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发生的事全被一旁的洋人看入眼中。
〔老板,那男人好象就是早上那个逃跑的男人。〕马特对那张脸记忆深刻。
〔要不要告诉他,他喝下的那杯酒被渗药了。〕光头苏文好心的问。
〔别管闲事。〕金发男人,饮着金汤尼。看着有些晃忽的何利逸。
〔少主,关于东南集团在欧美的航权...〕
〔林总,说好只是饮酒作乐,怎又谈起公事了。〕被称为少主的金发男人笑的说。
〔是...是...小美,阿娇快好好侍奉少主。如果少主赏光这两位美人今晚会好好侍奉...〕林总老脸陪笑。
〔你自己留着吧!我没兴趣。〕金发男子挥挥手,他的眼光还停留在预备离开的何利逸。
他;强斯顿。杰克。鹰。是强斯顿家族的唯一继承人。强斯顿家族在中南美有极大的影响力,中南美的各国领袖在私底下皆听命于强斯顿族长。说穿了中南美的经济和政治皆是由强斯顿所主宰。
这神秘家族的唯一继承人行事作风神秘,工作能力更胜乃父,因此其父早属意早日退休,将族长之位交于杰克。鹰。
东南集团的林总眼看马屁拍不成,脸色极为难看。他看向杰克。鹰所注视的方向,顿然大悟。原来这位金主所喜欢的是男色,难怪会对这两位美女不为所动。
〔少主,今夜我会送您一分礼物,包准符合您的胃口。〕
〔哦!〕他冷酷的看着猛讨好他的林总。
在回饭店的车上,开车的苏文忍不住的问。
〔老板,你会跟林总合作吗?〕苏文不喜欢那种奸商。
〔不,马特你帮我查明是谁透露我的行程。〕他当然不会跟林总合作。可是一但他来台的风声流露,这种想拍马屁的商人会前仆后继。
〔是!〕
〔我到是很好奇那位林总口中的礼物会是什么?〕苏文开车不忘讲话。
〔到饭店就知道了。〕
03
当杰克。鹰一踏入饭店的总统套房瞧见床上那抹人影,他笑了出来。
原来那位急于把结他的林总竟以为他喜欢男色,而把男人当礼物的送来他床上了。
〔嗯。嗯。嗯...〕手被绑住,嘴被用胶带封住的何利逸挣扎着。今天他真是被衰神附身,又撞车又被江沨念,又被两个女友甩,更惨的是还被绑架。
〔你说什么?〕鹰撕开封住他嘴巴的胶带。
〔绑架杀人抢劫啊...〕一连串不雅的国骂流泄而出。
鹰再度把胶带贴回去。
〔这礼物还真是麻烦唉!你叫何利逸是吧!〕不晓得为什么他就是记得他,而且有种相识的感觉。
〔嗯。鸣。咦...〕口齿不清的问"你怎么知道"
〔你早上开车撞到我的车。〕他站在床沿看着何利逸。
〔......〕
〔你说什么?〕他再度撕开胶带。
〔我说,你也不用那怎小心眼为小事绑架我吧!〕他气喘嘘嘘的讲。胸口有股热气让他全身发热。
〔这是意外,我会放你走。〕他瞇眼的看着何利逸。〔我们是不是见过面,我觉得你很眼熟。〕
〔你眼睛有问题。啊...干什么。〕
他伸手拿掉何利逸的有色眼镜。〔红色的眼瞳!是你...〕
〔我什么!你没看过红色的眼瞳吗!再瞪,小心我k你。〕天生异常的眼瞳让他必需长期掩饰。他的眼睛色泽是种病变,就连外国人也不可能有这种鲜红的眼睛。
〔应该不是吧,可是这眼睛,一模一样。〕他记忆中的那个东方女孩有和他一样的红色眼瞳。可是他是男的。
〔快放开我啦,你这洋鬼子。〕身体的热度越来越高。〔啊...〕何利逸企图将被绑的双手提到前头,可是一翻身,肌肤接触的地方敏感的让他忍不住的叫了出来。整个人瞬间无力的躺回床上。
〔怎么回事...〕何利逸不解的问。
〔我想,你所喝的那杯酒被渗了春药。〕他伸手抚上那被热浪逼出的汗。
〔别碰我...呜...〕被抚模的地方很舒服,冰冰凉凉的。
