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翼的青鸟(双性生子)————★~小步~★

作者:★~小步~★  录入:03-19

停顿些会儿,他缓缓地卖著脚步,爬上曾经缠绵无数次的床。
拔拓刺孤自己也不明白为何会乖乖听江煜的话,经历过刚才的事件後,自己对江煜的感觉似乎大为改观,比起那些人,起码江煜不会让他觉得恶心。
"趴好。"
江煜也解下身上的累赘上了床,手指伸进菊穴里,转动。"他们有碰这里?"
头抵在柔软的床棉,他摇著头,"......没有。"
"那他们对你做了什麽?"加入一指,来回进出。
"他们──他们......"拔拓刺孤说不出口,一想起方才的事,一阵恶心感又席上。
手指撤出,拿了枕壂放在他的腰腹下,早已硬挺的欲望抵上後穴,柔声问道:"你不说?"。
感觉炙热的凶器碰触到穴口,他紧揪著被褥,为将至的痛感提前做心理准备。
"你不说的话,我就做到你说出来为止。"缓缓顶入,前头部位被括约肌紧紧夹制著,他捧高他的腰身,凶器缓慢地没入穴内,插进一半时,他猛然地一刺!
"啊!"身体往前晃动了下。
後穴撕裂,血液顺著大腿流下,沾上洁白的床被,留下一摊显眼的红渍。
江煜不急著抽动,掌心来回抚摸他柔滑的背部,弯身在他颈边舔舐,或重或轻的啃咬、吸吮,留下一道道艳色痕迹。
江煜几乎整个上半身都压上拔拓刺孤的後背,他两手绕过前胸反扣他的肩头,停顿的下半身渐渐加大刺动。
完全不给拔拓刺孤挣脱的空间,血液润滑了乾涩的菊穴,他的大幅地动作,每一下都顶入最深处。"说!他们到底对你做了什麽?"
他紧咬著下唇,不肯说就是不肯说。
他怎麽能说?该怎麽说?
说他们将性器插入他的嘴里,不停的晃动;说他们还将体液射进他的嘴里,逼迫他吞入;说他不仅吃了一次吗?
他说不出口!
反扣肩膀的右手撬开他的嘴巴,将两指伸入,拨弄著他的舌头。
"说!"他次次用力顶著他的敏感处,被迫撬开的嘴不停的哼著,花穴上头的嫩芽也悄悄抬起头,顶端已渗出晶透的液体。
"不......啊......"他眯著眼,因过大的快感,泪水迷蒙了双眼。
江煜冷笑,恶狠地继续来回刺激。
快感越积越多,转眼间就快冲破那道闸门,拔拓刺孤仰头,就在他欲望要泄出的前一刻,嘴里的手指撤出,往下狠狠握住他的欲望,拔拓刺孤倒抽一口气,"啊──痛!"坚挺的欲望因痛感而软下。
"我有说你可以先去吗?除非你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否则今晚──你是别想解脱了。"


凌虐了一整晚,拔拓刺孤仍然未开口,最後昏了过去。
江煜半坐著身,盯视著他未乾的泪痕,几不可闻浅道:"没想到......你竟会如此地固执......"
拔拓刺孤突然有了动静,他侧身面对著他,一手则环上他的腰,凑近。
乍见到他差点被侵犯的景象时,江煜愤怒地红了眼,会杀了那两个人完全在自己的掌控之外。
几天前,他和林老板达成协议,他要林老板派人绑架他自己,但实质上是要他绑架拔拓刺孤,一顿毒打他倒是没有什麽意见。让拔拓刺孤被绑架半天後,他再循著约定的地方解救他。
这方法确实老戏码,但却能让拔拓刺孤对他产生好感。英雄救美、英雄救美,这是从前就流传下来的一句名言。
剧情本该照著他的计画走,只是当他一进入破庙里头见到陌生男人压上拔拓刺孤时,满满的怒火将他的理智烧得粉碎,他冲动地杀了那两个人。
他不知道他们到底还对他做了哪些事,但由拔拓刺孤嘴角的痕迹,他也略知一二。
那些浑蛋!
