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拨夜都市的心----寅浩

作者:  录入:12-21

序,不可避免
无月无星的夜空,肮脏的街道,迷乱的人群。
嘈乱的音乐,混乱的环境,令人作呕的地方。

两个穿着得体,却不会与环境产生矛盾的人,走进昏暗的酒吧。理所当然的引起狂欢者们侧目静立片刻。当两人中一个明显高大与另一个,留着一头修剪干净、乌黑的短发,双眼闪着不驯与狂傲的英俊男人,象征性的点头后,一切再次恢复。
嘈杂依旧嘈杂,淫乱依旧淫乱,除了有几个人将注意力转移到他们两人身上外,一切都看似平常。
高大男人轻松从舞池上拥挤的人群中穿过,正确的说是所有人为他让出一条路走。高大男人走的理所当然,还不时悠闲自得的与擦身的辣妹亲热一下。
另一个个子矮小,瘦弱的不象话的男孩子则无法像他同伴那么轻松。当他费力跟随高大男人的身影时,还要小心一些因他容貌而侧目的男女。
"你怎么这么慢?"高大男人已到达舞池的另一边,回头不见应该在的身影,只好折回来。他的表情和声音说不出的冰冷,让人无法相信两人认识。
"对不起。"矮小男孩很顺口的道歉,身体也习惯性向前恭。背后有人不小心碰了他,他脚下一个踉跄,却没有到摔倒的地步。
高大男人看不过去了,粗鲁的抓住矮男孩的手,把他牵到吧台边,正好有两个空着的静谧角落位置可以坐下。
高大男人与矮小男孩坐下后,由高大男人点了一模一样的两份饮料。两人并肩而坐,不交谈、不对视。有时会来几个身材饱满的小姐,过来与高大男人搂搂抱抱,亲热一下,明显都是旧识。而高大男人则更亲热的拥吻她们,抚摸她们的身体以及最隐私的地方。每每这种时候,矮小男孩只有不知所措的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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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粗野的男人,手中握着大瓶高档酒,走向两人坐的地方。身后还跟着四个保镖类型的人。
"虬,你来了!"粗野男人拉扯发油的嘴笑着说。
"山猪?"高大男人就是被唤为虬的人,他微侧转椅,冷笑着回应,"干什么?"
山猪将大瓶高档酒推给他:"跟你换一样东西。这是名酒,你不会吃亏的。"
"东西?是他吗?"虬指着身后依旧沉默无语的矮小男孩,向山猪确定,"你确定要拿名酒换这个贱货?"
"少了,还是你舍不得?"山猪问的毫不在乎,可是身下几乎欲顶出裤外的强烈欲望和贪念的眼神,则迫不及待的跳动。
虬站起来接过酒瓶,看也不看的打开瓶盖囫囵的吞了两口,再看看山猪和他身后的四人,笑容更深:"够了。"
"爽快!那这小子今晚就是我的了!"山猪绕过虬去抓矮小男孩的胳膊,把他从座位上强硬的拉起来,"他叫什么?"
"......撩。哼,他天生就是勾引人的贱货!"虬背身坐下,继续喝酒,表明他现在懒的再说话了。
"走。"山猪认识虬不是一天两天的时间,他知道现在最好离开,免得倒手的东西飞了。
山猪拉着撩走向舞池,出乎所有人意料,撩没有像一般人那样惊恐的挣扎或者愤怒。他最后也只是带着隐隐痛楚的眼神看了虬一眼,很被动的让山猪粗鲁的拖走,什么也没有说。
"喂!"在撩和山猪一行六人即将进入舞池时,虬转身叫住他们。
"干什么,想反悔了?"山猪怕这喜怒无常的家伙反悔了,连忙警惕起来。
"哪里!"虬依旧冷笑,并晃晃酒瓶,"以一换一是规矩,这是我定的,怎么可能反悔。只是忘记提醒你,这个贱货虽是我的旧鞋,调教的很好,可以让你欲仙欲死,可你也不要太忘情的把他穿破了还我。好歹我有时还是想怀念一下,再穿穿。毕竟,他里面是最爽的!"
"知道了!"山猪知道虬说话一诺千金,放心的拉着惊呆的撩向外走去。

