槿色如伤(上部)————木荒

作者:木荒  录入:12-23

      待得燕沈昊离去,莫轻羽亦无力地靠在了石床边。良久方起身,缓缓坐到床沿,低头看著那张沈睡的苍白容颜,轻轻道:"我也不知道我这到底是在救你还是在害你,但,我不能让你死,如果我真的错了的话,那麽,怪也只能怪,你太像那个人,然而,你却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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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别著急,我只是说可能不会像先前那样每天更新《同人男》,但不是说不写,只是木昨天自己看了一遍《同人男》,觉得写得很不好,所以情绪低落,不过既然大家都不嫌弃,那木又有什麽好嫌弃的?小白再不好,也是木的孩子,木自然会把他养大的。所以虽然这段日子不会天天更新《同人男》,但木也会适时更新的,只要大家不要嫌弃木写得胡乱糟糕便好。


      木木:再次谢谢大家的喜欢与支持,木在此鞠躬了!(拉小白)来,小白,跟大家鞠个躬,你有这麽高的人气,都是读者大人们支持你哇!(指阿贱)还有你,阿贱,你说你就那麽一副贱德性,为什麽大家都喜欢你捏?

      小白(鞠躬):谢谢大家!不过大家千万不要谢这个女人,这女人实在太任性了,我要那麽任性,北堂还指不定将我......
      木木(笑眯眯):将你怎样?
      阿贱("吧唧"在小白脸上亲了一口):这样!
      小白(捂脸跳开,然後诡异一笑,掏手机):喂,是嫂子麽?对,我是小白,阿贱刚刚又犯错了,犯的是你们家规的第一百三十七条,我记得处罚好像是跪键盘的......哦,好,我守著他,嫂子你尽管来抓好了!

      阿贱(转身想逃,被木木和小白一起拎住,不由悲愤):小白,你太不讲兄弟义气了!
      小白:没办法,谁叫你们家家规第九十八条是"老婆如手足,兄弟如衣服"呢?(望见来人,大喜)啊,嫂子你来了,呐,阿贱还给你!
      阿贱"夫人"(笑眼盈盈):阿贱哪,跟我回家去吧!
      阿贱(恐惧地):不要,老婆不要啊!
      阿贱"夫人"(仍是浅笑盈盈):不要?好啊,就在这里也可以。
      十分锺後
      救护车:呜哇呜哇呜哇──
      槿色如伤19
      既得燕沈昊准允,莫轻羽便每日都下到囚室,除为齐槿诊断喂他吃药外,也不时偷偷给他带去一些补品,见囚室中那床被褥又脏又破,冷硬得便像雪地里的石头一般,更是皱眉,倒是齐槿笑道:"一个牢房有被褥已经很不错了。"虽是如此,莫轻羽仍是偷偷为齐槿拿了一床温暖轻软的被子过来。既然燕沈昊要他把齐槿救得好好的,因而莫轻羽做这些倒也并不怕,他料燕沈昊也知道这些,既未阻止,他便也是暗自同意了。心下却是不由想到:那人只道他这般任自己救好齐槿是为了将来好慢慢折磨他,然而,只怕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其实,他是根本不愿他死罢!

      莫轻羽本就医术高明,又兼细心体贴,在他照料之下,齐槿身子虽仍是荏弱,伤病倒是慢慢好了。想起雪衣,齐槿便向他打听她的情况。莫轻羽仔细问了一下,翌日来便告诉他雪衣已不在王府之中。闻得消息,齐槿不由心下一痛,知道雪衣多半已是凶多吉少了。自己身份既被揭穿,齐瑾亦已逝,燕沈昊自是会将怒气发到所有能迁怒到的人身上。只是雪衣服侍弟弟和自己一场,且她又完全不知情,受此无妄之灾,却是自己连累他了。

      见他难过,莫轻羽只好极力安慰一番,说著既是不见,也并不一定便遭不测,也许是去了别处之类,话虽如此说,他倒也是明白雪衣必是凶多吉少的。只是若不这样安慰,这人只怕又要将这一番罪过揽到自己身上了。

      虽然初识并不让人开心,但这一段日子相处下来,二人倒也日渐亲厚起来。齐槿固是因为莫轻羽救了自己而感激他,莫轻羽却也因齐槿并不把他当作下贱男宠看待而心生感动,况自眉目之间话语之中他亦看出齐槿对燕沈昊并非像燕沈昊对他那般无情,而自己是燕沈昊的男宠,他却并不排斥嫉恨,只这一点,便让莫轻羽对此人另眼相待了。

      齐槿也并未问起莫轻羽与燕沈昊间的种种。倒是莫轻羽自己主动言道因为自己身怀医术,曾救过燕沈昊一次,自此燕沈昊便将他留在了身边。虽也侍奉他,但燕沈昊对他倒也算好,与其它的娈童男宠大不相同。听得莫轻羽是因救了燕沈昊因而被他留下,齐槿不由微有失神,待莫轻羽问他,他却只是摇头,只轻声道:"这样的相遇......很好。"

