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碎在花季————孤闲散人

作者:孤闲散人  录入:03-20

我没有多说。
因为我也感觉到了-
"哎!"
又为一声感叹。
就于深夜之中---
"年年岁岁花相似。"
不想我竟怀感而发。
"岁岁年年人不同!"
又一个声音。
将这寂静之深夜打破---
"蓉蓉!"
我赶忙迎上前去。
就如一种直觉---
"浪你辛苦了!"
不想她竟体谅起了我。
"蓉蓉!"
雪儿也已至此。
"快进来坐吧!"
原来雪儿依旧如此。
如此贤淑大度。
"不了,雪儿姐姐。"
尽管为拒绝。
然面上依旧带着笑容。
而且真实---
"浪!"
她目光的最终汇集点。
依旧为我。
就如我关心她那样---
"今天为星期天,大文豪先放下伟大的事业,陪小女子去买衣服好吗?
为何屋内为三人呢!
否则我就能立刻答应了。
而不会因第三人之存在。
而变的如此犹豫不决---
我真的难办!
"浪!"
不想我竟有些摇摆。
只为。
只为这彷徨---
原来雪儿呼唤了我。
"我自己完成吧!"
"真辛苦你了!"
不想我竟如此。
原来我宁愿辛苦的人为自己。
倒也不想为她。
深夜之中。
临下楼时。
我终于回头一望。
一望那雪的女儿。
因我望我。
不想她竟又一笑。
然那为微笑。
还是强颜欢笑。
我真的不知!
内心之中。
不想竟又带一丝牵挂----
任商场之琳琅满目。
然这一丝牵挂。
竟终究未冲淡。
相反。
只会愈来愈强---
蓉蓉紧紧的搂着我。
而我注视着前方。
自行车行使于大路之上。
不想躯体之如此靠近。
竟无法拉近人心与心之间之距离---
车以到站。
不想。
人亦如此---
仅仅还未发觉罢了!
"蓉蓉!"
刚想问问她那日为何。
不想嘴未张。
自己已欲言又止---
莫非我与蓉蓉之间。
真的已隔阂至此吗!
"大男人何时竟也如此不爽快了!"
蓉蓉竟笑了起来。
好久没有如此轻松了。
想和她回到过去。
尽管往事如烟---
"我已经读完了!"
我勇敢的将手放入书包。
《新月集》。
月为新。
然人依旧。
我之心。
谁能懂!
纤纤玉手已伸---
就让它完璧归赵吧!
然就在那一瞬。
有一个美丽之书签。
飘落下来。
而且为轻轻的---
就像飘雪落地般。
因为那为雪儿的书签。
"我来吧!"
蓉蓉依旧一笑。
或许伊人之笑。
依旧动人---
这是一个懦怯的世界
容不得恋爱,容不得恋爱
披散你的满头发
赤露着你的一双脚
跟着我来,我的恋爱
抛弃这个世界
殉我们的恋爱
-----
星月之中。
志摩的诗。
竟又一次想起---
"啊!"
莫非为天意乎!
天意要我。
要我这仅有一张嘴之人--无法解释七八张嘴也说不清道不明之问题。
"蓉蓉!"
我不敢呼唤。
然最终竟还是呼唤了出来。
"我那日无意中捡到了这个书签,我并没有告诉他---"
我惶恐万分。
恰如志摩言。
生、爱、死
三连环的迷迷
拉动一个
两个就跟着紧4
(4一首《决断》,胜过无数鸳鸯蝴蝶。)
"就像白娘子与许仙思念西湖畔般对吗!
蓉蓉还为一笑。
然一笑之中。
究竟又带了多少伤心无奈呢!
此确为我所不晓----
或许笑也为对苦的一种诠释吧!
"请你相信我!"
我之声音竟变大了!
只为这错综复杂---
原来爱知愈深。
到头来竟痛之愈深。
她已不再说什么了。
而只是一直望着我。
直到两行泪留在了她的脸上----
望着她伤心留泪--然自己竟无一点办法。
我真的不想如此。
然世间事。
焉能件件顺心---
"原、原来自己一直都在扮演大白痴这个角色。这就为你这个正人君子之所作所为!"
她突然又一次睁大了眼睛。
睁大眼睛看"清楚"了我----
不想我竟至此。
我这个所谓的正人君子啊!
"还给你!"
书签已扔在了地面之上。
她已消失于我视线之中。
还给我!
还给我什么。
自己对她刻骨铭心之爱。
难道仅一"还"字。
就真能还了吗!
路灯齐亮的街上,只剩下失魂落魄的我,独行于街上----
我真的好痛好痛!
