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当你哥哥 完结+番外[现代耽美]——BY:姑苏赋

作者:姑苏赋  录入:11-14

  烟雾在他二人的呼吸之间弥漫。
  桌上餐盘里有一根巧克力味的pocky,路言勋想起些回忆。他把烟放下,拿起那根pocky,叼在嘴里,向周怀曦眨了下眼:“要再玩一次这个吗?”笑得一脸清纯。
  周怀曦感觉身子越来越热。
  能这么清纯的欲,想来也只有他路言勋能做到。
  周怀曦欺身过去,咬住pocky的另一端,一口一口慢慢地吃,吃到末尾,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路言勋的嘴唇。
  路言勋按住他的头吻上去,舌头就势滑进他口中。巧克力和奶油面包的味道充斥着这个漫长的吻。
  耳机里的音乐正好放到狂野的歌曲,路言勋行动跟着粗野起来。
  偷跑进花园的两只野猫在打架,打得十分凶狠。打着打着,打来了这张承受着“生命所不能承受之‘激烈’”的躺椅下。
  周怀曦拿在手上的笔掉下去,那两只野猫都是一吓,急忙弹开。
  衬衫滑下一半。周怀曦肩头在阳光下发着微微晶莹的亮光。哪怕最后落上去的牙印,也没破坏这个美感。
  时间真是把杀人的刀,以前可以为彼此脸红的人,如今唯一因对方脸红的时候只有生理反应。
  以前讨论着去哪里约会都会有些小悸动,如今即便讨论晚上要玩什么花样都像个老手。
  岁月啊。


第65章 〖番外二〗女流氓与美少年(BG慎!路父母的年少往事)
  我爸妈也许是很随便的有了我,很随便的生了我,所以连名字跟性别也很随便的给了我。
  上户口那天,外婆从老家给爸妈带来三斤洋芋。俩人一看大好,孩子直接取名杨遇。
  从名字不像个女生的那一天起,我的性格好像就围绕着这个中性的名字而形成。
  七岁抢男生糖果。
  八岁跟男同学打架。
  十二岁翻墙逃课去剪短了头发。
  十六岁被老爸当街抓着头发打骂。
  十七岁珍藏的工藤静香写真被母亲撕来垫锅底,为此要和家里断绝关系。
  十八岁离家出走结识“秋名山”飙车好友,过起了冲动暴躁飙车一族的青春。
  我的青春是浮躁混乱得像日本八十年代的热血漫画,混着点国产狗血八点档孩子叛逆父怒母悲的家庭伦理剧。
  从没想过它会衍生出韩国零零年代爆炸生产的烂大街爱情影视片。
  有些不同的是,在这艰难卓绝诞生出的爱情片中,我担任的角色竟然是男主。
  十八岁是我人生中最绚丽的一笔色彩。
  这绚丽的一笔色彩和我的黑历史完美融合在一起,以至于我每次回忆跟路笙相遇的场景,美好怀念中总夹着三两尴尬。
  那天跟同伴帅气地从小秋名山上飙着摩托下来,刚准备去光顾光顾街口生意惨淡的豆浆摊。步子才迈到摊口,我俩就碰上了大敌。
  男人,中分油头,白衬衫,羊毛衣背心,金丝眼镜。站在我们面前,板着张脸盯着我。
  靠。我班主任。
  我拉着同伴转头要走。
  又来一个男人。啤酒肚,短寸头,轻微秃,来势汹汹凶神恶煞,指着我鼻子臭骂:“你这个死孩子巴的!”
  一刹那间,我差点没腿软。
  靠。我爸!
  “前面的都给我让一让!!”
  我带着同伴,在人流拥挤的街道上疯狂逃命。我那每次骂起粗话来都像在骂自己和自己老婆的父亲,抄起饺子摊的擀面杖,一边骂我一边狂追,每次距我半米远时总试图用擀面杖敲爆我脑壳。平日里温文尔雅的班主任在这场追逐戏中不遑多让,即便东碰西撞身子歪歪扭扭双手要撑着眼镜,也不肯放弃对我们的穷追不舍。
  路边遇到开店的我二叔、三伯、四婶,老父亲一声招呼下,一群亲戚一同下场展开对我和我同伴的追杀。
  我的老父亲,势要让我在这整个区出名。
  就在这种夹缝生存的艰险时刻中,我以敏锐的直觉发现前方刚从蛋糕店里走出来的那个人。
  那是人群中最亮眼的小美人。乍一看长得像木村拓哉,眼睛两分像陈坤,侧影还有几分神似宝井秀人。
  我瞪大双眼,心脏飞速跳动,思绪翻腾滚涌,千言万语,汇成一句“震撼我妈”!
