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奠青春 之 我只能爱你————堕落天使刹那

"给袁咏昊回报工作，顺便找赵书记谈谈。"吴靓背对这陈书语说出这些话。
"袁主席他......"
"我知道，所以才让他之后跟书记再谈谈，好替我们说说话。"吴靓转身。
陈书语望着她，看到疲惫的吴靓，不由自主说出了关心的话："回去睡会儿觉吧。"
吴靓挺意外的，但随即就明白这是陈书语的温柔，于是将一只手搭在他肩上，嘴角微微一扬，道："那这样吧，赵书记那里......你去吧！"
"我回去睡觉了！"吴靓拍拍小陈的肩，走了，留下一个僵化的男生，手中的计划书哗啦一声擦向地板......

汪洋挂掉电话，没有出声望着秦天收好东西，脱了淡薄的中长T恤，换上出门穿的黄色T恤，套上仔裤，准备出门。汪洋陡然从椅子里弹起来扯住他的衣服，对着秦天满脸诧异和奇怪的眼神，他只得说出一句话："你要去哪里？？"
秦天看着汪洋满脸阴郁，阳光得笑了起来，不顾汪洋的错愕，朗声道："去买菜啊，以后要给你做饭的。"
......
刚才，我竟然以为，你要走。
这句话，汪洋说不出口，可却是他当时所想。看秦天走出卧室的背影，他感到自己正在被抽空，仿佛什么东西正远离自己。身体没有大脑的指挥便阻住秦天离开的脚步，汪洋不清楚自己是怎么了，他只是感觉如果秦天留下来，他会舒服些。
"一定要去么？"
"很快就回来的。"秦天的心情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说了一句就开门离去了。
汪洋蜷缩在秦天的小钢丝床上，靠在墙上燃起一只烟，拉过秦天的被子给自己裹上，才是初秋，这个城市还散发着余热，汪洋却感到周身寒冷无比，裹起被子靠烟丝燃烧的微弱热量取暖。
汪洋忽然想哭，他不知道自己要哭什么，但就是止不住那液体的溢出......
不要离开我......

我不像我，
不像我自己，
流一滴泪，
只为你伤心......

20

一阵冷空气南下，这座城市正在风口上。
这天秦天下了课，抱起东西赶紧回家。秦天只穿了单衣单裤，风衣吹瑟瑟的，眼看就要倒的感觉，已经住到汪洋那里有几个月了，早已习惯了两人同舍的生活。
开门，放东西，看时间还早，就先做自己的期末大作业。
窗开着，冷风肆虐进来，秦天把身子缩了缩，继续画图。关上窗子，看天色不早，开始开火做饭。
今天煮的是绿豆菇绒粥，芹菜跟黄豆配成凉菜，爆一盘鸡丁，盛两碗米饭在桌上放好。等到汪洋进门的时候，秦天刚放好筷子。看到汪洋进门，他柔声说："正好，吃饭吧。"
汪洋感到一种说不出的满足和温馨，没有答应，却坐下来抓起筷子。
吃了两口，发现对面椅子是空的，碗跟筷子摆的依旧整齐，汪洋怒气顿时上升，砸下碗筷冲进卧室，转了一圈找到窝在自己床上的秦天，二话没说把他拽了起来。
"秦天，你是要我发作么？？"汪洋一脸的不爽。
秦天见状，赶紧做笑脸，却惹得汪洋不爽指数更加升级，"学长......"
汪洋二话没说，一只手把秦天从床上拉到桌子旁，在自己对面按秦天到椅子里，然后走回自己的椅子。秦天如同坐在针毡上，浑身不舒服，丝毫不比自己裸露在那恶魔女人面前的尴尬弱，身体不自觉的要向下缀溜。汪洋什么话也没说，筷子打打碗，"咳......嗯......"，秦天顿时坐正了些，不出声，却也不动碗筷。
"秦天，你让不让我吃饭了？"汪洋只好用苦肉计。

秦天自从那天后就开始接受汪洋的调教计划，汪洋下决心要把秦天的自卑和自虐心理纠正过来，就从吃饭这点开始纠正，每天一定要跟秦天一桌吃饭，可到现在秦天还不能适应，汪洋不免感叹自己的失败。到目前最有效的，就是秦天不吃，汪洋自己就跟着不吃，耗到秦天更不好意思，两个人再一起吃。

