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这么胆小啊。"臣笑笑,打算放过我:"恩!你不想赚钱了吗?"
我实话实说:"想啊。不过不能让我的宝贝累着是不是?"
"就放假吗?没别的了?"臣挤眉,露出小小的川字。
"还想别的?你要知道......"我停住,提醒他别得寸进尺。
"明白了~那这样好不好?"臣一改荒诞不禁,认真的说:"我不要休假了,你许我一个承诺。"
"承诺?!你要什么承诺?"我哑然。
"这你就别管了。你只要告诉我:行或是不行。"臣的黑眸亮得让人联想到捕猎时的豹子。
充满了危险的诱惑。
不要休假?"确定吗?虽然我是你哥哥,但我想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哦~"
他只要一个承诺?如此......简单?
"当然。十分确定!"
"成交。"
话一出口,臣的眼中光芒即断。我几乎以为他会反悔,但再看他露出微笑时,我突然隐隐察觉到了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迫。
这个决定,到底是福是祸?呃~现在反悔来来不来得及??
应予承诺吗?
我紧紧地盯着他,丝毫不肯退后一步。
臣的样子阴狸,字句仿佛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说,什,么!!"
我差点就想放弃了,但转眼想到这事的重要性,还是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迎视那杀人的视线:"我做不到。"
"哼。"臣阴沉沉地笑了。
我的冷汗一滴滴流下,舔着发干的唇,再一次重申自己的坚决:"我说了,这是不可能的,做不到!!!"
"是吗?"臣的凤眼又眯了起来了,我知道这是他发怒的征兆。
心狂跳,稳住自己忍不住想跑掉的腿,我看着他走到我面前来。
"给我个理由。"
我迟疑着:"你不觉得不妥吗?我们是兄弟诶。"
"去他妈的兄弟,是又怎么样?"臣粗鲁地说。
"是亲兄弟诶。"我再补上一点。
"我说了,那又怎么样?"臣再走近一步。
"又不是变态,哪有正常人这样啊?"
"为什么我叫你做我情人就不正常了啊?"臣好笑地看着我。
这~~人脑筋果然不是凡间所有的。
"两个人,而且是男人,这已被社会所不容了,更何况我们还是有着最亲近的血缘关系,这是乱伦。同性恋加乱伦,罪上加罪!"
臣终于收了笑脸。
"意思是,你绝对绝对不能够接受咯?"
"是。"我爽快地点头:"无法想象。"
"可是--"他难为地皱眉:"是你自己说要给我一个承诺的诶~现在你又和我说这些大道理~~~你打算毁约吗?"
毁约?我的天,他是猪脑袋啊?!!怎么还是搞不清楚状况的样子。
"我没有毁约,你可以换个要求,我会答应的~当然,要我做得到的才算。"这下子,我吸取了不仔细分析问题,单凭头脑一热就胡乱答应的教训,保留了自己的意见。
"那如果我说的你全不答应呢?"
"那就是你的要求不合理,我也没办法了。"我无奈地说。
"哼!好,很好~~既然这样的话。"臣的脸上出现了难得地失望外加愤慨另加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混合表情。
"喂喂,你干嘛?放我下来。"
一个惊异,我的整个人已经被他拦腰抱起。
这个姿势,象抱女人,让我羞愧欲死。
"我会放的,不过--是在床上。"话音一落,我呈抛物线被甩在了床上。
"你~~~"我站起来,被臣按倒。
再站,再按。
"够了!我没心情和你闹!!!"我发飙。
"我也没和你闹。"臣严肃地说:"我是从所谓有的正经。"
"去你妈的。"我狠狠推开他。
"去哪?"
"要你管!"
"想走?可以~~不过也要等我满足了才是。"臣抱住我,吻一个个落了下来。
"啪!"
我愤怒地盯着他:"你把我当什么了?"
"哥哥啊~"
臣脸上的红引甚是显眼,但我已管不了那么多了。
"滚。"
臣站着,原地不动。
"你不走是吗?那我走~"
就一厘米了,就在我手抓住门把的刹那,我又被拖回了他怀抱。
"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臣邪恶地笑着,紧紧贴着我,倒下。
他压住我倒在床上。
我动荡不得。
我能感觉到隔着薄薄的衣料,我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火热的欲望正要把我吞噬。
"你......"我惊呼。
"明白了?"臣没什么难堪地,甚至连脸也不红一下。
"你看你力气了没有我大,我想做什么的话,"恶作剧地朝我胸口哈这气,热流从胸口像四处发散,直冲脑门:"你也阻止不了什么,不是吗?"
我的身体像燃烧了一样。我能感觉到自己身上的血液已从没有过的速度快速流动着。
可是--
压在身上的重量突然消失,我疑惑地看着他离开我的身体。
"我不要,我不想强迫你。"似是有些凄苦地笑笑,臣继续说道:"因为我不想让你难过......只要不是你心甘情愿的事,我全不做。"
再看了我一眼,臣叹了口气,打开门,走了出去。
"解决一下吧。"
"呃?"