  我的爱情瞬间开了花。
  在和同伴被“追杀”的过程中,我被这闪亮登场的爱情迷了心智,竟还不忘抽出空档伸手抓过街边花店两支玫瑰花,一个躲父亲挥来的擀面杖的转身,顺手把那两支玫瑰花送到那位美人面前。
  这拼出性命土到极致的表白让美人猝不及防接住玫瑰后,傻了眼。
  我和他一瞬对视,跑了。
  老娘。
  不。老子要泡到这个美人。
  不管这人是男是女。
  从我得知小美人每周三下午会去蛋糕店买蛋糕的那一天起,周三下午成为我一定会旷课上街蹲蛋糕店门口的日子。
  小美人名字叫路笙,虽然长得漂亮举止端庄,但性别是个实打实的男性。
  管他呢。反正我的爱情之花已经长在他头顶上,他就算是个人妖我也得拼尽全力。
  我搭讪、偶遇、直白、委婉,母亲爱看的韩国爱情片里男主男二用过的方法,我照搬照抄一样不落。
  拳打棉花脚踢豆腐大概就是这个理,不管我如何横冲直撞地展开生猛攻势,路笙小美人总会等我作完之后,给我一块小蛋糕,微笑着说:“早点回家吧。”
  我要晕厥了。
  这朵花长在了沙漠里。
  为了守护沙漠里的这朵花,我那年吃过的蛋糕差点让我患上糖尿病。
  我应该要感谢十九岁那年路笙回家路上遇到的劫匪。
  那天刚开着摩托从小秋名山上下来,我撞见几个专门抢劫的人围住独自走在回家路上的路笙。
  别说我的小美人被人欺负我冲上去就是一个暴打,难得一个英雄救美的机会来了,我怎么可能会放过。
  可我忘记。
  我虽然精神上忘记自己是女性十几年,但我的身体忘不了。
  即便冲下去一个人挑他们一群,我也难以抵挡这四五个男生团结起来的力量。
  千算万算没算到,我抓住的这个“英雄救美”的机会,在下场后顺手转给了路笙。
  小美人的战斗力还是不差的。打垮那几个抢劫犯后,他朝坐在地上看傻眼了的我伸出手,问我:“没事吧?”
  我尴尬。
  我处境窘迫。
  我无地自容。
  手不敢给他,自己撑着地板爬起来,笑着说:“长得漂亮就不要自己一个人回家嘛。”
  灰落落爬回我的摩托车上,戴上头盔,我要走了。
  他突然来一句:“那你送我回去吧。”
  来,上来,姐姐的摩托后座永远为你敞开。
  我开车载他疾驰在无人的街道上。
  一年的穷追无果,使我人生陷入绝望。
  最无望的时候,想最后一次滥用我不成熟的年纪,用不成熟的方式为这场初恋画上句号。
  我把车开上了小秋名山。
  坐我后面的路笙高声问:“这条路不是回我家的路啊?”
  我说:“是啊,我要把你带到山上杀了埋掉。除非你说你和我交往,我就放过你。”
  那年温和得泉水一样的路笙,不知道上辈子干了什么毁灭地球的坏事,倒霉到遇到那年疯子一样的我。
  在我后座的路笙沉默。
  我在猎猎风声中大声问:“怎么样?如果你不答应,我下车后就亲你了。”
  一直把车开到山顶,路笙都没给我回应。
  他可能宁愿被我杀了吧。
  抵达山顶,我刹车,从车上下来,一边拿藏在车座下的绷带,一边对四处张望的路笙说:“快点吧,快点趁你有生之年最后看一次夜景,马上你要死在我手上了。”
  手臂上有伤,是刚刚和那群劫匪打架留下的。我用嘴咬出绷带的头,缠在手臂的伤口上,嘶了一声。
  路笙走过来,拿过我手中的绷带,细心地替我缠好。
  我抬眼看了看他的脸,用不认真的玩笑语气说:“是和我交往,还是让我亲一下?”
  他替我处理好伤口,不作声。
  他看了我一眼,随后,轻轻地亲了一下我的脸颊。
  我怔了怔。
  沾到一个亲脸的甜头,可我的爱情之花正在飞速枯萎。
  叹出一口长气。我想,我不杀他了,从这里跳下去自杀。
  这个因为怕死怕疼而不可能会去实践的念头,在我心里打转。
  这时,路笙说:“我不太懂得恋爱,这个需要学习。但是我觉得,我能够照顾好你。”
  我一个大懵逼。盯着他的脸。
  他好看到天崩地裂的脸,在夜空下绽出一个好看到银河要颤动的笑。
  那些年的我从未留意过,自从路笙知道我的名字叫杨遇后,从此给我的每一个蛋糕,都是洋芋蛋糕。
  我第一次如此热爱自己的名字。
  我的爱情之花非但没有枯萎,还在一年后结出果实。
  路笙上辈子一定是干了毁灭宇宙的大坏事。而我,一定是重启了那个宇宙的人。


第66章 〖番外三〗真正腹黑的到底是?