秦天不好意思让学长吃不好饭，默默动了碗筷，小口小口进饭，盘子里的菜一动没动。
汪洋见状更是郁闷指数飙升，抄起筷子、盘子开始往秦天碗里拨菜......
秦天一脸的不好意思，直到汪洋下了命令："吃吧！"
随后，秦天对上了汪洋那满溢温柔与爱护的眼，默然地，开始扒拉饭菜，汪洋看到秦天乖乖开动了，自己开始接着吃自己那半碗已经半凉的饭。吃着吃着，忽然想到秦天不能吃冷饭，突然夺下秦天的碗筷，不顾秦天的错愕眼神，将剩下的饭呼隆个儿放进微波炉--为了方便秦天用，他特意新买的，定好时间，这才转身向秦天："热热再吃。"
秦天以笑相对，心里想：学长关心我。

晚饭后，汪洋帮忙收拾了碗筷，他开了电脑赶着做最近接的活，而秦天也趴在绘图板上接着画图，到了晚上快9点，秦天迅速收拾好东西，整理一下穿戴就准备出门了。
"今天还是很晚回来么？"
"嗯。"秦天答应的简单。
汪洋也不阻拦，他想过了，出去打工可以帮助秦天信心的建立所以就不管那么多了。但是也不是不担心，他是确实问过工作性质而且实地考察过的，明白秦天不会遇到什么不利，他才放下心。
可是最近有点让他郁闷，那就是秦天回来的很迟，常常凌晨3、4点了才进门。这已经是年根期末了，秦天只是个大一孩子，还要帮自己做私活的设计，汪洋开始担心秦天那小小的身板能不能坚持的住了，虽然这几个月已经有给他好好补营养了，可秦天那不争气的肠胃就是没给身体好好补。
门被"咔嗒"带上，汪洋从思绪中回到现实，对这电脑屏幕动了动鼠标，发现自己根本来鼠标的位置都无法聚焦。
急躁的情绪腾起来，汪洋觉得难耐，明明已经是寒天，他却燥热难耐，赶紧冲进卫生间拧开冷水来不及褪下衣服就一阵猛冲......

秦天，你到底在做什么？

从卫生间奔出来，身上瞬间出了一片鸡皮疙瘩，汪洋不管不顾，换了身衣服就冲了出去。

21

这几天老有人买酒给秦天，秦天虽然接了，但从来都不喝，只是朝着对方笑笑，然后继续埋头做事。
晚上11点，那个穿着高贵的女人准时出现在里吧台不近不远的二人小桌上，叫了WAITER专门到秦天那里开单，下了一瓶洋酒跟一些零嘴的单子。WAITER把单子往吧台上一甩，冲着秦天嫉妒："那有钱的主又来了，你到底下了什么药？天天叫你下单子。"
秦天正在收拾忙碌起来略显杂乱的台子，听到对方的言辞，抬起头，"单子给我吧，你给送过去。"说完，拿出那女子要的酒。
自己任凭英俊的WAITER将酒放在桌上，眼睛一直盯着不远处忙里忙外的秦天。等到WAITER把东西都摆好了，这女人一抬手，趁着WAITER弯腰听吩咐的当，将一张百元钞插到他胸口的暗兜里，轻声说："把你那同事领来，还有你好处。"说完，收回眼光，一双媚眼望着年轻的WAITER。
"这......"他故作为难。
女人淡然一笑，随手再放了一张褶皱的在托盘里，一甩眼，内里写满了不容违抗！WAITER就此识趣地离开，走远了，赶紧收钱，才发现里面裹了个红色的药丸。