      齐槿被关押囚室,虽不时有些微恍惚失神,却也并不见怨恨消沈,倒是莫轻羽颇为担心,不知燕沈昊究竟要将他关到何时。齐槿反微笑著安慰他:"便是真要关一辈子,急也无用,所以,倒不如安然以待。"

      望著他那清浅而明净的笑容,莫轻羽竟是不由心中一动。忙撇开了眼去,只是那股异样情绪却是像水波般漫了开来,久久挥之不去。
      齐槿倒是没发现他的些微失神,仍如常般与他说话,吃著莫轻羽带来的药。那药里加有安眠的成分,因而不一会儿,齐槿已觉困倦睡去。莫轻羽为他盖好被子,静静看著那张平静的清秀容颜,不知为何,竟是鬼使神差般缓缓低下了头去。

      双唇正要触到身下人淡色唇瓣的那一刹,忽然一股劲风袭来,下一刻,莫轻羽已自重重摔下床来。嘴里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泛起,吃力地抬起头来,便见燕沈昊站在他面前,目色阴冷地看著他。

      莫轻羽低下头去,身子伏在地上,低声道:"轻羽......见过王爷。"
      燕沈昊重重哼了一声,冷冷道:"你下去罢。"
      莫轻羽吃力地站起身来,朝燕沈昊恭身一礼,缓缓向外走去。
      刚走几步,却是忽觉一股大力传来,适才摔伤的身子自是无力抵挡,便自被那股大力猛然拉了过去,待身子稳下来时,却觉到是燕沈昊的手臂揽了过来,将他搂在了怀中。

      莫轻羽身子伤痛,只得无力地靠在燕沈昊怀中,却是不解燕沈昊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是为何故。正自疑惑时,却见燕沈昊目光定定地看向床上的人,莫轻羽顺著他的目光看过去,却见那原本该睡著的人竟是羽睫轻颤,然後睁开了眼来。

      原来适才燕沈昊那一击虽是击向莫轻羽,但彼时莫轻羽与齐槿本就只有咫尺之隔,那道强大的劲风自也惊动了齐槿,只是他受药物所制,因而一时倒也未完全惊醒过来,但毕竟却是醒了,此刻,方缓缓睁开眼,清醒过来。

      见著燕沈昊,齐槿不由一愣,随即却是涌上了那夜的记忆。虽已是过去了这麽多天,但那时燕沈昊狂乱的目光和绝望的声音却依然无比清晰,想到他那夜带来的消息和随後对自己失去理智的凌虐,齐槿不由轻轻一颤,虽是努力平静,面色仍是不由有些发白。

      燕沈昊直直地看著齐槿,目光阴沈不定,怀中搂著莫轻羽,虽状似与他极为亲密,却只有莫轻羽知道此刻搂著自己的这个男人心中有多波涛汹涌,因为那只搂著他的手臂竟是不由自主地加著力道,便似要将他勒死一般,莫轻羽虽觉疼痛难忍,但看燕沈昊此时表情,倒也并不敢乱动,只暗自辛苦。

      齐槿静静道:"王爷可是来处置我的吗?"
      闻言,燕沈昊蓦一挑眉,冷笑道:"你就那麽想死吗?或者,你以为你死了就可以赎罪?"
      闻得"赎罪"二字,齐槿不由轻轻一颤,一股刺痛蓦地袭向胸口,却是极力压了,努力平静道:"王爷若欲处置我,便请动手罢。"目光轻轻掠过燕沈昊,然後静静闭上眼睛。

      燕沈昊自是没有忽略那漆黑眸中一闪而过的凄苦,虽只隐隐一丝,却不知为何,竟让燕沈昊心中一震。极力定下心神来,燕沈昊唇角浮起一抹冷酷笑意,"想死麽?倒还没那麽容易!"略侧了头向外沈声吩咐道:"来人,将王妃带到傲雪阁!"

      外面候著的侍女齐声应"是",然後低著头快步走了进来。齐槿却是不由一愣,抬眼望向燕沈昊。燕沈昊却再不看他,揽了莫轻羽,径自离去。
      20
      任是想过千百种将要面对的状况,齐槿也没想到眼前这一种。
      偌大的温泉浴池池面升腾著嫋嫋雾气,依稀可见平静的水面上洒满了白色的花瓣,清浅的香气润了水气幽幽弥漫开来,伴著浴池周围轻舞的轻纱,一时间,竟是如梦似幻。