还有林老板!
江煜忿恨地想著,紧握拳头,用力捶著墙。
此刻的他,却没深思,为何自己会因拔拓刺孤差点被强占身体而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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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时被通知要上班,步上班去了
很想告诉大家,青鸟又卡文了,步可以改写枷锁或老师吗?
靑鸟真的是步最会卡文的一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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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翼的青鸟 19〔双性生子,慎〕

几天後,江煜带著他上客栈一趟,拔拓刺孤发现对面的客栈紧闭著。
"林老板不做生意了吗?"拔拓刺孤问著掌柜。
"嗯,两天前就关门大吉。"
"怎麽会?掌柜知道情况吗?"
掌柜摆手耸肩,表示自己也不明白。
正想继续追问时,江煜却将他一把往前拉,他几乎是被他拖著走,拔拓刺孤有些莫名,"你不是要谈生意吗?怎麽拉我上去?"
"没有,带你过来吃个饭。"
拔拓刺孤有些愣然地跟著他走,进入一间仅用屏风隔起的厢房,江煜点了近十道的菜肴,以及两壶美酒。
"你今天怎麽突然好兴致起来?"
江煜难得地露出和煦的笑容,这抹笑霎时间勾得拔拓刺孤魂不守舍,江煜本就长得不难看,不......或许该说,他生得一张俊脸,浓浓的剑眉、大而明亮的黑眸,再加上挺立的鼻梁、时常紧抿著薄唇,确实是一张俊俏的脸。
拔拓刺孤盯著盯著,忽然上江煜的视线对上,他赶紧别过脸低头,心跳莫名的加快。"作什麽直看著我?"
"没、没啊......"
江煜邪笑,凑近他,"莫非你看我看得失了魂?"
他立即抬起头,红著脸撇清,"你别胡说,才不是呢!"
"那不然呢?"
"我、我只是在想......你究竟几岁了,我是在想这问题!"
江煜勾唇,眼里有著几分慵懒、几分邪魅,"你说呢?"
听他这麽一反问,方才他随意胡诌的问题,他倒是开始认真地思考起来,"弱冠?"
江煜摇头。"是志学。"
拔拓刺孤瞠大眼,一脸不敢置信的表情,"你胡说。"
"怎麽?我的样子有那麽老气?"
拔拓刺孤顿了一会儿,斟酌字词,"呃──你的脸和年龄有段差距。"
江煜淡笑,"你不也是,都十五岁了,还是一张稚气未脱的脸。"
"十五岁本来就还是个孩子。"
一抹邪笑又挂上江煜的唇畔,"是啊,你的下面的确是个孩子该有尺寸。"
他气恼,红润立即浮上他的双颊,想反驳却又说不上话来。
江煜拉过他,把他抱在自己腿上,手指从後背探入衣内,捏上两抹红晕,揉捏、按压。
拔拓刺孤弓起背脊,隔著衣裳按住江煜挑情的手,"不要......"
他轻笑,指尖滑过挺立的乳头,"还说不要,明明已经有感觉了。"
"不要......有人......"
他们所处之地和隔壁仅是隔著屏风罢了,加上屏风是半透明的,任何的声响或动静都听得及看得一清二楚。
"你掩住嘴巴,上菜前先满足我一回。"
手脚没有停顿,拨开长袍江煜扒下拔拓刺孤的长裤半褪到膝盖边,掏出自己的欲望,"你的手先支撑著桌面。"
仅管拔拓刺孤再怎麽不愿,却还是抵挡不过江煜的霸道,双方对质好一会儿後,拔拓刺孤只好依言的支撑,江煜分开他的长腿,把刚才褪到膝盖的长裤脱下,微抬起他的身体,将他的上半身压上桌面,抬高对准还紧闭的後穴,刺入。
前部分的楔子进入的有些困难,江煜扣住他的腰,往下一沉,运用身体的重量慢慢将凶器吞入。
整个插入到底,昨晚已经享用了好几遍他的身体,穴里的肉壁十分柔软,小嘴吞入的白浊还残留在体内,正好给予他润滑的功用。
"外、外面的人会看见......"由他的视线望去,隔壁座位的行为举止透过半朦胧的屏风,大略可知。
在这样场合里做这种事,未免──未免太放浪形骸......