"秦天。"
"哎！"秦天及时答应，以为又有单子了。
"休息休息吧!"同事递来一个被子，并送来一个笑容。
秦天牢牢记着学长给自己将的话：不接别人递来的东西，尤其是吃的喝的。他表露出警惕的迟疑。
"只是白水而已，喝吧！"对方很友好的说着。
既然是白水，应该没问题吧，秦天想。今天吃饭有些干，这会正有些口渴，这杯水正合了他的意，于是结果来就饮了半杯。一阵暖流下肚，身体比刚才暖和了起来。坐在吧台里继续休息，跟同事聊会天，却感到自己身体逐渐热起来，脖子和后背甚至开始出汗。秦天把领口松了松，以为自己在里面呆久了，打算出去吹会风，站起来一迈步，竟然一阵晕眩袭来，倒到吧台上。此时，身旁的同事与那边的女人眼神一交汇，他将秦天扶起，一边问着："怎么了？"一边把秦天领到那个阴暗处的二人小桌，在女人的对面，放下秦天。
女人一直不动声色看着这一切的发生，秦天昏沉沉地出现在自己对面的时候，她从容的拿起酒杯，饮尽杯中的烈酒，看着秦天那微微泛红的脸，给自己满上，再给秦天面前的空杯也倒上半杯。微笑着，眼睛放出杀人的射线，媚道："帅哥，怎么称呼？"
秦天自从站起来就昏沉沉的，此时更是觉得身边的声音虚无缥缈，听不真切，却知道回答："秦天。"
女人优雅地拿起杯子贴在脸上，红唇煽动下，笑出声，"晴天？呵呵--，真好听。"
秦天再次松松自己的领口，感到口干舌燥。
女人笑意盎然，"渴么？"
秦天点头。
女人凑钱来，二人桌不大，女子身体向前一倾，就近的能将气呼到秦天脸上，温柔的声音在秦天耳畔响起："来，喝这个。"一只手将杯子放到秦天嘴边。
秦天开始感到自己周身酸软，无力反抗，被灌下半杯酒，"咳......咳......"肠胃一阵抗议。
更加强烈的一波热浪袭来，明明饮了东西，却更加口渴，他将领带拉开，还解了上面的两个扣子。女人就静静的看着，仿佛这个蓝调的这个高级酒吧正在上演一个热辣的脱衣秀，抿一下嘴唇，她将酒饮尽。不管秦天的反抗，扯起他走向酒吧的门。
"连着几天你看都不看我，今天你要乖乖陪我哦。"女人一阵妖艳的笑，在那个WAITER的帮助下，二人搀扶着秦天走出酒吧的大门。
一出门的冷风让秦天清醒了些许，发现自己正在被人往车里塞，立即开始挣扎，身子瘦，对方又没有防备，他用力一挣，从车里退了出来。
"我要回家。"秦天含糊不清地说。
女人叹口气，酒精催生了她的情欲，她摸上秦天，"真是不乖的孩子！"然后缠上秦天，就在酒吧门口，临街的位置，趁着她那裘皮大衣的遮挡将手摸到男孩的性器。
秦天的心猛地一颤，而下体本来就因为药物蓄势待发，这轻轻的挑逗就让男人的标志有了反应。他迅速后退，躲开这可怕女人的魔掌，靠在墙边，让风吹向自己好尽力保持清醒。
女人不耐烦了，一步一步上前，红唇此时如同饮过血，"来吧！"一声召唤，她上前来扯过早已无力的秦天，拉开车门就把秦天往里面送。
秦天连呼喊的力量都没有了，只在嘴里反复呢喃："我不要，我要回家。"
门关上的一霎，秦天感到了绝望，抽搐成一团，听不到女人的情话，心里只在呼唤一个人：学长。

女人轻轻的拉开驾驶座那边的车门，打了火，油门一踩准备把车倒到主路上。
从驾驶镜里望一眼后坐上秦天，露出了猎到猎物的得意微笑。然而就在这时，后门却被猛的拉开，一只手，用力一拖，秦天整个人被拉出车外。
这时秦天已经连站都困难，一个身体传来温暖的体温环住自己，秦天本能的开始挣扎，而这时一个声音响起：
"秦天，是我。"
哦，是学长......秦天便安心地搂上去。

"女人，离开！"汪洋厉声。
"哈？！"她被这突如其来的程咬金搞的兴趣全无，原来是有主的么？女人不屑，看到汪洋长发披肩，有些凌乱，坚实的肌肉在衣服缝隙间若隐若现，知道自己敌不过，最后只好选择暂时撤退。
"我还没放弃噢！"她潇洒地开车门，进去后又摇开窗，"我下了药哦，你自己想办法吧！"
银色的宝马离开，只剩下两个男子还杵在风中......
第022-024章

