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风情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自顾自的说著 "惜之,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有很多关心我,疼惜我的人,还有一个很爱很爱我的男人,他会为我挡风、挡雨,会为我流泪、叹息,他要我等他,惜之,我还梦见外面的天空,真的很蓝,风也很自由,可是...我没能牢牢...捉住那阵风"
惜之不再说话抱起赤裸的他,那脚鍊随著他们的移动在地上拖曳磨擦著,那声音也磨掉了风情的美梦,将人放在调教椅上摆弄著他的四肢,风情失焦的看著前方对他的动作毫无感觉,可当那冰凉的棒子进入体内时,一滴泪顺著脸庞滑下,就听他几不可闻的叫唤著
"露..."
与此同时大宅内也是翻腾著,天乐痛哭的流著泪,一旁的诸葛柳元与东方亢尽力的安抚著
"天乐别哭了,我们会找到他们的,一切也都会好的"
就见天乐脸上挂著泪痕的看著诸葛柳元 "都是我不好,要是我不去上课,陪著风情,他也不会失踪,小露也不会岔了气的昏迷不醒,腾棋也不会冒险到九黎池取药不见踪影...都是我..."
见他哭倒在诸葛柳元的怀里,东方亢轻拍著他的背,细细的安抚著
"小乐别哭了,我会将风情找回来的,柳元也会治好小露的,冥也会将祺儿的下落算出来,奎会带回他的,孩子们都会好好的回到你身边,相信我们"
23
啪!啪!啪!鞭子击在肉上的声响回盪在这冰冷的室内,房中央那个被双手吊在顶上的人,却半点也没有呼痛,只是双眼无神的看著前方,彷佛那鞭子不是打在他身上,可那背上紫红交错,又再再显示著这鞭刑已有段时间,那经过特殊鞭子击打的皮肤并未出血,可那皮下恐怕已然受伤
惜之面无表情的停下手,将风情解下来放到椅垫中空的调教椅上,固定好後拿过一旁的水瓶,那瓶口是根细长的软吸管,凑到风情的嘴边,冷冷的命令著"张口"
风情就犹如听命的机械娃娃张开口,接著又下著指令"吸完"
瓶中的水就顺著那细长的吸管,一点一点的进到风情嘴里,那细小管口让风情每一口都要用力,等这一整瓶全都吸完风情已是满头大汗,脸色发白,可没一会就又转成潮红,原本就无神的双眼也迷蒙、失焦,身体不自觉的扭动著,可双手被固定在扶手上,双脚则是向上大张的固定在特制的椅脚上,下身的青芽根部被套上一个橡胶圈,使它只能挺立的泄著少许透明液体,无法尽泄,身後的花穴内本有个肛塞,现也被换成巨大的假物在蠕动著
风情随著身体内越来越燥热的呻吟著,一旁本来冷漠的惜之,眼中出现了风情看不见的怜惜与哀伤,手上拿著帕巾细细的帮他擦拭著冒出的汗珠,口中细不可闻的说著 "风情,坚持下去,我会救你出去的,等我"
门突然的被打开,也带走了惜之眼神中的情绪,他又恢复了那冷漠的脸看著来人,那人高瘦穿著得体,铁灰色的西装将他的脸衬的更加无情,来到椅边将风情的头抬起,似是满意的看著风情一脸淫媚的模样,伸手在他胸前的挺立的红点上用力的扭转、拉扯,看著风情被这一阵的刺激弄的绷紧四肢,剧烈的扭动身体,高声尖叫,下身的青芽也颤颤直抖,滴泄出不少的液体才放开手,风情只能摊在椅子上粗喘著
惜之一贯的面无表情,可负在身後的手却是双拳紧握,用著指甲刺入肉里,提醒自己还不是时候,不可妄动
那人终於满意的点头,冷酷的说著 "还不错,他可有反抗"
"没有,风情很配合" 惜之冷淡的回著这个左右风情命运的人,只要能让他放松看管,那麽救人就有希望,所以惜之谨慎的应对著
"是吗...药不能停,要确定他可完全的成为听话的天使娃娃,知道吗"
"是"
看著那人转身离开,直到那扇门又重新的关上,惜之这才放开紧握的手,继续著刚才的动作,可这次他没有再开口,只在心中默念著
"快了,就快了,风情,一定要坚持下去"
当初风情离开後不久,他就因为年龄已到极限,身体已开始转型定版,无法在继续的做著天使的工作,又因为表现良好,所以申请当调教师,他怎麽也想不到,就在五天前,由别的调教师口中听到,有逃离掌控的天使被带回来,後经打听居然是风情,所以他与夲来执行的调教师商量,让他来执行这次的调教,当然也付出了代价
那个调教师早就对他有兴趣,只不过不得其门,如今有这机会当然也就不会错过,那一晚惜之让他很是尽兴,所以才能顺利的来到风情身边,如今就只剩下时机,只要等到风情能出席宴会,就有机会带著他逃跑,就算只能将他一人送出去这个地狱也好......至少他还有个梦可追,不像自己早就...无心...无梦...