      侍女已是悄然退下,只剩了齐槿站在池边,微有恍惚。
      一个声音自身後传来:"怎麽,你想在这里站一晚麽?"
      听得声音,齐槿霍然转身,望著缓缓走过来的燕沈昊,静静道:"却不知王爷这是何意?"
      燕沈昊往池中瞥了一眼,笑道:"既是浴池,自然是请王妃沐浴。"
      齐槿望了一眼热气蒸腾的浴池,又回过眸来看向燕沈昊,眼底掠过一丝不易觉察的黯然,缓缓道:"王爷......这是欲把我当作齐瑾的替身麽?"
      "啪!"
      脆生生一声响,却是燕沈昊忽然扇了齐槿一耳光。齐槿本就站在池边,燕沈昊又是十分大力毫不留情,这一巴掌下来,齐槿身子一歪,竟是直直栽进了水中!
      燕沈昊望著水中挣扎咳嗽的人,冷冷道:"你怎配做他的替身?别把你自己看得太高了!"
      齐槿挣扎半晌方自水中站起,虽是左颊高肿,样子狼狈,面色却是十分淡然,看了燕沈昊一眼,双手搭上池沿,便要自水中出来。
      燕沈昊却是一脚踏住了他的手,冷冷道:"我有说过你可以起来吗?"
      齐槿因痛微微蹙眉,却也并不挣扎,只将目光自眼前的脚缓缓移上,一直移到燕沈昊的脸。
      燕沈昊却是开始脱自己的衣服,片刻後便已身无遮蔽,缓缓移开脚,脱下脚上的靴子,然後亦自下到水中。
      齐槿静静地任他将自己的衣裳撕碎,然後压到池壁上,只一双清澈漆黑的眸子眨也不眨地盯著燕沈昊,在燕沈昊的手指探到他身後的私处时方蓦然一僵,道:"王爷既然不要我做替身?这却又是为何?"

      "为何?"燕沈昊冷笑著将第二根手指尽根没入,盯著齐槿微微痛苦的表情,"你虽做不了替身,但这副身子,做个娈童总还是可以的。"
      齐槿面色微现苍白,静静闭上眼睛。
      燕沈昊却是一巴掌拍在他的脸上,"谁叫你闭著眼睛的?给我睁开!"
      齐槿被迫睁开眼睛,眼里那抹痛楚却是怎样都掩饰不了了,却还是不愿让眼前的人看见,当下将脸撇向一边。
      燕沈昊却是捏著他的下颌强迫他转过了脸来,蓦见那清澈眸中那抹疼痛之色,心下竟是不由一震。手微微一松,然後便发觉手中的身子竟是在轻轻颤抖著,虽似是在极力控制,但那轻轻的颤动仍是清晰地自手中传了过来。

      小鹿般的眼睛,轻轻颤抖的身体,微微苍白的面容......恍惚中,眼前的脸与另外一张脸重叠起来,而嫋嫋的浴池,也变作了三年前的那个山洞,那个槿花般的少年,被他压在身下的时候,亦是这样轻轻颤抖著,面色亦现出苍白,眸中含了恐惧痛楚,却是那般清澈地看著他......

      恍惚中,脸不由自主地靠了过去,轻轻吻上那淡色的唇,辗转,缠绵,一个字模模糊糊自唇间逸出:"瑾......"
      手中的身子重重一震,然後却是猛地将他推了开去。所有的前尘梦境皆被打破,回过神来,便见齐槿轻轻喘息著直视著他,一字一顿道:"我不是齐瑾!"
      先前失神的面色渐渐转得阴沈,燕沈昊冷冷地盯著眼前的人:"我知道你不是!"话音甫落,已自一把将齐槿狠狠按在了池壁上,身下一挺,重重顶了进去!
      齐槿蓦地迸出一声哀鸣,然後却是死死咬了唇,再不发出半点声音。几缕青丝亦被他咬在口中,汗水滑落唇边,浸进那本已浸湿的发中,不见了踪迹。
      水波动荡,一室中只闻轻微水声与燕沈昊粗重的喘息之声。半晌,声音息止,燕沈昊方一把将那始终无声承受的人转了过来。
      齐槿缓缓抬眼,轻轻道:"王爷......现在可以放我走了吗?"
      燕沈昊直视他良久,方冷冷道:"不可以!"
      齐槿面上并无一丝讶色,苍白的脸上依旧安静若素,只眸子轻轻垂了下来,长睫悄然将目光掩住。
      燕沈昊的手在水下悄然握紧,竭力控制著自己不要伸过手去抚上那张苍白的脸,良久,方松开手,沈声道:"你自己准备一下,後日启程与本王一道去西凉。"
      21
      北朔皇宫,御书房。
      燕意天笑道:"昊你真要带你那个王妃一起去?"
      燕沈昊道:"烈他在书信中言明一定要臣弟带著王妃一起去,说是要看看臣弟惦念多年的人到底是如何模样,臣弟自然是不能拂了他的意。"
      "哦?"燕意天意味深长地瞥了燕沈昊一眼,"萧烈他自己大婚,倒要逼你带著王妃过去,你这个知交好友却也有点意思。不过朕听闻此次萧烈所欲立後之人亦是一名男子,不知可是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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