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红了脸,摇了摇头,又羞涩的点点头。
我转过身,随着领路机器人慢慢走着。
穿越过无数的走廊和中庭院,我们终于停在一扇很普通的门前。
机器人没有在前进的意思。
我敲了敲门。
没有人回应。
但门却自己开了。
"维。进来吧。"他低沉性感的声音在门的那一侧响起。
屋子里还是什么都没有,他坐在一张白色的单人沙发上,冰冷的看着我。
他面前还是一把椅子,在他示意下,我过去坐下。
其实他和影像中的形象并无太大不同,只不过,这样有血有肉的他,反而更给人冷酷和压迫的感觉。
"你完成了任务,很好。"他毫无感情的说道。
我听不出他的语气有任何赞许的意思,所以我等着他下一句话。
他果然说道:"你似乎做了些范围之外的事?"
我微笑着正视他的双眼:"韦德拉先生在上一个月,是我的主人。"
主人站起身来,他盯着我,然后狠狠的给了我一个耳光。
头被他扇得有些晕眩,口腔里弥漫上带着铁锈味的咸腥。
"你是我的东西,在我允许之前,你自己无权伤害和支配。"
我微笑,我说:"是的,主人。"
他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最后终于说道:"你这次成功完成了任务,我就暂时不惩罚你,不过......记住,没有下次。"
我站起身对他鞠躬,毕恭毕敬道:"我知道了,主人。"
他盯了我很久,久的像是要看出我心中的想法。
也许别人会畏忌,不过我从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没有这种感觉。
然后他才道:"你走吧,以后有任务,我会让凯西儿告诉你。"
"那么主人对她的身体上的惩罚,可以停止了么?"离开房间前,我问道。
他诧异的看了我一眼。
"我想抱她。"我毫不隐讳。
回屋时,凯西儿正在床上摩擦着身体,因为我归属她调教,所以和她房间在一处。
我爬上床去,分开她的双腿。
锁链拉扯着那三处小环,她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呻吟。
"维,你回来了......"她用迷茫而带着情欲的眼睛望着我,向我伸出手臂。
我俯身吻住她微微开启的朱红小嘴,手握住了插在她下体的粗大玩意儿。
凯西儿摇着头,眼中流露出惊惧,她用双手推拒着我。
"刚才主人同意......你今天属于我了......"我啃着她的下唇。
那打在我脸上的一巴掌,无论力度还是伤害度,都远远不及他。
不是那个人又如何?他的替身很多,但通过他们传达的命令,总是他的没错。
我不知道他选择让我去那间屋子有什么意义,他大约也开始怀疑,想要试探我?
可惜多年来的训练,我也不怕他的试探。
也许除了他自己之外,最熟悉他的人,就是我。
凯西儿依言不再反抗,她乖乖的打开双腿,搂住我的脖子和我接吻。
我将她体内那两根人造阳具拔了出来,她可怜的花穴和小穴因为过长之间的撑开,根本无法闭合。
"主人还让你做什么?"我有些恶意的拉扯着她身上的锁链,将身子置于她双腿之间。
"主人命令我......看清楚背叛者的下场......"她喘息着,眼光里流露出恐惧。
我了解这是那人一贯的做法。
但凯西儿作为见习管事,即将成为正式行刑人,还会害怕他们的杀人电影,未免也太无能了。
"他让我看......我最尊敬那人的......"她喃喃的说道。
我将手指插入她的花瓣之中,揉着她最敏感的那点。
"你最尊敬那人......是谁?"
凯西儿迷蒙的双眼突然瞪圆,她捂住嘴拼命摇头,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脆弱。
"不能......不能说出......她......"
我摇晃着她的身体,大声呼唤道:"凯西儿!看清楚我是谁!"
她的眼神终于变得清明起来,她抱住我,将头埋在我的胸口。
"维......"她轻声呼唤着。
我抚着她的背。
看来是用药过量了。
"不用怕,我们一起看吧。"我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既然你一个人害怕的话,有我在你身边陪你。"
凯西儿没有抬头,她金黄的头发在我胸口蹭了蹭。
凯西儿不愿意看的那盘,果然是"暗夜之瞳"的母带。
她将那碟片放入映射器之后,就窝在我怀里。
我咬着她的耳垂,沿着她细滑的肌肤缓缓抚摸。
凯西儿在我怀里软作一滩水,任我将她两条腿架在我膝盖之上。
电影还只是序幕而已,进入正式情节,一般要五到十分钟。
我将三根手指插入她濡湿的花瓣之中,缓缓的抽插按摩。她摇摆着身体,乳头和阴蒂间的铁链哗哗作响。
"维......"她回过头来吻我。
我揽住她的腰。
如果一个男人看见这样一览无余的美丽尤物,想必什么也想不出了。
可我不是男人。
也许我只有这一回观看母带的机会。
凯西儿在我的抚慰下扭动喘息,我吻着她,眼睛盯着屏幕。
终于开始了......
