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惜之完全诚实的说著让他不满意的话
"惜之不知道,主人求你"
他虽然知道在这情况下惜之不可能说谎,可他还是将这无法得到解答的过错归於他身上,一脚踢开脚边的人,不顾身後的苦苦哀求离开了房间,来到一间四面皆是腥红颜色的书房,犹豫了一下还是拨了组号码,话筒里传来他最不想听到的声音
"我的小路西法,难得你会主动打电话找我"
听见这个让他想忘掉的名称,让他直想摔掉话筒,可他实在是查不出那男人的底细,只能求助这个让他恶心的男人
"威廉,我要你帮我找一个人,影像我会传到你电脑里"
可电话那头却传来让他厌恶的笑声与意料中的答案
"呵呵,亲爱的小路西法,你该知道想要由我这取得东西,是要付出代价的,而且,你的态度让我很不喜欢"
路西法眼中闪著厌恶与杀意,可口中却说著与之相反甜的腻人的话
"亲爱的威廉,你会帮忙小路西法的,对吗"
"这才是我的亲亲小路西法,那麽威廉也会在这等著小路西法的到来"
"我就过去"
用力的将电话甩到墙上,结束这让他厌恶的声音,心中发誓他定要将那男人抓到以偿他现在的心情
惜之体内的每一处都在发涨发热,那一次所中要抓人去试药,夲是预定风情,可是自己私下的让人将他的名字换了下来,由他代替,看著其他人那发狂狰狞的样子,让自己努力的控制心神,竟也挺了过来,到如今已快要挺不下去了,就在放弃活下去的念头时,偏偏又让他见到那个如阳光般的男人
惜之缩著身子紧紧的抱著涨痛欲裂的头,尽力的让自己的心思不去想著身体里的难受,脑海中出现的尽是那最後鄙夷的脸,与失望讥评的话,不自觉的反驳著
"不...我...不想的...救我...带...我走..."
5
皇甫毕再次的趁著夜色回到这个调教所,他发现这里的防备更加的严密,脸上不由得冷笑出声暗道这就想要挡住他,一路的来到昨晚的那间地下室,见墙上依旧锁铐著一个人,那人垂著头看不见神情,他却依旧的心中揪了下,甩开隐隐疼惜的心一再的告诉自己,他是想完成风情的托付不是专程来救他的,定了定心神,转了下门把,竟轻易的开启,这让他心生警戒,可依凭著自身的能力,他还是大著胆子的进入室内,就在他正要靠近墙上的人时,身後那个令他生厌的声音又再次的响起
"你果然又来了,皇甫毕"
路西法已经知道了这个男人的身份,也为了这份资料让他再次的付出他最为厌恶的代价,所以,为了这个代价,他定要抓住眼前的人
皇甫毕有些讶异也有些了然,虽然惊讶他能在一天之内就知道他的名字,不过一想他既能在上流社会中如鱼得水,那麽要查出他的名字也不是件难事,不过也仅止於他在地球上的身份,无惧的再次对著他说著来此的目的
"我要带他走"
怎知这男人竟笑了起来,同样的走到桌边,解开墙上的禁固
"好阿,只要他肯跟你走,我决不拦你"
皇甫毕一边戒防著他,一边靠近地上的人,还未碰到人便被一个尖锐的物体刺穿进手臂,就见那人一刺中後便跳起身迅速的跑到那男人的身边,皇甫毕这才看清楚那人不是自己要救的人,愤怒的看著那个得意的男人
"惜之在那里"
路西法笑的诡异,双手一击,就见惜之被人双手制於身後,口也被人用布塞住无法言语,不住的呜咽流著泪的看著他,眼中满是焦急,让人架压在门口
"人在这,不过你还能带他离开吗?或是该说...你能离开吗?"
皇甫毕正想反驳,可一站起来便觉得一阵的晕眩,不住的靠向墙面,咬著牙强撑著意识问著
"你对我做了什麽?"
