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童传————天如醉

作者:天如醉  录入:12-23

耶?丫鬟速度好快,那个刑已经在恭侯了,身边还有个小子。"路爷。。。这孩子本净了想进宫,奈何没找到路子,找上了我。一时闲着,来当个帮手。"
陆麒熟门熟路在那孩子身下一掏,微一颔首"当了男的教。。。你看见他就知道应该怎么做的。"
那刑仔细看了看我,听了刑倒吸一口凉气。"爷,他的风华我调不出,不过他的奢靡我想还可以试一下。"
"几天。。。"
"说不准。。。你可以随时考察进度。"
"妈的,刑,我才是你大爷!"心里叫嚣着,我忍了剧痛拼命踢着腿。"好,够劲道!爷您慢走,所有人跟我进房。。。"
放了赤裸的我在大床上,丝毫不顾及我受伤的腰,在下面垫了三个枕头,这让我的私处高高显露了出来。
咬了牙,不能呼出什么,不就是两男人么,不两太监,有什么好害羞的。。。至于那丫鬟。。。就算我的福气好了。
拿了几支爪子出来,当然都是造型,有猫的,狗的,甚至有成人手臂。。。抖了抖,我有些怕了。
那了我原来的珠花仔细插了,他们以为是尿口哎,那是我的铃口啊。
"先用小的开发吧。"拿了猫爪慢旋着,搅弄着菊穴。小的也痛啊。。。细痒伴随了麻痛从神经传来。
"你们,拿了板子把他那胸压平咯。""啥?"我几乎要惊叫出来。
仿佛夹板一样的两的深红板子拿了过来,上面是个小小的弧度。老妈子和小四劲大。两人一上一下对好,抽紧了绳索一拉。
"恩。。。啊!"我心里惨呼。我的胸和蓓蕾渗出丝丝血痕,挺了挺身子,算了,反正男人不用那个,夹掉了也没什么。。。痛,真的象被撕扯。
小鬈尽责的坐在我的脚边上,细细捏了,仔细揣摩哪里断了,哪里又该怎么接。而三子是不是听了小鬈的话拿了药膏往我脚上涂抹着。。。火辣辣的,痒啊。。想踢腾腿,无奈我的双手和双叫早被刑很有预见的绑在床上。只是怎么在我却是觉得好象把我的脚放进狼的嘴里,反复嚼,反复嚼。
我的脸色一定的惨白的吧,因为看到那两个鬼差微笑着走上前来。
他们一定很有收获吧。那孩子倒趴在我身上,舔弄我的肚脐,我的胳肢窝,我的软肋。。。总之一切敏感的地方。
不行了,我想我要呼出来了。重重地一咬,好,舌尖处有血腥传来,抢得一丝清醒。但欲望却在这是腾的冒了起来。
虎皮群鬼差学了孩子的样子,舔弄着我的巨大。。。涨了又涨,可怜那朵珠花有颤一颤的。穿白衣的鬼差翘开我的嘴"不要咬到自己啊,呼出声就放你快乐。"知道得不到我的回答,低了头用他那长到不可思议的舌头在我口里翻江倒海。
"恶。。。"我喂一缩,呕了起来,只是又被他压了下去。。。我睁了眼盯着紫蓝色的墙壁,那其实没什么好看的,但我一定要仔细分别颜色是怎么过渡的。。。因为只要我一闭眼,那八个人十六只手在身上抚摩,那穴里一抽一抽的痛和痒,那全身无可抑制的酥软,那波浪滔天的剧痛就会一次次劝说我还是出个声吧。。。发泄是人的本能。只是,不能出声,哪怕只是小小的哼声,我不能输。
"这是假的。。。不痛,不痒,不酸。。。假的。。。"昏沉的清醒间,只有师傅的嘱托在心里萦绕。
我以为我要死了。不过那也没什么,不就是又回到鬼王那里去么?
