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写了这么点[现代耽美]——BY:一半天

作者:一半天  录入:01-02

  刚开了荤的小孩儿,自然有那么段时间比较频繁,楚铭顿时笑了,手指勾了勾小东西的下巴,翻身吻下去。
  十一、
  当年晚上,模特就把最后那个人五花大绑,也不顾愿不愿意打包带到了别墅里。
  苏阳很认真的给他上了一堂课,很快,那人就放弃了反抗。
  毕竟能被选上的,都对人间没什么留恋,就算是楚铭,除了工作以外,父母很早就去了,一个人长大,只有那么几个朋友,阴差阳错被标记了也倒正好。
  不过当时苏阳说可以走了,楚铭却没同意。
  他的小东西好不容易来人间趟,短短呆几个月也太可惜了一些。
  让那几个先在别墅里住下,楚铭开始带着苏阳去各种地方环游,不管该去不改去的地方都去了个遍,吃喝玩乐也都尝过,意犹未尽的玩了年半才回了家。
  彼时娱乐圈八卦绯闻已经满天飞,楚铭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他有了心尖宝贝,那家媒体采访都来之不拒,微博上也全都是他和小东西秀恩爱的照片。
  初开始公开的时候,的确有些骂声,只可惜楚铭作品盛誉遍布全球,粉丝真爱团黏力也十分强大,黑子没蹦哒多久也就消停了,现在不但少有负面舆论,而且多的是人祝福,更甚有人追随他的步伐公开,他宣布退出演艺圈专心家庭时,还渐渐变成了一段佳话。
  而天师团体知道以后,痛心疾首,几次三番过来想把他接走,却都被两个人卿卿我我,甚至看到苏阳主动欢喜的样子闪瞎了眼,也不敢来了。
  -
  是夜,两个人缠绵之后。
  苏阳窝在楚铭怀里,偏头道:“我集了好多信仰呀,感觉法力进步了好多,明天去了天界以后你不要害怕,我会保护你的。”
  楚铭闷笑了一声,把人往上抱了抱,亲着他的额头道:“好。”
  “还有,我还有好多法器,只带了五个下来,给了你红绳,别的分给他们了,等回了我的殿就把别的全部都给你。”苏阳扳着手指头,嘴角止不住的笑,抬头看着他,眼里仿佛有星空一般的漂亮。
  楚铭爱死了他这个模样。
  摸着小东西的眼角,他亲吻着,感觉还不够,简直想把他狠狠的揉进自己骨头里。
  “……呼吸不上了……”苏阳轻声道。
  楚铭却不松开,含着他的耳垂,声音干哑道:“阳阳,不要那些,只要你,好不好?”
  十二、
  去天界,准备许久,却是眨眼的功夫。
  苏阳摇身一变成了仙气十足长发飘飘的小仙人,唇红齿白的站在他们面前,道:“这就是仙地了。”
  几个人都抬头看过去,只见飞霞漫天,四处美得不可方物。
  楚铭阖眼,混杂的记忆猛地涌入,一瞬间想起了什么,又仿佛什么都没有,头疼欲裂。
  “会有人来接你们的,能上这里来,都有前世今生的各种机缘,有些纠缠的是是非非人间就到此结束了,希望你们以后都安好。”
  苏阳说完后,走到他面前,拉起他的手,抿唇看他,眨了眨眼道:“我们走吧!”
  楚铭怔了半晌,睁开眼。
  “铭铭?”苏阳疑惑,又叫了一声。
  楚铭反手紧紧把人扣住,俯下身,把人拢到怀里,突然笑了。
  “走吗?”
  “恩。”
  “先带你去我的宫殿,我跟你讲啊…”苏阳眯了眯眼,往前走了一步,脸上挂起一个明艳的笑容,转过来道:“月老伯伯说,我的宫殿是我诞生之前就有人为我修的了,只可惜那时候我的灵太弱小,差点没有聚灵成功,那个人帮我以后就去闭关了……”
  “那时候灵气颠簸,好多神仙都因此坐散了,我好担心他啊,不过他能帮我把灵凝起来,一定很厉害吧?”