  路爸爸寄来一盒洋芋蛋糕,说是自己亲手做的。
  周怀曦拆开蛋糕盒后,闻到那股西点店才能闻到的香味,迫不及待拿起一块吃了一口。里面的馅儿是奶香味的土豆泥,入口即化,带着淡淡奶香,好吃到周怀曦怀疑人生。
  周怀曦一边咬着蛋糕,一边看着路言勋,疑惑:“我老丈人厨艺这么好,你这小子怎么遗传不到一点半点?”
  路言勋:“不知道,可能是我妈的基因比较强大吧。”
  路言勋浑身上下的特点,没有哪一点是周怀曦在他父母身上找不到影子的。唯独一点——腹黑。
  路言勋的腹黑,经常让周怀曦在为他心软后又想拿拖鞋抽死他。但几次和老丈人跟老丈母娘接触,他都没从两位身上发现,路言勋的白切黑继承于谁。
  路妈妈是不可能的。她从来不腹黑。她里外都黑。
  周怀曦和路言勋搬了新家,两家父母说要来串门。
  周爸跟周妈离得远,要晚两天才能来。
  路家人先到了。
  有路爸爸在,周怀曦能省很多事。家里的事情路爸爸都会第一时间揽去做,十足十“贤妻良母”。
  晚上六点,路爸爸去厨房准备晚饭。
  路言勋尝试性地,进厨房要帮忙。
  周怀曦站在厨房门口,提心吊胆看着他,生怕路言勋一个不小心,又把厨房炸得面目全非。
  路妈妈和路言禾,母女俩在客厅,不知道为什么事情又吵起来。
  周怀曦的好奇心使他忍不住走过去看,只见路妈妈手中拿着一包香烟,重拍了一下路言禾的脑袋:“死丫头,学会抽烟了你!”
  路言禾双手抵挡,不甘心问:“弟弟也抽,你怎么不打他?”
  “男孩跟女孩能一样吗?”路妈妈两手并用拍打路言禾,咬牙说,“你是女孩子!女孩子!女孩子!”
  路言禾头发凌乱,试图反抗:“你不是觉得我不是吗!!”
  “我说你不是你就不是吗!!”路妈妈把香烟揣进兜里,指着路言禾警告道,“下次再让我看见你身上有烟,我直接把你头捶爆!”比了个要打她头的手势,转身走了。
  俩人一天一架是常事,这等场面在周怀曦眼里已经不新鲜。
  周怀曦摸着下巴寻思起来:岳母大人实打实一个黑帮大佬,我岳父大人在家一定被她欺负得很惨,怎么还敢腹黑呢。
  周怀曦敢百分之两百五十肯定,路言勋的腹黑,不是从路爸爸那里继承来的。
  在厨房门口又看了半个小时,见路言勋没炸厨房的举动,周怀曦放心了。要去阳台浇花。
  阳台的门一打开,他听见一阵急切地跺地声。
  周怀曦吓一大跳,只见路妈妈迅速把那包烟藏到身后,脚下是被她踩得稀烂的半根烟。
  阳台还满是烟味。
  周怀曦僵着:“……”
  路妈妈比了个“嘘”的手势:“不要让你爸知道,听见没有?”
  收到黑帮大佬的恐吓,周怀曦慌忙点头。顺便好奇又不敢相信地问:“我老丈人看见了会说你?”
  “他……呵。”路妈妈冷笑了一声,“年轻的时候只要我一拿起烟,他就会拿出打火机过来给我点。现在胆子大了,管起老大来了。”两声冷笑。仿佛黑帮大佬宠溺的蔑视。
  周怀曦仍然是不信的。就算路爸爸真敢说她什么,估摸被她吼两声便立刻安静。
  晚餐时间。
  路爸爸把菜从厨房里端出来,笑着叫大家吃饭。
  岁月估计不杀仙子。尽管这个年纪,路爸爸笑起来依然干净纯粹,没什么皱纹,不失他的美貌。
  他在周怀曦心里快成仙了。仙人是不会像路言勋这个不争气的儿子一样,一会儿温柔可爱,一会儿让人恨得牙痒痒,一会儿叫人担惊受怕。
  大家上桌准备吃饭。
  气氛很好。
  不知谁经过时一个不小心,把路妈妈和路言禾放在沙发上的外套一起碰掉。
  路妈妈喊了声“喂”,不知喊谁:“去捡一下。”
  周怀曦就要起身去捡,路爸爸已经先他一步将两件衣服捡起来。
  反应速度熟练得让人心疼。
  路爸爸放好衣服后,没立刻过来。
  路妈妈问:“衣服捡起来了还站在那里干嘛?过来吃饭啊,饭都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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