但江煜可不管这些,他体内的欲望不停的叫嚣著,根本无法停下。
就以相连的姿势,江煜将他转过身面对自己,"腿勾住我的腰,手臂抱紧我的脖子,记得声音克制一些,这不是在房里头。"
拔拓刺孤照著他的话去做,他只想快快结束这一切。嫩白滑腻的两只长腿勾住江煜的腰身,双臂则紧紧抱住他的颈项,脸庞埋上江煜的颈边。
见他乖乖听话,江煜满足的擒著笑容,开始在他体内动了起来。起初只是清浅著,在他体内小幅度地晃动,拔拓刺孤似乎有些不满意,闷哼了几声,自己扭动起腰身,迎合江煜每一回的挺入,只是他还达不到他想要的感觉,体内搔痒著,但小幅度的律动却无法平息搔痒感,他想要、想要......
"快──快一点......"他放轻声音在江煜的耳廓浅道。
江煜恶质地说:"那你自己动。"
他愣了愣,双颊泛红,"......我不会。"
江煜魅惑,"你行的,照著你想要的感觉去动。"他舔舐著拔拓刺孤的耳朵,舌头深入内耳,时而轻啃、时而逗弄。
拔拓刺孤受不住体内搔感及空虚,他缓慢地动著腰,上下不停的吞吐著欲望,渐渐地速度加快,坚挺顶部在次次的律动间不断地刮搔的敏感处,他仰头,心脏跳得快速,每一下都像是随时会蹦出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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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又上菜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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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翼的青鸟 20〔双性生子,慎〕

拔拓刺孤受不住体内搔感及空虚,他缓慢地动著腰,上下不停的吞吐著欲望,渐渐地速度加快,坚挺顶部在次次的律动间不断地刮搔的敏感处,他仰头,心脏跳得快速,每一下都像是随时会蹦出胸口。
江煜盯著眼前的景象,拔拓刺孤因性爱而双颊酡红,半眯的美眸朦胧著,红唇微启,一声声呻吟从他的嘴里倾泄。
他托正他的後脑,吻住他的红唇,发狠地扫过他的口腔一遍,而後用力吸吮他的舌头,连连变换接吻姿势,攻势猛烈得要将他整个人吃进肚里似的。
拔拓刺孤虚软地靠在他的怀里,力气早已被江煜夺取得殆尽。
江煜反被动为主动,扶著他的腰又是一连串的摇晃,欲望在他体内撞击,拔拓刺孤咬住自己的手背这才没喊出声音。
突然,眼前迸发五彩光芒,快感流过四肢百骸,全身舒爽著,勾著江煜腰身的腿顿时没了力气,颓然地悬挂在半空中,下身一片湿,同时也弄脏了江煜的衣服。
见他灭了顶,江煜更是快速地动著身,来回进出的欲望突然胀了几分大,之後在他穴里面射出。
火热的液体灌入菊穴里,使得拔拓刺孤不自觉颤抖了下。
他整个身体挂在江煜的身上,冒著汗水,完事後神情疲惫极了。
江煜拔出,喂得有些饱的小嘴流出白浊,"漏出来了,看来我昨晚把你喂得太饱,刚才不过射进一回,它就吐了。"他伸入一指,噗哧的声响令人脸红,他转动手指,感觉拔拓刺孤的体内满满都是他的精液。
他轻笑,"好满......如果我拔出指头,一定会再流出来对吧?"
听出他话里的弦外之音,拔拓刺孤惊得抬头,"你想做什麽?"
"我花费这麽多力气和时间才把你的这贪吃的小嘴喂得饱饱,现在又怎麽舍得让我的心力付诸流水呢?"他抽出手指,捏紧两片臀瓣,"目前找不到东西塞进去堵著──"
"不......不要......"
"放心,我又没说要放东西进去。"他松开紧捏著臀瓣的手,盯著因方才扩张而微张的穴口,"收缩,别让里头的东西流出。"
"什麽?"