  “以后有机会见了面,我们一定要去好好谢谢他,不然我都见不到你了。”
  “……”
  楚铭跟在后面,听着他像个小话唠一样念叨,眼里还是那种不变的柔色。
  又或许,还多了些东西。
  只可惜前面的人现在兴致勃勃,献宝一样,毫无察觉。
  ……
  至于之后,天界轶事:
  这次刚带上来的新神候选,一个刚进天门,就惊动了千年独行的神君看中收为徒弟;一个身负功德无量,天姿绰约,短短几年就晋升成了结界以后再无人飞升的大神之位,也都是后话了。
  ……
  ————END————
  
伪劣白月光[网圈]
  ☆、第 27 章

  七月,暑天大热。
  京都的车流往来不息,连绵不绝。
  路边。
  一个约莫一米七八略瘦的年轻人脑袋上压着一个朝外张开起不到多大挡光作用的帽子,在这热气腾腾的大道一旁拖着咕噜噜的行李箱一步一步走着,脚步拖沓。
  刚刚回来就在祖国炽热的大地上烘烤了足足快一个小时的左旗,拉开领口,眉头紧皱。
  走了一阵,他掏出手机,眯着眼睛看了半天黑乎乎的屏幕,好不容易分辨出这是那里时,手机突然‘嗡’的一声,黑了屏,没电了。
  “…”
  实在是已经被这酷热折腾的没了脾气,左旗把手机一揣兜,抬头打量四周,试图从就近看出些以前熟悉的岔口或是建筑之类的东西。
  只可惜经历过不长不短的三年,虽然说大建筑没变化,但让一个地方的小门面换个代还是没问题的,触目之地一片陌生。
  从包里取出水来拧开,左旗摘了帽子把那一瓶水自头顶灌了下去,凉意窜下来,拨弄了两下头发后,那一点点凉意顺着头皮更畅快的传了过来,他叹了口气。
  一经拨弄,头发有些凌乱,一部分湿漉漉的帖着脸颊,水顺着脸颊划到锁骨,掩进了衣领中。
  有些发痒,左旗随手撩开头发,整个人就露出了全脸,不得不说,作为个男生,他外貌的确是少有的悦目,甚至可以用漂亮来形容,精致的像个小明星似的。
  稍微休息了一会儿,顺着路又走了几步,感觉还是分辨不出来那是那儿,按了按眉心,他有点发愁。
  真是,就这么下去难不成要在外面住一晚上?
  一拐弯,眼前蓦然出现一个门面老旧的店,左旗一愣,反应了几秒后嘴角马上就弯了起来。
  就说,那么多店怎么可能一个都没留下。
  眼前的这个店他十分的熟悉。
  这个乐器店,开店的是个姓云的阿婶,五十多岁的女人,单养着一个儿子,小时候和家里人吵了架他就往爱往这儿跑,一呆就是一半天,所以对这里印象相当的深。
  看着外面稀稀疏疏的吊兰,还有比平常房子里都要高些的门槛,回忆了下从这里出发回家的路,完完全全想起来了,左旗顿时心情轻松不少,抬脚走了进去。
  一进门,那种熟悉的原木味儿一股股沁过来。
  入目昏昏沉沉的黄光照在墙上,那墙上挂着几只木制萧笛,颇具古典气息,再一转弯就是一排小提琴,里面琳琅满目。
  总体上没大变化,只是摆设移了些,规模也大了,看来这些时候这里是经营不错。
  左旗笑了笑,有那么些怀念。
  这里面的东西除了一些精密的大乐器以外木制的很大一部分都是主人自己做的,纯手工,很有味道。
  只是可惜他对乐器这东西没什么天赋,就算把乐谱熟记于心,一上实际操作都是惨不忍睹,也只能看看。
  “有人啊?”一道声音从后屋里传了出来,他站定‘唔’了一声以作回应。
  很快,一个虽然满头白头发,但脑袋上别着小卡子把头发梳理的十分精干的中年妇人就抱着个东西走了出来。
  她带着个厚重的老花镜,边走边还扯着根弦,手里的东西看样子是个吉他,正在修理,最后一步了离不了手。
  妇人抬眼,来人以后愣了愣,有些不确定,试探道:“小旗子?”
  闻言,左旗笑眯眯的开口:“婶。”
  “呦,真的是你。”
  云婶见真的是左旗,十分意外,眼都笑得眯了起来:“回来了啊?什么时候到的,快让婶子看看。”
  “刚回来,还没到家里呢,”左旗笑道:“阿婶年轻了!”
  “哎呦你这孩子,就会说好话。”
  打量着他,云婶道:“头发剪了啊…挺好的,像个男子汉了!”
  左旗摸了摸头发,没吭声。
  以前的发型…不提也罢。
  这都有些时候没见过左旗了,云婶脸上掩不住的高兴,把手里的东西往台上一搭道:“喜欢什么,去挑挑,婶送你当接风礼!”
  “您太客气了。”
  这里面有很多都是云婶自己精心雕磨出来的,就算是小的东西也要一阵功夫,他当然没那么心大没酬劳的拿人家的劳动成果。
  “你这孩子,还和我客气!”
