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度自恋的小爵爷绝不相信世上会有和他一样出色的人,鬼狼这小子一定是上次被火烧后留下了后遗症眼睛不好,才会有这种错觉。恩,肯定是这样。
"这样吧,'‘好胜的小爵爷略微犹豫,终于开了金口:"你去把他叫来,本爵爷要亲自比较一下,看究竟谁更美些。"
鬼狼这才如释重负,获释般飞出去了。
看见鬼狼走远,无欢才变魔术般自怀中摸出一把象牙梳子和一面精致的小铜镜来,先仔仔细细把本已十分整齐的短发梳理一遍,然后再对着镜子左端右详,直到确定自己的仪表完全无懈可击,雪白的衣衫上也找不到一丝褶皱,这才把梳子和铜镜收好,摆出最高贵优雅的仪态来迎接花无缺这个假想敌的出现。
哼,打死他也不相信那个什么花无缺能比得上他!
花无缺抱着小鱼儿一步步走进大殿。他也很想见见那传说中集妖精般迷人美貌和魔鬼般恶毒心肠的北公爵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抱着小鱼儿在十几步外站定,微微行礼:"移花宫弟子花无缺见过北公爵大人。"边说边抬头看了无欢一眼。
只见一身如雪白衣的无欢正姿态优雅地斜倚在金碧辉煌的黄金椅子上,那片灿烂的辉煌却不能将他本身的光华夺去半分,反而更加显得光彩照人。是的,光彩照人。这就是无欢给他的第一个感觉。然后花无缺才注意到他别的地方,比如说他手上那根造型奇怪,不知纯粹是炫耀身份还是另有用途的金手指,以及他那头不知比别人短上多少倍的黑发。
--当时人们都信奉儒家‘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得有丝毫损伤'的信条,人人都是一头长发。花无缺自己的头发也是长到腰际。
而这北公爵的头发还未及肩头,显然是经过精心的修剪,极潇洒地垂落在脸侧,耳后,却偏有一缕极长的黑发编成精致的小辫子垂在胸前,十分的别致。这位小爵爷显然是个极爱标新立异的人。
只是,为什么他的脸会看起来如此熟悉。花无缺不禁再看了他一眼,然后便怔住。--眼前那张脸竟和自己每天在镜子中看到的完全一样,简直像极了另一个自己。只是却不似自己那般清冷淡漠,却多了分自己身上绝找不到的妩媚和妖娆。只见他秀丽的凤目轻挑,眼尾处一抹淡淡的青色,魅惑中略带几分狡黠的黑眸中略带挑战地看着自己,精致的红唇钩出一抹妖媚到了极致的微笑。
花无缺从来没见过一个男人可以美得如此妖艳和放肆,更没想到这个美得如此妖艳和放肆的男人竟有着一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面容。这简直是个奇迹。
与此同时无欢也在仔细打量着花无缺。事实上,自花无缺走上大殿起,无欢的眼睛就从没有自他身上离开过。
他的心里也不禁暗叹造物主的神奇。眼前的少年虽长了一张和自己完全一样的面孔,却完全没有他那般阴柔妩媚,而是高贵清雅中略带几分孤高冷傲,仿佛是天山上遗世独立的雪莲,令人忍不住想去亲近,却又唯恐亵渎了了份纯白。
他身上的白衣虽因多日赶路添了不少灰尘与褶皱,神情也略显疲惫,但当你看着他那张毓秀绝伦的脸庞和那双清澈无比的眸子时,就绝不会注意到这些了。只绝眼前的人是这般纯洁干净,纤尘不染,仿若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
无欢不禁嫉妒起眼前的少年来。自己如果不是出身于这该死的王族,只怕现在也和他一般干净明澈吧?又怎会为了生存而被迫伪装成今日这副阴柔妩媚的样子。以至于现在习惯成自然,改都改不掉了。
无欢在心里叹了口气,唇角却牵起一抹邪魅至极的微笑:"无缺,这名字取得好,也唯有这名字才能配得起你这样的美人。"
"谢爵爷谬赞,无缺不敢当,"花无缺的态度淡漠而有礼,:"倒是爵爷您,才是真正颠倒众生的美人。"
"你千里迢迢来到这里,不会只是为了来和我谈论这些吧。"无欢悠然道:"我很好奇什么事能劳动威震天下的移花宫少主的大驾。"
花无缺正不知如何开口,见他主动问起,忙道:"无缺正是有事相求。"言毕不由垂下那双秋水为魂的眸子看向怀中的小鱼儿。那张冰冷淡漠的俊脸在看向怀中人时,立刻换上了极为温柔和关切的神情。
忽然他心脉一阵啃咬般剧痛,知是当日心兰死后,大师傅为折磨他而在断肠崖再次给他种下的断爱绝情丹又发作了,只能掩了心口勉强忍住。脸色却不由得发白了。
无欢早已注意到他怀中的少年,见到花无缺看他的神情,方明白这看起来冰冷淡漠的冰山美人其实并非真的如他外表般无情。他虽对旁人漠不关心,对怀中少年的一片痴心却是任谁都能瞧得出的。
无欢心里忽然一阵说不出的难受,不由得对花无缺怀中的少年起了一股莫名的厌恶之心,却勉强压抑着,故意用他多年培养出来的柔媚语调问:"可是为了他么?"