山猪拉着撩走到酒吧隔壁,黑暗的小巷。巷子里不时传出男人和女人的嘶吼,以及肉体摩擦撞击的声音。撩承认自己颤抖了。
一对男女正在一张被人丢弃的破软床上云雨,男人努力进出女人的身体,女人忘情的抱紧男人,根本没有注意到有一伙人正在他们身边观赏这场免费的欲望剧。
原本已在崩溃边缘的山猪,看到这情色的画面,欲望更是高涨。他开始自己抚慰下身,喘气的声音越来越重。他的手下也不见得好多少。
撩害怕了,不想也知道山猪把他拉到这种地方要干什么。他的腿软了,可仍不死心的努力向大马路移去。
山猪感觉到了,反手抓住刚移开他身边的撩,双眼布满血丝,恐怖至极:"想跑?你别傻了。你可是我今晚换来的,怎么可能让你跑了!想都别想!"

撩被抓的死死地,他根本没有力气反抗山猪的蛮力。
"舔它!"山猪指着自己硕大无比的欲望对撩下命令,撩神情呆滞的跪在山猪的两腿间。见撩还是没有反应,山猪干脆自己动手,将撩按到自己下半身前。
眼前几公分外一只巨大腥臭的阳物,让撩连跪着的力气也没有了。熟悉的恐惧和恶心同时涌上他的喉头。
"舔!"山猪等不到撩的反应,粗鲁的用肥大的手指撬开撩的因恐惧与不适而苍白的唇瓣,强迫他张嘴,将自己的阳物顶了进去。
山猪颤了一下,回味无穷的深吸一口气,开始忘我在撩嘴里抽插阳具。阳具进入撩嘴里后,不断膨胀,几乎快把撩的下巴弄脱臼了。他残酷的抽插,擦破了撩的上腭,占领了撩的呼吸,撩所能做的只有扒在施暴者的裤子上,卑微的忍耐,等待痛苦过去。
"把那两个蠢材丢出去!"山猪在撩嘴里发泄一次后,变的更加欲求不满,命令手下把床上还连在一起的情侣丢到街上。自己反手把无力的跪在地上喘气的撩扔到肮脏的,还粘着刚才那个男人精液的破床上,自己欺身而上压住撩。
撩很想逃,可是山猪已经把他的手反剪在身后,双脚被压着,连动都不能做到。山猪毫不费力的撕光他身上的衣物,露出撩珍珠白的身体,像野兽一样胡乱地啃咬着撩。
撩已经连反抗的力量也没有了。山猪轻松的把自己肥厚的身躯挤进撩的双腿间,一只手快乐的从撩的脖子沿着光滑的背,再下到腰,直达撩紧张的小穴。完全不懂得怜惜的插进两根粗大的手指,用力翻捣。
"唔--"撩努力咽下因异物入侵的痛苦哀号,弓起原本高抬的胸膛,颤抖着,冷汗不停从他身上滑落。
山猪抽出手指,撩好不容易找回一点自己的呼吸。下一刻一个火热巨大的物体毫无预警的顶了进来,不停留片刻,直达深处。它撕裂了撩。
撩仰起下巴,泪水自眼角滑入发际。不让自己在发出任何可耻的声音,他倔强的咬着唇,鲜血不停的自唇角流下。
他一定在看,撩在心里告诉自己,不可以再在他面前表现出自己的软弱。这世上,只有那个男人,只有虬,撩不允许虬再看见自己的软弱。
山猪像发情期急于交配的动物一样抱住撩的腰插送自己,每次都贪婪的插到最深处。撩早就流血了,他感觉不到性爱该有的快感,只有绝望、耻辱和痛苦。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撩已经连动一下都成为了奢望,全身像散架了,破裂般。山猪抽出自己满足了的宝贝,不忘记甩干净上面的血迹,塞进裤子。
"不愧是虬选的,果然是享受。"山猪满足了自己,靠在墙边点燃一根烟,开始吞吐,"每次他带在身边的都是上等货色,绝对够味,这回是极品。你们也试试。"
撩听见了,呼吸短促的他,几乎一口气接不上来,要了自己的命,但是他能做什么呢?撩被四个早已欲火焚烧的男人架起来,更进一步的凌辱。
想死的念头,再一次爬上他的心头。身体的痛苦已经麻木了,心里的血早已干涸。第几次了,撩不记得第几次被虬交给别的男人。而这回他怎么可以随便的把自己交给别的男人,让这群畜牲占有他,凌辱他,作贱他,伤害他。
撩被男人们压着,头靠在床沿随着身下男人们的动作摇晃。视线早已模糊摇晃,他却清楚的看见虬站在墙脚,冷冷的看着自己被男人们强暴。
撩眼眶里最后的泪水滑落地上。
他祈祷着:上帝呀,你的子民企求你,怜悯我,让我这条卑贱的生命早点远离痛苦吧!
下一瞬间他的心脏,他的头,同时巨痛起来,一种下身的痛楚根本不能比的痛,让撩痛苦的挣扎起来。与此同时,男人们争先恐后的拉开高举撩的双腿,进行惨无人道的攻击。
"----"撩连惨叫的时间也没有,刚张开嘴,便晕死过去。只是他的身体还在被迫摆动。