  看着他这客气模样,云婶有些不满。
  左旗一听,连忙开口,有些无辜:“那有,婶又不是不知道我那水平,要是会用这些东西,您一做出来我就全搬空了。”
  听了这句话,云婶也是想到他从小学乐器却没一件能越会的,没忍住笑了出来:“还不会啊?”
  左旗叹了口气,相当明显。
  “哈哈,没事儿,不会乐器我们小旗子会唱歌儿,”云婶对左旗也是了解,也就不戳他心窝子了,转了话题,看着他有些感慨道:“我家权儿也出去了,上大学,隔好久才能回来…外面是不是变得都认不出来了?”
  他走的那年云婶的儿子十七,这三年正是发育期,估摸着那娃子现在变化是挺大的,也不知道变什么样了。
  左旗点头,很有感触:“是啊,回来的时候找了挺久。”
  “哈哈,政府前年整体改顿给修了,环境好了不少,也就婶这儿在旮旯里没给换了。”
  左旗顿时了然,怪不得都变了。
  可能是儿子走了云婶略有些寂寞,见到许久没见的左旗像打开了话匣子,左旗也不在意,一句一句迎合着,顺带在店里转悠。
  过道还是依旧狭窄,不过不影响这地方是五脏俱全的小麻雀,他顺着小道过去还看到许多以前没有的高档乐器。
  聊了一会儿,云婶突然问道:“你现在还唱歌吗?”
  “唱。”
  左旗正摸着一个木管,闻言点头,狡黠道:“还有粉丝呢,厉害不厉害?”
  倒不是吹,虽然说没玩乐器天赋,可他唱功很不赖,就在临回国的时候还是乐队里的主力主唱,那么三年积累下来有那么一棒子参差不齐指不定来自哪儿的外国粉丝。
  “你唱的好听,就有人喜欢,”云婶笑着道:“那粉丝以前不就有吗,现在更多了吧?”
  左旗愣了愣,还没反应过来就又听她道:“婶记得你以前还过来买了个东西,送人的,说是什么粉丝抽奖?”
  粉丝抽奖?
  以前…
  左旗想到她说的是什么后,神色微动,脸上突然有些不自然,眼睛移开看到了别处:“是吗?”
  也不知道是那里触动了回忆的神经,云婶想了想,突然一拍,继续道:“想起来了,就买了个吉他,和我手上这个差不多?”
  左旗:“…”
  “以前那都是…”说着,左旗的视线随着云婶的话落到了她里正拉线的吉他上,突然住了嘴。
  一开始没怎么注意,细看,他才发现云婶手上的吉他似乎有了些时候,是个旧的。
  那吉他上面因为用久了而被磨得颜色发深,也不知道被修了几次所以新旧配件搭配在一起显得不伦不类,不过尽管这样也还是能看出来它设计曲线的优美,正符合人的审美。
  这个吉他的外形…
  左旗看着眼熟,有些迟疑。
  云婶毫无知觉,笑着道:“我记得那个吉他做的不错呢,可惜婶这记性啊…哎,不记得了。”
  听到她的话左旗倒是一点不惊讶,习以为常。
  这云婶有个特别的毛病,就是记性不好,自己手里做出来的东西隔一段时间就记不清楚了,谁买的,什么样的一概不知。
  “你还自己刻了个字儿呢,还记得不?”云婶问道。
  “…”
  “可能吧,记不清了…”左旗含糊的应道。
  云婶想了半天无果,也就放弃了,话题又扯到了别地儿。
  见她终于不再谈那些,左旗松了口气。
  但不管怎样,想着那个吉他外形,他实在有些好奇,按耐不住的又看了过来,趁云婶抬高吉的时候飞快扫了一眼底座。
  然就在扫了那一眼后左旗嘴角不明显的抽了一下。
  这婶到底是怎么做到记得别的却偏偏对自己手把手做出来的东西毫无印象的?
  有些无奈,左旗摇了摇头,一抬头看到挂在上面表的时间已经三点,便转身开口道:“婶,我先回家了改天再过来。”
  “哎,这就回去了?”
  “恩,不早了。”
  “不拿个玩意儿?送给朋友也好啊…”云婶听着他要走有些遗憾,嘱咐着让他带个东西走。
  左旗当然不会接,连忙摆手。
  “不要啊?”
  “不了不了。”边说,他边拖着行李快步走了出去。
  等走远了视线里没了铺子的影子后左旗才放慢了步子,走着走着,他不由又想到刚才那吉他,笑了笑。
  都那么旧了,还要修,看来主人挺喜欢的啊?
  …
  左旗后知后觉,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神色变得有些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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