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飞————千石

作者:千石  录入:12-26

熊四又一次受到了打击!
她心目中完美英俊无懈可击风流倜傥玉树临风,无论什麽时候都完美的主子,居然......居然也会露出这种呆样!不行了,熊四觉得自己快崩溃了,自己的世界塌陷了,她要回房去好好整理整理思绪,想一想今天是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抬头看看窗外,天色已晚,还能将将看到太阳的轮廓。没错,太阳在西边,在西边。睡上一觉,明早起来一切就会恢复正常的。对,就只这样,明天太阳就会从东边升起了,今天只是一个错误!老天爷开了个天大的玩笑!
熊四就这样在自我强迫暗示中呼呼睡去了。
云飞扬哄完了孩子,做完了保父,看时候不早了,就下去吩咐晚饭去了。
两只小狼见四下无人,便偷偷往楚云飞屋里溜。
"小爷今天表演的够买力吧?"儿子挑挑眉,得意的对丫头说。
"是啊是啊,哭的那叫个梨花带雨,楚楚可怜!"丫头怪声怪调的回了它一句。
"呸!你不懂就别瞎说!别以为小爷我不知道,只有母的才能用梨花带雨和楚楚可怜形容呢。爹爹叫过的!"儿子不服气的在那里呜呜两声。
转转眼珠儿它又坏坏的笑了,笑的是眉眼弯弯,还拿一只小前爪捂著嘴,贼贼的说:"你叫丫头,又是爹爹给小爷找的娘子,形容你是正合适哦!"
话音未落"噌"一下子就窜了出去,待丫头缓过神儿来早就没影了。丫头那个狠啊,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於是嗷嗷怒吼著冲进了楚云飞的房里。
那小子果然赖在爹爹身上,一副奸样!
"都到齐了。"楚云飞也把丫头抱了起来,揉著它们的脑袋,爱怜的说:"今天真是辛苦你们了。这季节青虾贵的要死要死的,就爹爹那两个私房钱哪里够塞牙缝的啊,不想想办法还真是过不了嘴瘾呐!"说著又拿出了两盘烤羊肉,放了它们下来去吃。
儿子是吃的津津有味,特意留下了一块大肉筋,打算最後细细品尝,哪知白影一闪,肉筋就落在了另一只狼嘴里了。
"你......你......你还我的肉筋!"
丫头还特地吐出舌头让它看看,接著就大声的嚼著,还摆出一副超好吃的陶醉样。
气的儿子是头冒青烟,嗷嗷怒吼著冲了上去。两只在地上扭打了起来。儿子是奋力抢著丫头嘴里的肉筋,丫头也不急,时不时的吐出一点逗著它玩。
拉锯战的最後结果以丫头胜利而告终。儿子只吃到了一一点点的肉屑,还有丫头大量的口水。
丫头舔舔嘴巴,看著儿子被自己舔的有些发红的小狼嘴儿,得意的来了一句"真好吃",搞的儿子是在那里莫名的郁促:不就是多吃快肉吗?美什麽美!再美也是一张狼脸!哼!
