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也铿锵(上、中)——慕容小狐

作者:慕容小狐  录入:12-25

"啊......啊......"忍不住发出痛苦却又欢快的呻吟声,慕容晓狐浑身上下颤抖的厉害。
"你......你滚!"大喊著,慕容晓狐被困在镂花柱上的双手来回的撕扭,竟连手腕被磨出条条红痕也不知道。
"啊......呜哇啊啊啊......"被上官惜颜冲进入体内,来回冲撞,那如烙铁般的凶器就推进得更深。上官惜颜狂暴地挺动腰杆不断抽送,火烫的欲望一次次蛮横贯穿身下的人儿,每次巨根侵入时,就能看到身下人全身不由自已地痉挛......

"啊!啊......"撕裂的疼痛在体内漫延,慕容晓狐只能痛苦的尖叫,不停地扭动身子。相同的,上官惜颜也很不好过。
"不要动......"艰难地挤出几个字,由於少年的扭动,小穴更加紧了,差点没把他的分身挤出来。
猛的再一个挺进,狭小的洞穴硬生生地被撑大到难以想象的地步,慕容晓狐实在难忍疼痛,开始不停地用腿踹打上官惜颜。
但是已上官惜颜经无法停住他的动作了,内壁强烈的收缩和滚烫的热度更加刺激著他的欲望,那无法言语的快感冲昏了他引以为傲的意志力,他开始快速地冲击,不断攻击慕容晓狐那尚未开发的敏感点。

终於,炽热的体液全部灌注在柔软的花穴里,上官惜颜抽出分身,此时的慕容晓狐已无力的软倒下,一动不动地趴在床上。看著少年强忍泪水,怕别人看到自己的脆弱的俊颜,上官惜颜看著他,用手轻轻解下栓著木栏上的步条,然後拿起他的玉手,放在唇边不断吻著,用手划过那还留有著残红印迹的蜜色肌肤,回味著刚刚享受过的甘美。此刻他眼神中不但没有了刚才的情欲之火。

"满意了......你可以走了吧......"木讷的说著,此时的少年已如破布娃娃一般静静躺在床上,不哭也不闹,唯有他的心脏还在砰砰的跳动。
而上官惜颜见此也没多说什麽,而是径自下床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他走後,门外很静很静,只有那轻柔的微风不断拍击著那紧闭的大门。
细语呢喃,欣暖的如同情人间的太息一般......
风 拂过
第6章
透看窗棂,上官惜颜眼前的月也朦胧起来......
紫龙,青龙,黄龙,白龙在四方出现,龙吟四起,它们飞翔着,咆哮着,长长的龙尾扫荡着大片大片的敌军,龙飞身直下,用锋利的爪子抓起不知所措目瞪口呆的敌人,在它们尚未清醒时,就把他们捻的粉身碎骨,魂飞破散......龙爪随龙俯身向前,所到之处,哀号处处,血染沙尘......尘埃飞扬,浓烟四起,尖叫着,大吼着,哀号着,人声混杂,渐渐盖过了龙吟,只见四条巨龙相交盘旋,旋转,竟幻化成一个高速转动的蓝色光球,只见强大的火球不断的膨胀扩大,炎热的火星四处飞渐,在那无边的战场上掀起了燎原之势,只听一声盖天漫地的龙吟吼,竟见紫,白,黄,绿四色光芒直击东,南,西,北四方。

"翔凤神功!"怒吼着,少年高举画影剑,把冰寒的视线对准了敌方首领--那坐于马上的长胡男子......冰雪一般,他似乎忘记了沙漠的酷热,忘记了伤口的疼痛......那目光,竟如寒河冰川雪山冰瀑般格外清明,看知胆寒......人剑合一,少年高举熠熠生辉宝剑以近光的速度冲向了那名粗壮将领,瞄准了心脏,仿若用尽全身的力量,奋力一刺......

