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诧红于贺没看漏,慈在害羞,啊哈,是多么的可爱啊。
「讨、讨厌,人家没有......」
「没有什么?」
「我......」慈支吾着,像说不出话来又怕给老师骂的学生。
「我不是敎过你,话要说清楚,你不说白,我怎么会晓得?」
「对不起......于贺......」
抬起下巴的手往上,于贺轻抚着慈粉红般的唇。「要跟我道歉......那就乖点......接受我的处罚。」
听到处罚,慈害怕,又期待。「于贺......你要怎么处罚我?」
感觉到慈的微颤,于贺坏心地浅笑。「放心,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处罚,我只是要体罚一下罢了。」
「体罚?」耐力不好的慈最怕的就是体罚,但他又不想惹于贺生气。
「慈,玩过老师学生的游戏没?」
「没有......」
「想玩吗?」于贺哑着音,在慈的耳边说着,不时还轻咬着慈的耳珠。
「那是处罚吗?」娇喘着气,慈问着。
「没错,那就是我给你的处罚。」
好......好像是个很不错的处罚。慈忍不住这么想,头也点了几下。
得逞的于贺,马上拿起领带,绑住慈的双手在后。
「于贺......」没来由的被绑住,慈有些慌了。
「嘘......别担心,你是好学生,好孩子就该乖乖听话,老师不会对你怎样的。」以食指止住慈的嘴唇,于贺如此说着。
羞红着脸,慈点点头。
「那么,首先呢,慈,跪下来面对着我。」于贺坐在床上,以君临天下的姿态对慈命令着。
坐在地上的慈温驯的跪着,然后,他张大眼睛看着于贺在他眼前解开裤头,露出尚未醒来的阳物。
伸手碰着慈的脸颊,于贺知道怕羞的他已经满脸滚烫、热得可以煎蛋,但是,坏心的他怎么能错过这样的机会?
「慈,只要你做得好,老师就给你奖赏喔。」像哄着孩童,于贺说着。
奖赏这个字眼让慈有些心动,他......想得到这个奖赏。
「于贺......」
于贺打断了慈的话,说道:「现在你是学生,我是老师,要乖乖喊我老师。」
「老、老师?」
「真乖,慈同学,你有什么事吗?」
「我......我不晓得怎么完成老师交待的事情......」说完这话,慈的脸又更红了。
于贺低笑,把双手放在身后,宛如鬼畜般的说:「你也是男人,不是吗?怎么做可以让男人舒服,你也该清楚啊。」
「可是我的手......」转头看着被绑在后面的双手,慈无奈地说。
「手不能用,还有嘴啊......」
「嘴?」第一次听到这话,慈惊讶,且害怕。
慈并没有料到,自己愈是露出这样的神情,愈是能勾出于贺浅在的男性征服欲。「你不想要做的话......也是可以......」
你的表情明明就不是这样。慈在心中嘀咕着。
正视那个硕大,慈吞了吞口水,他先伸出莓色的舌头,舔了一口,一股苦涩、彷佛恋爱般的滋味窜烧到咽喉,明知不可为,却还是想再试试,大胆的慈,这次干脆张开嘴,慢慢地把于贺给吞入。
口腔内的温湿感让于贺身上所有的毛细孔喷张,他厚重地嗯了一声,夹杂着急促,他对慈说道:「对......就这样,慢慢地......别用牙齿用,好好地用你的舌头......对......做得很好......」
勉强吞入的男性象征让慈起了呕吐感,于贺扣住他的后脑,不断地一前一后动着,阴茎前头一直刺激到口腔深处,他根本没办法思考,一昧地听从于贺的话,不停地让苦涩感涌入体内。
该是痛苦的,岂料慈的下体也有反应。
好想要抚慰,慈边流着泪边想到,双手被绑在后,他只能抖动着腰身来告诉于贺。
求求你......于贺,裤子把我束缚得好厉害......
