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拐错弯（二战＋生子）————ichkatze[《待到重逢时》后续]

路卡斯到底年轻，平时也被约瑟夫照顾得很好，穴口很快便打开到合适的尺度，海森贝尔格大夫满意地点点头，心道著这一胎应该能生得很顺利。但抬头看到路卡斯的脸时，海森贝尔格大夫本来还平淡镇静的脸有些阴沈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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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恩，继续生，某只知道某只很罗嗦orz

65
　　
「路卡斯，别这麽紧张！放松身体！」说著，海森贝尔格大夫就轻轻拍拍路卡斯的大腿，示意他放松。可惜老人温柔的提醒并没有起太多作用，路卡斯还是僵硬著，全身的肌肉绷得紧紧的。
「路卡斯，听话！否则孩子很难出来！」
「呜呜......我......我不知道怎麽放松......」路卡斯抽泣著，无助地看向约瑟夫，「帮我......约瑟夫，我好怕......呃──！」
看著路卡斯像个被丢弃的小动物般楚楚可怜的模样，海森贝尔格大夫也无奈地摇摇头。是啊，再怎麽说，路卡斯都只是个十八岁的孩子，而且本身是个男人。即使他能接受孩子，但对生孩子这个过程还是很陌生的，无怪乎他会感到害怕。别无选择，海森贝尔格只得转向已经有些吓懵的约瑟夫，「约瑟夫，做点能分散路卡斯注意力的事，快！」
「啊？！」好一会儿才有反应的约瑟夫紧张地看著海森贝尔格大夫，分散注意力？怎麽分散？
「你平时怎麽做就怎麽做！」不耐烦地，海森贝尔格大夫喊著。
真是的，这两个孩子怎麽都这样啊？一副天要塌下来的样子，尤其是这个约瑟夫，人是不错，也够老实，就是......没用！
见海森贝尔格大夫根本懒著理自己，约瑟夫只得硬著头皮，死命地想。亲了亲路卡斯满是稀汗的额头，约瑟夫一边用手抚摸著路卡斯的腰侧，一边安慰著，「别怕！别怕！很快就好的！」
约瑟夫真的好後悔，後悔自己为什麽那时候要逞强喝下那瓶药，为什麽没能控制住当时那禽兽般的欲望，为什麽没能阻止路卡斯留下孩子？否则，路卡斯根本不用受这麽大的折磨和痛苦。
将路卡斯的流海撸到一边，露出他平整的额头，约瑟夫用手指勾著路卡斯的眉眼的棱角，深情款款地看著喘著气的路卡斯，「路卡斯，以後再也不会让你受这麽大的罪了，我保证！」
半睁著眼，路卡斯艰难地微微一笑，「恩！」
那一笑笑得约瑟夫全身都飘飘然了起来，搔得心头一阵阵的痒，低下头，约瑟夫就吻上路卡斯的嘴，唇舌缠绕起来。
专注於路卡斯下身情况的海森贝尔格很是惊讶地感觉到路卡斯的身体突然放松了开来，而且也开始跟著一阵阵宫缩用力地将孩子往外推，不禁欣喜地抬头鼓励道，「对！就是这样，路卡......斯......」
好家夥，瞧他看到什麽了？两个小子竟然在那里激情地舌吻著，那约瑟夫竟然手都伸到路卡斯的衣服里到处煽风点火起来，激动地不知要怎麽抱路卡斯才好。
我是让你帮忙路卡斯放松没错啦！你用得著这麽「认真」吗？看你们两个这样卿卿我我、缠缠绵绵的样子，你们是不是忘了现在路卡斯正在生孩子啊？还有，我这个老头子还在场哪！
唉～～～老了老了！暗自感慨著，摇了摇头，海森贝尔格大夫继续埋首接生工作。