"不错。"花无缺伸手掀开遮住小鱼儿面容的衣角,露出了他那张已变成深紫色的脸孔。
"彩虹七色瘴。"无欢动容道:"你可是为了千年冰蟾而来。"
"爵爷果然见多识广,"花无缺苦笑道:"无缺正是为了此物而来,望爵爷能伸出援手救鄙友一命,无缺感激不尽。"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帮你,"无欢微笑道;"你应该听说过我的为人。像我这种人,没有好处的事我怎么会做呢?更何况千年冰蟾是如此珍贵之物。"
花无缺道:"只要爵爷肯救鄙友一命,无论您开出任何条件,无缺一定尽力办到。"
"这可是你说的,"无欢唇角勾起一抹魅惑而狡黠的笑容,一字字道:"我要你做我的奴隶,以后永远听命于我的任何命令,不得有任何违抗,难道你也愿意吗?
花无缺一震:"爵爷莫非是在说笑。"话音刚落,便发现无欢已站到了他的面前。
看起来竟仿佛是在花无缺未来之前他就已经站在这里了一般。
--传说无欢是天下第一动术师孤叶大师的唯一入室弟子,拥有旁人无法想像的高超动术,今日见他略一施展,果然是名下无虚。
无欢轻轻抬起手中的金手指托住花无缺秀丽的下巴强迫他抬高,然后乌眸流转,朱唇含笑,在他耳边轻声道:"你看我的样子像是在和你开玩笑吗?"纤手轻轻抚摸花无缺
那张冰雕玉砌的俊脸:"果然和我很像呢,可惜表情太冷了些。--难道你从来都不会笑的吗?"边说边故意在花无缺耳边轻轻吹了口气。
传来一股温热的气息传来,花无缺感到耳边一阵酥麻的感觉,心中不禁微微一荡,忙后退两步,冷然道:"爵爷请放尊重些。"
"尊重?"无欢再度逼近花无缺身旁,脸上笑容却是妖娆依旧,声音更是柔媚:"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和我说话呢。"
他的声音忽然变得正常而冰冷,漆黑不见底的眸子也跳跃起一簇阴冷的火花:"花无缺,如果真的想救他,就跟我来吧。否则你可以马上离开,本爵爷绝不强留。"说完,再不看花无缺一眼,转身走进内室。
花无缺低头看向怀中的小鱼儿,只见他的脸色已变成了一种极可怕的紫黑色,呼吸也逐渐微弱,显然是不能再拖了。花无缺默默凝注小鱼儿,原本清冷的眸子中充满了刻骨深情,然后才缓缓现出了一抹极深邃的痛苦和挣扎。
终于,他那俊逸的脸庞现出一种无悔的坚决,紧咬着精致的薄唇,大步跟随无欢走进了内室。
花谢花飞
3
金碧辉煌的房间,里面每一样陈设都精致奢华到了极致。屋子里用来照明的竟不是油灯,当然也不是蜡烛。而是数十颗嵌在墙壁中的龙眼大小的夜明珠。
这样的夜明珠一颗也许不难找,难的是要几十颗大小完全一样且都毫无瑕疵。
这几十颗珠子已是价值连城,若是换了别人肯定会千方百计地珍藏起来,而它们的主人却毫不珍惜地拿来照明之用,这样大的手笔,只怕放眼天下也没有几个人能做到了。
几十颗夜明珠聚在一起,发出如白昼般明亮的珠光,照耀着屋内所有的一切--包括那张极豪华的大床,以及那两条床头垂在床头的,和屋内精致华美的物品完全不相称的丑陋狰狞的铁链。
此刻它们正牢牢地锁在一双纤细洁白的手腕上,严重地限制了手腕主人的活动自由。而那双手腕的主人此刻正安静地蜷缩在床上,满头漆黑的青丝乌云般披在身下,宛如一朵盛放的墨菊,衬得那张绝美的脸庞越发的清绝秀逸,看来竟仿佛不食人间烟火般纤尘不染。出尘脱俗的清丽。