「慈,想要解脱吗?」于贺当然知道慈的反应,他恶质地问。
嘴巴被堵住,慈只能以眼神示意,他确实想要。
那,我就成全你。于贺轻语着,接着却是加快速度,不断地在慈的湿热中得寸进尺。
不消多久,于贺全数泄在慈的嘴巴里,满意地离开。
「咳咳......恶......咳咳......」没有接获通知,一股腥煽味儿就布满口中,慈吃足了苦头。
下一秒,于贺就把慈的裤头给解开,那有元气的小东西早就不耐烦地昭示自己的存在。
「呀啊!」于贺脱下裤子的动作刺激到慈,让他不自觉地娇喘。
有这么敏感呀?于贺在慈的耳边问,慈的脸瞬间化为熟透了的鲜红色。
「想要嘴......还是手?」于贺坏心地问,手还不时用着指尖轻刺着。
嘴,慈这么回答。
「那么做为奖励,老师就让慈同学一次舒爽。」
俯下头,于贺张开嘴巴,迅速,且热情地征服慈,根本不用一分钟,慈就瘫软在地了。
「好快啊,而且量很少,你是不是都在家自己做啊?」于贺吞下慈的菁华,故意地用舌头轻舔着嘴唇。
「我......没......」
「不可以说谎唷。」扣住慈低了下头的中心,于贺再度唤起。
真是没节操,慈这么骂着自己,却又抗拒不了恶魔般的诱惑,终究还是点了头。
「那么你希望我怎么做呢?」
「我......」
「于贺学长,发什么呆啊?」
一声大吼,于贺立刻从妄想回到现实,为时太晚,许恩慈早就先以一个枕头作为攻击,打得于贺满脸灰。
「许恩你......」没料到许恩慈的力道这么大,于贺疼得蹲下身。
插着腰,许恩慈一脸女王相地说:「你不想想这是谁的房间,我是为谁忙?倘若学长有自觉,就请多帮忙!」
摸着红透的鼻头,于贺想:不愧是妄想,一辈子......都不可能实现的妄想......
「学长!」
「有!」
「快去拿洗好的衣服去晒啊!」
「遵命!」震慑于许恩慈的气势,于贺收起心思,先遵从女王命令再说。
5
当太阳慢慢地朝西走去时,于贺的房间也由肮脏转为了干净,许恩慈望着这不大的房间,自傲,又对着自己生闷气。
那是他第一次替人家整理房间,之前看过无数个脏乱的房间都没有像于贺的房间那么样得令人感到焦躁,巴不得把这房子给炸掉然后重建一个。这么恐怖的思想当然不会有成真的一日,唯一能做的,只有好好的把这里整理一番。
做到一半,许恩慈早就发现了这点,「我干麻这替他这么样的卖力啊?」,他不禁扪心自问着,再快速地整理好这个房间,他向来就不喜欢半途而废。
学长他......铁定不喜欢人家擅自作主吧?
许恩慈怀着一丁点儿的心虚,转头看着于贺,此时他已经到楼下商店买来两瓶冰凉解渴的饮料。「来,许恩,这瓶给你。」
于贺将一瓶冷饮拿给许恩慈,许恩慈微低着头,不好意思地说了声谢。
原来学长不怪我。这个想法让许恩慈安慰了许多。
「哇啊,这是我的房间吗?简直像新的一样啊,多谢你了,许恩。」坐在床上,于贺一面喝着冷饮一面感叹。
「那是当然的啊,有在整理,房间当然不太会乱成这样。学长就是积太久才会让整间屋子像要发霉似的。」
于贺讪笑着,边说着好像是的话语。
「为了感谢你,等一下我请你去吃晚饭。」
学长这饭是一定要请的,许恩慈不客气地说,稍后语气又莫名地转弱,变得很难为情似的说:「其实今天来找学长......还有别的事......」
「如果有我可以帮上忙的,尽管说吧。」
单手抚摸着耳后,许恩慈放胆地说:「其实开学也有一阵子了,有些科目到现在我还不大上手,尤其是大刀陈的课,他给的功课很难消化。」
喝着沁凉的苏打水,于贺苦笑了一下。「大刀陈的课本来就如此,给他教了两年,我都是在很侥幸的情况下过的。嗯......如果你不认为我教得烂,我可以给你问问题。」
真的吗?许恩慈一张像会闪着光芒的俏脸猛逼近于贺,差点让他握不住手里的冷饮。
当然是真的,于贺往后退了几步,他的心脏还承受不住这样磨人的冲击。
「那我就先谢谢学长你了!」