被约瑟夫吻得七荤八素的路卡斯觉得幸福得像掉进糖蜜罐里似的，注意力已经被完全地从疼痛的肚子调离了，只感觉到肚子里那不安分的孩子一点一点地往下移动著。
「啊────！」惊叫一声，路卡斯抓著约瑟夫的手便挺坐了起来。还以为不会痛了，是他得意忘形了吗？竟然这麽痛！痛得仿佛要强行把他下身撑破似的。

66
　　
孩子已经进入了产道，虽然从七个多月开始，路卡斯的後穴就在为生产自行扩张著，但对於一个婴儿的头颅来说，还是过於狭窄。加上约瑟夫平日的细心照料，显然这个孩子长得太过健壮，所以对於那相对过窄的产道，它似乎很是不满，不断地在里面旋转挣动著。
「啊──！好痛──！救我！约瑟夫！啊────！」大叫著，路卡斯死命地抓著约瑟夫的手，像要抓住最後一棵救命草般。
被路卡斯抓得生痛的约瑟夫只觉得手快被捏碎了，但他不敢吭一声，他知道，路卡斯受的痛比他还要多上几倍、甚至几十倍！
烦躁地抓了下头发，约瑟夫激动地对著海森贝尔格大夫嚷嚷起来，「汤姆！快帮帮路卡斯，他这麽下去受不住的！」
「叫什麽叫？你个死小子！」本来就忙得昏天黑地的海森贝尔格大夫被这麽一嚷，火气也噌地冒了上来，「生孩子本来就是这样！不疼能生得出来吗？」
约瑟夫一愣。他知道生孩子是痛的，但是他就是没法冷静，看著路卡斯痛苦的样子，他的心都快碎了。
「啊──！啊────！」凄惨的叫喊刺激著约瑟夫的神经，眼前的景象和多年前在衣橱中偷看到的影像重叠了起来，不断地在脑海中闪现著。
「路卡斯，别乱用力！跟著收缩的频率来！」海森贝尔格大夫将路卡斯不停打颤的腿用力分开，提醒著路卡斯。
「恩──！呃啊───！」皱著脸，路卡斯憋红了脸，开始跟著海森贝尔格大夫的指令一次次挺起用力，但每次临到感觉孩子有些开始下移了便失了力气。如此这般反复几次後，路卡斯已经没有什麽力气了，只是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大口地喘著气，两眼空洞地盯著天花板。
「路卡斯！别停下来！」海森贝尔格大夫见路卡斯突地没了反应，很是焦急，孩子卡在产道里时间过长会有危险的；可眼前这小父亲明显已经是一副「我不干了」的表情，任凭身旁的人好说歹说，就是不用力，只在嘴里哼哼著。狠了狠心，海森贝尔格大夫伸手对著路卡斯的肚子用力地按压了下去。
「啊──！」痛！好痛！这前所未有的痛让路卡斯觉得自己快崩溃了，本能地弹坐起身，抓著手里的约瑟夫的手就是一口。
「呃！路卡斯！」痛地皱紧眉，约瑟夫本能地想抽开手。
「都是你！去死吧你！约瑟夫！我恨你啊──！呃啊──！」咒骂著，路卡斯一边忿忿不平地盯著自己的肚子，一边用力地将肚子里的孩子往外推，「臭小子！竟然这麽对我......等你出来......我一定、一定要打烂你的屁股！啊──！」
「路卡斯，再加把劲！我看到孩子的头了！」激动地看著被撑开外凸的穴口里，一个小小的阴影在慢慢地旋转，海森贝尔格雀跃地喊著。
显然这话对已经在这漫无边际的煎熬中辗转沈浮的路卡斯而言是最强的兴奋剂，因为这意味著他终於要脱离这痛苦的折磨了。而一旁的约瑟夫也连忙伸过头看向路卡斯的下身。
他的孩子！他终於就要见到他的孩子了！那殷切的期盼和临近的紧张让约瑟夫激动又慌乱。
就见路卡斯本来不大的小穴被极致地撑开，露出一个小小的、带著些浑黄黏稠液体的圆顶，接著露出大半，隐约能看到那紧闭的眼，然後露出通红褶皱成一团的整张脸......