然而这美丽的少年竟然是完全赤裸的,明亮的珠光照在他那找不到半点瑕疵的绝美的身子上,发出一种淡淡的,比珠光更柔和的光华。少年好看的眉头微微蹙起,紧闭着双目不敢张开,精致嫣红的薄唇倔强地紧抿成一线,似乎是下了极大的决心。那张毓秀绝伦的脸庞却已因羞涩而泛起一种桃花般的绯红,长长的睫羽更是不住翕动着,隐约暴露出他心底的紧张和恐惧。
在他的对面则坐了一位面容和他一模一样,气质却完全不同的白衣少年,一双墨玉般漆黑的眸子此刻正一瞬不瞬地望着他,眼神中充满了邪魅与狡黠的神色。
这个少年当然就是这里的主人--北公爵无欢,而被铁链锁住的少年自然是一心想救小鱼儿的花无缺了。
无欢冷冷打量着花无缺,从那绝美无比的脸庞到纤细修长的颈子,再到那精致小巧的锁骨,然后饱满紧窒的胸膛,平坦结实的小腹,以及那双修长笔直的,因紧张而不住微微颤抖的双腿。
"真是美得无可挑剔的躯体!"无欢看着花无缺的眼光终于忍不住开始炙热起来,但在那片炙热火焰中却又深藏了一抹与这截然相反的阴冷。
他自第一眼看见花无缺起,就从心底对这清冷孤傲的少年升起一股极强烈的嫉妒之意。他嫉妒他的清雅脱俗,他的对任何人及事都漠不关心的冰冷淡漠,以及他身上那种与生俱来的高贵。
这一切的一切,都令贵为王族的无欢感到自惭形秽。
--为什么他就可以这样冰清玉洁,纤尘不染,而自己就必须成为这副连自己都厌恶的该死的阴柔妩媚模样?
无欢感到强烈的怨恨与不甘心,他对花无缺的高贵与清纯感到无比的憎恨,他要想尽一切办法,不惜任何代价来毁灭掉它!
因为除了他以外,所有人都是肮脏和低贱的,没有人可以比他更高贵。--任何人都不可以有那样的冰清玉洁!所以他一定要毁灭掉他身上那份纯洁,彻底毁灭!
他要让花无缺明白,其实他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高贵清纯,他只是自己手中的一个玩物,一个低贱的玩物!
--他拼命地想知道,当花无缺被他压在身下羞辱蹂躏时,脸上是否还能保持那副该死的清冷淡漠的表情?
只要一想到这些,他就忍不住感到兴奋。
他甚至感到自己的身子已开始发热。
只有在做一件令他感到快乐和刺激的事之前,他才会有这种感觉。
他承认,自第一眼看见花无缺起,他就忍不住想要彻底地征服他,完全独占他,不再让别人再看上他哪怕是一眼,让他从此只属于自己一个人,成为自己的私有物。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占有欲,但却清清楚楚地明白一件事--他想要他!不顾一切地想要他!
花无缺感觉到无欢炙热的目光在他身上不住地打量,更加地不安起来,涨红了俊脸拼命想把身子蜷缩起来,却只能徒劳地将铁链扯得铮铮作响,外加手腕处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你放心,"无欢得意地看着局促不安的花无缺,精致的唇角勾起一抹妖媚的笑容:"我已经让人给小鱼儿服了药,至少可以保他三天不死。如果这三天里你能令我满意的话,我自会拿出千年冰蟾救他。不然,你们两个都得死。"
说完,不待花无缺做出反应,便俯下身吻住了身下人那精致的唇瓣,辗转吮吸,肆意地啃咬蹂躏。
随着双唇传来的火热和痛楚,花无缺感到全身的血液都直涌上脑中,一股从未有过的强烈屈辱感包围了他,他终于忍不住拼命挣扎起来。强大的内力在体内汹涌激荡,那两条精钢铸成的铁链被他扯得笔直,同时不断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无欢几乎用尽内力才勉强压制住他的挣扎,俯在他耳边柔声道:"难道你忘了小鱼儿吗?"
