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那谁,安小菜在不在?我一边问一般推开四眼就往屋里进。
你早谁啊?四眼拦不住我,只能跟着我进了屋,我说你介人怎嘛烂闯呐?
我他哥。我随口就说,迅速的看了眼这宿舍的环境,还成,一间屋里装六条好汉,也算干净,没啥怪味。
介个,没听缩小菜还有个哥哥呐?四眼好奇的看我。
哥们儿你X津的吧?我和蔼的对他笑笑,哪张床是我弟的?
内赃。四眼点点头,指指右边靠墙的一张。
我直接奔过去坐下,本来想点根烟抽,看看四眼儿又改了主意,不动声色的照贺大博平时的泛儿摆了个姿势,点点头说:这位同学,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姓平,是安小菜的表哥,平时工作比较忙也没时间来关心一下小菜的学习生活。今天我刚好路过就上来看看,不好意思刚刚有些莽撞了。
没......没寺。四眼推推眼镜,上下打量我。
我大大方方让他可劲的看,心说脱光了玩3P我都不怕人看,甭说穿着衣服让你这半大小子看了。谁知四眼儿越看越是镜透凶光,我低头一看,操,昨晚上去Seven特意找了身Versace穿,低腰西裤,斜裁皮衣,鸭舌帽,这叫一个放荡不羁,怎么看也不像知识分子!没办法,外在不成只能用内在气质说话了。
我好歹也是在亚欧澳三大洲受了一圈教育的人,先发制人夹着中日英文的和四眼儿一路从教育制度聊到当前经济,又从经济范畴窜到哲学领域,反正就是躲开物理数学不说,人家是机械系的,我得扬长避短。一个小时以后四眼儿依依不舍的把我一直送到门口的门口,见了我那车眼神更崇拜了,我含笑而去,对小鸭子的兴趣直线暴涨,一想到一个品学兼优,体育全能,勤工俭学的祖国花骨朵就要在我手中盛开了,我心里这叫一个热血沸腾啊。我开着车直接又奔了四眼儿说的那家医院,瞧我这激动的,都忘了小鸭子昨天挨了一百杀威棍,能上课才怪了。
我哼哼着正红火的那个什么亲爱的你慢慢飞的大俗歌,一脚油踩到底飞到了医院,找到小鸭子住的病房一看,原来还是个单间。我刚要推门,就听里面有人说话:
小菜,感觉怎么样?是顾盼。
没事。小鸭子声音有些哑,顾哥,我什么时候能去上课?
先住两个星期院。顾盼不知拿了什么东西叮当作响,你有一根肋骨裂了,养好了再说,学校我那边我已经给你请了假了,以你的成绩休息一段时间也不会有大问题。
小鸭子半天不出声,我数到100才听他又说:顾哥,这个月我只做了二十一天......
明天我让小光把你这个月的工资送来,你安心养伤。顾盼安慰道。
我砸的那个台灯......
没事,反正我也正打算换了的。顾盼笑笑。
哦。小鸭子停了停,我衬衫口袋里还有两千多块钱,您看见没有。
我放在你枕头下面了,你摸摸。顾盼又笑。
等了几秒就听小鸭子还是哦了一声,估计是摸着钱了,然后就是哗啦哗啦一阵数钱的声音,然后又听他小声呻吟了一声,估计是数钱时扯到伤了。
顾盼叹了口气:唉,小菜,我说的那个提议你考虑清楚没有?我已经等了你半年了,你应该知道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还没有,能不能再给我些时间。小鸭子说。
小菜,你最好不要和我耍这些心思。顾盼声音有些冷,我是真挺喜欢你的,所以不愿意逼你,甚至肯为你得罪那些公子哥,这不符合我做生意的原则,但是为了你我可以破例。
谢谢。下鸭子说的挺诚恳。
我要的可不光是个谢字,你知道的。顾盼笑笑,伤好了搬到我那里去,你不用再打工可以专心学习,你毕业以后想接着读研读博我都不拦着,只要你想读我可以一直供你。除了你生活学习上的费用,我每个月再给你两万,你想要什么玩什么我都可以买给你。屋里一阵脚步声,顾盼又说,你先不用急着回答,这次你好好想想,如果还是不愿意,我依旧不会逼你,今后我就拿你当普通员工看待,只不过店里其他人做的你也要做,我不会再给你特殊照顾。当然你也可以选择辞职,但是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除了在娱乐场所你不可能找到一个月五千的工作,其他夜场绝不可能有比在我这里挣得多。来,先喝口汤,这是猪骨炖的,对骨头好。
我竖着耳朵听着,屋里只有呼噜呼噜喝汤的声音,估计小鸭子喝了不少,可就是没句话。
好喝吗?顾盼转眼间就又温柔似水了。
挺好喝的。小鸭子还是一嘴诚恳。
你喜欢就好。顾盼又说,小菜,虽然你没说过,不过我猜你一定很需要钱,对吗?
