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为鱼[现代耽美]——BY:居无竹

作者:居无竹  录入:06-01

  鹿迟星呆呆地点头。
  “没事啊,唉,你别哭啊。”
  他越说,迟星的眼泪流得越凶,无声无息地看着鱼俭哭。
  鱼俭把他拉进来,他还是听不见,不过迟星不说话也没什么影响,大鱼絮絮叨叨地说他:“幸好我想起来你的衣服也湿了,要不然你要在门口站到什么时候?”他一边给迟星脱衣服一边问:“怕不怕?”
  他没头没脑地问一句,迟星瞬间明白鱼俭问的是发病的时候他怕不怕。
  迟星摇摇头,唇角阖动,又想起来鱼俭听不见,没有说话。
  这一幕几乎让两个人同时想起来当年在玉米地的对话。
  ——你说今天回来的。
  ——是我不对,我应该早点回来的。
  ——鱼俭,你别躲着我。
  ——宝贝儿,你要讲理,有我这么躲人的吗。
  鱼俭打开淋浴,低头细细碎碎地亲吻他的精灵。
  他叹气,隔着长久的时光,隔着山长水远,隔着满山的春草和不尽的野火,如同一个千里跋涉已经精疲力尽的旅人倒在他的温柔乡里,叹息着说:“宝贝儿,别哭了啊,我都让你哭硬了。”
  魂牵梦绕,他依旧逃不脱躲不掉。


第三十二章
  鱼俭听不见,总疑心迟星在哭。
  鱼俭像是沉溺于一场未醒的梦,任何声响都是惊扰。他抱着迟星放在洗脸台上,身上的水都没搽。台子是凉的,迟星被冰得一颤,鱼俭已经勾着他的腿弯把人半抱在怀里,迟星只有臀尖搭在台子边沿,他的屁股又湿又滑,软绵绵地磨蹭着水台,台沿刚好卡在他的肉缝里,温热的蚌肉被挤开,滴滴答答地流着粘汁。这样一来,迟星就更不自在,攥着鱼俭的手指呜咽。
  刚才浴室里水汽蒸腾,鱼俭总看不清迟星的神情,这会儿借着灯光看清了,也看清了迟星浓得化不开的目光。
  像调好的藕粉,甜甜软软,黏牙又勾人。
  鱼俭圈着迟星的腰身低头亲他,迟星屏住呼吸专心致志地和他接吻,上次的鱼俭像是炮仗一点就炸,连亲吻都带着血腥气,这次又太温柔,缠人得紧。
  甜软的藕粉在舌尖化开,鱼俭一个劲地吸迟星的舌头,从他舌尖勾出更多的甜意,就更不舍得松开,他一边亲迟星一边揉开他的臀瓣,在湿软的肉缝里放进去一根手指,轻轻按压着肉豆花蕊,向久别重逢的食人花打了招呼。
  “唔……”迟星大概许久没有这么痛快地哭过,哭了一场之后,整个人都是呆呆的。私处异样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夹紧双腿,可鱼俭站在他的双腿中间,他合不拢腿,再加上大半个身体的重量都靠鱼俭支撑,只能夹紧肉穴。鱼俭轻轻一推,迟星倒在镜子上,双腿大开架在台子边缘,过于明亮的光落在一览无遗的花洞上,腻白的肌肤羞成粉色,湿软娇嫩的花尖轻颤吐出水来,被鱼俭插开的肉缝紧紧缠着他的手指,层层叠叠粉嫩的褶皱里含着细碎的光,迟星受不住他这样看,呜咽着缩紧了引道,本来就紧的甬道就更紧了,薄薄的肉壁被鱼俭搅弄的叽咕作响,他屈起手指勾了一手温热的汁水,在迟星面前一晃,故意逗弄他:“迟星,你怎么光长自己的个不管她?还那么小,吃不下的。”