那个同样是一头黑发的被蒙了眼的女人,被抬上来的时候,已经砍断了手脚,残肢的部分,只留下大约十五公分左右。
她的腹部微微隆起,应该是怀孕了。
将她抬上来的两个男人中,我辨认出其中一个是李奥。
如果没有记错,那时候他还是见习管事。
另外一个男人虽然没看见脸,但他肩胛上独特的火蔷薇刺青我认识,那是当时南院的管事卡隆的特征。
李奥退了下去,卡隆将女子身上绑上细绳,挂在自屋顶垂下的几根铁链上。
整个过程中,女子只是微微的动了动,一个音节也未发出。
"维......不要停......"凯西儿发出不满的呢喃,将我自思索中唤醒。
我在她身上的铁链上弹着,又在她体内加进一根手指。
她的蜜汁已经将我整个手浸湿。
接着又上来了几个男人......接下来的,无外乎是语言上的辱骂,轮奸以及鞭打。
所有此类影片的固定模式。
和别的影片不同,无论他们怎样施暴,即使是我都不忍继续看下去,那女子依然沉默如昔。
只是有血迹沿着她嘴角慢慢淌下,看来是忍耐极度的痛苦将下唇咬破。
而又大约因为她的隐忍,更极起了那群男人的兽欲。
一个男人举起小指粗的扩肛棍,就那样直接插入她一侧眼内。
她终于"啊"了一声,然后又紧闭牙关,一声不吭。
即使自身并未受到如此的伤害,但我依然能想见她受到的痛苦。
戳伤她的男人开始大笑,另一个男人上前拔出那根棍子,又插入她另一只眼内。
我目不转睛的看着这两个男人的脸。
西院管事纲本,见习管事李奥。
女人显然痛晕了过去,他们又用某种液体泼醒了她。
"真想知道,你到底在乎什么?"其中一个男人狞笑着,拿起一把匕首。
另一个男人在她身后扶住她的腰肢。
匕首插入她的腹中,缓缓的往上移动,往深处深入。
我感觉到我全身都在发抖。
血像泉水一般涌了出来,开始时还是慢慢的,后来竟然溅的行凶者一头一身。
男人们在哈哈大笑,我痛苦的闭上眼睛。
"你们这群疯子。"她终于开口了,虽然痛苦却丝毫不带一丝感情,"迟早有一天,你们会受到十倍以上的惩罚。"
"你怎么惩罚我们?"行凶的男子将匕首丢到一旁,就那样拔开她腹部的伤口,将手探了进去。
"你和你的孩子......"他从她身体里拉出一个小小的,只有手掌大小的胎儿,"都会在这场录像中尽情精彩的表演,哈哈哈......"
他一边说着一边割断了胎儿的头。
血溅在她脸上。
带着血的泪水终于沿着她的脸颊滑落。
"对不起。"她喃喃道。
"对不起......"
凯西儿的高潮刚刚过去,此时她正伏在我怀中喘息。
那个女人还未完全死亡。
他们就这样拿着电锯,斧头和刀子上前,将她活生生肢解成一块块,和那个破碎的婴儿丢在一起。
在心脏被挖出的那一刻,她一阵抽搐,不再动弹。
最后一幕,是他们中一个人,举着她的头颅在摄像机前的一个特写。
接着屏幕就变成了雪花。
四个男人。b
我认清了他们的脸。
她从一开始就没看见他们是谁,但我如今看清,这就足够了。
是的,迟早有一天,他们会受到十倍以上的惩罚。
一切都停止了。
室内只有我们的呼吸以及放映机沙沙的响声。
我的情绪已经完全平复,凯西儿的心跳还有些急。
"维,你哭了?"凯西儿看着我,一脸不可思议。
我点点头道:"我只是想到我的一个朋友。"
凯西儿突然抱住我,她的头在我胸口蹭着:"维,那个人对你很重要吧?"她闷声问道。
"曾经吧。"我说。
"不论怎样......"她继续说着:"现在你最重要的人,要是我。"
我揉了揉她的头顶,什么也没有回答她。
如今她是我重要的工具,而我在她眼里,也不过是个替代品而已。
从一开始,我就很清楚。
"她是谁?"我转移话题:"应该是你很熟悉的人吧。"
"维,有些事情,你还是不要知道太多的好。"她那翡翠色的大眼睛认真的望着我,眼里带着一丝绝望的恐惧。
我笑笑:"你是不是觉得我和她很像?"
她默然,算是承认了。
"我除了和她有一样的黑发,性格上也有共同之处吧?或者在床上......对了,谁比较能满足你?"
听了这句话,凯西儿脸上全是震惊和愤怒。
"我和她不是那种关系!"她握着拳头,声嘶力竭的喊道。
我动也不动,只是静静的看着她。
"她是......她是我‘调教者'的爱人,原组织排名第二的杀手‘暗夜之瞳'......只是我最尊敬的人而已。"
我微笑,如果只是最尊敬的人,怎么又会在看见男人将精液射在对方脸上那一刻高潮?
"然后呢?"我问。
"他们私奔了,主人派了两百个杀手追杀他们,折损了绝大多数,才将他们抓回来。"
"如果不是瞳怀孕了,可能即使是数量超过一倍的人,也做不到活捉他们。"
我挑挑眉道:"哦?这么说你的调教者也相当厉害啊?"
