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冯德穆细长的双腿不知何时已经缠住上方精壮的身体。
而且还羞耻的轻轻磨蹭。
此刻,他才知道,原来被去势的男人还是可以藉由欢爱得到快感的。
「你真是个不知节制的小妖精呢。」克罗特笑著,离开小腹,直起身板由高向下的看著身下已经满面潮红、好不诱人的尤物。「我还说你是个守贞操的孩子,原来一点火便那麽著急啊?」
「别看!」冯德穆用手遮挡自己的脸,他也不晓得为何自己会变得那麽陌生,就如同......如同被恶魔下了甜美的诅咒,一步步踏入地狱,却十分眷恋那甜美。「我、这不......」
冯德穆慌乱的模样让克罗特看了相当满意。
他就喜欢看那些自以为是贞烈的少女妇女们在他身下如此淫乱的模样,这样对他而言,不知为何的很满足。
也许他是心理变态吧?他想。
「别怕,乖......」克罗特以自己最温和的声音安抚著身下的孩子,尽量不让他有所反抗。
手指轻轻握住虚有其表的性具,看身下人一颤,便深知这是那孩子的罩门。
「别碰那!」冯德穆不知不觉间,眼框湿了,声音也出现哭腔。
原来一开始的坚强,果然是伪装的。
「好,不碰就不碰。」克罗特十分乾脆的放开那,但手指依然向下的探入那极为紧致、依然无人进去过的地方。「嗯,很好......别哭,我会很温柔的。」
一手拉开冯德穆用来遮蔽自己的双手,却一时间懵了。
因为实在太美。
克罗特以为自己已见过太多美人垂泪,所以原先以为绝不会对男人落泪有任何感觉。
但现在,看到冯德穆挂了几滴水泪在洁白的嫩颊上的模样,竟呆了。
如同天使悯人垂泪一般,神圣的感觉。
第五章
曾经,他有过最痛苦的一次回忆。
那位在人面前总是摆出忠贞贵妇模样的男爵千金的母亲,竟然在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床上浪叫的如同最下贱的妓女一般。
那是他对「女人」这种生物第一次,也是最破碎的一次失望。
诺菲尔,这个如同枷锁一般的姓氏,在他继承伯爵称号後就极少自称,因此多年来外人都直呼他克罗特伯爵。
因为对母亲的失望,使得他滥用伯爵的称号到处采花。
只想看见,那些所谓的贵族淑女肮脏的一面。
想著,克罗特伸手拭去身下不断颤抖著身子的人儿脸上诱人的泪珠。
「你的泪水只会让我更加发狂,冯德穆。」克罗特笑著警告。
闻言,冯德穆双眼一瞪,但却对克罗特起不了任何威胁作用,发觉这件事之後,冯德穆乾脆眨眨眼,把泪液眨回去,然後偏过头,看也不看他一眼。
「呵呵。」见状,克罗克又笑了。
手中的动作一直没停,原本就挤入窄道的手指此刻正在缓缓的挪动著,寻找著令人销魂的一点。
「啊嗯!」
忽然间,冯德穆眯著眼,突地叫出甜腻的喊叫。
这让克罗特知道,这就是了。
「找到了。」
「什、什麽?」冯德穆有些惊恐的转回头,疑惑的问著。
「这是......」像是在表示那点的存在般,克罗特又按了按那,继续说:「能让你兴奋十足、浪叫到最高点的地方。」
像是一把火烧红了脸,冯德穆双眸不知该往哪摆。
这家伙怎麽都说这种羞人的话?