〔就一个男人来讲,你的声音是我听过最好听的。〕他无法克制的想要听更多,他身体的情欲细胞被引燃。
〔送我去医院...快...〕何利逸是情场老手自然知道现在的情况。〔不然快替我找一个女人,我快受不了。〕
〔女人?〕碧色的眼瞳阴森的瞇了起来。〔何必舍近求远。〕厚实的大掌漫游在他的身上,隔着衣服截住那微蕾。〔我可以满足你...〕
〔你...你...放手。呜...〕酥麻的感觉由胸部烧燃。随着他的揉搓延伸至他的脑门。他口中拒绝着,身体却不由自主的迎向他。
〔不够吧!〕另一只手大胆的在他的裤裆上有意无意的磨擦。
〔你这臭洋鬼子,死变态。我爱的是女人,不是男人,你要搞变态别找我。呵...〕
〔可是你的身体却像个女人似的发浪。〕一听到他爱女人的话,一向理智的杰克。鹰,怒火中烧。搓揉的力道加大惹的何利逸叫声连连。
〔我被下了药,谁都可以,不是只有你。〕不想坦承他的手拥有让他迷失的魔力。
〔何利逸,你会知道惹火我的下场。〕他笑的像地狱来的恶魔。
〔不,住手。〕
夏季的夜空,蝉鸣阵阵。
双人的大床上,两具人影一丝不挂的纠缠。
杰克。鹰夺取男人的唇,毫不留情的吸取所有。红肿的唇不知被吻了多少遍。何利逸从不知道吻能让人不由自主的沉迷,像是吸取了彼此的所有,连灵魂也不放过。
好吧!他承认这死洋鬼子的吻技一流。
〔啊!〕敏感的左胸被吸吮了红印,挺立的男性被厚实的大掌把玩着。
〔放开...〕他想解放,想让体内的热散放。可是圈住他的人不许。
〔你在求我吗?〕杰克。鹰笑着问。
〔你作梦...呜...做什么。〕他的双腿被打开,冰凉的药膏透进他的血液里。深入他紧密充满热度的甬道。
杰克。鹰在试探他的同时,也在强忍欲火。
不适的紧缩让探入的手指难以深入,更让杰克。鹰花更多的心力企图软化何利逸的肌肉。
他不是没玩过男人,可是从没费心克制性欲,做足前戏软化身下的男人的抵抗。
〔喂...这位先生,打个商量,别捅我后头,我不是同性恋,就算要当也不当小受。〕他不反对同性恋并不代表容许被男人上。
〔放松!〕将他的癈话当耳边风,此刻他只想占有这男人。抬起他的双腿,放开圈住何利逸男性的手,趁他解放的同时他一举攻入那入口。
〔不要...好痛...〕才刚感觉解放的痛快感,马上被身后的巨痛惊回现实。
〔你满足了,也该换我了。〕他淫秽的用手沾取何利逸解放后遗留在腹部的白液,趁他不留神之即完全进入。
〔你这个无懒...出来...不要再前进了,快大出来了...〕向来是他让女人在他身下求饶,没想到今天却是他被当成女人,被占有,贯穿。该不会是亏心事做太多,妞泡太多才会遭此报应吧。
〔这里舒服吗?〕杰克。鹰按兵不动,再度圈住他的小兄弟拨弄着。他喜欢看他沉迷性爱的模样。
〔嗯...〕酥痒再度漫延,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再度燃烧的部份。
〔跟着我,宝贝。〕感觉他已适应他的存在,他的硕大开始进出。
〔我不是你的宝贝,你这恶心变态的洋鬼子。〕已经不知是痛还是麻的感觉让他无力反击。
〔你是的,你会是我的宝贝,我的红色宝石。〕疯狂的占有,他让他第一次想永远拥有,让他冷情的个性吹进热风。
坚实的床摇晃着。
〔够了...停。停...〕何利逸红色的眼瞳含着泪。被重复撞击的下身被杰克。鹰举起。
杰克。鹰深深的埋入,在他的甬道内痉挛。
〔呜...〕何利逸实在不想去感觉,可是偏偏就是感觉到身上这压着他的洋鬼子竟把那个东西射在他的身体里面。虽然他永远是安全期,可是他也不能这样不顾卫生把东西塞入他天天要蹲马桶的地方啊。肠子是分解秽物的器官,不是消化精液的子宫,他已经有拉肚子的心里准备了。