"关系还真是好啊~~~"旁边观战的楚云飞凉凉的飘来了一句,弄的儿子是无比的郁闷:好什麽啊爹爹!人家的肉肉都没了-_-|||b
第三十八章

云飞扬就这样仅穿著一见单衣,披散著头发,庸懒的趴在窗口,看著楚云飞向前一扑,逮到了它们两个。一手一个的教训著两只耷拉著脑袋心有不甘的小家夥,接著从怀里掏出了什麽给丫头套上,儿子则很没义气的趁乱狂奔著跑向自己,跳上窗台,飞快的躲在了自己的背後,连脑袋都不敢探出来,生怕暴露了行踪。
云飞扬含笑看楚云飞气势汹汹的冲了过来,但到了窗子跟前又呆呆的看著自己,不言也不语的,往日说不完的灵牙利齿,道不尽的歪理邪说,此刻通通如他今日的午饭,消失的连个渣儿都不剩了。
见他没有反应,云飞扬也只能很好心的从後面抱了儿子给他。不出云飞扬所料,那呆头鹅本能的接过了儿子,愣了片刻,方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悔恨样子,恶狠狠的对儿子说:"小样儿,居然敢跑!"愤愤又从怀中抽出什麽,不顾儿子的反抗,硬是给它套了上去。
云飞扬这才看清,原来两个小家夥穿著件鲜红鲜红的小坎肩,在背上还用金线锈上了个大大的"楚"字。穿在白色的丫头身上倒好是好些,雪白浓密的毛皮配上亮丽的红色,显的贵气又精神。再看看儿子,撇著个耳朵,撇著个眼睛,撇著个嘴,真是鼻子不是鼻子眼儿不是眼儿,怎麽看都像个长期便秘一脸郁闷的门神,害的云飞扬险些笑到内伤。
他见楚云飞把两个小东西放置在了桌子上,又忙手忙脚的把他推到了镜子前,作势要给他梳头发,想想自己也是懒的动,就由著他梳吧。
他看著镜子里的楚云飞,拿著木梳慢慢的给他通著头发,轻轻的揽起了他的发丝,仔细的梳著,最後再轻柔的打了个结,插了一跟自己颇为锺爱的玉簪子,束好了发,方罢停手。往後推了一两步,细细观察,露出会心一笑。
镜中的自己神清气爽,神采飞扬,倒是很符合他现在的名字。当初自己怎麽就那麽灵机一动,想到了这麽个好名字呢。
又回头看了看楚云飞,他给自己束了发,那个家夥却是拿了跟发带随意的一扎,不过手法还是挺熟练的。
"你怎麽不束发?"
"太麻烦了。"
"那为什麽给我弄?"
 
"我乐意!"
只见楚云飞倔强的别过了头,还故意哼了一声,又闹别扭了不是。
云飞扬握住了停放在肩上的手,细细的摩擦著:"那你以後都帮我梳好不好?"掌下滑嫩的手微微瑟缩了一下,却有不动了。
"恩。"小小的一声,机不可闻。 i
云飞扬其实很想再补上一句:不收费了吗?只是他明智的没有说出口,好不容易这财迷脑袋不往钱眼儿里掉了,自己干吗提著个醒儿啊。
我很想告诉云飞扬,我喜欢给他梳头发。
他的头发乌黑柔亮,不像我的,毒素的积累已经使它慢慢的变成了褐色,怕是再也回不去了。靠不停的食用何首乌,才能勉强维持住黑色。
他身上,有我渴望而不可及的东西,太多太多了。
回不去的,又何止是头发。
我捧起他的一缕发,诚戒的印上一吻。
随即看到了镜中的云飞扬有些惊愕。不过只是一瞬,他又打趣到:"都老夫老妻了,还玩这些个花样做甚。"那表情有些嗔怪,与他极其的不协调。
有些话,还是不要说出口的好。说出来,就什麽也不剩了。
老夫老妻吗?我们不过才认识几个月而已。
你真的,有把我放在心上吗?
不过,这些话我没有说出口。或者可以说不是说不出,而是在短期内都没有机会了。因为。我被人绑架了-_-||| 第三十九章 事情是这样发生的。
我第二天一大早给云飞扬梳完了头,抢可他的银子就去街上采购。我刚看上了个草蚱蜢,还不待我与老板大战三白回合砍到一个铜子儿,就被人拎儿了脖领子给塞进轿子里去了。
由於被人塞进来的缘故,我重心不稳的向前扑去,,撞到了一个厚实的大肉垫上。
一抬头,我的心里都毛了。
会有人的眼睛像儿子一样看见吃的就发亮吗?还是森森的绿光!
我悄悄的把最後一颗冰糖山楂藏到身後,不料被他一把抓住,丢进了嘴里。还煞有其事的咋吧几声,看的我这个心疼啊,可是我又不敢狼嘴里夺食(儿子:爹爹你这事干的还少吗???=_=|||),只能可怜巴巴的看著他嘴里若隐若现的红山查,暗暗吞口口水。
"你也要吃吗?"