我低头,看见自己的裤子上某个部位高高地翘起,脸一红,心思却突然间迷茫起来。
是不是,有什么不一样了呢?
而,我们--再也回不到当初的单纯?
爱的诅咒
没什么表情地喝着浓汤,眼角却悄悄的往一个方向瞟去。
对面的男人突然望了过来,顺便附加了一个超级BT的媚眼,我嗓子一紧,忍不住猛咳起来。
"水。"
LILY慌手慌脚地把水喂到我嘴边,眉宇间尽是担忧:"怎么啦?"
呼!好多了~~~~~
"没什么。"反正也不关我的事。
我是绝对绝对不会承认心里面那~~~~~~怪异得让我害怕的感觉的。
低头,什么也不看,什么也不想,我食不知味地嚼着嘴里那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
"哥~"腻得让人发恶的声音。
苦笑不得得仰起头,我露出个标准的笑容:"臣,你怎么也在啊???"特别把那个‘啊'字给说得响响的~却不知适得其反地有了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嫌疑。
"恩~和朋友一起吃饭~~~~~"臣的表情那是一个灿烂啊,简直就是专门显示出我的不自然的。
"介绍一下,她是~"臣招招手,一女人开心地走了过来。
我自发接了口:"林爽小姐,你好。"
"咦,"臣错愕地问:"你怎么知道啊~"
哼。还问,要不是担心你的安危,我怎么会专门找人调查了那女人~好在她除了钱多得没地方花,也还算是个清清白白的人。
我似笑非笑地看着林爽:"林氏集团鼎鼎大名,要不知道也很难吧~"其实之前我也不知道有这么一号人在,原因也很让我奇怪,以林氏的实力,这么个大活人怎么暴光率会那么少呢?
林爽到底是个生意人,淡淡的一句话就让我呕得要死::"商先生说笑了,我早与林氏脱离关系了。"
她递过来一张名片。
我一看~蓝调服装设计有限公司?!!
服了~~~还是个独立的女强人!
"不好意思~让林小姐见笑了。"皮笑肉不笑的客套话。
"好说好说。"
"哥你~"不动声色地看着我身边的LILY,臣沉沉地笑着:"兴致很高嘛~"
"彼此彼此。"笑话!又不是只有我一人拥得美人怀,还好意思说呢。
"这话可有失公平啊~林小姐只是我朋友而已~而她,"眼眸慢慢慢慢地对准我:"据我所知,应该是哥哥的女朋友吧?"
我被他眼中隐含的慑人光芒给吓了一跳,心也紧张了起来。
"呃~~你和林小姐一定有事要谈吧~我们也要走了~那就拜拜了。"
说完,就拉了LILY失魂落魄出了饭店。
身后还是有目光紧紧追寻着我。只是,不是一对,而是两对......
"怎么了?LILY疑惑地问。
"唉,我累了,送你回家吧~"
LILY看了我半天,就在我要失去耐性地时候开了口:"哦。"
我们坐在车子里,却是一路无话。
我心里装了太多的东西,烦得不得了。
而一向开朗活泼的LILY也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只一味的沉默。
"很闷不是吗?说说话好了。"我只能开口打破这诡异的僵局。
LILY迟缓地看了我一眼,很快便移开了视线。
许久,我听见了低低的抽泣声。
"喂......"不是吧~~
我只得把车停到路边:"你哭什么啊?"叹了口气,伸手把她搂进怀里,才发现她的身体真是柔弱得可以~~~和臣的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
远远不是惊讶可以形容的了,怎么会......怎么会,想到他?
两者本身就是不能够相提并论的,不是吗?
为什么,脑子里就是很自然地想到了他?
甚至是没有一丝犹豫的。
"你爱过我吗?仁,你有爱过吗?一点点~很少很少,到底有没有爱过?"LILY在我怀里流着眼泪。
爱过吗?
有一点点爱过她吗?
答案一点一滴地浮现,我悲哀地发现......
"仁。让我来代替你回答吧,你没有,因为你根本就心有所属~你爱的人本不该爱,你无法原谅自己的惊世骇孰,所以你在每一个女人那里寻求解脱。"
我无动于衷地,没有反应是因为我麻木了。
"别人说你是游戏人间的花花公子,你也努力让自己成为烂情的人。可是你根本就不是,你的专情全给了一个人。你能为他生,为他死,唯一的,你不能接受他,因为你......"
"住口。够了~你他妈懂什么啊~!滚,给我滚!!!"我狠狠地推开她:"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了...滚。"
LILY怜悯地伸手抚着我的脸。
"仁,总有一天你所谓的骄傲会害了你。"
摇摇头,她哭着跑远。
脑子里塞了太多的东西,它们一起叫嚣着寻找发泄,头痛欲裂。
我痛苦地闭上眼。
"咚咚咚!"
