要的就是要给他好处,白宗怡就跟猫没什麽差,要看紧他,不能太纵容他,还要记得偶尔奖励他。
      拎著大包小包,白正祁慢悠悠的走著,不用赶回去,反正那家夥肯定在家等著,自己要小心不能泄露太多的情绪,不然,那狡猾的家夥,把自己吃到没剩後,就会像丢垃圾样的毫不留情把自己抛弃。
      回到家,却没有那已经习惯的温暖灯光。奇怪,这个时候,应该抱著枕头躺在沙发上等待自己的人却跑的没影。把东西全部放在门口,弯腰慢慢脱下鞋子的白正祁,冷不防的被人从後面捂住口鼻,香甜的味道只来得及让自己转头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就立刻晕了过去。
      "唔,好冷。"
      白正祁在黑暗中醒来,发现自己被蒙上了眼睛,透出布条只能隐约看出许多的人影。
      "你们要干什麽。"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的白正祁却无法控制声音里的颤抖,很害怕,怕的却不是自己会遭到怎样的对待,说白了自己没钱没色,但是白宗怡不一样,连王涛那个混蛋都对他有意思,说不定这些人是冲他来的,可恶,自己还没吃到嘴过。越想越呕的白正祁咬住了自己的下唇,懊恼的想坐起来,去发现自己完全控制不了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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