汪洋顾不上太多，打个车就把秦天领回了家。
进门的时候，秦天早已经大汗淋漓了，面色微红，呼吸也变得急促，汪洋看着怀里的秦天，一阵心痛，帮秦天将衣服褪了，冲进卫生间打开水龙头帮秦天降温。
冷水是不敢用的，他把水调温把秦天一阵冲淋，却不想越冲秦天是越躁动，下体在水流的冲刷和温度的刺激下已经开始抬头，汪洋看在眼里，心里急得不知道如何才好。发现冲水不管用，扯了浴巾将秦天裹了抱到卧室，放在自己床上。秦天身体一帖上床，趁着刚才一阵热水暖身开始摩挲起来，但意识还不知道在哪里，嘴里含糊不清的喊着："学长，学长......"
汪洋知道这是在喊自己，于是握住秦天的手不敢松，低声应答着："天，我在这里......"
秦天感到自己的每个细胞都在躁动着，跳跃着不能自己，有一种从自己内心深渊里迸发起来的冲动在自己的血管里横冲直撞，让自己痛苦难耐。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他只感到一阵阵空虚铺天盖地地袭来，倒是汪洋的手一握住自己，让他更加燥热难耐。
"学长，我渴。"他以为自己只是热的饥渴难耐。
"我下了药哦......"那句话突然回荡在汪洋脑海里，让汪洋一阵颤抖，只想把那女人碎尸万段。
"死女人......"汪洋起身给秦天倒水，心里把那女人骂了千百遍，等到他回到卧室，看到床上的秦天，只装了半杯水的杯子突然失去了托力自由落体到地面。"呛--！"一声玻璃碎了满地，水流向各个方向。
汪洋看到秦天蹬了辈子，裸着仰躺在自己的床上，那深浅的伤痕因为药物而充血变成道道血印，妖艳而妩媚，而秦天那精致的下体，变得潮湿起来，晶莹的液体从顶端渗出来。
这个时候，不用再猜了，那是催情药。汪洋开始以为那女人只是下了些失力的睡药之类，却不想竟是用了这样的手段。但是现在再骂也没用了，不帮秦天的话，那孩子怕是要伤坏了身体。

冰。汪洋首先想到冰，他冲进厨房到冰箱里挖了冰随便用一条毛巾一裹放到秦天的下体上，轻轻地靠上去，希望这样降温能够让秦天好受些--他知道情药的效果，想着帮秦天撑到天亮药效就渐渐散了。
希望总是美好的，可现实总是让人无奈。冰已经换了一包，秦天一直喊渴，不见他那欲火的势头减缓，反而身体处处更加充血，前胸那道深邃的伤已经红的可以滴出血来，汪洋将秦天翻了个身，想给他擦擦背，却看到脊椎处无数个红色的小点。汪洋擦拭的手顿时停下，心一沉，担心是秦天过敏了，仔细一看，却发现是早前那些针眼处充血后一个个突显出来，粉嫩地，衬地肌肤的苍白的同时却给了汪洋女人般妩媚的诱惑。这一幕，看得汪洋重重地咽下一口口水。
"怎么可能？"汪洋轻声道，用嘲笑自己的语气，难以置信的表情。
"这怎么可能？"汪洋望着眼下的秦天，不再给他擦拭，手半停在空中。
"学长......"秦天再次呢喃。g
汪洋听到这声呼唤，再次咽下口水，一步退到秦天的小床上，坐下的霎那，他发觉自己的身体竟然对这个大一的孩子有了反应，并且，这个孩子是个男人！
"这不可能！！"汪洋甩掉手里的毛巾，冲到卫生间把水管开到最大，闭上眼睛在水下一阵猛冲，长发浸湿了，衣服也浸湿了，他都不管不顾，唯一想要的，就是把自己渐渐抬头的不正常欲望给扑灭。

秦天口干舌燥，唤了许久学长都没有得到回应，催情下他眼光有些涣散，可是顾不得那么多，他自己起身来找水--或许，是要寻找一个欲望的出口也说不定。
赤裸着燥热难忍身体，赤脚踩在地上破碎的玻璃，带着血，摇晃着走出卧室，正迷茫厨房的方向之时，听到卫生间里哗啦的水声，本能寻着声音蹭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