是,顾哥。小鸭子回答,您能不能借我三十万,我五年以后还您五十万。
呵呵。顾盼笑,可惜我暂时不缺钱,二十万我可以几天就赚出来,不需要等五年。
我不是同性恋。小鸭子又说怪话。
我也不算是。顾盼说,小菜,你很漂亮,有才华,也很特别,也许我不会爱你,但是我想我会很喜欢你,也会尽量对你好。你可以不喜欢我,但不应该拒绝帮助,这不是有骨气的表现,而是不聪明的表现。好了,你休息吧,我还有些事情要办,待会再来看你。
谢谢。小鸭子又诚恳了。
希望下次你说的是愿意,而不是谢谢。顾盼胸有成竹的笑笑。
我赶紧藏好了,看顾盼下了楼,心里百分之百的肯定,经过这一番威逼利诱,小鸭子估计是快顶不住了。这就是现实啊,一个无依无靠的十七岁小孩儿哪斗得过有钱有势的中年富商?其实顾盼只有三十五岁,不过我瞧不上他这逼良为娼的做法,直接把他归到大叔那一堆儿去了。
第5章
我推开病房的门反手就把门锁了,看见小鸭子趴在床上,身上只盖了个被单,真是可怜见儿的。我轻轻的走到他身边坐下,低头在他发间嗅了嗅,有点淡淡咸咸的汗味血味,可我觉得这是一种性感的荷尔蒙的味道。
小鸭子身上一僵,趴在枕头上闷闷的说:顾哥,我想好了,我......
呵呵,这么快就开窍啦?我在他耳边舔了一下,邪恶的说,小鸭子终于要下水啦。
小鸭子听了我的声音明显一颤,不动声色的任我舔他耳朵。我这次有了防备,知道他这么老实肯定又憋坏水呢,果然见他偷偷把手伸向了桌子上的无线呼叫铃,我手疾眼快的一把打落到地上,又用脚踢得远远的,单手攥住他的手,用指尖在他手心暧昧的画圈圈:小鸭子,你想要什么告诉哥哥呀,哥哥给你拿过来,看看,掉地上了吧。
我没料到小鸭子张嘴就喊救命,吓得我狠狠用手捂住他的嘴,揪过枕巾直接塞进他嘴里堵死了,又伸手在他后背掐了一把,果然小鸭子疼的直打哆嗦,我趁这个功夫单手攥住他双手按在头顶,腾出一只手掀开他身上的被单,把他那病号服一直掀到肩胛骨,见他背上裹满了纱布心里有点失望。
我一掀小鸭子衣服,他顿时玩命挣扎起来,嗓子里呜呜出声,我估计是给疼的。我其实就想看看他伤得怎么样,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只能全身都压在他背上,威胁道:真把我的火儿扭出来,我可就在这直接上了你啊!
小鸭子僵了一下不再乱动,只是呼呼喘气。
我趴在他身上也开始喘,不过他是疼的,我是烧的。也真是奇了怪了,怎么我一沾这小子身子就兴奋?
我问你,你是不是打算答应顾盼的条件了?我在他耳边问道。
小鸭子愣了愣,竟然十分坚定地点点头。
我一见他点头顿时心中起火,冷笑一声接着问:为什么?为了钱?
小鸭子这次极快的点了头!