「不客气。」能够一直瞧见你这张脸蛋,我看我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了。
学期中的考试,顾名思义就是期中考,对每个大学生而言是再重要不过的考试,考试的成绩会关系到期末考的努力程度与学科会过与否的存亡关键,所以每到期中考前,用功的学生会瞬间爆涨。
打从学期初就和于贺订定好一个礼拜碰面两次,在这两次碰面里许恩慈会搬出许多课堂上不懂的问题问于贺,正如同班同学所言,他的直系学长真的很厉害,截至今日,他还没看过于贺对他问的问题有不懂或是答不出来,佩服于贺的程度也随着见面次数的增加而增加。
同时,因为每个礼拜都得问问题,许恩慈自然而然地养成每天复习的习惯,到考前一周,他也不需要太多的准备。
「许恩你真好,有这么厉害的学长,我也好像要一个啊!」校外咖啡厅里,一个与许恩慈同班的男孩子感叹地说。
秀气如钢琴家的手指敲敲木质桌面,许恩慈教训般地说:「有厉害的学长也得要自己努力才行啊,又不是光靠于贺我就能过关。」
「至少你的大学生涯成功了一半,不是吗?」拿起铅笔杆,满脸痘子的男同学低头抄写着重点。
算是吧,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许恩慈心里还是有些骄傲。
然而他愈是依赖于贺,他愈是不服气。
于贺太厉害了,从高中时代就是文武双全的杰出青年,在那小小间的宿舍里还保有一堆他自高中留下的奖状,看得许恩慈羡慕不已,他的脑袋普通,运动细胞也没发达到哪去,唯一自豪的,就是他的武术与柔道强过每个人。
有没有自己强过于贺的一天呢?许恩慈这么想着。
不光只有武术与柔道,他期望自己的知识能力也能和于贺相提并论。
「话说回来,许恩你跟于学长也认识半个学期有了,传言......是真的吗?」一面写着重点,一面还是不忘聊天的男同学问着。
什么传言?回神过来的许恩慈问着。
「就是『一夜五次男』这个传闻啊!」
白了对方一眼,许恩慈不屑地说:「你要再不认真点看书,我包准你也是个『五次男』!」
「什么意思?」
「重修五次的男人,就是五次男。」
「不会吧,饶过我啊!」
「那你就注意一点吧你!」
男同学点着头说好,继续与一堆课本奋战。「许恩你还真讨厌说闲话的人啊。」
「我讨厌乱说没根据的话的人!」拨开微长的浏海,许恩慈把注意力放在自己的笔记上。
「你没有这么想过吗?既然有人这么传,一定就有某些程度的事实啊。你不想探究真相啊?」
叹了口气,许恩慈回答:「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我又不是与学长在一起的人,他在床上怎样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你还真是酷啊,男同学直接地评论。
「呵,话说回来你怎么想问这个?」坐在他对面的男孩子向来只对动漫有兴趣,虽然跟他说话都得讨论到这些,至少对许恩慈来说,不会聊到他的脸蛋或是他的异性缘就好。
你不晓得吗?痘子男抬头望着漂亮如人形的同学。「最近班上有一堆女孩子在问啊,不只有我们系,别的院也在问耶!」
「问谁?」
「于贺学长啊!」
「为什么?」
「你还问我为什么?你不是最常跟学长在一块的人吗?」
就是这样才问你原因啊!许恩慈白了一眼,咕哝地说。
「就是从于贺学长把头发给理了之后,整个人变得清秀,还有他本来就不错的体格......就这样......嗯......变成一堆女生询问的对象了。」
原来是这样啊,许恩慈在心中感叹着。
于贺的头发......是他剪的。
就是在他帮于贺大扫除的时候,顺带的就注意到学长杂草般的长发,看不过凌乱,他在吃饭前又帮于贺理发。
本意当然就是想让自己看得顺眼,导致许多女孩子喜欢的结果他一点也没注意过。