"是的。"她低声道:"他是组织的NO.1,到现在为止,我没有见过比他干净利落的杀手。"
我从她口吻中听不出一丝尊敬,那其中反而包含了些许厌恶。
"这样厉害的杀手还是败在主人手下,所以,最厉害的还是主人吧。"
这句话是说给通过她脑子看这场戏的主人听的。
"是。"凯西儿回答,"那个男人被主人亲手阉割,挑断手脚筋,送给一直有特殊性癖的莎魏玛公爵。不过只过了两个礼拜,那男人就杀了莎魏玛公爵然后自焚了。直到现在,我还想不清楚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凯西儿脸上浮现一抹嗜血的笑容,联系她所说所作,我可以想见这之间的关系。
她爱的人是暗夜之瞳,可惜连她自己都清楚无法自她的调教者手中抢走对方,于是她怨恨他。她极有可能出卖了她的爱人和"仇人"。
这一点不难推断,如果没有参与当年的猎捕行动,以凯西儿这样的资质,决不可能成为见习管事。
让这样口风不紧的稚嫩小孩做见习管事,组织的人才是不是都在她口中那场追杀与反追杀中耗尽了呢?
青空之色·11·宴
很快传来韦德拉死亡的消息,不久以后,他三子在医院奇迹般苏醒的报道又占据了各大报章头条。
这不过是我们的任务而已,至于其真相和个中原委,都不是我们该去追究的范畴。
我们很快迎来了第二个任务--在一场盛宴上刺杀一位要人。
这场高层人士的地下盛宴,只邀请了男士参加,其性质不言而喻。
"主人肯放我一个人执行任务?"听完整个说明之后,我对凯西儿笑道。
"我以为我只是个玩具。"
"不知道,不过他说你上次做的很好。"凯西儿瘪瘪嘴,"这次主人让我完全配合你的工作,居然不让我亲自动手。"
我揉揉她的头发,笑道:"主人大约是因为任务危险,所以才让你辅助。我一旦失败,可是会立刻被清除的。"
凯西儿嘟着嘴道:"你不要每次都揉我的头发,弄的我好像小孩子一样。"
我笑笑不语。
她没有意识到,她在我面前,越来越像个小孩子。
我作为"盛器",凯西儿伴做女侍应生。
而需要的就是,当我们要刺杀的人物在我身上取食的时候,她需要及时给暗中配合我们的人下达命令,而在对方切断电源的那一刹那,我需要在备用电源启动的那十秒之内将目标干掉。
应该说他太看得起我呢?还是这根本就是个试探?
日本的"女体盛"我并非没有听说过,而且我曾有几次亲自尝试,但自己要扮演这个角色的时候,感觉应该还是很大不同。
先用清水将自己仔仔细细洗过两遍,用无味的肥皂再洗过两遍,两个老女人用凉水帮我擦洗身体。
体表温度不能过高,否则会影响食物的品质,加速其变质,但同时也不可过低,否则盛器皮肤上出现鸡皮疙瘩,无疑是严重影响了其观赏性。
她们耐心的一遍遍擦拭,然后,示意我躺上那洁白的巨大瓷盘。
操作室的温度不高,我闭上眼睛,感受着他们往我身上缓慢有序的堆放那些食物。
身体和瓷盘的空隙之间也做了细致的修饰,我的头发夹杂着许多小花松松的编成一条长辫,也成为这些装饰的一部分。
然后我被盖住幕布推了出去。
作为盛器,最重要的要求就在于,此时这身为"盛器"的人,已经完全器具化,无论受到怎样的刺激,也不应该移动。
在暴露出来的那一刹那,我几乎被顶穹那巨大的水晶灯闪的睁不开眼,耳边是嗡嗡的议论声,也伴了一些赞叹。
我平静下呼吸,等待着那群不知用什么眼神看我的男人们,对我身上的食物进行取用。
以眼角余光打量着周围的情况,我很快在人群中发现凯西儿的身影。
她穿着所有女侍统一的兔女郎装,不过这身衣服俨然比传统样式更让人难耐。
大约一寸余宽的黄色绸带跨过纤细雪白的颈项,沿着双乳来到那神秘的花园。一双丰满的乳房,只被带子勉强盖住乳晕的部分,由于绷的紧,乳头很明显的凸显出来。
带子到了胯下之后,直直进入那条深邃的惹人探索的沟壑,而后面那毛茸茸的大圆尾巴,应该是连着肛塞插在她们的小穴之中。
已经有几个女侍被带着面具的男人们揽在怀里恣意玩弄。
现在虽未开席,但我接下来的命运,可以预见不会比他们好到那去。
"韦德拉先生,你身体状况才刚刚恢复就来赴宴,实在令在下倍感荣幸。"说这句话的是这次宴席的筹备者卡伦吉·渥太华,他口中的"韦德拉先生",应该指的是韦德拉的第三子。在这场韦氏家族之争中,他算是最大的赢家。
他们就在我不远处,即使我看不见,也能在嘈杂的人声中清晰的明白分辨他们的声音。
小韦德拉笑道:"我倒也不是来纵欲的,不过约了人,来见个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