24
皇甫毕不耐的扯著领结,站在这浮华的宴会大听外的阳台上透透气,本来现在他该在上古大陆上等著渡休元期,可这一连串的变故让他也法安心的在那等待,都怪自己的嘴太快、太沉不住气
那日东方父王回到上古大陆与自家父王说著风情的情况,可自己却没察觉到露在门外还高声大叫著,这才让他听到这个消息本,来他想马上回来找人,可又因导气只剩最後一步,所以父王们要他不要功亏一篑,硬是将他留下,可怎知...
唉·现在虽然没有性命之忧,可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看著这个不论参加了多少次,都让他厌恶的虚伪宴会,这场中的男男女女极尽奢华的将自己装扮起来,就为了那遥不可及的虚名与财势,真真愚蠢
希望这次东方父王的消息可靠,风情真会出现,不然他已参加了近两个月的宴会了,再下去他真的会抓狂,而且自己的休元期就快到了,到时候...
厅内突然的传来了一阵的吵杂哄堂声,那宴会的主人要求女士们转往另一地方,因为接下来的是绅士之夜,皇甫毕撇著嘴不屑的不想理会,当清场完毕後那一个个的绅士全都换了付嘴脸,那一脸的淫秽样让人恶心
这时由二楼的楼梯下来的三个少年,头上批盖著几乎透明的大件白纱布,其底下隐约的看出是一丝不挂,在那接受著那群豺狼的贪婪眼光,当那布由头上被扯下後,可见到少年的眼神是迷蒙无神的,身上也是潮红,看的出来被人下了药控制著,最後一个白纱扯开後皇甫毕已经有了杀人的念头,那不是大家在找的风情又会是谁,看著他颈部被用皮圈栓住,前方有个圆环扣著一条细长的铁鍊,无神的被一个比他稍大的少年拉著绕场
那一双双淫秽的手在他身上猥亵的抹著,这些个无知的人他们该庆幸今天来的是自己而不是皇甫露,否则这栋豪华的宅邸今後将会消失,施起术法将宴会厅内刮起一阵让人睁不开眼的风砂气流,想趁机带走风情,怎知风情被那名少年紧紧的抱在怀里
皇甫毕想将人扯出,怎知那人居然也紧紧的抱著风情,怒瞪著他,看他那戒护的神情让皇甫毕开口解释著
"我要救他出去,你放不放人"
就见他惊愕的看著皇甫毕,後又将自己身上的衬衫脱下,盖在风情身上,将人推向他开口说著
"好好照顾他...快走!"m
皇甫毕也不再耽误的打横的抱起风情就要离开,猛然的回过身问著
"你叫什麽名字,要不要一起离开"
他也不知道为什麽会想多此一举,可能是因为他帮著自己,又或是...因为他眼神中的绝望
就见他愣了一下摇著头
"不了,你快将风情带走,别再让他被抓回来了"
皇甫毕实在不喜欢他的眼神,坚持著问著
"名字"
惜之看著这个固执有趣的男人,笑了开来
"惜之,我的名字"
皇甫毕看著惜之那笑的纯粹的脸,一时间无法反应脱口说著
"你笑的...很好看"
就见他笑的越发灿烂的道谢著,轻轻的在皇甫毕的额上用唇碰了一下,後出手将他推开,皇甫毕这才回过神来,可已看不见人,只好先将风情带走
将人带回大宅,爹得到消息马上的冲到房间,来急切的问著
"人呢?风情在那里?"
