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胡骏。
北京人,混在上海。
前些年学搞投资,我这人运气不错赚了一点,不过21世纪来临之后,股市很快不行了,但我又碰上了运气,在01年我就收了手,所以人家让股灾坑的时候我买了间房,那时候房价刚开始涨。
这两年我倒房子,又赚了,但是房市泡沫越来越厉害,而且上海派在中央不吃香了,所以我决定再提前收手,找点儿别的事干。
但是干点儿什么好呢?
人一舒服就没目标了,一无所事事就老了。何况我又不是有理想的人。我有钱有房,身体健康,一堆朋友--甭管是酒肉的还是狐模狗样的,我还缺什么?
酒桌上有个美眉说我缺爱情。
我和朋友们大笑,尤其是知道我好哪一口儿的朋友,笑得最放肆。
爱情?
这玩艺儿得靠猿粪吧--大城市里恐怕连猴子找不着。
最后,我想到把自己住的复式房租出去玩玩。
二楼我还是自己住,一楼我收拾出三间客房,都加了卫浴和简单家具,再就是动了点小手脚--针孔摄像机。
一楼客厅和每个房间以及卫浴里都有。
我将针孔摄影机的线路接到我房间里的电视上,电视正对著我的床,记得网上有个写变态小说的作者说:"我打算将每个房客私底下的个人表演当作是睡前的电视节目。"我觉得这个主意不错。
准备好之后,我在网上贴了招租启事。
2
上海是移民城市,人多房贵,对租房反应热烈。
但是我有自己的考虑,对天天见面的人挑剔点应该吧,所以我要他们一律留下资料照片和电话,我自己选。
在无数回复中我挑了一个,打电话过去:
"喂,我是网上招租的房东,你小刘吧?"
"对对对,我是刘叶,您好!"
一个年轻惊喜的声音,带点儿东北口音。
他说下了班就来看房。
刘叶来时天色已晚,从猫眼往外看去,他是个挺出挑的小伙,背一登山大背包,在门外张望,有点怯生生的。
我把他让进来,哦,比我矮半个头,人瘦了点,眉眼不是特别精致的那种好看,很长的睫毛下面,眼神恭谨,招人喜欢。
他带点疲惫的样子,默不做声地看了看房间,很快定了要租我的房,轻轻放下背包:
"胡先生,我能马上住进来吗?"
我看这他小而结实的臀部裹在牛仔裤里,也很快决定了,我要看他的"节目":
"甭说先生,你肯定比我小,管我叫骏哥吧,住进来好了。"
刘叶果然是东北人,上海同济刚毕业,跟着导师开的小公司忙活。
他说他常要出差,不出差也早出晚归,所以只想要能睡觉的地方就好。
他选了一楼尾房,而且希望租金再少点,我答应了。
安排刘叶住下,我回到自己房里,把连接小房间的电视打开:
刘叶一点不挑剔房子陈设简单,放了背包就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看样子累坏了。
没两分钟,他似乎觉得不舒服,摸摸索索把自己身上T恤牛仔裤都扒了,翻过身,沉沉睡去。
我把摄像机镜头拉近,在年轻的身体上逡巡。
刘叶一直在呼呼大睡,他似乎睡得不太老实,不盖被子,还不时改变姿势,一时大字俯卧张开了长腿,一时又把手慵懒地伸过头顶,倒像是方便我观察得更全面。
他的皮肤带着时常在室外工作的黝黑光泽,身形虽然瘦,但是却结实。六块腹肌不是太突出,但胜在线条清晰,配上同样适中的胸肌,一对小小的"红豆"相当可爱。
再向下,当然就是被白色内裤紧紧包裹的小弟弟,不过现在它还不是我的主要观察目标。
刘叶有很漂亮的小腿。
尤其是从膝盖以下到脚踝的那一段,肌肉线条极其优美,起伏间仿若一道流畅的峰峦,修长,光滑。
光是看着这一双迷人的小腿,我的小腹已经升起一阵热浪。
我边看着屏幕边拨了他房间的电话:
"小刘,吃晚饭了吗?骏哥想叫份外卖解决算了,你要不?"