就见路西法慢慢的走近他,正想发动灵力阻止他的前进,可这时却发现自身的灵力竟消失,心中暗咒著自己的大意,居然忘了自己的休元期已近,可怎麽会这样该死的在这个时候,而这时那男人已经来到他的面前,抬起手阻挡,可怎麽也使不上力,这无力的措败感狂袭著他,让他头一次的感到慌乱
路西法一把的抓住这企图想要攻击他的手,用力一扭就听见那关节相折的喀喀声,就见皇甫毕硬是咬著牙闷哼,双眼依旧紧紧的瞪著他,看著那不服输的眼让他更加的兴奋,一把的将他甩到地上,命人将他铐到墙上,见他不停的努力挣扎可却无用的愤恨表情,大大的娱乐了自己
"你就别白费力气了,不过你也算利害了,这药可将一头成年的巨象在瞬间击倒,你却还能保持清醒,让我对你越来越有兴趣了"
皇甫毕努力的撑著一丝清明,就见一旁那双记忆中绝望的眼神又再次的出现,不甘的对著他喊著
"惜之,信我,我定会带你出去"
惜之在苦撑了一晚後,一早便又见路西法出现在眼前,可却不由分说的让人将他困绑起来,而他也全无反抗的任由人困著,就听见他说著
"惜之,你也算有本事,竟能将国际珠宝企业的小开引到这来,不过我告诉你,就算他来也无法带走你,而且我还会将他抓起来,让他代替你的位置,成为我的新宠物"
惜之惶恐的看著眼前的恶魔那充满著自信的脸,彷佛已经将人抓住般,心中祈祷著他千万不要再来,可这份乞求并没有应验,他还是来了,而且还如其所言的被抓了起来,顿时愧疚,焦急,绝望冲击著他,惜之心中讥笑著自己,他本就是被神所放弃的人,又怎麽会奢望神会听见他的祈祷,可那充满著自信与希望的喊声,重重的击在他的心上,定眼的望著他,就见他一身狼狈可却还是如此的发光闪耀著,让人相信他所说的每一句话
6 内含调教慎入
两人无声的交流著让一旁的路西法皱起眉头,一把的将惜之拖了过来,就听见墙上的人不住的大喊著
"你这卑鄙的人放开他,你要对付我就冲著我来,只会伤害比你弱小的人算什麽"
可路西法却充耳不闻的一路拖著惜之来到桌前,将惜之一把的抓起丢到桌上,惜之本就一丝不挂身上只有著困绑的粗绳,如今趴在桌上身後的私处就这样的曝露在众人的面前,原本已经麻木的感觉在感受到皇甫毕也在一旁看著,那久违的羞耻感窜上心头,不住的挣扎著,他本能的不想让皇甫毕见到自己这羞人的模样
路西法也察觉到手下按著的身躯,因为羞耻而全身泛红的挣扎,而原本大吼的人已经没了声响,只是瞪大双眼看著这个诱人的身子,邪笑著,手在这扭动的身躯上抚摸著,感觉到那微微的轻颤
"怎麽样,惜之的身子很漂亮吧,你尝过吗?这个小嘴可是紧的让人销魂,不少客人可是都指名要他"
手指也就这样在毫无准备下穿插进这收缩的花穴内,惜之被这突来的侵入痛的呜咽著加剧的挣扎著,可身後的穿插并没有因此而停止,反而更加的用力,也由一指加到了四指,那指尖前的硬甲在刺入时割伤了内璧,又在抽出时恶意的曲起手指让指甲刮出,而带出红豔的媚肉与鲜红的液体,那鲜红的血顺著白皙的大腿流下,竟显的无比的淫媚
皇甫毕不想承认,可当他看著这淫糜的景色时,小腹中那股热流不断的扩大,竟让他有了感觉,努力的平复著体内的骚动,也再度的对著这个恶魔般的男人大吼著,想藉此转移自己的目光与心神
"你这个小人,就只会用这样的手段,你还能做什麽"
路西法看著眼前这个朝气十足、怒火大盛的人,非但不以为仵还轻笑了起来,将惜之丢到地上,缓步的来到怒火腾腾的人面前,用著有著惜之鲜血的手抚上那刚毅的脸,爱怜的说著
"那你想要我做什麽,你知道吗?你是个吸引人的发光体,连我这习惯在黑暗中的人都不自觉的让你吸引住,难怪惜之怎麽也不肯说出你的身份,怎麽样,只要你愿意跟在我身边,不要说一个惜之,我愿与你共享我所拥有的一切"
皇甫毕鄙夷的看著他,不屑的说著
"哼!你拿什麽跟我共享,就这间小小的调教所吗?我还不放在眼里"
"那麽...如果再加上我呢?只要你肯点头,那麽我就会是你的"