见床上的人连忙的就扑了过来,连声的叫唤著 "风情!风情!他怎麽会这样!为什麽叫不醒?天阿!看看他全身都是伤!这...这都是些什麽东西阿!"
东方父王将人带开安抚著 "你先让柳元给他看看,别急"
就见诸葛父王用著治疗术将他身上的伤痕除去,後对爹解释著
"天乐,你别急,人没大碍,只不过被用了大量的药,我会慢慢的帮他解的,你也去休息一下"
用著眼神要东方父王将爹带出去,等人离开後又继续的说著
"毕...露醒了...也进阶了...可是...他将风情忘了"
皇甫毕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只是傻傻的看著诸葛柳元,就听见他又说著
"半个月前就醒了,而且性子变的更加暴燥,每天都跑的看不到人,我们是想,如果将风情找回来,看他会不会恢复,以风情的情况这两天就会醒,所以这两天先让你照看一下,等风情醒了,你也该回上古去了"
皇甫毕听著这情况皱起了眉 "可是..."
诸葛柳元也不想再多说了,这阵子大家都心力交瘁了,挥挥手要他不要再多言的走了出去
看著床上这个人,皇甫毕也叹了口气,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照看著,心中却不由得想到刚才那个少年......惜之是吗......
25
"小情,小情起来了,你睡好久了"
谁?谁在叫我?小麟爸爸?天乐爹爹?
不...那是梦...不是真的...那些...都是我做的梦...
"风情,风情...赶快醒过来吧..."
不...不要醒...只要继续睡著...就可以梦到...疼我、爱我的人...
只要不醒......
"柳元,都五天了,为什麽风情还不醒?"
天乐看著床上那个苍白瘦弱的孩子,自责心疼的问著诸葛柳元
诸葛柳元也想不通,照说他早该醒来,莫不是...他自己不愿醒!要是如此就麻烦了
"天乐,我想他可能...陷在深层意识不愿醒来,这就得要靠他自己了"
天乐愣了一下,深深的看著床上的人,对著体内的另一个人说著
"小麟,还记得当初你也是躲在意识层不愿出来时,我让皇甫奎与尉迟冥在外面叫唤你,才把你引出来的,我想要是能让小露也对风情叫唤,那麽......唉·是阿,他将风情忘了..."
诸葛柳元在一旁听著,脑海里似有什麽一闪而过,突然他似乎想到了什麽,对著天乐兴奋的说著 "我想到了,让小露来照顾风情就行了"
天乐不解的看著,他心想柳元莫不是忘了,小露已不记得风情了
诸葛柳元看出他的疑问,不介意他怀疑的眼光耐心的解释著
"我没忘小露目前的情形,我是想让小露来照顾风情,说不定他会想起风情的事,而风情又或许会因为小露的照顾,走出梦魇醒过来"
天乐听著这一长串饶舌的解释,一时无法理解,不过看他那麽有信心的样子,也就点头答应了
※※※※z※※y※※※z※※z※※※
皇甫露很是被动的被皇甫毕拉著走,要是换做别人,那拉著自己的手早就断了,实在是不想再被这样毫无目的的拉著走,皇甫露甩开自家兄弟的手,不耐烦的转著被拉的红痕的手,开口问著
"你到底要拉我去那里,我还有事,不想陪你发疯"
自从由休元进阶後醒来,心里就莫名的烦躁,似乎有著什麽重要的东西老是想不起来,而且体内有股自百年前的发情期过後,就再也没有过的气漩一直的冲击著,刚刚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还可以的女人,正要发泄,就被皇甫毕给拽出来
"有事!你的事就是跟那个女人鬼混!露!你不是最讨厌她们身上的气味吗"
皇甫毕快被这个兄弟给气死,放著自己的爱人不管不顾,就算失忆也不能那麽的人格巨变
"不然你要我找谁?到动物园找母兽吗?我说要回上古你们死活不肯,偏要我留下,现在我要发泄,你又要干涉,难道要我发狂才肯放过我!!"