少年身后,尘沙飞扬......
"啊!......"
少年内力异常巨大,由其是在那一招翔凤神攻猛烈一击后,沙漠上空的气流瞬间紊乱起来,只见空气旋涡飞速的盘旋,形成了酷热的低压气旋,致使了沙暴十年不见的罕见风暴。

风沙,沙暴本是沙漠的常见气候,但对于少年这些战士来说,无疑是生命的厄难。
金戈铁马,所向披靡,刀光血影,风剑霜刀,少年从没有惧怕过一丝一毫,但这次,身受重伤的他却是眉头紧锁,原本干净清秀的少年气取而带之的昔曰不见的绝决和毅然。
狂沙向自己快速涌来,犀利如风快速如电。不一时,少年便闻耳边传来阵阵的哀叫声,而双眼因沙尘所致已全然不能示物。漫天的黄土,黑暗的世界,感觉着沙尘如刀片一样凶猛的刮磨着自己的面颊,少年把插入地下的画影剑更插入了三尺。

"乾坤定力大法",大喊着,少年用力一跺,把自己的双腿深深埋入漠中。
"救命!""啊!""救......"
空中飘向自己耳中的声音越来越淡,而那风力同是越来越弱。少年的脸如同被磋过一般,火辣辣的疼;而他腿上的伤本来就很严重,加上沙土的混合,更是重上加重,痛上加痛。待风力减弱后,他把腿从沙中拔出来,涔涔的鲜血竟渗透了几层沙粒,粘满了整个腿面,血染沙尘。

"啊......"嗓子的干哑,腿上的巨痛,太阳的燥热,已让少年的体力严重透支。看风示转小的他赶忙撑起自己残破的身子,爬在了地上。一步一步的爬行,就如同落入旱地的乌龟一样,一步一条痕迹,忍受着缺水酷热之苦......

风,在身后,卷土重来,不断侵蚀着沙漠的表面,了无痕迹......
曰,在当空,炽热如岩,烤炙着少年残破的伤口,无声无影......
第7章
辗转返侧、难以入睡,看着外面的月色,临近半夜慕容晓狐也不得安眠......想着今天上官惜颜加诸己身的暴行,坚强的他也流下了晶亮的泪水......
为什么上天会对自己如此残忍?家庭如此不幸福的他,为何要遭遇如此劫难。母亲在自己出生时便难产而亡,本以为失去母爱的自己会得到父亲的加倍疼爱,谁知,不出三年,在自己生曰宴上父亲给自己的大"礼"却是一位貌似天仙内心却十分狠毒的后母,接下来,后母为了争夺家产而不断陷害自己,破坏自己在父亲心中的形象。自己长大后却因孤单,交了几个陌落之友,却被父亲看做不成气的孽子,常常莫名的责备,自己也是欲诉无门......流连于烟花柳巷的父亲常常沉醉在纸醉金迷中,二娘,三娘,四娘依次被娶进了门......长大及冠后,父亲对自己改变了一些看法,不把自己当成不懂事的孩子,家中的事多多少少会让自己分担一些,本以为前景转好,心中明朗的时侯,坏人竟抄了自己的家,抓走自己的父亲......

不知不觉,晶莹的泪,称着夜明珠闪着幽幽蓝光的珍珠,顺着眼角滴落下来,濡湿了枕头......
从枕下摸出了一把发钗,这本是母亲生前的物品,因为自己怀着对母亲的深深怀念,所以随身带了十一年......呵,其实在自己身受强暴的时候想从枕下拿簪去刺杀上官惜颜那个禽兽,但不等出手,却被他抢先一步绑住了手......呵,苦笑了一下,慕容晓狐竟把那钗尖顶到了自己的腕上。呵,没想到呀,真没想到,有一天,心爱的东西竟然可以用到自己身上,可是,或许这样,才是自己得以解脱的唯一办法......

--为什么,上天会对我如此残忍,本以为人人可得的幸福,竟会那样的困难......
--为什么,老天会对我如此不公,当所有的人和事都离我而去时,我才知道自己原来只是一个人......
--为什么,我这个被人嫌弃的人会来到这个世界上......
想了一夜,心伤了一夜,当东方泛着鱼肚白视,慕容晓狐的唇竟微微笑了起来
"或许,这才是解脱的唯一办法......"
把手放到了自己的眼前,透着夜明珠那柔和洁白的光线,博动的脉搏透过残白的皮肤,微微发青......
"不需要了......不需要了......"喃喃道,慕容晓狐的手指轻触表面......
左手的脉络在苍白的皮肤下隐约可间,淡淡的青色,右手的食指轻轻按上去,一寸一寸的,鲜活肢体特有的弹性提醒着他,此刻他依是活着的,可是,心脏早没有了任何感觉,不会痛,也不是麻木,有好几次,他都怀疑自己的心是不是已经死去。