克罗特注视著冯德穆脸上那片羞红,情不自禁的上前轻吻了吻他的脸庞。
没想到他会这麽对自己的冯德穆又愣了。
但,位於上方的人可没给他那麽多发呆的时间,手指从缓缓进入变成狠狠抽插,且,每一下都撞到那最深入的地方。
「嗯哼、别、啊啊......」冯德穆眼带泪光,随著手指的一下下进入而颤抖。
穴中的手指,从一根变成两根,在缓缓的插入第三根时,冯德穆竟用力的哼哼了几声,紧穴用力的绞紧在里面的手指,过了几秒後,像是失去所有力气般的躺回克罗特的臂弯当中。
「啧啧,这就是阉伶的高潮吗?实在有种没完事的感觉呢。」克罗特歪著嘴,像在看个新奇的物品般的说,这种说法,让冯德穆难受。
他知道,失去那方面能力的他,根本不算个真正的男人。
咬著下唇,冯德穆低下头,却不知道该怎麽反驳。
见他这样,再蠢再笨的人也都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为保持作风流事的情调,克罗特还是微笑著道歉了,「抱歉,是我说错话了,来,我们继续吧!」
又在度用手指抽插了几次後,感觉差不多了,才把手指抽离。
「啊......」
若有似无的不舍叹息,更壮大了克罗特身下的分身。
将粗大的伞状头部抵在不断收缩的穴口。
「嗯......」冯德穆状似不耐的皱著眉,但是却又说不出口自己想要。
「乖,想要吗?」明明就快忍不住了,却还是想好好的蹂躏对方一番,真是恶趣味。
「我、我不知道......」冯德穆慌乱的摇著头。
「是吗?那我也不知道该怎麽办呢!」说著说著,肿胀的分身还真的离开了诱人的小穴入口。
「啊!不要......」睁大双眼,冯德穆忽地大叫。
「不要什麽?」
「不要......不要离开我!我想要......」话在嘴巴里又转了几圈,才又说:「我想要、想要你进来我里面......」
闻言,克罗特满足的笑了,「就知道你最乖了,来,好好迎接我吧!」
说著说著,竟然就直接冲入窄小的菊穴。
「啊!」
「冯德穆你搞什麽!表演就快开始了,你......」就在冯德穆痛的大叫的那一刹那,麦西竟未敲门,就直接进入他的房间,撞见这尴尬的一幕。
第六章
冯德穆瞪大双眼,微张著嘴不知该做何解释,麦西明明警告过他的......但他还是让克罗特碰了。
克罗特揽著冯德穆的细腰,就著还插入的状态调整了一下姿势,顺势拉下旁边一条巾子挡住露出的春光。
却因为那样一动,让处於精神紧绷状态的冯德穆眼一眯,竟发出了一丝甜腻的吟叫。
「不好意思,院长......你打扰到我们了。」克罗特笑著对麦西说。
「你、你......冯徳穆!明早到我办公室去!」麦西火冒三丈的朝冯徳穆吼完,便用力的甩上门离去,去想办法安抚女王了。
冯德穆难受的垂下眼帘,不开口。
克罗特见这模样,便嘻皮笑脸的说:「这样好了,如果你们院长不要你了,你就来我那吧?」
「............」冯德穆还是一样沉默不语。
见状,克罗特也无奈,只好说道:「这事先放一边,要事先做。」
语毕,原本静止的抽插动作又再度开始。
冯德穆感受到自己身体里的巨大开始缓缓移动,甚至一度到达最里。
每当到达那儿的时候,他便会忍不住的颤栗,如同兴奋一般的感觉。
「啊啊......」
「让我再教你一件事,欢爱的时候,叫著对方的名字会比较有情调哦?」克罗特抚摸著冯德穆的清秀面颊,悄声说:「叫我的名字吧?」
冯德穆微张著眼,像是被操控一般的小声呢喃著:「克、克罗特......」
「呵呵,好乖,来,继续叫吧!」
「克罗特、嗯......克、啊......」
随著冯德穆的一声声细碎叫喊,克罗特腰部的速度也不知不觉间的慢慢变快。
自己体内的分身不断涨大,时而还露出些许的白色黏液,这让冯德穆惊慌不已,紧张之时,竟不断紧缩著後穴穴口。
「啊啊,你缩的好紧啊、嗯......好爽好舒服......真是个尤物啊宝贝!」克罗特喘著粗气,难得失去控制的叫喊。
「嗯啊......」冯德穆张著嘴,来不及吞下的唾液沿著嘴、下巴往下滑。
这模样说有多淫荡就有多淫荡。
让克罗特看得几乎都要射出来了。
「真是个小骚货,竟然勾引我!」
真是冤枉啊,谁要勾引你啊?......冯德穆难受又无奈的皱著眉在心里暗想。
还来不及擦去嘴边的口水,克罗特下一波的猛烈攻势又来了。
「啊啊啊......」
「小骚货你又忘了,叫我的名字啊。」克罗特邪笑著把冯德穆给拉起,然後狠狠向上一顶。
「克、罗嗯啊啊!」
冯德穆突然一阵猛烈收缩,有过一次经验的克罗特知道他又达到顶点了。
「真是个生嫩的孩子,我会好好调教你的,呵。」语毕,克罗特靠著冯德穆依旧在猛烈收缩的刹那,又狠狠的抽插了几下,将男人的精华全都射进了那销魂的小穴里。
「唔嗯......好烫......!」冯德穆咬紧牙根,双手将克罗特抱得死紧,不肯放手。
许多的乳白黏稠液体将小穴挤的水泄不通,甚至还从克罗特的巨物和小穴的狭窄缝隙中喷出了些许。
「嗯......女人还没办法给我这麽舒畅的感觉呢......」克罗特感叹了一会,又对累得昏昏欲睡的冯徳穆说:「我一定会得到你的,亲爱的冯徳穆。」
第七章
他想,他完蛋了。
冯德穆站在院长房门口,踌躇著不知道该怎麽办。
昨晚的表演在最高潮的时候,主演者却没有上台,听说女王非常的火大......