那怪异的模样再次和记忆中的画面重合，约瑟夫只觉得一阵哆嗦，那深根蒂固的恐惧感一下子笼罩了全身，将他本来雀跃紧张的高涨情绪瞬间冻结。
「啊───！」发泄似地叫著，路卡斯用尽仅剩的力量，终於将折磨了自己大半天的孩子挤出了体外。感觉到一个巨大猛地滑出体外，路卡斯就像泄了气的皮球般，软软地倒回了床上。
海森贝尔格大夫快速地剪断脐带，乐呵呵地对著身旁的约瑟夫说道，「恭喜啊，是个健康漂亮的儿......」
「咚！」的一声巨响，低头一看，就见约瑟夫很没形象的、两眼白翻地晕倒在了地上。显然这位年轻的父亲，被自己儿子华丽丽的出生彻底地震撼了 。在意识消失的前一刻，约瑟夫的脑海里只窜出了两个字──「怪兽」！

67
　　
又是一年一度的圣诞节，家家团聚的日子，俾斯麦家的屋内也是一派其乐融融的景象。卡尔抱著已经快两个月的小法兰兹亲了亲。小家夥瞪著一双湛蓝的眼睛好奇地看著周围的每个人，不时伸展著白嫩粗断的小胳膊小腿、呀呀地叫两声。小法兰兹长得并不像两位父亲，意外地长了一头淡淡的、炫亮的金发和一双剔透幽蓝的眼，跟卡尔倒是有九分相像。随著他的眉眼长开，卡尔一下子便发觉这个可爱的小孙子跟自己无缘的父亲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所以没有任何疑义的，卡尔替他取名为「法兰兹」。
「哎呀！小法兰兹还真是香啊！」玛莉贪婪地抓著小法兰兹的手嗅了又嗅，那淡淡的奶香总是让玛莉很陶醉，恨不得一口含在嘴里不放。
「呵呵，那是！」乔艾尔很是骄傲地说著，怎麽说这也是自己的孙子，当然是最棒的！
卡尔微笑著，看了看坐在一旁对著酒杯沈思的海森贝尔格大夫，「汤姆，要抱抱他吗？他可是一直盯著你看呢。」
海森贝尔格大夫抬头对上小法兰兹的眼，那熟悉的蓝眸、那似曾相识的金发，不论看多少次都让自己有种错觉──「他」回来了。柔柔一笑，海森贝尔格大夫伸手接过了长得肉嘟嘟的小法兰兹，宠溺地说道，「小鬼，你又肥了！当心成猪！」
「咯咯咯～」含著小手指，小法兰兹流著口水笑弯了眼，随後咿咿呀呀地伸手在海森贝尔格大夫修剪的漂亮的胡子上乱抓一把 。
「痛！小鬼，汤姆爷爷老了，经不起你的小手瞎折腾了。」说著，海森贝尔格大夫将脸贴上小法兰兹蓬软的发，小心翼翼地亲了亲。
「卡尔，路卡斯他们呢？」
「恩，好像约瑟夫说有东西要给路卡斯看，应该在院子里吧。」
「切，什麽东西那麽神秘？」
「管那麽多干吗？那是他们年轻人的事。」

「你就是为了给我看这雪人？」路卡斯失望地看著不远处一个毫无美感而言，不！应该说根本就没有样子的雪人。说雪人是抬举，确切些是一个雪堆！
「这可是我好容易给你准备的礼物，过去好好看看嘛！」约瑟夫笑得神秘推著路卡斯往前走。
拎著烛灯，路卡斯仔细地看了看雪人，突然发现雪人的两眼反射出微弱的银光。好奇地伸过手，摸到的是冰凉的、硬硬的金属。
取下一看，发现是套在两个黑片上的戒指，在跳跃的烛光下，映射著柔和银白的光。
「这是？」路卡斯抬起头，看著约瑟夫。
「一对的！」约瑟夫拉起路卡斯的手，虔诚地吻了下，「它们代表我的眼睛，永远看著你！」
没有「爱」、没有「喜欢」，却是最真诚最郑重的承诺，承诺著这生的相依相伴、承诺著今生的忠贞不渝，因为，这世界上，我的眼里只有你一人。
颤抖著唇，路卡斯突然好想哭。从来没有奢望能从眼前的人那里得到一丝关心，但现在却得到了那人所有的心。这样的幸福来得太快，像梦一样太过美妙而显得不真实起来。
「真的？真的......只看著我？」
「恩！」点点头，约瑟夫取过一个戒指戴上路卡斯的无名指，「这个套上了，便不会再取下。」
看著手指上一圈银色，路卡斯满足地看了又看，唇边慢慢浮起一抹淡淡的、甜蜜的笑。
「路卡斯」紧张地深呼吸了一下，约瑟夫盯著路卡斯的眼睛，轻轻地问道，「你愿不愿意......」

68 完结
　　