花无缺的身子顿时一僵,立刻放弃了挣扎,却咬紧了被无欢吻得肿胀的唇瓣,漂亮的小脸上露出一抹厌恶和隐忍的神情,看来竟是楚楚可怜的模样。
无欢的心中却升起一股无名怒火。
--难道他就那么惹人厌吗?
他愤愤地俯下身,狠狠地啃咬着花无缺那修长纤细的颈子,漂亮的锁骨,不断地在那里留下一片片的红肿淤青,然后看着那张绝美脸庞上的痛苦神情,才觉得心里好受了些。俯身压在花无缺那动人的身子上,压制住他出于本能的反抗,无欢感到身下人的肌肤光滑而有弹性,微凉的肌肤被迫紧贴着他,很有些冰肌玉骨的感觉。
无欢不由感觉口干舌燥,似有一股强烈的火焰自他体内升起,仿若燎原之火,瞬间将他的理智燃烧贻尽。
伸出两指捏住花无缺白皙胸膛前的嫣红蓓蕾,故意惩罚性地重重揉捏着,令那小小的乳头迅速地肿胀起来,同时低头将另一边的嫣红含在口中,肆意地吮吸轻咬,用舌头舔抹,用牙齿撕磨,不停地蹂躏着那娇弱的红果,直令身下的人痛得瑟瑟发抖。
花无缺感到一阵阵难忍的刺痛和酥痒自胸前敏感处传来,混杂了丝丝缕缕屈辱感觉,直令他羞愤交加,不知所措。无欢却依旧在他胸前蹂躏着,捏住胸前敏感处的手指渐渐加重力道继续揉捏,另一只手却伸向了花无缺下体,握住了那软垂的欲望,肆意地搓揉挑逗,尽情地撩拨玩弄......
全身的血液瞬间涌到头顶,强烈到无法承受的屈辱感使得花无缺全身怒火烈焰般疯狂燃烧。理智被怒火烧尽,脑中剩下的只有羞愤和屈辱,以及拼命摆脱这屈辱的念头。--为什么他要忍受这种屈辱!!!潜藏在身体内的血性瞬间爆发,花无缺不顾一切地再次拼命挣扎起来。纤细修长的腿拼尽全力踢出,却被早有防备的无欢一把抓住。
"才这样就受不了了吗?"无欢那美得妖艳的脸上挂了一抹得意的微笑:"亏你还说肯为了救他做任何事呢。"
花无缺闻言一怔,双腿膝关节处却忽然同时一麻,原来已被无欢点住了穴道。他又惊又怒,却完全没有办法,只能任由无欢掰开他的双腿,然后抬高了那雪白紧致的窄臀,露出后方小小的穴口。
花无缺的脑中轰的一下炸开,大脑有片刻的空白......但是,后穴处却忽然传来一阵难以忍受巨痛......他感到自己的身体被一种冰冷坚硬的东西生生的撕裂贯穿......那种仿佛身体被人硬生生的撕裂的巨痛令他再度清醒,他惊惧地睁大那双烟雾迷朦的眸子,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无欢正笑吟吟地看着他,手上拿着他惯常拿的那根金手指,而金手指的另一端,却已深深刺入他的体内,并且开始不停地旋转拉扯,前后抽插......
从未被异物入侵过的后穴传来异样的填充感,说不出的难受的感觉使花无缺几乎呕吐。撕裂般的痛楚随着冰冷的金属在体内的抽动而不断地扩大,恣意凌迟着花无缺每一根脆弱的神经,身体内那根金手指每一次轻微的触动都会令他痛得浑身痉挛,几欲昏厥。光洁的额头瞬间布满豆大的冷汗,清俊的小脸也因为剧烈的痛楚而扭曲......
你别怕,我让人洗干净了的。"无欢唇角的笑容继续扩大:"这才一根而已,就疼成这样......你的那里果然好紧啊......"无欢再也压制不住体内汹涌激荡的火热欲焰,迅速除去身上衣物,然后自那已被撑得稍稍松软的小穴中抽出金手指,将自己早已坚挺的欲望紧紧抵上了那小小的,仍在微微收缩的穴口。腰部用力,任自己的欲望长驱直入,一下便猛然贯穿了这和自己同样美丽少年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