微微的叹了一口气,克罗特陪他睡了一晚,今天早晨就离去了,不知为何他感到有点失落。
手抬起又放下。
「冯德穆,你要在外面站多久?」隐含怒意的声音从门内传出,让他真的很想落荒而逃。
「............」无奈之於,冯德穆还是壮了壮胆子,压下门把推开门进去了。
「呵!你还真的把那伯爵给拐上床了!算你厉害!看看你惹出来的祸!」麦西靠著椅背坐在沙发椅上,怒火中烧的把手上一份报纸丢了出去,示意要他看清楚。
那份有些重量的纸张掉到地上,冯德穆悬著心脏,抿著嘴角弯腰捡起。
上边大大的头条写著:「由於皇家歌剧院昨晚的表演者无故未上台,满心期待表演的女王由欢喜转为大怒,女王一怒之下下令皇家歌剧院於一星期内若不能准备一个创新、无人看过的歌剧表演,便要全体解散、歌剧院关闭!」
「一个星期!没人看过又创新的表演!你叫我怎麽办?你说啊!冯德穆-弗克利荷!」麦西瞪著满是血丝的双眼对著冯德穆大吼。
冯德穆只是静悄悄的站在那,听著麦西的吼叫,不知道该说什麽,身体不自觉的颤抖。
天,他到底做了什麽?
这所皇家歌剧院,是他仅有的生存之地啊!
结果他竟然,陷它於危机当中?
忽然间,他觉得这真是个天大的背叛啊。
「──麦西,我会想办法的。」冯德穆有些不够肯定的承诺。
「办法?我都没办法了你有什麽办法?」麦西嘲笑似的问。
「我、我不晓得,但是总有办法!」
「哼,难不成你要用你的身子去拜托其他有权有势的贵族帮你吗?」
闻言他一愣的抬起头,错愕的看著对方。
平常总是慈祥如父的麦西,竟然说出这种污辱人的话......心里的某处悄悄的破碎了。
这是怎麽了?
麦西沉默了一阵後,约莫是察觉到自己说的有些过火,便低下头沉重的说:「......你先出去,我要独处。」
「是......」
∷∷∷z∷∷y∷∷z∷∷z∷∷∷
难受的离开了麦西的院长房。
他仔细观察过刚刚麦西的脸色,很不好,真的很差。
双目充满血丝、眼睛下的黑眼圈渐重,甚至多了好多白发。
他知道,他的错。
昨晚的错误,会让整个歌剧院的所有人失去工作。
克罗特能收留他,但是却不能收留全部的人。
冯德穆咬著牙,硬著头皮走回自己的房间。
走廊上的下人都在对他指指点点、窃窃私语,他无视,恍若未闻。
现在不能在意别人的目光,最重要的,是想出一个星期後的表演!