烦躁的心与叫嚣的气漩又在体内相互的交织,让皇甫露对著自家兄弟高声大吼,可吼完後又自觉不该的懊悔
"对不起...毕...我、我不是故意对你凶...我只是...我..."
看著他那懊恼无助的神情,皇甫毕也不好受,现在只希望他的赶快的想起遗忘的部份,回复到从前那个自信、霸气的皇甫露
"你不用找那些个女人,你有自己的爱人,只不过他目前受了伤,还没醒过来,我就是来带你去找他的"
"爱人?我?你不要开玩笑了,我要是有爱人我自己怎麽会不知道"
看著皇甫毕那坚定认真的神情不像说笑,可是...
"好,我跟你去看看那个,我的爱人"
两人来到大宅,皇甫露疑惑的拉住前方的人问著
"毕,你说我的爱人就在这?你确定你没骗我?我怎麽可能将爱人带到大宅来,那..."
皇甫毕也不多解释挣脱他的手,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说著
"爸爸、爹、父王们都知道"j
说完转头就往房里走去,皇甫露虽对这诡异的情况感到疑惑,可他还是相信自家兄弟的跟了过去,来到这间以前在大宅时住的房间,看著皇甫毕站在床边,不解的走了过去,就见到床上躺著一个苍白瘦小的男孩,那眉眼似曾相识......
"这就是你说的,我的爱人"
忍不住的伸出手,抚摸著那苍白的脸庞,脑海里好像有什麽东西要跳出,可被紧紧的揪住出不来,头涨的发痛,心也被掐的死紧,皇甫露抱著头跌坐在床边
皇甫毕没想到他的反应会这麽大,心急的问著 "露,你怎麽样?那不舒服?你忍一忍,我去叫诸葛父王"
皇甫露想阻止他,可头痛心疼的让他冷汗直流,也没有空去拉住他,直到一只小手拉著他的衣角,转过头去,就见到一双迷茫、惶然、惊喜、不可致信的大眼,那张口欲言的小嘴开合无声,好容易的发出声音,叫的却是自己的名字
"......露..."
26
当皇甫毕带著诸葛柳元与天乐来到房里时,就见到两人相视不语,一个惊喜流泪一个却是皱眉疑惑
天乐一见风情醒来连忙的来到床边问著
"风情!你终於醒了,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对了,有没有那不舒服"
风情看著天乐诺诺的开口
"天乐...爹爹...你是真的...我不是...在做梦...这一切...都是真的"
天乐心疼的拥著他,也陪著他笑著流下喜悦的泪
"是,是真的,你回家了,不是做梦"
"家?回家?可是...如果这是真的...那麽...之前的才是梦吗...可是...我好像真的...见到惜之...他变了...会不会这...又是梦...那才是真的..."
风情还是无法确信,迷茫的问著
皇甫露看著这个与爹相熟的男孩,自刚才他叫唤自己的名字後,头奇迹似的不痛了,难道他也会治疗术,可看著他那光裸的身子,只有腰间盖著一条薄被的依在爹的怀里,心却莫明的发闷,让人很不舒服,终於再也忍不下去的将他腰上的被子拉起,将人整个裹住
见到一旁被他不小心挤开的爹,那讶异的眼神,还有诸葛父王与皇甫毕那暧昧戏谑的笑容,轻咳了一下解释著 "我、我是怕这个人、那个、感冒、所以才"
见那三人还是笑的诡异,连那个男孩也是红著脸的笑著,皇甫露恼羞成怒的对著床上的人大喊著
"你笑什麽!难不成你是专门让人看的吗,要不要多叫些人来参观"
原本还红著脸的风情却因这无心的话白了脸,浑身的颤栗著,紧紧的抓著被子,口中喊叫著 "不!不要!不要叫人,我、我会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