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景澄推不动沈郁生,只好软声软语地在沈郁生耳边说:“生哥,明天不就回家了吗?我们回去以后在你家的车库里做好不好?”
沈郁生唇边泛起笑意,点点头说可以。
起身拉林景澄回酒店,他按着林景澄的腰在落地窗镜前做了两次。
林景澄不肯抬头看向镜面,沈郁生就抬起林景澄的下巴逼他看。
“我的澄澄怎么这么乖?”沈郁生听着林景澄的叫声情绪愈发高涨。
镜子里能看到林景澄的腿在打颤,他浑身又粉又白,最粉的地方被沈郁生揉在指尖。
又将手掌覆住林景澄撑在镜面上的白皙手背,沈郁生吻着林景澄后颈又问一遍:“帮我挡酒,护着我,你怎么这么乖?”
第55章
沈郁生总是喜欢听林景澄低微细弱的求饶声,就像他喜欢在这样的情况下握着林景澄的手一样。
这种pi好让沈郁生疯了一样失去理智,他甚至想在林景澄的手背留满吻痕和牙印,想让它们刻在林景澄的手上,变成永远的记号。
沈郁生只按着林景澄做了两次,准确地说是林景澄两次就不行了。
林景澄站不住脚,头抵着镜面大口喘气。
沈郁生在林景澄耳边道:“澄澄哭了,镜子也哭了。”
“宝,你低头看看。”沈郁生的唇蹭着林景澄的后颈,“看看你弄镜子上的东西。”
“别说了……”林景澄瞧着沈郁生说,“生哥……别说了,我站不住了,去床上好不好?”
沈郁生说好,抱着林景澄去床上。
林景澄一点儿力气都没有,躺床上就说不做了。他抱着沈郁生的手臂用脸颊蹭蹭他的胸膛说:“好累,折腾不动了。”
他的澄澄不仅乖,还很爱撒娇。
沈郁生心都软了,抱着林景澄说:“不折腾了。”
林景澄睡着那会儿沈郁生已经过了酒劲儿,他这人就这样,酒劲儿一过就特精神。
搂着林景澄躺下没多久,他又下床收拾行李,最后把镜面擦干净才重新回到床上抱着林景澄睡觉。
第二天搭乘飞机,下午落地。沈郁生和林景澄到家后先是清扫房间,最后把肥仔从笼子里放出来再去浴室洗澡,洗完窝在沙发看电影。
之后的三个月里林景澄照常工作,沈郁生则是接接封面,其余时间在家休息顺便研究武侠剧的剧本《不负》。
剧本主角是个瞎子,名叫裴不负。沈郁生挺感兴趣的,尤其是他没演过盲人角色,最近时不时地在家找林景澄对剧本。
他双目无神地往沙发一坐,有时候真能把林景澄吓一跳。
《不负》八月开机,沈郁生嫌戴发套太热,寻思着把头发剃短点儿。
懒得去理发店折腾,索性拿个推子在家自己剃。
剃到一半林景澄下班到家,见沈郁生正在剃头笑着问了声:“生哥,你这是……要出家啊?”
沈郁生顺着林景澄的话往下说:“恩,出家当和尚,以后性生活不过了。”
“真的?”林景澄给自己倒杯水到沈郁生身边问,“你能忍住吗?”
“忍不住就还俗。”沈郁生搂着林景澄的腰把人带到自己面前,推子往林景澄手里一放,他开口说,“帮我把剩下的头发推了。”
林景澄让沈郁生坐好,专心地替他推剩下的头发。
但是沈郁生一个劲儿地摸他手,被林景澄说了几句又开始往他腿上摸。
“生哥,你老实点儿。”林景澄低头看沈郁生一眼,结果手一歪,直接剃秃一小块儿。
林景澄看着沈郁生的脑袋愣住两秒,说:“还是挺帅的,不影响你的颜值。”
然后放下推子,拔腿就跑。
“你往哪儿跑?”沈郁生揽着林景澄的腰直接把人带进怀里,他嘴上说要罚林景澄,结果只是对着他的手亲亲咬咬。
亲完抱着林景澄说:“我又快进组了。”
“可是这次拍戏不用分隔两地啊!不是在城西新建的影视基地拍吗?”林景澄边说边摸摸沈郁生的头发,看到剃秃的那小块头皮忍住笑意在上面亲了一口。
短硬的发丝扎在脸上怪痒的,而且沈郁生剃成寸头也好帅。好像瞬间变了个人,看起来有点儿酷,有点儿坏。
沈郁生被林景澄亲的浑身火re,“恩”了一声算是回答林景澄的问题。他手掌轻轻拍下林景澄的背让他别亲了,不然等他起反应了,遭殃的还不是林景澄。
主要是林景澄最近不太乖,有几次才做了一回就推着他肩膀说累。
沈郁生心疼林景澄,看他红着眼角的样子估摸是真累了,就没闹得太狠。结果林景澄倒好,之后几天直接撩完就裹着被子去睡觉,他只能把林景澄的手按自己身上逼他用手弄几下。
今天林景澄非上赶着问:“为什么不能亲?生哥,我好喜欢你寸头的样子。”
沈郁生笑了下:“以前的样子不喜欢?”