真是变态,洋鬼子果然都是变态。
〔你...你怎么又...〕他怎么又变大了,不是结束了吗?他一夜顶多来的二次,每次还必需隔的数十分钟,不像这他连恢复都省了。
〔你太诱人了。〕他将何利逸翻过身,解开绑住他双手的带子,从背后再度攻进。
〔你这个变态...〕双手获得解脱,可是却只能抓着床缦。
不久后口中的责骂变成忍受不住的呻吟。被刺激的前列腺让他男子自尊荡然无存,只剩痛苦却快乐的叫嚣。
天色微亮,床上的人影仍在纠缠。
〔快死了...你别再玩了...我好累...〕何利逸手脚无力神色颓废,他第一次觉得性爱这种事真的会搞死人,尤其是遇上这种一夜数次狼的变态,体力好的超乎常人。
〔你累了,就睡啊,我继续我的。〕一吃上瘾欲罢不能。
这种状况,死人都会被吵醒。摇晃的身体,怨恨的瞪着在他身上进出的杰克。鹰。渍渍的水声淫秽的让空气充满情欲。
〔宝贝,你用这种眼神看我会让我想再来一次。〕一个贯穿再度引出甜美的声音。
该死的,该死的男人。
何利逸伸出手摸到床头边的花瓶。
〔你这该死的洋鬼子。〕使出剩余的力量,用花瓶敲往那颗金色脑袋。
〔你...〕杰克。鹰没想到何利逸竟敢突袭他,一时大意被打昏。
身形壮硕的杰克。鹰倒在赤裸的何利逸身上,而男性还埋在他的身体里。
〔嗯...〕推开身上的男人,两人连接的部位抽离。
〔猪哥洋鬼子。〕何利逸责骂一声,没想到在没意识的状况下杰克。鹰竟还能基于本能的抽动,不想离开温暖的甬道。
何利逸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离开身上的男人。一踏在地上使用过度的腰差点无力的趴在地上。扶着边柜站起身,白露即随着大腿流出。
何利逸愣了一秒钟才想到那是什么。
回过头狠狠瞪着罪魁祸首。
〔此仇不报非君子。〕托着疲累的身体,东翻西找,终于找到一支红色的油性奇异笔。
他将他翻过身,瞪着摧残他一夜的男性凶器。打开笔盖在上头挥毫。
〔活该!〕穿上衣服,他头也不回的离开。
04
〔老板!〕苏文和马特站在床边,努力的忍住笑。
杰克。鹰跳起身。
〔老板,我知道你昨天忙到很睌,可是现在已经下午了。〕昨天老板房间传来惊天动地的声音,听的隔壁房间的两人面红耳斥。
〔人呢!〕
〔应该被你吓到落跑了。〕忍...一定不能笑出来。
〔你们是在笑什么!〕杰克。鹰低头一看。〔该死的!〕何利逸竟敢在他的男性上用红性油性笔写着"死变态"三个字。还中英对照。
〔马特你帮我查清楚何利逸的一切,马上。〕
〔是,老板!〕他很佩服有人敢在老板身上拔毛,不,是剃毛加提字,真是有种。
踏着沉重的步伐,加上下身疼痛的不适。让何利逸边骂边哀号。
〔痛...他妈的芭乐香蕉死洋人臭变态,再让我遇到我一定要给他好死,踼烂他的蛋,剪下他的屌冲进马桶。哼哼...哦痛!〕一个大动作又让他痛的冷汗直流。
何利逸生性大而化之,对于被男人上了的事并不会觉得羞愤更不可能像女人失去贞操一般哭哭啼啼,他只当被狗咬了一口,而且是很大的一口。
这年头变态特多,他的好友江沨搞上男人不稀奇,自己被捅了屁股才知道世间事无奇不有。
〔小弟,你在家门口做什么。〕
〔三哥。〕糟了竟然遇上最爱叨念的何利杰。
〔昨天又没回家了,三哥不是告诉过你别深夜在外游荡,看你的黑眼圈都跑出来了,肯定一夜没睡,这样是不行的。熬夜会伤肝,肝若坏人生是黑白的。〕外表温文儒雅的何利杰从小便代母职照顾小弟,在外人眼中他是满腹经纶文人雅士,可是在何家他可是不折不扣的管家婆。