这中间,路麒居然一次也没来看过我,当然了,也许他来的时候我昏着也不好说。但我知道他是不会来的。杜子春在他的心中简直和神一样的地位。那当然了,当年我还风流富裕的时候,决定要培养那小子的音乐修养,指定了他为我打点几乎一切。我的筝由他清理保养,我的指甲教给他打磨,虽然我用的是假指甲,我新做了曲先弹了给他听,要是能打动这木牛,那绝对能打动所有人,包括聋子,因为他也会被周围人的表情打动。
到了后来,虽然他的工钱还是北樱院发,但几乎是我的小厮了,不过我给老板的赏钱也不少。
只是我那不成气的爹娘一定要我娶了我那早定了亲的娘子。哎,不过那女人怎么管的住我,我还不是把烟柳巷当自己家一样,长安的美人们还不是当我是钻石王老五一样。
哈,那时候我有的是钱。我爹娘是族里最年幼最招疼爱的夫妻,而我又是他们唯一的小儿子。。。所以当我那不知道在人间多享福的爹娘早早走了的时候,我就变成族里掌握了几乎三成财产的实权派。
这下天高任我飞。。。东院里新来的小妞老是哭个不停,烦,给她孰了身,安排人娶了图个清净。媳妇整天缠了面前,连弹个筝都没心思,只好买了大宅院给她父母,让她高高兴兴回娘家住着。堂姐稍了口信,宫里今年有皇子成年,花重金买了西域高头大马给她送去,这当然又是国舅的面子。最重要的,长安多了很多为我的曲子写词的人,常招了同好舞乐声中到天明。。。
到现在我都不清楚我怎么那么坏,在我有钱的时候对那跟前跟后的路麒居然连一个子都没赏过,而当我的钱终于花尽了的时候,妻子仍旧住在父母的高宅大院里,我买的;朋友依然酒肉天明,少了我;北樱依然有我睡的地方,住柴房。。。只是就算穷我依然没有饿死。凭了我的筝我还能周旋在花海之间,自然还是我的小厮路麒替我收帐,我依然玉树临风,绰然不群。
是了,我就是身上没一文的时候都不乞讨,那路麒有怎么会来看我被两个太监四个女人折腾。
再也没力气表演鲤鱼打挺。雪白的身躯上青青紫紫到象花纹一样。
那巨大已经涨的发紫,当我偶尔承受不住挣扎抽搐的时候,发现它竟然大到从没有的地步,只是暗红的青筋象壁虎一般附在哪里难看的很。浑身的痒已经变的痛了,不过我也没力气给那男孩面子,经常动也不动。看我昏沉着再无法体会调教的精妙,那刑选了个软木爪子,一抽一插地放置好。
"天色晚了,你们喂点粥给他,不能太实,手脚解了,清洗一下,今晚睡好点,明天继续。"说完自顾自离开。倒也是,望了窗外,天色都灰灰的,怕是已经黄昏了。
十丈外就是沐浴大厅。几个丫鬟七手八脚放了我下来,抬了放进温暖的浴池。热水毫不客气刺激着我一片血红的胸膛,我本是咬了牙全力忍耐烧灼般的苦楚,无奈这小鬈特会挑时间,一手拔了那插在铃口的珠花,火山终于得以喷发。憋了一口气僵直了身体抽搐了好一阵子,终于在淹死自己以前被她们重新把握了四肢,不清不重搽拭起来。虽然胸口疼的很,但对我来说已经算舒服的了,甜蜜地陷入昏睡,享受这难得的片刻时光。
月光照在身上很暖啊。。。奇怪,月光是暖的吗?我奇怪的睁了睁眼睛。"果然我们鬼界的业回石灵验无比啊。"青白俊秀的容颜得意的在我面前晃动。冰刀般的手抚摩着我完美的男性身躯。怎么我的伤这么快就好了?也对,每次我在他手上受尽酷刑死了过去,不是又好好的活回来了吗。师傅说的对,一切都是幻境,不怕!
实在想不通,怎么鬼王怎么长成这样子,身材高出我一尺有余,脸却柔和的和我有的一拼,完全不配么。大个子就要配国字脸,那是阳刚,我这样的中等身材配了月娥脸,这是美人。。。你能想象身高丈余的美人么?
