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治愈霸道魔头[快穿]——君埋泉下

作者:君埋泉下  录入:05-25

”  沈灵殊冷哼一声,心情又稍微好了点。

  可或许是上次心情极度糟糕喝了酒的原因,这几日胃部一直隐隐不舒服,他并不想在容完面前表现出来,于是一直强忍,待到车子开回家之后,一路上脸色越来越泛白。

  已是傍晚,车内看不清脸色,待到下车后,容完见他鬓角的汗珠,才猛然惊了一下:“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沈灵殊推开车门。

  容完赶紧去扶,将轮椅推过来,扶着他坐上去。

  沈灵殊见他面上焦灼、关切,胃部的那点疼痛便莫名被抚平了,甚至忍不住眸子都略亮了些:“没事,可能今天中午没吃饭,所以——”  话还没说完,容完就蹙起眉,脸色难看了几分:“不是跟你说了要一日三餐按时吃吗,你是嫌自己寿命太长?”  他这话一说出口,司机都吓了一跳,居然敢这样和沈先生说话?!  沈灵殊却情不自禁地,去握住容完的手:“小毛病而已,你这么着急干嘛?”  自父母离开之后,再无旁人这样关心他,所以这一刻,什么胃部的难受全都被他忽略了,他满眼里只看得到容完,心情甚至是畅快的。

  “你说我急不急?”  原本,原剧情中沈灵殊患上胃癌后,三十二岁年纪轻轻便离去。

现在虽然剧情已经被改变,不再有胃癌这个因素,可到底胃病这病根还是存在的,万一,万一……  容完越想越气,却见沈灵殊望向自己的眸子里甚至多了点笑意,简直气得不想理他了。

  “算了,赶紧回家吧,吃点儿热粥,然后我帮你揉揉。

”  沈灵殊:“嗯。

”  若是早知道胃疼一次可以逼出这人的关心,那他每天胃疼上一百遍,无论什么疼痛法,痛得死去活来,他都是愿意的。

他只怕这个人烦,所以才强忍着。

可现在,他丝毫都不想忍了,全世界就只有这个人关心他,而他在这个人面前也不能喊疼吗?  他缺爱,他只是死死攥着这个人,乞求更多罢了。

  沈灵殊意识到自己的贪婪,可却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他看着容完去烧热水,拧干毛巾走过来,忍不住低低吭了声:“我有点难受。

”  虽然很想说句活该,但这还是沈灵殊第一回 在自己面前示弱,容完见他漆黑眼睫低垂,不复冷硬,说出的气声也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软糯,容完便只剩下心疼,没法去指责他了。

  “我知道。

”容完蹲下来,给他把衬衣撩开,说:“我给你揉揉就好了。

”  温热的毛巾贴上胃部,揉开,疏解了那种绞痛。

  沈灵殊得到更多慰藉的却是心里,他低头看着容完认真的眉眼,心里就像是终于小小尝到了一口一直吊在自己面前的糖,不大,不浓,但是对他而言已经是万分的幸福了。

别的人从小到大这种糖都不缺乏,可他却从始至终都只有一个人对他展开手心过。

所以这些日子,他都在想,万一这个人给他糖,也只是因为另一个人呢?  他害怕有那么一丝一毫的可能性。

  沈灵殊情不自禁地伸手抚着容完的后脑勺,有一瞬间想要直接吻上去,可是到底是忍住了——  再等等,等到傅子渊这件事情彻底结束为止。

  “还疼吗?”容完足足给沈灵殊揉了五六分钟,才抬起头问。

  沈灵殊略显苍白的脸色已经恢复正常,垂眸看他,难得神情温和平静,眸子里甚至多了几分亮晶晶的意味:“好多了。

”  容完这才松了口气,说:“待会儿喝点粥就好了,应该只是没吃中饭导致的胃痉挛,没发烧的话,就没什么大的关系。

”  沈灵殊听着这话,却不舒服起来:“没发烧就没什么要紧的吗?”  “嗯。

”容完这阵子也查了很多资料了,也算是小半个专家,上回离开医院之前也咨询过,医生说有胃病的人会经常出现疼痛,除了吃止疼药之外,别无他法,唯一的改善方法就是饮食调养。