"收缩,你不会吗?"蓦然,他朝臀间用力一拍,热麻感瞬间在臀部泛开,痛感使得菊穴不自觉的缩紧。"这就是收缩,懂吗?"
拔拓刺孤连连点头。若不想再受皮疼,不懂也得装懂。
"那好,你现在照著做。"
"啊?"他茫然。
江煜不耐烦,"收缩,别让我一讲再讲。"
"啊......啊喔......"他迟疑地照做。
看见微松的後穴又再一次紧缩,江煜满意的点头,"很好,别松开,继续夹著。"他帮他穿上衣裤,未了又道,"若回去时发现流出任何一滴,今晚灌进去里头的液体不仅是精液而已。"
拔拓刺孤吓得抬头,瞬然又低下不敢望他。
两人沉静了好一会儿,店小二终於将菜肴端上。
"少爷,您的东西来了。"小二来回进出,没多久的时间,桌上已摆放一道道佳肴。
江煜动起碗筷,吃了好一会儿才发现拔拓刺孤动也没动,"快吃,刚刚耗了不少体力,你不饿?"
他摇著头。刚才江煜的话还在他脑里盘旋,他得时时收紧,不敢有分毫的大意。
江煜挟了块瘦肉放进他碗里,冷然道:"吃。"也不看看两人谁才需要进补,竟然敢摇头说不吃?
"我......这几天没什麽胃口......"
"吃。"
江煜完全不容他拒绝,未了,还多夹几块肉。
斗不过他的坚持,他捧起碗吃著。要一边咀嚼饭菜一边提肛可不件容易的事,才吃没半碗饭,他脸上已冒著汗,等一顿饭局吃完,他早已虚喘著息。
用完膳之後,江煜带著他回府邸。
进门前,他低头在他耳边轻说:"没漏出来吧?"
他红了红脸,也不知该是点头还是摇头,只好闷不吭声地没回答他。
江煜把他扔上床,过大的力道让他脑袋有些晕晃,江煜跟著爬上床,翻过他一把扯下,露出红肿位消的部位。
指尖摸上穴边,大腿根旁有著一滩乾涸结块的浊白痕迹,循了上去,股缝间是滑腻黏湿。
"流出来了,且数量不少。"
他发白脸,一想到接下来可能出现的虐待画面,先前对江煜的些微好感也全部消逝殆尽,他奋力的往前爬,可江煜却抓住他脚踝往後拉扯。
"别想逃开,我说到做到。"他露著残忍的笑,扣住他的脚踝。
拔拓刺孤发急,转过身便要给江煜一记掌风,江煜避身闪过,这回箝制住他的双手。"看来在惩罚前,是该废了你的武功才是。"他拉高他的手臂,捏住肩背顺著筋脉滑上手腕间,"挑了你的筋脉,你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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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定风波跟青鸟真是截然不同的类型啊
定风波在步看来稍嫌清水,而青鸟却是步用了毕生之力写出一大堆火辣辣的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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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翼的青鸟 21〔双性生子,慎〕

"别想逃开,我说到做到。"他露著残忍的笑,扣住他的脚踝。
拔拓刺孤发急,转过身便要给江煜一记掌风,江煜避身闪过,这回箝制住他的双手。"看来在惩罚前,是该废了你的武功才是。"他拉高他的手臂,捏住肩背顺著筋脉滑上手腕间,"挑了你的筋脉,你看如何?"
他惊吓,"不!不要!"v
江煜冷哼,转过他的身体往他周身几处连连点下,顿时之间,拔拓刺孤有些使不上力,力气似乎被抽乾似的,他运行内力,却他内气尽失,他愣住,气怒说道:"你废了我的武功?!"
"暂时封锁,让你使不出内力罢了。"他毫不在乎地说道。又再次将他的身体翻过,手指摸上两片雪白的臀部,扒开露出殷红的穴儿。
拔拓刺孤发了狂,勤练了整整十年的武力就这麽莫名奇妙的被江煜给封锁住,愤怒自然是不可言喻,他转身打落臀上的掌心,再次挥手这次的目标是江煜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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