我操!我顿时怒发冲冠了我,磨着牙阴狠狠的对他说:好啊,你这么喜欢钱还不如跟了我,我可比顾盼大方,工夫也好。我看上你了,以后一月给你三万,现在就验货!我说完一下把小鸭子的裤子连着内裤扒到膝盖弯,一看见他那两半圆翘的臀瓣顿时又要发疯。
小鸭子也疯了一样挣扎,虽然堵着嘴,嗓子眼里发出来的声音都透着惨烈,拼命的摇头,好像又要转头对我说什么。
我犹豫了一下,可又怕抽出枕巾他就喊,干脆不再理会他,舔湿了手指开始做扩张准备。我插进去第一根手指的时候,小鸭子跟脱了水的鱼一样垂死的挺动挣扎,连脚都开始乱踢乱动起来。我没办法只能上了床直接坐在他腿上压着,把他俩手拧到了背后,抽出自己的皮带捆了起来,还不忘恶毒的边捆边说:妈的,让你用维纳斯砸我!哼,还不是又被我捆了玩,我看这次谁能救你。我说完也有点哭笑不得,原来电视里的恶霸台词还真是一点也不夸张,我自然而然的就在现实中给重现了。
我一想小鸭子要跟了顾盼,心里就憋气搓火,再想到刚刚顾盼说什么好啊爱啊的,心想哪能就让你们俩日久生情了?于是铁了心要强抢才子,棒打鸳鸯,把强奸进行到底。我继续着手上的工作,等到能插进三根手指了,终于拉开裤链,掰开他的臀部,把胀硬已久的欲望顶在入口处。
小鸭子感觉到我的凶器贴在了他身上,突然从嗓子里发出长长的一声暗哑撕裂的声音,然后哭了。
我不禁停了下来,他更是一动也不敢动,只有肩膀小幅度抖动着,等着我能良心发现放过他。可惜他实在高估了我的良心,我一个挺身全根没入,就是想让他记住这个疼劲:小鸭子,感觉到了吧,你被我上了!你可得记住了是谁给你破的瓜!
然后没有亲吻,没有爱抚,枯燥而重复的动作,不断深入的撞击,越来越大的幅度,还有渐渐放弃的挣扎,毫无疑问,这是一场单方面的暴行,结束的一瞬间我却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过于强烈的快感让我许久无法集中精神,我伏在小鸭子背上喘息了良久才慢慢支起身来,看了眼小鸭子一片狼藉的下身,说实话我想的第一件事竟是今后一定还要这样弄一次,实在太他妈爽了!我当时把这种快感仅仅归结为是因为暴力而产生的兴奋,以后我才知道当时我的想法有多么无耻而错误。
拉好裤链我又从禽兽回归到了人类,也算温柔的给小鸭子擦干净下身,穿好衣裤。我俯身又亲了亲他的脸颊,很湿很冷。我拿出身上所有的钱塞在了枕头底下,又在第一张上写下自己的电话号码。除了开始时的嘶喊,小鸭子再没发出一点声响。
我出了病房慢慢往楼下走,走到一楼时正见顾盼上楼来,他见了我微微一怔,我见了他一挑眉梢。顾盼脸色一变,扔了手里的花大步就往楼上跑,我悠然的溜达出医院走到自己车前,抬头眯着眼看看大冬天里午后的太阳,没感觉温暖,也不感觉刺眼。我低下头咧着嘴对着车窗一笑,指着里面的人骂:平疆刀,你他妈真不是人揍的!
我等了三天,等着顾盼来找我理论,可我等来的是我大哥。
我大哥和我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今年三十六,比我整整大了一轮。他妈死后我爸又娶了小自己二十岁的我妈,然后在四十五岁的时候有了我这个老来子。人都说老来子最得宠,可我爸因为信奉棍棒之下出孝子,所以是越宠越打。我打出生起就逃得没了边,打架掏鸟,偷钱喝酒,掀小姑娘裙子,扒小朋友裤衩,直接就给我爸那套棍棒理论当了靶子。老爷子当时五十多岁正当年,成天界白天忙国防,晚上治流氓,跟武侠小说里的大侠赛的,身边万物皆能成为武器,那叫一个信手拈来。从鞋底子到板凳子,从衣架子到火筷子,从铁铲子到锅盖子,终于在有一次得知了我把周叔叔家的小女儿骗到了男厕所里强奸未遂之后,直接掏出枪来就要把我毙了为民除害。那一次我妈一个人民教师满地滚着撒大泼替我求情,就连我那一向不苟言笑,有勇有谋,堪当大任的大哥都跪下用最狠的脏话骂我,骂的时候还不忘一直挡在老爷子那黑洞洞的枪口之前。