刘叶迷迷糊糊地接了,说好,就是别太贵。
我叫了丽华快餐,送到后,我往汤里加了点适量安眠药,敲他的门。
门开了。
这个小家伙斜斜靠着门,一手支在门上,头发微松,眼神迷离,长腿光光的--我的心立马停了一拍似的,靠,现在不能冲动。
他看清是我,还有点不好意思,解释说最近跟导师坐个大工程忙坏了,老睡不够。
我跟他说人是铁饭是钢的理儿,死活招呼他一起吃,闲聊着看他喝了汤,然后告辞出来。
回到自己房里,我迫不及待地坐在监视电视前,只见刘叶草草整理了一下桌子,便又倒头睡下。
过了一阵,我确定安眠药生效了,就脱了衣服,拿起相机,光身走下楼去。
一路上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腿在颤抖,心脏也跳跃得厉害。
别误会,这是不是我第一次要去亵玩同性的肉体,在上海可供发泄这类欲望的场所并不少,花钱的可以,不花钱的也可以,但是在那些地方没有猎物,都是猎人,我内心的渴望从来没有被完全满足过。
我想要完全控制一个游戏的过程,把我选中的猎物慢慢变成属于我的宠物。
今晚是个实验,我的愿望终于有了实现的可能。
门开了。
刘叶安静地躺在床上,毫不设防,毫无遮掩。
摸在他光洁紧致的温热肌肤上,我的手因为激动而有点冰凉。
他的长腿抚摸上去果然就是我想象的手感,腿肚子鼓鼓的,滑滑的,捏起来弹力惊人,我试着用舌头舔,用牙齿轻咬,带点汗咸味,年轻男性特有的气息使我再也无法克制。
我把手伸向他胸前的小突起,轻捏,轻拉,划圈......满意地看到它们很快"站立"起来。然后把他的内裤扒下,一把捏住已经半硬的小弟弟,毫不留情地以拇指反复摩擦它的顶端。
刘叶有了比较大的反应,仿佛痛苦又仿佛快乐地皱起眉,头向两边晃动,嘴半张着,发出模糊的呻吟声。嘿,正等着他这样呢,我迅速整个覆盖在他身体上,小心地吮吸他的双唇,把舌头伸到他嘴里,小家伙又哼哼了两下,牙关紧咬,呵呵,不就范?用手固定了他的头,舌头顶入了他的牙关,灵活地舔着小家伙的嘴里的每一个牙齿,搅动他不情愿地舌头,交换着彼此的津液。
一个深深的湿吻之后,刘叶已经气喘吁吁,但是仍然昏睡不醒。
我知道,安眠药地效力足够使我有充足地时间继续玩弄他可爱的身体。
我轮流在那一双长腿上摩擦我早已涨热的分身,最后快活地射在了他脸上嘴边,然后开始我今晚最重要的工作,摄影--
刘叶躺在乱七八糟的床褥上,浑身已经被我和他的汗水濡湿,健康皮肤光泽闪亮,大张的双腿间,挺立的分身格外醒目,他那修长的小腿更是湿漉漉的,简直令人血脉濆张。
我拿起相机,拍下了多个角度的照片,当然,没忘记给他沾濡着白液的年轻脸庞来个特写。
一切完成之后,我小心地整理了现场,把"外人肆虐"的痕迹全部消除,帮刘叶把他的内裤穿上--这时候我冒出一个恶作剧的想法,又把内裤拉下一半,帮刘叶释放了他的欲望,并把他两手放在分身上,摆出虚握的姿态。
第二天早晨,我看到可爱的刘叶醒过来后,懵懂地看着自己的手和分身,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通红着脸冲进了浴室。
看着热水冲刷在昨晚被我一寸寸亵玩过的肌肤上,我微笑着,拨通了下一个房客的电话:
"喂,黎铭先生吗,我是网上招租的房东胡骏。"
3
黎铭选中了一楼最大的客房,和刘叶相邻。
这是个沉默寡言的男人,金融业人士,天气虽然热,他来看房时却穿着颜色低调的正装,因为身形高大颀长,服饰搭配妥帖舒服,全身上下无懈可击,就是好像冷冰冰没什么感情。
他也很快决定了租房,但是要求我撤走原来布置的简单家具,他说他希望自己布置。我答应了,但是协议家具可以随便布置,就是不能动墙面地板。
后来我发现他并不需要对房间大动干戈,我的针孔摄像机很安全。他只是运来了一套基本的家具,当然质地比我原来安置的是不能同日而语。