而每次疼痛,只要没有伴随着发烧,便代表没有恶化。

  沈灵殊问:“那万一发烧了呢?”  容完以为他过度紧张,不以为意地道:“现在不是没发烧吗,放心好啦。

”  沈灵殊抿起嘴唇,不再言语,眸子里的光亮都暗淡了几分,抱着抱枕闷闷的。

容完来不及收起热水和毛巾,便去厨房看看热粥有没有熬好。

  等他一走,沈灵殊有些按捺不住了,在茶几上东找西摸,找出体温计来。

  先是在热水里浸了一下,确认刻度上升到了三十八度五以后,才抽出来,抹了点热水在额头。

  过了会儿容完端着粥出来,见沈灵殊正好将体温计从嘴里拿出来。

  “你量体温做什么?”容完赶紧走过去,摸了摸沈灵殊的额头,有点烫,再一看体温计,妈的,三十八度五了!发烧了!真是乌鸦嘴,说什么来什么!第95章 豪门腿疾冷少  “发烧了吗?”沈灵殊看了眼体温计, 显得有些讶异。

  “你自己感觉不出来不舒服吗?”容完气不打一处来, 刚刚给沈灵殊揉胃部的时候还没感觉他有发烧, 怎么一会儿就烧起来了呢?真是奇了怪了!他推了沈灵殊一把:“先把粥喝了,我们去医院。

”  虽然他语气气急败坏,沈灵殊看起来却并无丝毫生气,反而看着他翘起嘴唇:“不去医院。

”  容完以为他烧糊涂了, 英俊的眉眼都因为胃疼而显得灰败了, 居然还有心情笑。

容完心中焦灼,把毛毯披到他身上, 拢了拢, 现在可不能着凉了, 随即端着粥在他身边坐下来,道:“不管去不去, 先喝碗粥再看情况。

”  不知是不是生病了,沈灵殊周身冷厉锋芒尽数收敛,显得温顺许多,应了一声,去端过容完的碗。

还未端过,手忽然一顿,缩了回去, 恹恹道:“没力气。

”  “……我喂你。

”容完只好端着碗, 舀起一口粥, 吹了吹, 再喂过去。

  沈灵殊吃着粥, 目光却一直胶在容完身上,心里就这样悄悄地被熨平了,这个人关心他,这个人在乎他,这种滋味真是好。

也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能汲取到一点温暖。

沈灵殊垂下头去吃粥,唇角忍不住翘了翘,顺势状似无意地将体温计推远了一点。

  待他吃完小半碗后,容完才起身把碗放回厨房,还没来得及站直,手腕就被捉住。

  “别动。

”沈灵殊将他拉回来,双手转而圈住他的腰,额头抵上去,低低哼道:“让我休息一会儿。

”  容完有些无奈,正要推开他,催他去医院,却忽而觉得不对劲。

  沈灵殊抵在自己腹部的额头,哪里有发烧的迹象——?那温度分明和方才摸到的不一样,他心中猛然一咯噔,伸手抚着沈灵殊的后脖颈——温度也是正常的,甚至比忙前忙后的自己还要冰凉几分!  容完:“……”靠。

  容完心情复杂地低头看着搂住自己的人,又好气又好笑,决定还是不拆穿,给对方一个台阶下。

  喝完粥,沈灵殊胃疼似乎没那么难受了,容完才得以从他的怀抱里将自己解救出来,去厨房洗了碗。

这么一闹腾,两人之间氛围终于好上许多,虽然还未恢复先前毫无间隙之前的氛围,但已经比前几日好上不知多少。

  晚上,容完洗完澡之后,穿好睡衣,主动抱着枕头去隔壁敲门:“沈先生,我可以进来吗?”  沈灵殊同样刚洗完澡,裹着浴袍半躺在床上,没料到容完今晚会主动过来,顿时一怔,眼角眉梢欣喜差点掩饰不住,好不容易敛起面容,才用波澜不惊的语气道:“可以。