这笑看起来太坏,太痞了。
林景澄心脏都漏跳一拍捂着沈郁生的眼睛说:“不行,你别这么看着我。”
沈郁生笑林景澄没出息,拿下他的手又说一遍:“问你话呢,以前的样子不喜欢?”
“喜欢,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林景澄抱着沈郁生的脖子说,“主要是没见过你寸头,看着新鲜,感觉特别痞,特别坏。”
沈郁生按着林景澄的肩膀把他压在沙发上问:“那现在欺负你,你还躲吗?”
林景澄摇摇头,主动帮沈郁生脱掉上衣说:“不躲了。”
想不到林景澄也有评论美丑的那一面,沈郁生掐下林景澄的下巴问:“喜欢坏小子?”
林景澄在沈郁生唇上亲一口:“别人不行,但坏小子是你的话我喜欢。”
“行。”沈郁生点点头说,“那今天生哥坏一把。”
林景澄开始以为沈郁生只是说说而已,结果发现沈郁生来真的,让他们之间没有任何隔阂地进行下去。
而且沈郁生是真的特别坏,在林景澄耳侧轻说自己要给艳红的花朵浇浇水。
真的太骚了,林景澄听得耳朵通红,被火烧一样热得不行。
在沙发上相拥,沈郁生说他早就想这样来一次,说他很想看看林景澄的反应和状态。
他还说林景澄是世界上最好看的宝贝,比星星月亮都珍贵,是他要放在心尖上宠的人。
就这样说了好多甜言蜜语,沈郁生低头亲吻林景澄。
温柔地抱着怀里的人和他躺在沙发,只觉得身边的人没有骨头似的又轻又柔。
林景澄总是这样,会服软,爱撒娇。像块软糖,是软的,甜的,沈郁生像成了嗜甜如命的患者,没有糖根本活不下去。
躺到天黑时,沈郁生抱林景澄去浴室清理完便把人轻放到床上。
林景澄睡着了,酸软不堪的身体像历经一场酷刑。
沈郁生揉了下林景澄的头,顺便帮他胸口上点药。刚刚亲的没轻没重,林景澄左边那侧直接被他弄伤了。偏偏林景澄搂着他的头不让他把唇移走,还是洗澡抹沐浴露的时候觉得疼,才发现自己受伤了。
也不知道说林景澄什么好,说不粘人的时候比谁跑的都快,缠起人来也是真磨人。
上完药去厨房做饭,做完时林景澄还在睡。沈郁生去阁楼叫他,林景澄半睁着眼睛说:“累。”
沈郁生问:“是谁抱着我不松手的?”
林景澄笑着往被窝里钻,说了声:“我。”
“你知道就行。”沈郁生把人从被窝里捞出来,又帮林景澄套好睡衣抱他下楼吃饭。
“我自己能走。”林景澄觉得自己像个废人一样被照顾得特周到,反而有些难为情。
沈郁生说行,把林景澄放下让他自己走。
结果没走两步林景澄就说自己腿软,最后还是环着沈郁生的脖子被抱到餐厅里。
肥仔蹲在地上看着两个人腻歪,估摸也是看够了,小眼神儿特轻蔑地扫了他们一眼就去猫爬架上躺着去。
两人边吃边聊,林景澄问沈郁生到了剧组是住周边的酒店还是回家住。
沈郁生说:“平时还是得住酒店,但是第二天开工晚的话我就回家陪你。”
“别,到时候我去看你。”林景澄说,“休息的时候就赖在你那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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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郁生要去片场那天林景澄不休息,碰巧沈郁生也得早起,便一同定了早晨七点的闹钟。
闹钟一响林景澄立刻睁开双眼。
把闹钟关掉他回头看了眼沈郁生发现他依旧在睡,眉头紧锁应该是做梦了。
“生哥?”林景澄摸摸沈郁生的脸轻轻叫他,“别睡了,该起床了。”
沈郁生下意识地握住林景澄的手,他用力很大,生怕人从身边跑了似的把林景澄攥得手背生疼。
“生哥,醒醒……”林景澄声音大了一些才见沈郁生睁开眼睛,开口去问,“做梦了?”