〔三哥,你不是去学术旅行。〕要是被三哥知道他最疼爱的小弟被男人强了去,肯定会被三哥的眼泪淹没。
〔本来是...〕令人可疑的红晕染上脸颊。
〔你们两个怎么不进去,在外头晒太阳啊!〕何利峰高大的身影替两人遮阳。
〔大哥!〕他看看大哥手上提着三哥的旅行带。〔你们两人和好啦!我就说兄弟有什么好吵的。〕原来大哥去把三哥带回来了。
〔小弟说的对,虽然我们实际上没血缘关系,可是共同生活了30年,早不分彼此。〕何利峰看着利杰意有若指的笑着。
〔你闭嘴!〕何利杰踹他一脚。
〔你们两个怪怪的哦!〕在何家这是一个公开的秘密,何家唯一的血统只有何利逸,其它的都是领养来的。这点大家都知道可是一提出来便会被大哥瞪。可是这次大哥却毫不忌讳的说出。
〔小弟你想太多了,你别转移话题,说,为什么早上才回家。〕何利杰赶紧转移话题。
〔小弟你如果有认真交往的对象就把她带回家,别在女人家过夜。〕何利峰了解他这小弟游戏花丛,对女人从不认真。
〔大哥,三哥,你们很啰唆唉!〕他现在只想洗个澡把身上那人的味道洗掉,仍后再睡的三天三夜把一切当做恶梦。
〔你...你说我啰唆!〕晴天霹雳,可爱的小弟竟说他啰唆。
何利杰一付深受打击的样子。
〔不是啦!〕何利逸赶紧在大哥的冷冽眼光毒打下改口。〔三哥和大哥是我的精神导师,打"锣鎍"鼓都说不完你们的好。〕转的够硬。
〔你是怎么回事,不舒服吗?怎么冷汗直流,站姿也怪怪的。〕何利峰感觉到小弟的不对。
〔那...那有,我是热过头了,你看连三哥的站姿也怪怪的啊,这年头流行三七步。〕
〔是吗?〕何利杰的怪异姿势他是罪魁祸首,可是小弟的情况就令人怀疑了。而且小弟的身上有种雄性生物的发情味道,不像是和女人纵情一夜的味道。
〔好热哦!三哥,我们快进出吹冷气。〕何利逸拉着何利杰跑入屋内。
〔小弟慢点!〕两人皆强忍身上不适的疼痛,奔走的姿态像北极熊母子,怪异的不得了。
〔啊!〕
两人进到何宅,被屋内的混乱吓住。
〔这是什么情况,遭小偷?〕
屋内像是经过一番打斗,古董的巨形花瓶成了不值钱的碎片,厚重的牛皮沙发移位。混乱从一楼延至二楼。地上还可以看到被撕裂的衣服。
〔昨天只有利俊在家!〕
〔二哥房间好象有动静。〕
推开何利俊的房门,两人被眼中的景像震住。
〔怎么回事!〕何利峰赶到。
床上的人儿打了个哈欠。
〔章浩哥,你怎么在我二哥的床上,而且还一丝不挂。〕不可能吧!二哥向来和章浩水火不容,是死对头。一个是甲联的明星前锋,一个是乙联的当家守门员。
〔你们都凑到我房间干什么!〕何利俊用身体掩护早被三人看光的章浩。
〔你们...〕不会吧!
〔就如你们看见的,章浩已经是我的人了,从今以后他就是何家的媳妇。〕
身形不输何利杰的章浩羞愤的踹了他一脚。
〔谁是你家的媳妇,我被你上了并不代表我接受你。〕章浩怒气冲冲的准备走人。
〔亲爱的,你别走啊!〕
〔二哥,等一下。〕
何利逸拉住何利杰,他要问清楚二哥是怎么把素有火爆守门员章浩给那个了,这事太惊奇了,太八卦了。身为小狗周刊名誉主席,他有责任忠实记录。
〔死小弟别拉住我,你的二嫂要走了。〕
一心想追回爱人的何利俊手一挥,刚好撕坏了何利逸身上的棉质衬衫,露出一大片散布剌眼的吻痕。
空气凝静,四人皆静漠了起来,三人直盯着小弟身上那块被热情过度所搞出来的痕迹。一致觉得这是男人才会造成的。
〔小弟,你的性向从来没变过吧!〕小弟爱女人是出名的。
〔你昨天到底去那里?〕大哥的态势摆出。
〔是谁把你搞成这样!〕该死的,敢上他的小弟皮绷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