轻蔑的看了他一眼,不做回答。
当然他因为自己是鬼界里最美的人了,所以居然学了我把一头黑发披在肩上。
"妖道,看来你还蛮享受的嘛,可不能便宜了你。"
挑了眉毛看他,微微笑着。我知道没有女人能抵挡我这无所牵挂的一笑,但看在他眼里,不啻于挑衅。
"既然这样,我也让你享受享受。"眼一斜,早有鬼差上来扒掉我的衣服。。。我新穿的丝绸睡衣啊。。。不知道这衣服能不能复原,不过就连这衣服也是幻境里的东西吧。
两个鬼差扶了我的两只脚坐下,恩,他们居然喜欢我的脚边,不及思考,各自拿了木盒子出来,打开来,原来底座是个小台子,上面一枚很钝的竹签,小的只能塞下我一根指头。
另两个鬼差分扯了我两只手,也各自拿了那小玩意出来。
这是干什么?往常他们对我用刑不是刀山就是火海,怎么现在边斯文了。。。
鬼差仔细地分别放了我四端一个指头进去,合起盖子,开始绞盒子边上的机关。
"呃。。。"在心里闷哼一声,原来我的指头仔细帖了小台子,那钝钝的竹签刚好卡牢。这样慢慢拧紧了,那钝痛越来越尖锐,仿佛要压碎了骨头慢慢穿透了过去。
身子一挺,我就往地下瘫倒。不管了,什么风姿,什么仪态,痛的我直想叫喊,直想打滚,能抽出手脚来就更好。
身子一瘫,却被人从后面围了腰重新把我扶了起来。没有力气挣扎,软在他怀里默默忍着指间被慢慢压碎的煎熬。
"送你的小玩意还喜欢吗?我还有更意外的惊喜给你。。。"被他从后面钳制,我只能仰了头拼命甩着,仿佛这样能发泄一点点剧痛。
一个软软暖暖的什么磨搽着我的巨大,白天挺了,现在不由又直了起来。恍惚中,一只全身乌黑,两眼冒光的地狱犬正留了哈喇子高兴地添弄我的巨大,我的球,我的腹沟。。。
"去!恶心!"正要脱口骂了出来,及时醒悟我正在和鬼王较量,只好咬咬牙,把不甘和恶心咽进肚子,使劲咬了牙。只是我这咬牙的动作反映到脸上是痛苦扭曲的脸上,流露着坚毅。
"看你这样忍受,我都不忍心了。。。妖道,我知道是你的师傅在修炼仙丹,可你知道吗?要成仙丹,必须彻底清除恶业,就是要把生生世世做过的坏事都清偿了,才能成仙。"
他一把拉出我穴里的软木棒子,那里吸了水涨大了不少。趁了我那里一开一合,猛的插入坚硬的巨剑,一下一下,缓慢又坚定的抽插。那还是人的么?这么深,这么大,仿佛被他绞了内脏翻江倒海。我忘了。。。他不是人,他是高大的鬼王。
绝望的挣扎,只是被牢牢桎梏了,撕喊在心里一遍遍发泄。不能输,鬼王,你奈何不我。。。这一切都是假的。那里的酥,那里的痒,我喷发在地狱犬嘴里的快乐是假的,我慢慢被压透四肢指头的钻心剧痛也的假的。。。包括你,鬼王也是假的。只有这样不停的给自己打气,我才有勇气忍受身躯的煎熬。
"怎么,你以为都是假的么?"后面的人拉了我的头发,把我后仰的脑袋摆正。另一只手一挥,前面出现一面水镜,后面一左一右同时出现两枚一人高水镜。
"看看你痛苦的样子。。。杜子春,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所有要成仙的人要清偿恶业,他们让你在炉鼎的白虎位坐阵,就是要让所有的业都落在你身上,让你抵偿他们所有的错,你在替人代过!我们的天道不允许无缘无故成仙,你只要出个声,让我们清楚看到阵法,他们修炼所有的劫难就不会由你一人承担。这才是天道公正。。。笨蛋,你知不知道啊。。。。"
"不知道,不过我相信师傅!"心里和他顶着嘴,我直想昏过去了事。
"看清楚自己现在多么贱,这是你死不悔改自找的!"拎了他的脑袋使劲晃。是了,镜子前后都清楚的映照了,我那雪白的身子四肢大开,那英俊的鬼王把着我软软的身体用力冲撞,那浑身漆黑的地狱犬把哈喇混了我乳白的液体舔的我那里到处都是。
没等我仔细看清楚,那地狱犬眼中红光一闪,口里居然冒出火来。
"啊--------"心里绝望撕喊,那撕心裂肺的痛楚仿佛是新长出的神经,提拉着我破碎木偶般的身躯再次疯狂挣扎。
死死桎梏了我挣扎的身躯,鬼王在我颈后轻声说"愚蠢的人,以后叫我的名字吧,我叫肃。"
"路麒。。"我心里叫喊,是的,我的心只会叫他的名字,你的名字我永远也用不着,昏沉中一切都是假的,所以这些折磨都是虚幻的,肃也是虚幻的,只有路麒这个名字才是真的吧。。。 昏沉中感觉那地狱犬用牙齿轻轻叼着,细细摩挲着,难熬的灼热中居然有一丝快感。突的,那地狱犬象的得到什么命令,就那么一口咬下。
"啊----"忍不住惨呼出声,我猛地一挺,坐起身来。恩?我怎么在床上?不是在那个叫肃的手里吗?呼了口气。。。我没真的叫出声音吧?难道刚才都是梦不成?在梦里出声算不算输了?