  我管它做什么。
  青春期过去迟星就再没发过病,这个畸形的器官也没有继续发育,以至于到现在吃下鱼俭的一根手指都困难。迟星气呼呼地咬住鱼俭递过来的手指,牙印还没落上,已经先用舌尖缠住了,粉色的舌尖暧昧地滑过鱼俭的指腹,含笑看着他,张口无声地说:“它骗人。”
  一个听不见一个不肯出声,偏偏还要撩拨对方。
  鱼俭:“……”弟弟隔了十年还是弟弟。
  鱼俭又在他的肉穴里加了一根手指,肉圈被撑大,花道里又湿又软,咬着他的手指抽搐,紧绷的穴肉渐渐柔软,乖顺地含着鱼俭的手指吮吸,遭受数年冷遇的食人花缠着鱼俭不肯松口,叽咕着往下吞。
  鱼俭又加了两根手指,来回在肉壁上抠挖,勾出越来越多的粘液,迟星就更加坐不住了,手臂撑在身后眼看着鱼俭快把他的女穴揉破了,艳红的肉口根本就合不上,咕噜噜地吞咽着鱼俭的手指。
  红肿的肉口外翻,肥软的肉豆掐在鱼俭的手指里,而里面早受不住他这么磨,痉挛着夹紧了他的手指突然潮吹了。大股大股的汁水喷出来落在鱼俭的阴茎上,迟星又羞又爽,女穴又被鱼俭磨得发疼,像是被捣烂的花瓣,烂软的一团缩在他的双腿间,看着可怜又让人嫌弃。迟星呜咽着捂住了自己的肉穴,细白的手指卡在红软的肉缝里,潮吹的余韵还没过去,汁水从他的指尖漏出来。迟星眼角挂着泪茫然地看鱼俭,柔韧的腰身拱起,那湿烂的食人花被他托在掌心,也不知是保护还是推销。
  这样的迟星渐渐和十年前的那个少年重合在一起,鱼俭捏住迟星的下巴,在他的嘴角啄了一下,然后弯腰,在迟星指缝里露出来的软肉上也啄了一下。
  迟星被他吓得松开了手指,鱼俭抱着他的腰欺身压下,咬着他的耳垂问:“之前就想问你,你怎么还这么瘦。”卧室的光太亮,连包裹在皮肉里的骨骼都无所遁形。
  “没有瘦——”迟星眨着眼睛看他。台子太小,他的腿折起来没地方放,只好缠在鱼俭的腰上,湿软的肉唇紧贴着鱼俭的阴茎,他的食人花没有长大,鱼俭的性器倒是大了一圈,迟星被鱼俭勾上了情欲,又放着他不管,忍不住用肉缝夹着鱼俭的阴茎研磨。
  鱼俭的手掌沿着他的腰腹摩挲,半是心疼半是撩拨,“出去那么长时间还没学会自己做饭,嗯?”
  “会做。”他想起来鱼俭还听不见,自己又愣住了——刚出国那几年,他要准备学业还要照顾外婆,那时候鹿家已经倒台,生活费捉襟见肘,有段时间还端过盘子,做饭倒是学会了,不过是为了省钱,做的其实不好,但外婆每次都夸他——迟星抱着他的肩膀缓缓靠在鱼俭身上,他现在才反应过来鱼俭的那些逗弄撩拨是在安慰他。突然耳聋之人也会突然失声,自己听不见自己说的话会加剧心理上的恐慌。
  鱼俭拍拍他的腰,托着迟星的大腿对准肉口慢慢压进去。
  迟星皱眉小声呻吟,刚才的扩张已经很细致了,可粗大的龟头捣进来的那一瞬间还是疼,肉缝被撑开到极致,绵软的肉壁失去了弹性只能被动地接纳巨物,就算如此,疼痛下依然是喧天的快感,迟星咬着唇尖叫,肉棒缓缓进入填满的感觉让他的肚子胀起来,大腿根也是酸的,鱼俭压着他的大腿越进越深,然后就是一阵疾风骤雨。