那一年我十五,我大哥二十七,我第一次觉得有个哥真好,过了一年就跟着我这哥到了日本,三年后我大哥回国,老爷子还是不愿见我,我就又被我大哥送到了新西兰,因为那里地广人稀,我就算再有强奸的瘾估计也只能强奸绵羊了。我这大哥和我那爹可不一样,年轻一代信奉的是经济制裁,我在新西兰的两年里我大哥只保证我的基本生活,多一分钱也不给我。不过他没想到,新西兰那边尽是些挖煤的大财主或是县局级肥差官员的少爷,这些人家里那叫一个腐败有钱啊,于是我冥思苦想也给自己编了个新身份,XX市海关关长的儿子,许诺了无数辆走私跑车,全跟夏利一个价,然后非法集资了一鞋盒子现金,抱着这鞋盒子直接给自己买了辆二手Skyline,改了引擎,轮胎,排气,避震器,防滚架,差速锁等等等等,然后把强奸的热情与勇气全部投入到了车技的提升之上,中间出了无数次事故,撞了修,修了撞,开始一边赚钱一边烧钱的非法赛车运动。当我终于学会了长漂之后,那零件和汽油的烧钱速度更是直线飞升,终于有一天我和我的车滚下了赛道,看着那冒烟拧个的Skyline,我的心终于拔凉拔凉的,突然间觉得索然无味,自己打包了行李,又骗了最后一笔钱,去了大使馆办了签证,背着我哥到了澳大利亚。
到了澳洲我连最后那一点年少的狂热也失去了,终日里游手好闲,聚众斗殴,和华人里最烂的阿飞混在一起,糟蹋那些最清纯的女学生。当我大哥在一年后找到我的时候,我正在地下室里和一帮视觉系的抽大麻,我冲着我哥傻笑,几个妓女冲着我大哥尖叫着开始脱衣服。我那神勇的大哥带人把教唆我抽大麻的一伙人打成了残疾,然后把我锁在当地一所房子里整整三个月,每天白天派人给我传道,一帮人捧着圣经主啊父啊圣啊的给我印证神迹,晚上再派一拨人在我面前表演毒发时的种种惨状,如此这般白天天使,晚上魔鬼的引导我走向正道,虽然最终我没能信奉了伟大的主,至少我是充分明白了吸毒的可怕后果,日后不管如何坚决不碰毒品了。
幸亏我当初只是刚沾上大麻,并没有上瘾,事后我那铁腕的大哥对我说那三个月里只要有一次看见我毒发的下贱样子,就替老爷子亲手了解了我,替我给我亲妈养老送终。我那一次吓得抱着大哥痛哭流涕,真怕被他大义灭亲了。之后我又被大哥送到了法国,他临行前我指天指地的发誓老实呆着再不惹祸,终于在巴黎逛了九个月的博物馆之后被我大哥恩准回到了亲爱的祖国,此时我已经二十二岁了,在三大洲四大国荒废了我宝贵的七年青春。回国后我终于悟了,找到了我人生的目标,开始背靠大树好乘凉,家有牛爹好嚣张的纨绔子弟生涯,两年里认识了卫东,贺铮,张睿,李慕君四人,我在四人中年纪最小,所以颇受照顾,两年来玩得不亦乐乎。
第6章
大哥召见我不敢不从,换了Calvinklein一身休闲朴素的去了大哥家。我大哥估计是个工作狂,那一桌子的paperwork天天做得是不眠不休,谈恋爱绝对没时间,估计最后就是相亲联姻这条道了。
我大哥那叫一个帅啊,那刀削的唇,深邃的眼,罗马的鼻子希腊的脸。欧洲的贵族魅力,非洲的野兽能力,美国的霸权,卢森堡的财力,还有那小日本的彬彬有礼更是全让他占全了,我操,我他妈真想扎个耳洞下辈子变女人嫁给介种完人啊!
我深吸一口气,手指曲起在门上方作势比了两下,这才敢不轻不重的敲了敲书房的门。
进来。大哥深沉的命道。
我得令推开门,转过头就是一个未语先笑:哥~~叫完就在一边规规矩矩站好。我这大哥其实在某方面有点变态,就是总拿我当儿子一样教育,哪看着不顺眼了直接就把我办了,我必须小心加小心,往最坏的方向打算,往最好的方向争取。
我大哥只撩起眼皮看了我一眼,随手指了指墙角:去,贴墙站着。
哥,我都多大了我,不兴这样儿的吧。我有点气愤。
去!军令如山啊。
我跟只耗子似的,刺溜就窜到了墙角,挺胸收腹撅屁股,双肩抵墙,手贴裤线,站姿那叫一个标准。不只身体,精神上也开始了高级追求,先拣那些个半熟不熟的唐诗宋词在心里默念,那些一首绝句记不住五个字的就压根不想了,来不及了啊!您可千万甭以为我还是个文学青年,我这也是没办法,我都说我大哥有点变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