路西法本以为已死的心,在见到他时便有了感觉,原本以为是因为他的挑衅让自己有了新鲜感,可在看到他那充满著无比的自信与全身霸气凛然的气息,死绝的心竟也开始跳动,这让他嫉妒著被他念著的惜之,也更加深了想要他的念头,这念头让他说出了不可能说出的话,不过如果是他...那麽就算委身在他身下他也愿意
就听见皇甫毕抑不可遏的仰天大笑,那犹如王者般威仪的眼神与气势,丝毫不因为被人困制在墙上而有所影响,他不可一世的看著眼前这个男人
"你凭什麽认为我会看上你,你又拿什麽配得起我"
路西法怎麽也想不到他竟会这样的羞辱自己,可那神情又该死的如此吸引著他,如果他不是这样的一个人,那麽自己也不会看上他吧
怒极反笑的拿出怀中的帕巾,细细的将那脸上的血迹擦拭著,有些已经乾涸的便用著舌一一舔掉,轻声的说著
"那麽你说,你想要什麽,只要你说的出来,我就能给你"
皇甫毕厌恶的别开头去,再次的说著他来这的目的
"我要带他走"
路西法见他依旧念著惜之,气他的不识抬矩,也恨他眼中只有惜之,一巴掌的挥到了方才细细照料的脸上,那健康的肤色并没有显出多少的红痕,只有嘴角那一丝殷红显示著这掌有多用力,就听见他阴冷的声音问著
"你就非他不可?就算他早就已经被无数的人玩弄过,你也要?"
惜之由方才就只是静静的躺在地上不敢乱动,因为他深知这个恶魔的个性,只要越是挣扎他越是兴奋,可在他听见皇甫毕明确的拒绝了路西法的条件,心中不明的有著一丝的心喜,又替他感到担心,就怕他会惹火这恶魔换来更多的伤害,如今听见他不改其志的定要带他离开,这让他心中激动不已,挣扎著转向他,看著那一丝希望,就听见他坚定的说著
"以前如何我管不著,也不想管,可以後他就将只会是我的人,会在我的保护下,谁也不能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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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如誓言般的言词不仅仅震撼著惜之,也大大的刺激了路西法,他才不信所谓的誓言、保证,这些无用的话全只是口中说的,当事情发生灾难来袭,再相爱的人都会为了生存下去而舍弃对方,就连天地都无法永恒不变,更何况是自私自利的人心,眼神中的不以为然,嘴角边的不屑,在在显示著他的想法,慢悠悠的像只高贵的猫,优雅的坐到桌前,慵懒舒适的翘叠起修长的双腿,开口问著
"我们所里外聘的高级调教师是谁"
就见两个男人站了出来恭敬有礼的回著
"我是" "我"
路西法用眼角看了一眼点点头,便将眼神调回地上看著还未回神的惜之,那一脸的惊喜感动让他看了刺眼,身侧的手紧紧一握,脸上则是与心中忿然不同的扯起嘴角
"惜之看来他那番话给了你不小的感动,我们就来验证看看他所说的是否属实,你们两个好好拿出本事来,让我们的客人看看你们是怎麽调教天使的"
那两人接到指示便来到惜之身边,一人将他的身子抬起,另一人伸手探向他的後庭,手指在血液半乾的花穴中探著,口中不满的说著
"里面有些脏了,看来该清理一下"
惜之在异物侵入时才回过神来,意识到他们正想对他将要做的事,可这调教室里不同以往的多了个人,他不希望那个人看见他如玩物般的不堪,突然的愤力挣扎起来,抓住他的调教师没有想到平时顺从的惜之竟会如此的挣扎,一时不察竟也让他挣脱,讶异看著惜之摔倒在地还不断努力的想往阴暗处缩躲
皇甫毕也不断的拉扯著囚绑著他的铁鍊,对著路西法叫喊著
"你到底想要做什麽,放开我,否则有朝一日我定会让你永远的消失在这世上"
路西法只是掌托腮笑不达眼的看著墙上那不断说著狂言的人,因为使力、气愤涨红的脸,那生动的表情令他兴奋的移不开眼
"你不是说不论他让多少人玩弄你都不介意,那麽我便让你亲眼看看,他是如何的让人调教,你再告诉我是否真的不在乎"
说话间惜之已让人架起,拖到皇甫毕面前,口中不断的对著他喊著
"不要看!闭上眼!我求你不要看!唔!嗯!"