几屡湿润的发丝粘在额前,遮住了眼,抬头,移动着右手,冰凉的感觉从肤上传来,却是凉,不痛,心痛,很痛,钗透露出一丝寒寒的幽光,仿若一条银蛇一般,吐着银色的长信,在那腕上化出一道细细的白线,血液如岩浆一般喷发出来,红色一片,淅淅落落,由滴连为线,越来越多,顺着手臂蜿蜒而下,血红的蛇,吐着长长的信子,吞噬着少年年轻的升命......

"呵呵......"若有若无的血腥味渐渐浓郁起来,而慕容晓狐那如星辰般的双眸忽的明亮起来......
第二天,月未西下,天还蒙亮时,上官惜颜便起床去看望隔壁的慕容晓狐。
推了下,见门没锁,上官惜颜却也不敲,径直走了进去。感觉着屋内异常的安静,上官惜颜不由眉头一锁,快步来到了床前。
金流苏柔顺的垂塌而低,香熏缭绕,床下衣物散乱,一地迷乱,看了便知昨晚发生过什么......
眉,一挑,上官惜颜一把撩开了帘子,看向了床上的人儿。
黑发飘散,如云如雾,淡白唇,水杏目。慕容晓狐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的身体,只露出半截蜜色肩膀。面色残白的他额上流下涔涔的汗水,双目紧合像是在熟睡......
上官惜颜无意间碰触了哓狐的额,发现慕容哓狐竟发起高烧来了,于是他伸出了手,随意的撩了下他的被子,替他去去热。
忽然之间,手--触到了些许温热的东西,目光顺沿,眼前竟是一片血红,红的艳丽,红的残烈,红的荡人心魂......
被子忽的被全部掀开,用颤抖的手摸着床上那一片殷红的鲜血,温热的,粘腻的,显示着他的生命即将流失殆尽......
那本该奔腾流淌在鲜活生命中的竟然如水般不断滴落出来......
上官惜颜把被单撕成布条,裹住了慕容晓狐割破的手腕。淋漓的鲜血透过洁白的布条,湿润绯红。
上官惜颜把慕容晓狐赤裸的身体放到自己的腿上,然后用手撑起他的身子,环住他肉乎乎的腰际,而另一手扶住他受伤的手臂,白指一抓,往里输送内力,不多时,再看慕容晓狐的伤口,竟奇迹般的愈合了一些......

或许是真气的作用,或许是伤口不深,时间不长,所以不多时,血便止住了,而慕容晓狐的脸也渐渐恢复了一些血色......
上官惜颜见慕容晓狐没事,又把他放回床上,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只见他把腿下的被子掀开了一些,然后把手伸向了慕容晓狐的红穴......
用手一摸,粘粘腻腻的,拿手沾了一些,放眼前一看,只见白色浊液中夹带着少许血丝......
黑漆漆的一片,自己一直凭着感觉向前走了,分不清方向......
狐,小狐......
慕容晓狐只听耳边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如三月绿柳,和絮轻柔,又如五月娇花,酥麻人心......
谁?妈妈,是你么,这世间是不是只剩你一人爱我?
狐,醒来,醒来吧......小狐不要再往前走了,前面不是你应该去的地方
静,无边的静,眼前的色彩是什么,不,没有颜色,是一片的黑......
四周为什么这么黑,空气,阳光为什么都没有了,只流下自己的躯体孤零零的躺在无尽的洪荒之境......
"呜......恩......"嘤嘤咛咛的闷哼了几下,慕容晓狐的眼前一片明亮,晃的他不能在安睡下去,痛,身下巨痛,他竟慢慢睁开了眼。
慕容晓狐醒来后,环视下四周,发现自己竟躺在上官惜颜怀中,整个下体都暴露在他的视线内,粘在一起的干裂的嘴唇张了张,哑了的嗓子终于说出了话。"你不要碰我......",只见他颓然绻在了一起,只看了上官惜颜一眼,便挣托了他的怀抱,把身子往后退去。"