"我说过,‘别穿破他'吧,山猪?"虬从巷口走了进来,脸上连那丝嘲讽的笑容也消失了。
"啊,虬啊!抱歉、抱歉!我还以为他是做这一行的呢,没想到不是的,一时兴奋就用力了一点。这样好了,为了表示我的歉意,改天你到我的店里来,你自己挑人陪你,我免费招待,服务到你满意为止,好不好?"山猪低声下气的解释,他怕虬,很怕,非常怕。连忙暗示还在忙碌的手下停止。
"我讨厌别人不把我的话听进去,你不知道?"虬的声音硬了起来。
山猪"噗"的跪在地上,膜拜虬。
"让我讨厌的人,下场只有死!"一向不太平的街区响起枪声。

撩转醒时,不眠的夜都市都已安静下来,他赤裸的睡在那张自己被强暴了的破床上。他自嘲的环视四周,忽然呆住了。不应该在这里的虬侧着身靠在墙边吸着烟,脚边躺着5具尸体和一堆烟蒂,他在这里站了好长时间了。撩心中似乎溢出一点温暖,哪怕心里明知道虬不可能在守护自己,他还是再在的欺骗自己。
虬注意到撩醒了,冷然的瞄了他一眼,丢掉已经快吸完的烟蒂,用力拧灭它,转身被对着撩走向小巷的出口:
"快起来,我可不想你被警察抓到,连累到我。"
冰冷的话把撩心中的那一丝温暖的火苗冻结了。他不是在保护自己,他只是在保护他自己。如果他怕被警察发现,那大可把他弄到别的地方去,为什么把自己放在原来的地方?
对了!撩抬起手臂,上面沾满血污和男人的精液。对了,他怕脏,他怕自己肮脏的身体弄脏了他的。
撩低下头,凄楚的自朝自己的自作多情,为什么要这么傻。虬以前就说过他讨厌自己这样的人。撩扒在床上,任由身体里的东西自嘴里吐出来。陌生男人们留在他体内的精液,身体里的液体,以及不知道哪里来的血。咽喉像着了火般,他想咳出那卡在喉咙上的火焰,却不愿那声音引起虬的注意。用手捂着嘴,强忍下那种不适感,他的身体从里到外没有一处不在燃烧。每颤一下,都会牵带更大、更多的痛苦。
"快点!这么长时间,警察就快来了。你想害我进监狱吗?"虬站在一个昏暗的路灯下,四下张望,冰冷的催促撩。
撩一手捂着嘴,另一只手去抓掉在地上的衣服,他无力支撑身体,扒在血和污白的精液里颤抖的拉扯衣物。终于穿好了,起身才是最痛苦的一步,全身的骨头都是软的,如何支撑自己。
"你装什么死,当我不知道?你可以同时满足十几个男人,陪他们上床做爱。现在才五个,难不成他们那么猛还满足不了你?"虬没有转身,冷言冷语的讥讽撩。
撩没有说话,他用力抱住电线杆,爬了起来。眼前一片黑暗,头重的好像顶着千斤巨物,心脏像刚跑完十万里马拉松,急速鼓动,其他器官也在绞痛,下身被撕裂的地方传来一阵阵地刺痛。一般人早就顺势倒下,撩凭着自己的毅力握着拳头,靠着墙向虬走去。
撩好痛苦,肉体上还有精神上他都产生了即将死亡的念头。支撑他脆弱毅力的只有一种牵挂罢了。撩心里明白,那份毅力就像春日薄冰,轻轻一碰就可破碎。他现在活着,只为了等待那随时随地都可能破碎的一天到来。
虬没有停顿或缓慢脚下的步伐,更不知道撩的痛苦。他的冷酷就是撩的牵挂,撩的痛苦,撩的脆弱。