  接下来迟星再没机会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他像是纸糊的架子,快被鱼俭操散架了,这个姿势本来就不好使力,迟星屁股上沾的都是自己肉穴里流出来的汁水,台子本来就滑,他被鱼俭撞得坐在台子上摇晃,臀尖发疼,大腿也没了力气,勾又勾不住鱼俭,只能靠鱼俭掐着他的臀尖才没有掉下去。
  可他屁股又疼得受不住,肉穴更是没眼看,鱼俭的性器大的吓人,再用力都夹不住,只能任由粗长的阴茎把肉口抽打得糜烂,像是熟透的肥厚的红果,噗呲噗呲挤出水来。迟星身上又湿又滑,也不是少年时期的骨架,看着清瘦,臀上腿根上都是绵软的白肉,鱼俭抱不住他,便换了一个姿势,摆弄着迟星背对着他跪坐在台子上,他面前是一面大镜子,镜子里清清楚楚地照着他那烂软的花洞是怎么一寸寸地吞下鱼俭的性器。
  “鱼俭……太快了,呜,要破掉了……”湿漉漉的肥软阴唇被挤在一旁,被反复摩擦过的花肉是深重的红色,水当当地随着鱼俭的抽插晃荡,像是一层薄薄的皮肉下裹着艳红的汁水,饥渴的花洞不停里收缩着,在鱼俭抽出去的时候还要抽上去噙着龟头讨好套弄,四溅的汁水都把镜子弄脏了,红肿的肉洞依然不满足,又是吸又是缠,像一朵变异的食人花。迟星的小腹一直不停地抽搐,他捂着自己的肚子哭叫,疼是疼爽是爽,他觉得自己要被快感撕碎了,可看着鱼俭的性器翘起凶猛地操弄那个畸形的器官,又贪心地想要更多。
  迟星能看见的,鱼俭也都可以看见,镜子里的人叠字一起,他从身后握住迟星的性器撸动,嘴唇紧紧贴着迟星的后脖颈,悄悄落下一个吻。
  何况就算失了声音,活色依然生香。
  迟星的挣扎与呻吟,都成了情欲沟壑里的添头,到最后,他只能一遍遍地喊“鱼俭”,把疼痛与快感都裹在一个名字中,像是至苦的药裹上了一层糖衣。


第三十三章
  面对着镜子做爱的冲击太大,迟星的目光呆呆地看着自己肉腔绞紧了紫红的性器吞咽,艳红的肉唇卷起再被鱼俭的阴茎连带干进穴里,红肿的肉圈水当当肥嘟嘟,可怜又贪心。他成了漏气的充气娃娃,紧绷的腿根被鱼俭掐出淤青,无所适从的双腿折起,他常年坐办公室,细白的腿上有一层绵软的肉,穿着衣服看不出来,这时候又奇异地显出色情。软绵的肌肉上还沾着肉花里流出来的汁水,汁水被鱼俭的手掌抹开,岔开摇摆着夹着男人阴茎的双腿在灯光下带着薄薄的粉色,青色的血管若隐若现,鱼俭插得深了,绵软的腿肉也跟着颤,可台子太滑,他一慌张就更跪不住,双腿分得更开,像是迎着鱼俭的性器,又像是受不住瑟瑟地躲。
  这样雌雄莫辨的风情从镜子里看,总能惹出旁观一样的心痒难耐。迟星自己不觉得,但鱼俭的动作越来越凶狠,他摩挲着迟星的大腿屁股,将肉臀掰得更开,一次次非要干到宫口再猛然抽出来,迟星的臀尖被他拍红了,里外都疼的受不住,何况他已经潮吹了两回,鱼俭一次都还没有射,软绵绵的肉洞夹也夹不住,被他的阴茎打得疼,水都淌不出,迟星忍不住捂着嘴呜咽。
  还是少年时期的习惯,迟星被鱼俭操得再狠都不肯哭出声的,忍不住了就咬着手指闷哼,但眼泪控制不住,连眼圈都是红的,就这么一副冷冰冰的又被蹂躏过娇软软的样子躺在鱼俭怀里,勾着他的脖子沙哑嗓子软软地喊一声:“小鱼弟弟不要了……”
  回回都能让纯情的小少年缴械投降。