痛便我每一寸肌肤及骨骼。
已经到骨髓了!
我注意不怎么恨引八旗入关的吴三桂了5!
(5该君为了女人,不得已降清,誓灭李自成。)
因为他冲冠一怒,本为红颜---
一度消沉。
《月之恋》终于凯旋。
不想那位"薇薇"竟又来了。
而且为负荆请罪----
我终于笑了。
为了天下文人书生。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太白诗仙之语。
我坚信应不会错。
五人行于路上。
因为我们要做"蹦迪一族"。
"真不仗义!尽欢也不叫上我!"
好熟悉的声音啊!
怎能不熟。
因为这为蓉蓉之声音---
"蓉蓉!"
我猛回头。
"和我们一起去好吗?"
其实我本想去叫她。
然又害怕拒绝。
所以有些矛盾。
然现在。
我终于又有勇气了。
因为为她赋予我的----
只是她的腰间鼓鼓的。
里面有何!
我不太明白。
"为你狂吧!"
其实这个迪厅之名就如你我般!
然"完美"。
或许这也仅为"乌托邦"6里的词汇吧!
(6幻想中一个只有爱存在的天堂。)
还未进门。
就望见了wyvern及他的几个手下。
应该刚刚蹦完迪----
"我们去蹦迪吧!"
我一声喊。
新新世界。
灯如此刺眼。
曲如此震耳。
地板如此震动。
我们如此疯狂。
就在这个美好的花季之中----
跳着跳着。
晓磊突然把天雨拥到了方纤身上。
然换来了。
不想竟仅为我们的大笑--及方纤的一声"讨厌!"
蓉蓉!
不想猛一转身。
我就又望见了她--望见了那个婀娜多资的她---
莫非果真物是人非乎!
不。
我不信!
尽管那夜的伤心我依旧未忘----
"蓉蓉!"
我终于又一次-- 又一次呼唤了她。
只要她一个鼓励。
我就对她说:"我们两个一起跳!"
我期待着。
然除了轻轻一望。
随后停下的步伐。
及最终的走下台。
其他的我均未得到。
十八年了,真真正正之失望。
这种感觉。
我注意体会到了---
"怎么了?"
又有一人的声音。
我的内心。
终于。
终于有了一丝安慰。
"我们两个一齐跳吧!"
不想这句话。
这句原本欲言与蓉蓉的话。
最终。
最后竟向雪儿说了出来---
既然她已无心于我。
那我又何必再自作多情呢!
那天,我们正式成为"蹦迪一族"。
我们都很愉快。
而且谁都没有感觉到。
感觉到快乐背后隐藏的那股冲天杀气---

十 人"人"PK
回忆之中。
那位一场人与"人"之间的战争。
所以,我将它命名为人"人"PK。
昨晚玩至半夜。
不想现在竟真的怎么也睁不开眼睛了----
然我不想做生物学家。
所以所谓的孟德尔自由组合定律。
不听也就不听了吧!
我所关注的。
为桌上的一本《老人与海》。
撑天地.
舞日月.
此方为大丈夫.
而不为人云亦云--
"文三巨!"
不想.
原来人们并未将我忘怀.
我这个"问题学生".
"老宋!"
他竟要与我一叙.
我走出了教室.
这个令人窒息之处.
相信老宋定会猛一拍我的肩膀.
然后再一声"好小子"!
然最好免了吧.
因为我不想痛.
尽管我不怕痛!
"天雨何在!"
不想宋老师已读<史记>.
他竟学起了西楚霸王1.
(1鸿门一宴,杀机重重,然项羽最终还是失去了,或许亦为天意!)
"他家中有事,故尔要晚一会方至!"
不过这亦为事实.
昨夜中.
他豪饮过度.
"如何嘉奖我们啊!"
晓磊竟实话实说.
不过亦为正常.
否则君就不为晓磊了--
然我也走上前去.
因为那不仅为嘉奖.
更为对我们之付出的肯定--
"让魏主任嘉奖你们吧!"
"啊!"
不想老程2竟又重出江湖了!
而且为半路杀出--
(2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为中国人都不爱.)
我们没有再说什么!
因为无法避免.
无法避免二战后美国与苏联的双雄争霸!
正如无法避免即将来临的人"人"PK般.
既然无法避免.
那就来吧!
好一个感叹句啊!
"你们不要怕!"
不想宋老师又开口了.
而且为这样开口--
"上次错了.今日万不能一错再错.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不想.
不想今日一战.
竟为夕日一时心软之代价3.
(3回忆中再现夕日你那个迷失于森林中之猎人.)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
或许燕人张翼德亦不想长板坡横矛独立.
孟德逼的!
逼的英雄拔剑.