还好,还好。伸了手进被子一摸,那玩意还在,虽然现在人人看我是婀娜女子,可我还是很在意我的万丈雄风的。想是前面那鬼王的玩弄只是我的一场虚梦。只是为什么我的指尖那么痛,细细看了,有粉红的伤疤,那正是小盒子套压的地方。
管他的,昨天居然没吃到什么就昏睡过去,今天一定不能亏待自己。想到当然就做到,丫鬟送来的稀饭,我喝了一小锅,顺便把油饼,馒头,小菜统统消灭,忽视她们敬佩吃惊的注目礼,我拍拍三个月大的肚子,打算出门溜溜,这本是我做大爷的时候养成的好习惯。
趁了刑还没来,我在自己的大院子里闲逛。才半年而已,我这宅子里到是住进来许多的人,把原先空阔的宅院变的热闹喜气。
丫鬟们郁闷地跟在我身后,搞不懂怎么姨奶奶认路一流,比她们还熟。娴熟地绕到我原先的起居小院,这里到是没人清净的很。
"夫人,主人吩咐这院子不经许可,任何人不的随意入内。"
哦?路麒想念我居然到了这个地步?我兴高采烈往前迈步,这是我的起居室,难道我自己不可进入?
"夫人--"一个拉扯,但毕竟没我这点力道,门被我大大推开。
曲径通幽啊。。。穿过粉粉白白的花丛,半掩的门房如同熟人在召唤。的确有个熟人在里面,只是瞪了我半天不出一声。怎么,学了我做哑巴吗?
静默。。。静默。。。足足半刻有余。一声晴天霹雳般不是人所能发出的历哮在耳边炸响,并清楚的传遍这大宅院的每个角落。
"杀----"伴随了纷碎的脚步缭绕在空中久久不息。。。
我知道我对不起她,我知道我见死不救,但我还知道那些伤害都是虚幻的嘛。。。所以我含笑看着她,并不理会她那足以杀人的目光。
路麒是第一个过来的,没等他铁青着脸把我拖出门外,麇稀,我的堂姐也到了,还有大大小小熟或不熟的亲戚若干。。。二十多人把个庭院挤的满满堂堂,丫鬟仆人更是团团围了院子。
"你怎么到这里来了?给我回去!"路麒一把拉了我过去。
"杀--杀---"她还在凄厉的叫喊。我皱了皱眉头,杀什么呢?我吗?我不是给了你要的所有一切了吗?你要大宅子,我买;你要连绵的粮田,我买;你要我给你们家开号子,我开;而且我不是交代了路麒每年所有生意的营利给你二成分红吗?那可有百万贯啊。。。你们娘家几辈子都用不完。
"妹妹啊。。。我可怜的弟妹啊。。。"一声呼号,麇稀扑到在她身上,耶?我那不可一世的堂姐什么时候会关心人了?
根本不理会麇的支持,她挣扎地下了床,踉跄地扑在我胸前,劈手抓了我的衣襟,用不象女人发出的撕喊质问我"好你个无情无意的杜子春。。。"
"错!我杜子春对你算仁至义尽的!"我肚子里大声争辩。
"你就看着我被鞭打,被烙烤,你怎么就这么忍心?他们只是要你轻轻出个声,就能放过我,你这么小的事情怎么就不答应?"
"蠢女人,那不都是假的么?你不还好好活着么?"
"杜子春你还我命来!我被那鬼差一段一段铡了。。。可怜我痛的死去活来,你可好,站一边一声不出。。。杜子春你好狠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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