  可这次鱼俭听不见,掐着迟星的屁股越干越凶,迟星连叫都叫不出,张着嘴急促喘息,整个人都在抽搐,身下湿得不能看,细软的腰肢像是折断的花枝,无力地委顿在鱼俭掌心。
  再一次高潮几乎让迟星昏厥,他的手指软绵绵地落下来搭在鱼俭的手臂上,指尖还带着温热的唾液,柔软的指腹贴的鱼俭的肌肤,比落花还轻。
  迟星的手指骨节分明,玉雕的一样,好像生来就是画画的。鱼俭反手握住了他的手指。
  落花带着来不及说出口的情欲眷恋,安静地栖息在鱼俭掌心,鱼俭屈起手指,缓缓将花一一拢起。
  鱼俭咬住迟星的脖颈射在他的身体里。
  迟星射无可射,身体颤了缠,无力地倒在鱼俭怀里。他还以为结局了,刚松了一口气,就被鱼俭抱起来,连性器都没有抽出,一路把他抱到卧室的床上。
  两个人身上还带着水珠,往床上一滚,床单就湿了。可这时候谁也没心思管床单怎么样,鱼俭压着迟星吻,他的阴茎一直没有抽出来,等吻完又硬了,迟星不自在地动一动腰,粗长的性器随之滑出来一部分,肉洞里水声叽咕。
  迟星听得清楚,实在没有勇气看一眼。
  小少年长成大帅哥,骨头也脆,几乎支撑不起这一张旖艳的皮。迟星缓缓吸了两口气,骨头缝里都是酸疼的,甬道更是一碰就疼,可鱼俭埋在他的脖子里不松手,撒娇不像撒娇,强迫又无意强迫,因为听不见,索性连话都不说。
  鱼俭的头发扎得迟星的脖子有点痒,也惹得迟星心尖又酸又软。鱼俭小时候就很懂事,但那都是孩子的懂事,他会碎碎念叨也会撒娇耍赖,是个很可爱的少年。
  迟星抱着鱼俭的肩膀分开双腿,腿根酸疼,他索性搭在了鱼俭的腰上,然后握住他的性器抽出来对准自己的后穴。绵软的肉口没有扩张过还是紧紧闭着,不过刚才女穴流出来的汁液它偷摸吞进去不少,软红的穴口尝到腥味已经乖顺地张口。
  他拍了拍鱼俭的后背,凑上来贴着鱼俭的唇说:“鱼俭,进来。”
  骨头和血液也能传声,迟星不确定鱼俭有没有听见。鱼俭已经缠着他的舌,胯下用力一寸寸地往他身体里顶。
  迟星疼鱼俭也被夹得疼。
  可疼痛唤醒了更久远的记忆。就算谁都没有说过,但鱼俭和迟星心里都明白通过后穴的交合才是“朋友”这段关系真正脱轨的开始。
  鱼俭等不及再退出来给迟星扩张了,他一边亲迟星一边揉他的阴蒂肉唇,黏糊的汁水沿着迟星的股缝流到后穴口,再被鱼俭的性器捣进去。
  甚至这样的姿势都让鱼俭觉得太慢了,他抱着迟星坐起来,依靠着身体的重量托着迟星的屁股减缓下坠的趋势,刚一进去,鱼俭就迫不及待地扶着他抽插。
  迟星的惊叫哭喊渐渐甜腻,倒在鱼俭怀里被操得上下摇晃。
  回来之后迟星还没顾上开空调,房间里闷热潮湿,两个人身上都是汗水,黏糊的肌肤贴在一起反而助长了情欲,迟星扶着鱼俭的肩膀哭得喘不过气,柔嫩的臀肉捏在鱼俭的手掌里,穴里的阴茎又粗又烫,直直地往里面凿。有了汁液的润滑,鱼俭的阴茎进得更深,肚子快被肏穿的恐惧让迟星忍不住挣扎起来,可他的双腿没什么力气,一次次地跌落到鱼俭的性器上,而肉壁又贪心地往里吞,倒像是他在主动迎合鱼俭的肏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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