沈郁生点点头,直接把林景澄按在怀里说:“做噩梦了。”
林景澄回抱住沈郁生,手摸着他的头,摸了一手汗。
“生哥,别怕。”他说,“我在呢,别怕。”
可是沈郁生还是很怕,鼻尖蹭蹭林景澄耳朵,他哑声说:“我梦见自己死了。”
梦见空荡荡的白色房间里,他一身黑色西装,闭着眼睛躺在央。
他隐约听见哭声,那是林景澄发出来的哭音。
沈郁生想让他别哭,却发不出声音。想帮他擦干眼泪,又无法动弹。
后来有粉刷在他脸上扫过,他知道是林景澄在为自己上妆。
他死了,在自己的梦里。
林景澄让沈郁生别瞎说,捧着他的脸说:“那是梦,你别往心里去。”
沈郁生也不想往心里去,可这梦太真实,真实到林景澄的哭声还在耳边萦绕。
他是真的心慌,总觉得梦在预示点儿什么。甚至想查查周公解梦,看看这梦到底什么意思。
可是怕林景澄担心,沈郁生只能笑着装作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说:“梦里你哭的可惨了。”
掐了把林景澄的脸,沈郁生又说:“我家小孩儿怎么这么爱哭?在床上哭还不够,梦里也哭。说,你是不是小哭包?”
第56章
“我不是……”林景澄轻轻拍掉沈郁生的手,“你要是不欺负我,我能哭吗!”
“还有那个梦……”他边拽着沈郁生起床边开口说,“别想了,那种梦越寻思越闹心。”
沈郁生“恩”一声,说:“不想了。”
后来吃完早餐一起下楼,发现萧启已经开车在楼下等着了。
这回拍戏虽然和林景澄在同一座城市,但也没法儿天天见面,所以沈郁生该舍不得还是舍不得。
吻下林景澄的唇,吻完一下还不够,他又把人揽进怀里抱了会儿才上车让萧启往影视基地开。
两人路途相反,一个路口左转,一个右转。
沈郁生透过后视镜看着林景澄的车子在眼里消失却依旧没能收回目光。
车里消过毒,消毒水的味道一个劲儿地往鼻子里钻。
萧启打两个喷嚏才让沈郁生收回视线。
嫌弃地看上萧启一眼,沈郁生说:“下次打喷嚏用手捂着点儿。”
萧启知道沈郁生什么尿性,没搭这一茬,反而看眼沈郁生的脑袋笑了半天:“生哥,你怎么回事啊?剃寸头就剃寸头,怎么还秃了一块儿?”
沈郁生摸下脑袋:“澄澄手抖,不小心弄的。”
他这话笑着说的,萧启没忍住槽了一句:“他给你全剃秃了你是不是都特高兴?”
“必须高兴。”自己宝贝儿做什么都成,把沈郁生头皮刮破了他都不带生气的。
但玩笑归玩笑,沈郁生看起来再高兴心里多多少少都有点不安。他没法不去在意那个梦,说他迷信他都认。要不是有爱人了,他还真就不会在意这么多。
说白了就是怕自己出事了,让林景澄担心。
和萧启聊了会儿梦的事,萧启问沈郁生:“要不然我去庙里给你求个平安符?”
见沈郁生没回话,萧启又说:“剧组都有医护人员跟着,不会有事的。”
沈郁生点点头,觉得自己是过度紧张。
就一个梦,他那么当真也挺可笑的,大不了拍戏的时候注意点儿就是了。
林景澄那边看着好像没把沈郁生的梦当回事,可是下班回家后立刻揣着过年时在饺子里吃到的那枚硬币往沈郁生那赶。
到片场的时候沈郁生正好休息,还是萧启说林景澄来了他才回头看一眼。
沈郁生一怔,拉着林景澄的手笑着问:“这么快就想我了?”
林景澄说想了,顺便把硬币塞进沈郁生的手里:“生哥,我今天上班一直心神不宁,总想着你说的梦。”
“这硬币你拿着。”林景澄捏着沈郁生的手指说,“我也不知道它能不能带来好运,但我还是希望它保护好你。”
林景澄话落看了沈郁生好半天,然后抬起双手去抱沈郁生,轻声说:“生哥,这部戏打斗的部分太多了。你一定一定,要注意安全。”
“放心吧!”沈郁生笑着拍拍林景澄的腰低头去问,“吃饭了吗?”
见林景澄摇摇头,他把人拉到保姆车里让助理出去买份饭。
这期间林景澄还是一遍遍地强调那几句话,左一句注意安全,右一句保护好自己的,给沈郁生听得只想笑。
后来觉得嘱咐的差不多了,才把注意力转移到沈郁生的古装扮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