嗯......于贺要交个女朋友也是正常的事,只要他别因此推拒和他见面就好。
发现对面的许恩在发呆,男同学贼贼地笑着。
「我想于贺学长会推拒那些女生的求爱吧。」
转了黑润的眼珠,许恩慈问:「怎么说?」
「要是我啊,天天跟这么漂亮的许恩在一块,哪还会去看别的女生!」
想通了这句话中话,许恩慈卷起笔记本敲着对方的头。「要我说几次,我不喜欢别人盯着我的脸瞧!」
被打了的男同学讪讪地笑了一下,然后又正色地说:「许恩,我说的是真的。和你在一起久了,异性同性都会给比下去的。」
「你还想被打吗?」
「不信的话去问学长吧,嘿嘿,搞不好许恩就是导致学长找不到女朋友的主因呢!」
许恩慈轻蔑地笑了一下,男同学的话显然他并不在意。
6
个头不高,身材比例却恰到好处的许恩慈不管站在何处,都能吸引住旁人的目光,哪怕只有一眼,也能过目不忘。
带着湿润的眼总给人置身于氤氲仙境的错觉,陶瓷般的肌理,红莓似的唇,修长的身形,再君子的人也很难不伸出猥琐的手去碰触许恩慈,他的存在像罪恶,可以给人禁果般的甘甜,愿意堕落的心,要是可以得到他,怎样也无所谓了。
这是梦。
于贺相当清楚自己在作梦,也由于是梦,他可以肆无忌惮的揉佞这个人,像要把对方给揉入身体深处,于贺不停地对许恩慈进行一次又一次的结合,炙热的渴望并没有因次削减过。
慈......
「于贺,可以唷,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我都愿意......」梦中的许恩慈牵着自己的手抚触着梦幻般的白肌肤,爱人的首肯直叫他癫狂。
慈......
张开双臂,于贺上前拥住许恩慈,想要给予他热情的一吻。
身体才刚往前一步,他立刻感觉天旋地转,再认清现实时,他吻到的,是床底下的冰冷地板。
「唔......我的鼻子......」伸手捂住鼻子,于贺狼狈地爬起来,坐在床上。
视线朝下,于贺长叹一气。
又有反应了......
搭帐篷是每个健康男性早晨必有现象,本来他也不以为意,当然......只要没做春梦......当然是正常现象。
现在他几乎每晚都做春梦,幻想的性对象不是别人,是自己的学弟,现在响誉全校的美男子许恩慈。
梦中的人是男性本身就是错误的,他竟然还可以乐此不疲的继续和他做着那样的事......
『男生都是禽兽!』
回想起前女友玩笑般的话,于贺开始正视着。
之前还能控制的情形现在已经完全暴走,想必是他放任自己的妄想所致。
缓慢下床走到浴室,于贺进行例行公事,把自己的反应处理掉。
迟早有一日我会精尽人亡,于贺开始预言着自己的未来。
换上休闲的衣着,于贺将房门锁上,打算到学校一趟。
「于同学,有你的信喔。」转头时正好瞧见要出去的于贺,管理员赶紧喊着。
我有信?真是稀奇,他已经几年没收过信啦。
抱着怀疑的心理,于贺走到柜台,从管理员手中接过足厚度以与原文书相提并论的信。要不是上头标注着自己的名字,于贺真的会对管理员说这不是自己的信。
人长得帅就是不一样,管理员调侃着于贺。
回以一个苦笑,于贺先拆了几封信来看。
「不会吧......」看了两三封信后,于贺捂着嘴,不敢相信这些都是他很久未收过的情书。
在自己为反应极佳的身体苦恼时,就有女孩子在注意了吗?
「小哥,要选哪个啊?」管理员又给以一个调侃。
我也不晓得,于贺懒懒地笑着,这里头好像没有一个是我有认识的女孩子。
「什么?这里头没半个你看喜欢的啊?还真是个挑剔的小哥唷。」瞧着于贺的表情,阅人无数的管理员倒也能猜到几分真心话。
没办法啊,于贺无奈地笑着。「对女孩子......我实在有点敬谢不敏。」
任谁交过高婷婷那样的女朋友都不会有意愿再尝试的,于贺在心中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