还不待我反应,一张狼嘴就贴了上来。我呜呜几声,我的第X吻就这样沦陷了。
山楂甜甜的,圆圆的,在唇舌之间滚来滚去。我没有挣扎,又不是什麽贞洁烈女,一个吻而已,有什麽的,儿子丫头还经常舔我呢,就当被狼吻了。
况且,我并不讨厌,不讨厌他这个人,不讨厌他这个吻,除了第一次见面差点儿把我扔到树上戏弄了我一番,第二次见面强抢了我手里的山楂,他这个人其他方面还是可以的。
他像云飞扬一样,明朗的像是朝阳,又带著阳光的气息。只是比他霸道不讲理了些。
更重要的是,那是我的山楂啊!我吸!!! 司徒飞云惊喜的发现那小子并不是十分的抵触,也不是十分的抗拒,反而非常热中於他嘴里的抢来的冰糖山楂。反正自己也不讨厌甜食,何乐而不为呢,就让这小子讨个便宜吧。
司徒飞云往後一靠,舒舒服服的陷在了身後的软垫里,一手托著小郎中的屁股把他抬高,好方便他抢自己嘴里的山楂,他自己也乐得清闲。不过另一手也没闲著,隔著衣服摩擦著怀里人的腰侧。奈何那小子穿的实在是太多,一点手感也没有。
逗弄了他一会儿,司徒飞云突然按住了楚云飞的脑袋往下压,疯狂的索吻。
他看那小子挣蹦了几下,就招架不住了,任他吻的昏天黑地,上下其手。
他如此的不济,看来云飞扬那家夥还没把他弄到手啊,这下可好玩了!想到云飞扬那张比踩了狗便便还要郁闷的脸,司徒飞云心里可是乐开了花。
他低头亲昵的舔咬著那人的耳朵,"我说过会回来的,你逃不掉了!"
大哥,你可不可以不要那麽信守承诺啊=_=||| 第四十章 就这样,我被仅见过一面的山贼土匪绑架到了他的老巢。
可是这里一点也不像我想象中的山寨。朱门高墙,假山流水,亭台楼阁,种花种草,居然还看见了水墨山水画。哪个土匪头子有这等闲情意旨,会这般附庸风雅,精心打扮他的老窝,有那闲工夫儿早抢劫良家妇女去了!
不过仔细想想,我不就是被掳来的良家男子吗?郁闷= =|||
也许是我的思想太守旧,没有响应先辈们的号召,用发展的眼光辨证的看待事物。不然实在是没法想象这种有一入侯门深似海感觉的超大户人家与木头围墙茅草盖房的山贼有本质上的联系。
不由得深深感叹一句:不是我不明白,是这世界变化快!
在这里养尊处优的过了几天养肥猪一样的日子,我有点待不住了。本想是出门逛逛,哪里想三步一亭五步一岗,一双双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生怕我有点不轨的举动,就会被一帮人给就地正法了。
这是监禁,十足的监禁!
我一定要逃离这里,一定要!!! 我用椅子潦倒了前来送饭的仆人,换了他的衣裳,把他面朝里放床上侧躺著,再盖上层被子,从头到脚给他包了个严严实实,溜出了门外。
还算顺利,一路上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可是到了门口却碰了个大钉子。看门的死说活说就是不让出,说是王爷下了死话,近日府里人严禁外出,连倒夜香的也只能在後门与人交易。这不这几天大家有靠屯粮过活,还好前今天去采办了些,那看门的说著说著竟隐隐有了悲色,看的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赶紧找了借口溜了。
回头看看,门就在眼前,却不得而出,著实的郁闷啊!
我恨恨的转身,准备另劈西径。
我还真是有先见之明,果然是一入侯门深似海啊!这通转悠啊!
我终於在後门附近发现了棵大槐树,槐花开的正茂盛,勾的我肚里的馋虫一个劲的折腾。不急,待小爷我逃出升天,再好好犒劳犒劳你们!
我摩拳擦掌扑上去正要一显身手,冷不防被人从後面拎著脖领子给镐了下来。待我稳住身行,看清来人,立马傻了。这登徒子怎生回来的这样的早啊!~~~
天亡我也!!!
"公子好兴致啊!不知在我的王府里抱著棵槐树意欲何为啊?"对上一双戏谑的眼睛,我除了装傻还能干什麽。
"王爷说笑了,我是个下人,哪里是什麽公子啊?"
"好你个小郎中,竟敢戏耍本王。信不信本王重重的处罚你?恩?"
"王爷您贵人多忘事,记不得小人也是在情理之中。"
"还耍嘴皮子!你要是下人那房里躺的那个是什麽?"