”  容完进来之后,熟练地将沈灵殊枕头往旁边一推,把自己枕头搁上去。

  “你这是——?”沈灵殊蹙起眉。

  “既然不去医院,那你晚上就得有人照顾,否则发烧发得更厉害了怎么办?”容完故意将“发烧”两个字咬重。

反正总是要有人退让一步的,沈灵殊连假装发烧的事情都能干得出来,看来指望他说真心话是绝对不可能了,就只能自己先下一个台阶。

  沈灵殊耳根爬上一丝红色,冷哼一声,兀自将书翻开:“随你。

”  容完忍不住笑起来,“啪”地一下把床头灯给关了。

  沈灵殊怒道:“关什么灯!”  他话音未落,只觉得腰际圈上一只温热的手,容完抱着他躺下去,抽出他手中的书丢了,懒懒道:“沈先生,快睡吧,我困了。

”  这样一来,腰间一片酥麻,如同墨水滴入宣纸般晕染开来,沈灵殊一时之间也忘了自己要说什么了。

他跟着容完躺下去,面朝着天花板,而容完面朝着他,就这么凑过来,两人抱着。

沈灵殊心跳得很快,连日以来的阴霾也彻底随着这个亲昵的动作而散开。



顿了顿,他假装不经意地翻了个身,将人彻底搂入怀中。

  “对了。

”容完忽然道:“傅子渊为什么敢突然回国来找你,这么有恃无恐?”  他有意加重了“突然”二字。

  沈灵殊刚闭上眼睛,就听到容完突然提起这个话题,于是睁开眼,微微蹙了蹙眉。

  傅子渊回国来,自然是想要从他手中捞到什么好处,可傅子渊一直按兵不动,因此具体想怎么做,他这边却是一时半会儿还捋不清头绪的。

  可容完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他了,傅子渊的父母还在国外,傅子渊要是敢闹出什么幺蛾子,难道就不怕远在国外的父母受到沈灵殊的挟制,出事吗?  除非他根本没有考虑他的父母——  而先前那么多年没回来,一直待在国外按兵不动,这会儿突然回来了,就说明,这阵子发生了什么变素。

要么是他得到了什么筹码,认为可以和沈灵殊抗衡了,要么是他手上有什么可以针对沈灵殊的利器,终于可以派上用场了。

  一眨眼间,沈灵殊已经猜疑到了很多。

  容完见他眉头紧蹙,忍不住笑了笑,伸手揉了揉他眉心:“别着急,我相信你会处理好的。

”  原文剧情中,傅子渊手中有对沈灵殊不利的录像带,就是想利用这个翻身,可没有他提醒,沈灵殊也处理得滴水不漏。

  因此他根本就不担心。

  只是,说完全不担心,到底还是忍不住在不泄露未来的限制下提醒一二。

  沈灵殊捉住容完的手,思绪从傅子渊身上转回来,于黑夜中盯着容完,眸子忍不住弯了弯。

看来在他和傅子渊之间,这个人的心的的确确是偏向他的,他再一次确认,心里如同吃了个称砣,也再一次安心。

  于是,一夜好梦。

  第二日全公司的人都看出来了沈总情场得意,开会的时候脸色都温和不少,一改前几日地狱修罗的凶态,全公司的人都松了口气。

  而与此同时,傅子渊那边也终于有所动作!  他先前似乎意识到自己处于沈灵殊的监控之中,因此一举一动都非常谨慎,几乎不离开酒店去见任何沈氏的股东,可他回国这么久,若是毫无进展的话,他心中也难免着急,于是终于按捺不住,去了一趟市中心的美术展。

  美术展并不私人,前往的人很多,当天助理将所有的名单递交给沈灵殊,最后锁定了一个人,可能会和傅子渊有所联系的一名记者。

也是到这个时候,沈灵殊放虎归山,养虎为患了一段时间,才真正确定傅子渊到底想做什么。

  他第一时间猜出来,还得益于那晚容完的提醒。

  当年傅子渊被沈灵殊赶出国外的时候,所有的股份便已经被沈灵殊剥夺,这些年来只靠着沈灵殊的一些救济过日子,可以说是根本连几万美金也攒不下来的。

他回国后,出现在沈灵殊视野之前,联络了当年与傅家还有旧谊的老顾客,借了些钱,或者说,用某则消息,抵押了些钱。

  这件事情做得很隐秘,户头不是以他的名义开的,而是以他资助的其中一个穷学生开的,导致直到最近沈灵殊这边才察觉出来。

  以沈灵殊对那个借钱给傅子渊的人的了解,绝对不是顾念旧情的人,只能是傅子渊手上有什么利益让他心动——那么,傅子渊手上到底有什么东西呢?  沈灵殊先假设有这个东西,在傅子渊离开酒店之后,迅速派人去他住的酒店秘密搜索。

  发现,傅子渊手上竟然有当年沈灵殊被关进那栋别墅前几日的监控录像!  这些年来沈灵殊的那五年在公众面前一直是隐藏起来的,他的学历,很多东西都是经过伪造的,在公众认知里面,他幼年父母双亡之后,便出国读书去了,之后学成凯旋归来,直接接手沈氏,成为沈氏的总裁,不会有人料到他居然被当成犯人关押过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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