我通过监视电视知道,黎铭刚刚和女人离婚。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离婚,但是现在看来似乎不是因为他有了别的女人--他住进来后一直是自己一个人生活。
他应该是个自视甚高的男人,为了能离婚,他答应把价值不菲的财产给予对方,但是适逢股市暴跌,他的大量流动资金化为乌有,而与此同时他的前夫人则不断向他追讨财产,可谓事业婚姻同时失败,确实弄得他十分狼狈。
这一天,他接到个电话,明显又是他前夫人,我看到这位一直把自己身体语言控制得很好的大男人,烦躁地手持电话在房间内踱步,从耐心的解释到紧皱眉峰不时应付一两句,最后终于沉声说:
"你到底要我怎么样?马上割肉离场?但是现在我即使割肉也拿不到你要的那笔钱,你不是不明白!赡养费,我一直在陆续付给你,现在只向你要求最后一两个月的周转时间,你是不相信我还是一定要置我于死地?"
电话终了。
他突然很厌恶的样子把电话丢到床上,跌坐在床沿,摘了眼镜,疲惫地把两手盖在脸上。良久,我突然发现他的身体有微微的抽搐,我推进镜头,确实是,他在哭。
抬头,让我看你泪痕纵横地脸。
我心里默念,黎铭果然仿佛听到呼唤般缓缓抬头,痛苦扭曲了他素来温文平静的脸,却让他的神态显得那么动人。他仍然徒劳地压抑着抽泣的动作,不时用手胡乱抹去流淌下来的泪。
大约十分钟,他平静下来,去了浴室。
除了租赁关系,黎铭似乎并不想和我这个房东有其他接触,所以我并没有特别合适的机会接近他,再说了,他不像刘叶那个小家伙单纯,我的行动计划最好周密谨慎一点。
因此,看他沐浴似乎是目前我能达到的最大享受。
黎铭仰着头,任热水浇在脸上,他还没有脱去衬衣,因此活生生就是"水着男",淋湿的衬衣半透明地紧紧贴在他身体上,显得他的肌肤若隐若现,胸前还能模糊看到两个突起的阴影。
黎铭身形高大,天生的衣架子,虽然年纪也不小,三十九--我看他身份证来着,嘿嘿--但是保养得很好,大概是坚持健身锻炼的缘故,身上没什么脂肪,平时看起来文质彬彬,脱去衣服就能看到强而有力的臂膀和大腿,相当令人心动。
缓慢地,黎铭摸索着开始解衬衣地扣子,一颗,两颗,三颗,我屏息看着......扣子解得不是很顺利,似乎又令他突然烦躁起来,双手扯起衬衣下摆用力一撕!
几颗扣子飞蹦出来,衬衣顿时被他生硬地扯开,丢下。裤子也同样被扯开,滑落,踢走。
露出的小弟弟和胸前的突起颜色比较深,是成熟男人的感觉,但是我仔细观察过,他的后庭颜色也深,这不免叫我产生许多,丰富想像。
每次沐浴,黎铭都仔细清洗自己的身体,仿佛进行着一项严谨的工作。
今天也是,他默默沐浴完毕,就换上睡衣躺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似乎在考虑什么事情。
慢慢地,他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傍晚。
我到附近的永和豆浆买了晚饭,在一楼客厅据案大嚼。
黎铭下班回来,仍然是整齐的白领打扮,没什么表情地进门。
看到客厅里的我,他微微一怔,打了个招呼。
我笑着叫住他:
"黎先生做投资顾问的吧?我听朋友说,今天市场的行情虽然表面上看乱无头绪,但很可能形成一个底部,很快还会有一波持续的反弹,是买入的好机会。您是专家,我觉得还是问问您比较肯定。"
黎铭有点苦笑的样子:
"专家我可不敢当。胡先生,您这位朋友看得很准,就目前的状况他能说出这个话,就已经是专家,您听他的吧。"
"呵呵,看来我是宝刀未老了。"我咬了一大口油条,"其实我以前也玩股票,后来市场不好,就收手喽。"
黎铭有点意外地看我:
"您是说,刚才那个结论,是您自己看出来的?"