不对啊,屋里那个明明易过容了,究竟是哪里露了破绽?不管了,死硬到底!
"王爷您真的认错人了......"
"还嘴硬是吧!"他"噌"的一把拉开我的衣襟,张嘴啃了下来。
"喂!放嘴!快放嘴!"我抬腿踢他,却被他架了起来夹在了他与树之间,身行尴尬致极。
他埋首在我的颈间闷闷的笑出了声:"怎麽?不装傻了?"
"再,再不放开,当心小爷对你不客气!"
"哦?那是怎麽个不客气法啊?"
我本来想说的大声有气势些,无奈他咬我的脖子耳朵咬的我实在是又痒又酸,酥麻不已,上气不接下气,在声势上就先输於人,看来不低头是不行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
"我,唉,我说别咬了,我是来蹭痒痒的!"
他立刻住了口,用疑惑的眼光看著我。
"那个,你知道的,那个,後背痒痒抓不到的嘛,所以,呵呵。就在树上蹭蹭啦。"为了增强可信度,我还费了姥姥劲装模做样的蹭了几下。由於被架起来,没有著力点,著实是费了一番工夫。
但谁曾想适得其反,他没相信我是来找树蹭痒痒的,反而声音沙哑的在我耳根子说我也来试试,然後就二话不说顶著我磨了起来。
听著他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我很无奈的想,大哥,可不可以不要在我身上大练淫功啊,你要蹭我把树让给你好不好啊,你吮我的耳朵痒,你咬我的脖子疼,最重要的是,你下面顶得我好难受啊,我真恨不得一屁股坐下去坐折它!还有,你不要再吸了,再吸也没奶!那麽想喝找你乳娘去!多大的人了还成天想著叼奶头,羞不羞啊你!
喂!别以为小爷我不知道那是个什麽东西,你有我也有!抱著个男人你兴奋个什麽劲啊!你再顶,再顶信不信我就真的坐下去,断了你的孽根!
被他顶的摇摇晃晃也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我腿都麻了。我越想越气,最後实在气不过只得伸头向前狠狠的咬了他的肩膀一口,他闷哼一声外加一阵哆嗦,下面就软了。
他把我放下来在我耳边好一阵喘息,才慢慢平复。
他抬起依旧晶亮的眼睛看著我,脸上一丝红晕未退,看的我一阵心神荡漾,不愧是个翩翩佳公子,混世美少年。
一个没留神耳垂儿被他含了起来,还在嘴里细细的摩擦,接著就听到缓慢而色情的声音响起:"这次就先放过你。"
我第一次知道,原来一个人的声音还可以很色情的。
完事後他紧紧的拉了我就往回走,生怕我跑了似的,抓的我手腕都有些疼。我在路上问他是怎麽发现我是假的的,他回头闪著炯炯有神的眼睛,一脸志得意满幸灾乐祸的笑著:"我早就跟府里人说了不许出去,只有你这傻瓜会大摇大摆的走大门,不捉你捉谁?"
"还有你身上这股子香味儿,想认不出来都难!"
我低头闻闻,没味儿啊。什麽鼻子?狗啊?要闻味儿的!
他突然住了口,定定的看著我:"只是这张脸看著别扭。"他一手就撕下了我的面具,然後满意的笑了笑,又嘉奖般的拍了拍我的头,末了加了句还是这副呆样顺眼呢。
切~~~~
到了房里他把我丢下,留了句乖乖的就走了。小爷我急忙检查衣服,还好,还好,没有弄脏,否则小爷阉了你!
我愤恨的只能对著空气做了个剪刀的动作,於是无补。 第四十一章
司徒飞云这个X(cha一音),总是逮住一切机会占我的便宜。就像今天,我就是被他生生吻醒的!还好我够机敏,在窒息前千分之一秒的时候及时的睁开了眼睛,狠狠的将他推了出去。
他倒也不恼,还顺手拉了我起来给我更衣。
我发现他特别喜欢给人换衣裳,一天换三身。最後在我的强烈抗议下终於有所收敛,允许我一天换一身。
想我也是劳苦大众出身,这一天换三身衣服,想想就肝疼,这得够我下多少次馆子啊!
除了心疼钱不说,还有就是为什麽总是这家夥给我换衣服,东摸西摸,毛手毛脚,到处揩油,吃尽了小爷的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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