"为什么......"上官惜颜淡然道:"救你的人是我......"
"谁让你多管闲事,我父亲被你诬告,而我又被你......奸污,如果你还算个有血肉的人,就给我个痛快,要我死了算了。"毅然绝然,慕容晓狐非但没有死而复生的一丝欢快,反到低沉失落,眼中的漆哀不语自表。

"可你要是死了,皇上那边我担不起。本来你死不死到是无所谓,但是,我若是因你受罚可就是大事了,你以为我想要救你?你错了,人命在我眼中一文不值,只要世间只我上官惜颜一人安好便足以。但你要死也要等监管期过了再死,因为你死了我会受罪的。还有......"颜站了起来,冷笑一声还凑到他耳边说了句:"还有......我还没玩够呢......"上官惜颜拂了拂长袖,身穿白衣的他高贵优雅,如一朵白莲凌江涉水而来,可没想到他的内心,竟如此残酷,就如同一只没有感情的动物,冷血无情,草菅人命。

"你......你无耻......"恼羞成怒的少年大骂着,目光下瞥,忽的看到自己裸落在外的下体,不由大惊,赶快用被子裹好。
"你真卑下,禽兽还有真情,狐鬼还知报恩,可你竟这般冷血!"怒斥着,一字一顿,慕容晓狐用尽全力撑起残破自己虚弱的身子破口大骂,只见散落在他面前的乌黑发和残白的面颊极不相称。

冷冷一瞥,上官惜颜走过去抓住了慕容晓狐的下巴。"嘴真是不乖,烂了最好。"
眼角血红,慕容晓狐瞪大了自己的双目怒瞪上官惜颜。"我呸,你个人渣,命是我的,我想怎样就怎样,我能死一次就能死第两次,绝不会让你如愿!"
"呵,好倔的野马,那好,我也不想你那么快死,因为我们间的游戏还没结束。"凑趣的看着怀中的少年,上官惜颜微笑着放下他尖细的下巴。"自残自杀,我真没想到你竟然如此没种。家人深陷囹圄,而你一心只知道死,只知道自己解脱,以死来逃避真是没种,自私之极,如果我是你的话,一定会为亲人查明真相,报仇血恨!"嘲笑着,上官惜颜扔下了慕容晓狐,转过了身,背对着他。

"你胡说,我被你软禁,一切在你监视下,什么都做不来,你明明这般无耻,竟还说我没种,我呸!如果你要我离开,我定找机会杀了你!"反驳怒骂着,慕容晓狐脸色虽然惨白,但那

双杏眼却回复了往昔的神情。
"好......我放你走......"淡淡道,上官惜颜转过了身,静静的看着慕容晓狐。
"为,为什么?"不由一愣,慕容晓狐的目光瞬间柔了起来,嘴也是张的老大。本以为自己随口说的无理要求,不会被对方接受。可没想到那混蛋答应的那么爽快......
"呵,为什么?......我说过,我们的游戏时间还没结束,而且......"上官惜颜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而且,你不觉的这个游戏很有趣么,我到要看看你到底会怎样做......"他收起蔑视的神情,严肃的说:"这样吧,我们打个赌,我可以放了你,但你必须在离开这里的一个月内,查明案件的真相,并将我生擒,那就是你赢了。如果,你两件事没全做到,那在一个月后,我会剥夺你所有自由,包括......死的权利......"

"如果我嬴了呢?"慕容晓狐侥有兴致的问。
"你认为你会赢吗?"上官惜颜冷笑少年的自不量力。
看这少年生气的样子,上官惜颜转身,背对着慕容晓狐,继续道:"如果你嬴了,那,到时,我就随你处置!"
他侧过头,看着那露出喜颜的少年,强调着"不过,无论输嬴,最后都要遵守游戏规则"上官惜颜暗自思忖着,这个赌约,胜者,永远只会是他......
慕容晓狐点了点头,表示赞同。要胜过这赌约的确艰难,但只要有聪明的顺哥哥的帮助,他一定能嬴,到时候,不但能让父亲沉冤得雪,这几天的屈辱也能一并还给那混蛋。
呵呵轻笑了几下,上官惜颜又道:"唉,可你知道么,你要是走了,我就没新鲜的雏儿可品了,那味道,真是满香的,真想让我再尝一回。"有些嘲弄的笑着,上官惜颜口吐淫话,待他回过头去,对上的竟是少年通红的面。呵,有意思,小野马也有害羞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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