「沙沙沙～～～」一阵灌木唏嗦声，约瑟夫不爽地转身大喊著，「谁？出来！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妈的！是谁这麽扫把星？把他精心想好的求婚给搅和了！
「别！别啊！」一个胆小的声音传来，随即就见一个身影踉跄地跑到他们两人面前。
「班杰明？你这家夥怎麽在这里？」约瑟夫一看那一张书呆子的脸，就恨得牙痒痒，之前被他设计了，这会儿又来打扰他的好事，这书呆子真是跟他过不去！
见约瑟夫一脸要扁人的样子，班杰明连忙护著脑袋喊道，「别打我别打我啦！那『海克力士』是艾莲娜让我合成的，本来就是想让你喝的，谁知道你自己误喝了！」
什麽？约瑟夫和路卡斯两人都惊讶地瞪大眼睛，两人互看了一眼，随即约瑟夫抓著班杰明的衣领问道，「到底怎麽回事儿？」
「是、是艾莲娜，她一心想撮合你们，她说她想看两个男人到底怎麽相爱，所以、所以......」
听到班杰明的话，约瑟夫和路卡斯只觉得有种无力感和说不出的郁闷──原来他们两个人都被艾莲娜给算计了！
约瑟夫从来没想到，心目中的天使竟然是这麽的......这麽的「精明」！
路卡斯也没有想到，自己最亲爱最疼爱自己的姐姐竟然如此的......连自己都不放过。
两人看了彼此一眼，四目相对的一刻，那难以言语的幸福与爱恋不经意地在两人见流转著。莞尔一笑，或许，看似天真但精明多计的艾莲娜未尝不是做了件好事。
耸耸肩，约瑟夫佯装仍然很愤怒的样子低吼道，「那你现在在这里又是干什麽？」
「还、还不是艾莲娜！她让我合成什麽能让男人生孩子的药！」想到那恶魔般的女人，班杰明又是一阵哆嗦，「她绝对疯了！拖著我在实验室里搞了那麽久，我才不要做那种鬼东西啦！所以，逃出来了！」说著，班杰明紧张地往身後的方向看了看，「她应该快追来了！你们别说看到我了，求求你们了！谢谢啦！」
说完，班杰明甩开约瑟夫的钳制，一溜烟地消失在黑幕中。
两人茫然地看著班杰明消失的方向，一时不知道该怎麽消化班杰明的一番说辞。
「路卡斯，艾莉真是那样子的？」
「别问我，我也不知道！」
「......」
「......」
一会儿，两人便听到身後一声狂喊，「班杰明，你个呆子！快给我出来！」
是艾莲娜！两人转过身，只见她一头枯叶乱草，显然钻了很多灌木丛。
「诶？你们两个？」意外地看著眼前的两个人，艾莲娜没有太多注意他们的表情，只是急躁地四处张望，问道，「约瑟夫，看到班杰明了吗？」
「啊？这个......」约瑟夫垂下眼，犹豫著要不要告诉艾莲娜。想到班杰明那乞求的眼神，实在有些不忍。那个书呆子也跟自己一样，是个被眼前这女人玩弄於鼓掌间的可怜人。
「他从那里跑了！」指了指班杰明消失的方向，路卡斯一脸平淡地说道。
「是吗？好小子！我就不信捉不到你！」说著，艾莲娜便冲了过去，也消失在夜幕里。
「路卡斯？」约瑟夫很是不解地看向路卡斯。
轻笑一声，路卡斯对著约瑟夫眨眨眼，「不觉得他们两个很配吗？我只是顺水推舟而已！」说著，路卡斯一派轻松地转身就朝屋里走去。
......
果然，血缘是个很神奇的东西，约瑟夫摇摇头。
书呆子，你就自求多福吧！
追上去，约瑟夫伸手牵住路卡斯的手，十指相扣。
这前转百回得到的爱情，他不会放手了！就这样，两人一起走下去吧......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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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於完了！！！下面是玻璃城堡了，不过某只要休息一段时间再更，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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