就见另一个调教师已抬高他的臀部,将一个透明的细管插入他的体内,将许多的液体灌入,肚腹内逐渐的涨起,惜之紧咬著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他不想那个人听见这淫秽的声音,感觉到那道炙热的眼神,下意识的望了过去,用著乞求的眼神与破碎的声调再次请求著
"闭...上眼...求...你"
皇甫毕看著那哀求的双眼与颤抖的声音,如他所求的闭上了双眼,脸上一脸的平静,只有紧握的双拳透露著他的心中有多愤恨,恨这恶魔的行为,恨自己的无能为力,虽双眼隔绝了那画面,可双耳并无法不听甚至於连细微的声音都听的真切,那两个男人口中的秽语淫笑,惜之的闷哼,肉体的撞击声,就连进出带著淫水的声音都不断的冲击著他的神经
路西法见他闭目不为所动,不満的眯起眼,口中轻蔑
"怎麽?不敢看?这就是他平时的功课,你怎麽就不敢亲眼看看,哼!口中说的豪气潇洒,真正面对就连你都只选择逃离,不是吗?"
就如同那人一样,当真的面对时他的选择也是撇过脸转身离去...
皇甫毕猛的睁眼恨瞪著他
"我不想看是因为那些人的不入眼,与惜之无关,他不过是在无法自主反抗的情况下让你给逼迫的与他何干"
路西法让这狂热的眼神瞪视的回了神,全身发热,兴奋的笑了出来
"你是说,如果他是自愿的,你便会放弃他"
看向另一边惜之正紧闭著双眼,努力不出声的接受著一如既往的调教,见皇甫毕看也不看只是瞪著他,路西法挥手让那两人停止,惜之感觉到在後庭冲刺的东西离开了他的身体,架著他的人也放开了他,无力的瘫在地上喘息著,睁开了眼室内已只剩下他们三人,门也已关上
路西法缓缓的将身上的衣物一件件的螁去,那完美的身躯毫无遗露的展现著,就连皇甫毕有都像是受到蛊惑般的移不开眼,拿起桌上的薄刃在伸出的左手腕上轻划
那鲜红的液体泊泊的流出直滴落地面,那滴落的滴哒声就像一道开关打开了惜之脑中的闸阀,惜之就如饥渴许久的人垂涎著那滴落在地的鲜红,可他仅存的意识不断的阻止著自己爬向那诱惑他的鲜血
皇甫毕不解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就见路西法在见到惜之一脸的渴望却死死的忍耐,与墙上的人满脸的疑惑,轻笑著对惜之出口叫唤
"过来阿,我的小宠物,你不想要主人的赏赐了吗?错过这次可就没有了喔!过来,惜之,过来我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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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之被那浓郁的血腥味引发起体内狂叫的细胞,他能感觉到所有的血管正在发涨,身体已不顾意识的阻挡缓缓的撑起四肢慢慢的爬了过去,双眼也让这鲜红的液体染的发红,悲哀的再次败在狂症的叫嚣下,犹如一只渴望主人恩赐的牲畜趴伏在地不断的呜咽
路西法冷残的看著脚下的惜之,不屑的将想要凑到地上舔呧的人一脚的踢开,惜之像是毫无痛感的再次翻身爬起,伏在地上瑟瑟发抖,路西法冷酷的声音再次的响起
"你的规矩全都不见了,想要赏赐该怎麽做全都忘了吗?"
就见惜之低垂著头缓缓的爬了过来,伸出舌头在那白晰异常的脚背上不住的舔著,一路由脚踝、小腿直到大腿根,毫不犹豫的张口将那低垂的肉柱含入,直到口中的物体变的硬挺这才吐了出来,等待著主人下一步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