我笑而不答,指指桌上的食物:
"晚饭吃了吗?一起吧?"
我和黎铭几乎聊了一个晚上。
他对股票市场目前的状况和操作思路很有自己的一套看法,可惜,时不我予,他的公司并不支持他,而他自己,目前又缺乏必要的资金。
黎铭有许多话在心里憋了很久了。
他需要一个肯定的听众,也需要一个同级别的对话者,在相互交流中进一步完善自己的论证。
嘿,别问我怎么知道,我现在是游戏控制者。
直到将近十一点,刘叶才下班回来。
看到我们俩居然坐在客厅聊天,小伙子也很意外:
"骏哥,黎先生?"
我跟他搭了两句话,黎铭却趁这时,有礼貌地告退进了房间。
刘叶没有马上走开,犹豫了一下说:
"骏哥,问你个事儿,下个月我有个老同学来上海玩,我让他跟我一块在房里挤两天,您没意见吧?"
"呵呵,没关系,小事,让他来吧,我那不还空一间房嘛,我明天收拾收拾,他住那儿也行。"
"哦,不用了,他就住两天,就不麻烦您收拾新房间了。"
下个月,唔,只剩两个星期就到了。
我得抓紧时间先做些准备。
4
第二天一大早。
我去了一家认识人的小药店,我高中同学在那工作,这人打小不走正道,赚钱的门路倒是五花八门。
老同学一边给我找药一边问:
"你又买安眠药,不会是想自杀吧?"
我知道他只是随口说说,就算我回答"是",他也一样会卖给我。
"不是,想泡马子。"我笑笑,将钱放在桌上。
他收了钱,商业性地陪笑。
"对了,你这里有没有春药?"我想想干脆直接问了。
"伟哥吗?要医生证明的,你要多少?"他问。
"我不是要伟哥,我要春药。"我强调。
"这世界上没有春药,只有荷尔蒙、激素这些东西,你要的话,我帮你弄点。"他也不再罗唆。
"我要,这两天就要。"
"明天来拿吧。"他点了根烟,说∶"老样子,这些东西有效是有效,但会不会出事我可管不着。"
我说,这是当然。
又一天。
刘叶的房间里摆设简单干净,床,柜,桌椅,电视和DVD,就跟我原来出租前布置的一摸一样,几乎没添什么新东西。我打开热水壶,想丢一小包春药进去,但一闻到药粉的怪味就缩手了。
听老同学说,这地下工厂搞的春药里成份很杂,有传统的壮阳中药和伟哥成分,还掺杂奇怪的人体激素,一堆成份杂七杂八加起来,效力奇大,但是气味也够大,放水里肯定不行。
我又想了想,想起了刘叶带来的的家乡泡菜罐。
这个节省的小伙子常常简单弄份饭就着泡菜就对付一顿。
我小心的往泡菜里加了一点春药,分量很轻。
晚饭后,我瞅准机会去敲刘叶的门:
"想出去溜溜吗?"
我边走边跟刘叶说话,他话不多,有点闷头走路的样子--可惜天黑,看不清他的表情。
我在路边一个卖盗版光碟的小贩前停下:
"今儿有什么新片子?"
小贩报了一溜新上映的西片跟港台片,还挺全。
我翻捡这,又问有没有别的。
小贩心领神会地摸出些"别的"来,我看了看,笑了,递给刘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