逼的壮士用鲜血来染红夕阳--
"虎窝"已至!
就在壮士的感慨之中!
"懊!何社长大驾光临了!"
按李云龙的话说.
此为"扯淡"!
然我没空.
即便有空.
也不想!
"有话就直说好了!"
我的回答.
我的回答就为此.
"昨夜蹦迪还好吧!"
狐狸的尾巴.
最终.
最终还是露出来了!
可是.
我们至时.
Wyvern一伙明明已经离开了!
而且他应该没去.
那他到底怎么知道的呢!
这也正为我所疑惑的!
"你说的什么!我不懂!"
因为我不为西楚霸王.
尽管我对他无比崇拜!
所以我兵不厌诈!
"怎么可能呢!"
第一次见喂老虎如此自信.
就如山本五十六般4!
(4二战最自负之将领的最佳人选.)
然他确有自信之资本.
桌上的七张照片.
七张靓照。
我们的蹦迪真实记录。
焉能不亮。
然可惜。
可惜此带来的为愤怒。
而不为愉悦!
"喂老虎!"
好一声震天动地之吼啊!
只为我冲天之一怒。
"你竟敢侵犯公民的隐私权!"
我大义凛然。
为了人权。
资产阶级革命的烽火燃便全球。
回忆中再现无数英烈--
"法律!"
喂老虎竟又一次开口。
而且如此之蔑视。
"学校的校规为张校长规定的!"
他的眼神中竟有了自信。
"难道你们要抵抗校长吗!"
不想伴随声音。
展现于前的为一张。
为一张"金刚怒目"。
法律。
校规。
二者之间。
不想竟存在如此微妙之关系--
介于二者之间的。
就为我们。
"wyvern他们一伙也去了!"
又一个潭嗣同5。
(5喋血民众旁,以血唤醒天下志士,此乃真丈夫也!)
也只有晓磊。
方有这份胆色。
然事实即为如此。
"我、我--"
不想喂老虎竟犹豫了。
莫非无言。
无言为无理之最好之证明--
"我不管别人,我就管你们!"
好一个强大的理由啊!
原来。
原来所谓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其真正表现。
就为这样。
不来辽东。
自负天下无敌手。
身居漠北。
方信世间有英雄。
苗人凤6觉悟了。
(6或许,他应和胡一刀为生死之交。)
现在。
我也觉悟了!
"喂老虎!"
我猛一跺脚。
莫言一只虎。
即便麒麟、狻猊、凤凰、大鹏均至。
即便今日万兽齐聚。
我。
我又有何惧载!
"有意见就光明正大的说出来!暗箭伤人算什么英雄好汉!"
然我错了!
真的错了!
因为他不为英雄好汉。
而为一条似虎之狗!
也是到最后一刻。
我才发现的--
"学校又欲为雍正大帝,大兴文字狱吗!"
又为一个声音。
而且为一女子之声音。
"雪儿!"
我惶恐万分。
男人。
早已在春秋战国。
就已习惯了刀光剑影。
然女子。
尽管古有花木兰--
感慨间。
飘雪以至屋内。
"你是谁!"
战火未燃。
喂老虎凶光已露。
然不想。
不想他竟那么笨。
没有发现雪儿正为照中之人--
"我为一文学爱好者。"
雪儿依旧一笑。
尽管面前之人。
为喂老虎--
或许。
这也正为雪儿魅力之所在。
"何、何浪等人无视校规,我定将严惩!"
不想夕日壮士武松竟除恶未尽!
没有打死他。
"违纪。"
雪儿还为那么谈笑自如。
"那么请问何为"违",何又为"纪"!
美丽的眼神之中。
又一次闪烁出了。
闪烁出了那自信之光。
如在三国。
那她应为那轻吟《胡笳十八拍》的蔡文姬。
梦回余杭。
笑柳永、傲东坡的女才人易安居士。
应该为她之化身。
(6千古风流,永不煺色为李清照。)
不晓为我太在意她。
还是雪儿确不凡。
烽火连天之际。
我竟有此雅兴--
"啪!"
又为一声巨响。
只因那大手击桌。
而且那手。
为何等肮脏。
"校长不在,我说违,就是违:我说纪,就是纪!"
原来谜底为此--
果然不凡。
非常之人。
定言非常之语。
"好。"
雪儿还为一笑。
而且笑的那么轻松。
那么自由。
无情烽火之中。
我们之间。
这纯真之情。
应千金难买--
"相信不久,教育局就会对你有关"违纪"一词所做的最新诠释作出评价。
言罢!
她轻移脚步。
就如一阵清风--
她的手。
已伸入口袋。
因为录音已经完成了!
"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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