艰难地睁开眼,印入眼帘的是一张布满了疼惜的脸。
"过去。"他的唇形这样显示着。
没有问原因,我木偶一般照做。
"我们回家。"
臣坐上来,发动车子,风猛烈地吹在了脸上,好想解脱......
罪恶之觞
回到家,我便一瓶一瓶灌着啤酒。
猩辣的酒从嘴里流到胃,犯起微微的痉挛,牵动着神经,一直延长到全身。
我边喝边哭,之前所有的压抑在此时都得到了释放,心里的苦涩一层层冒上来。
臣在我旁边,不言不语,冷眼看着。
一瓶。
两瓶。
三瓶。
......五瓶。
......七瓶。
我从来不知道我的酒量可以这么地好,怎么喝都不醉,甚至是越发的清醒,连那窒息的痛苦都体会得更深刻。
真想就这么喝下去,喝到再也没有痛苦。
"哥,别喝了。"臣柔声说。
我看了他一眼,不作声。哼哼,皱着眉的样子,真是动人啊。
"哥。"臣拉住我倒酒的手。
"干嘛?"我粗着嗓子说。
臣低头看了我许久,突然放开了我的手,笑了:"我陪哥哥喝吧。"
我睨了他:"随便你。"
倒酒,继续沉浸在酒精中。
能解脱吗?
不要背负那么多的罪恶......
会有净化的一天吗?
"臣,总有一天你所谓的骄傲会害了你。"LILY的话又在耳边回响。
害了我,害了我,害了我......我已经万劫不复了啊!
"哥。"
仰头,臣的脸在灯光中散发着魅力。
"我喂你。"
嘴唇贴了上来,酒从他嘴中流到我嘴里。混合着属于他的味道。
我贪娄地接受着,惟恐漏掉点滴。
我是怎么了?
我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臣又拿了瓶酒,倒在嘴里,向我探过来。
我全身一震,仿佛意识到了什么,酒意散了许多,摇摇头。
不,不能,不能够这样子,他是我弟弟,是我亲弟弟,我们这是乱伦,是社会所不允许的,是肮脏的......
不要!!!
"哥,"臣的双眼血红血红,嘴唇散发出玫瑰色的光彩,诱人及至。
在他的瞳孔中我看见自己颤抖不已的身体。带着渴望与惊竦。
"那就一起沉沦吧。"
抱住我,不顾我的放抗,力道紧得连心跳都靠在了一起。
同呼吸,共存亡。
沉沦......
一起去地狱吧......
道德飞了天,意识也不存在了。
眼前只剩下那张脸,魂牵梦萦的,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
我们的衣服一件件如雪花般落下。
野兽般在对方身上留下印记。
没有明天。
没有未来。
只是现在......完全身体和心......都属于你。
唯一,一次。
∷∷∷z∷∷y∷∷z∷∷z∷∷∷
爱的告白
头好痛。
双手无力地抚摩着太阳穴,我艰难地睁大了眼睛。
"臣~你怎么``````"后面的话尽数消失。
我想起了昨天发生的一切。
羞耻,害怕,后悔,数种情绪交织在一起,我索性又闭上眼睛。
脑子却是开始了运转,好死不死全是昨晚的场景。
裸露的皮肤。
放荡的呻吟。
还有乳白的液体。
脸渐渐发烫。
"哥,"臣的声音响了起来,不偏不倚,径直传进我耳内。
"或者,你考虑一下......接受我吧。"
什么?!
我放射性地睁开眼。
臣微红着脸,眼睛清澈,眨也不眨地,带着让人羞人的暧昧。
不是真的吧......
看他的样子,不像是开玩笑啊。
心下一阵悸动,血液一下子冲到了脑袋里,颤着嗓子说:"开,开什么玩笑。"
"不,"臣摇头,认真的看着我:"我没有开玩笑,哥,你接受我吧。"
神经病啊!!得,我承认,昨天是我不对,可是--我根本就没有预想到会是现在这个局面啊。
冷冷地站起来,穿衣服。彻底忽视身边这个人的存在。
扣皮带的手被摁住了,臣的眸子里有着难掩的受伤。
我挣扎了一下。
靠,竟然挣不掉?妈的,这小子的力气到底有多大啊。
"放开!"
"不,除非你答应我。"臣的倔脾气也上来了,摆明了不得目的誓不罢休。
我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拜托,都几岁的人啦,还来小孩子要糖吃的这招。想必没有人会把我眼前这个人和媚丽的红牌联系在一起吧。
商延臣应是多么帅,多么骄傲的人啊~怎么会有低声下气的一天!
我软下了语气:"我们该好好谈谈了。"
臣不语,算是默认了。
"呃~昨天,"脸又不受控制地红成了死虾。
臣满怀兴奋地听着。唉~~真被他打败了。
"那是不应该发生的事情,是个错误~我也不知道怎么会那样!!不过,既然错了一次,那就不应该再错第二次,所以,那......就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