在诺菲尔伯爵豪邸房内的克罗特刚沐浴完穿著浴袍,湿著头发站在落地窗前。
一手拿著咖啡一手拿著晨间报纸随意阅览,当看到那不容忽视的头条时,他唇边绽了一朵邪佞的笑。
「亲爱的阉伶到手了,可爱的鸟儿啊,呵。」
第八章
他提著少少的行李,离开了歌剧院,住进诺菲尔伯爵豪邸。
冯德穆是被赶出来的。
麦西不再允许他住在他家,但是他得实现他的承诺,他得想出一出歌剧。
他最终还是投靠了克罗特。
「我的小鸟儿,你终於来了!」
当他到达时,克罗特穿著浴袍站在楼梯口,张开手臂欢迎他。
「您好。」冯德穆弯下腰,该有的礼仪还是要有的。
「哦宝贝,你可以别那麽拘束的。」克罗特走向他,将他揽至自己怀里,拿过小小的行李交给一旁的管家。「你就跟我住一间吧?」
冯德穆红著脸低下头,微微点著。
克罗特满意的笑了笑,将他带至房间。
房间很大很华丽,而且地上铺了高级的毛地毯,墙上还挂了几幅名画,落地窗外有阳台,阳光透著窗子射进来,那种淡黄色的光晕感觉十分神圣。
大床最多可躺个四人都不是问题,还有很多的软枕。
冯德穆看傻了,这比麦西那还要高级呢?
「满意吗?」克罗特双手从後边抱住冯德穆,亲腻的舔咬著他的小巧耳垂。「这应该要比你之前住的那好太多了吧?」
「嗯──」冯德穆难耐的躲著,急忙说出自己的请求:「克罗特大人,我、我有一事相求!」
「不用叫我大人,什麽事?」
「──我、我想请你救救歌剧院!」倏地,他挣脱克罗特的怀抱,跪下来低头看著地板,热泪盈框。
克罗特面无表情的看著他,不太高兴冯德穆为了歌剧院竟然可以向他下跪。
「为什麽我要帮你?」
冯德穆慌了,克罗特的确没有理由帮他不是吗?
「我、我──那歌剧院对我来说,是个很重要的地方!请你高抬贵手、救救它吧?」
「──好吧。」克罗特点了头,伸出手抬起他的下巴,轻轻啄了一口。「但,你了解往後的生活要怎麽过吗?」
冯德穆抬著微湿的眼,一脸疑惑的看著他。
「呵,瞧你这纯真的模样。」克罗特笑著,将冯德穆瘦小的身躯抱起抛到床上,并且压在他身上。「只要我帮了你这件事,你在未来的日子里,就只能是我床上的笼中鸟了,连出门都不行哦!我想你也该了解我这麽做的原因是什麽吧?」
冯德穆微微愣了,脸红著点了头,他明白了。
自己的身体算什麽?反正早被吃乾抹净了不是吗?现在还是救歌剧院要紧。
「我明白,请你救救歌剧院吧!」冯德穆认命似的闭上眼,但双手还是紧张的放在胸前。
「真是个为人著想的孩子。」克罗特吻了吻他的嫩颊,「我明天会向女王陛下说清楚的。」
「是......」
「好了,别虚度光阴了,来做让我们两个舒服的事吧。」克罗特解开冯德穆上衣的扣子,掀开内衣,露出白皙的肌肤和粉红的嫩乳,双手攀上去轻轻的揉捏著两颗小乳,令冯德穆羞赧不已。
「啊──」
克罗特侧著身体,用一手撑著自己的头,戏谑的看著冯德穆的反应。
冯德穆紧握著自己的手,就是不敢用手推开他。
克罗特见状,便将他的手拉开,和自己十指紧扣。
「别害自己受伤了。」
冯德穆愣了一下,他忽然觉得,克罗特──好温柔。
第九章
为什麽?
为什麽要对他这麽温柔?
自己对他而言,不就像是一个新鲜的玩具吗?
冯德穆充满疑惑的双眼直直看著身上的克罗特。
「怎麽这样看我?想诱惑我吗?」
冯德穆红了红脸,垂下眼睑不看他。
「为什麽对我这麽温柔?」
闻言,克罗特轻声笑了,「对自己的宠物温柔难道不对吗?」
忽然间,冯德穆觉得自己内心有某个地方,破碎了。
原来,只是宠物呵?
「──所以,我只是你的宠物?」
「如果可爱的小鸟要这样想,冯德穆啊──我是你的主人哦?」克罗特掰开他两条雪白细嫩的长腿,将修长的手指缓缓探入先前把自己伺候的舒爽的小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