撩吃痛的跟随虬前进。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为什么他要忍受这种生不如死的痛苦。到底那里错了?虬,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撩的内心很挣扎,他虽然不能像在医院检查一样了解自己的身体,但做医生的经验告诉他,就算精神还可以坚持,可是肉体早已到达极限。他的身体已经无法正常进食,正常的睡眠需要依靠药物,一般的生活都需要止痛剂。他可以肯定的告诉自己,自己很快就会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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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尔先生!"一个中年绅士走进医院永远白色的病房,一手捧着大把鲜花,一手提着大包小包的礼物,出现在众医生、护士面前时,在场所有医护人员整齐划一的向名为菲尔的男子致敬。由此可见,这个中年绅士在医院里地位绝对是举足轻重的。
菲尔意思性的点头后,在空床上放下手中的累赘,拉着撩的主治医生低声问:"约翰,撩的情况如何?"
"爸爸!"撩靠在床上大声抱怨起来,"爸,我自己也是医生,你干吗还要这样神神秘秘的。要问什么你直接说出来,约翰不能说的,我也能回答你嘛!"
菲尔把手搭在约翰肩上阻止他的离席,笑着对病床上脸色苍白的撩说:"20岁的医科博士是很了不起!但是你不知道在医院里病人是人人平等的吗?既然你现在睡在病床上,你就把你的名头拿把锁起来!你看你把约翰搞的什么样子了!"
撩闭上嘴,调皮的吐吐舌头,老老实实的当听众。
"菲尔先生,"约翰很喜欢聪明的撩,不知道应不应该当着撩的面把话说清楚,"我们是不是应该去外面谈比较好?"
"不,约翰,就在这里说。撩自己也是个医生,如果不让他明白自己的情况,反而会令他不安。再说,就算我们不告诉他,他也会有办法自己去弄清楚,不是吗?你们相处那么长时间,应该明白他的个性吧!"菲尔简单的说出自己的观点。
"......好吧!少爷当年是夫人早产生下来的,有些身体器官发育不全,但不至于危害到他的生命,也不影响正常的生活。最近这段时间,少爷可能是太忙碌了,人体过度劳累,所以才会晕倒,别无大碍。不过,有第一次就有可能会有第二次。我介意撩少爷不要再去工作了。"约翰注意到撩的目光,连忙安慰道,"只是暂时的!"
"约翰医生您确定只是暂时的吗?"撩不确定的追问。
"嗯!所以你现在要养好身体,再会医院来帮忙啊。时间差不多了,你早点休息吧!"约翰看了一下表,示意医护人员全出去,"少爷如果觉得不舒服就立刻叫我们。"
菲尔目送一群医护人员出去后,来到撩的床边,脱下撩鼻梁上的眼镜,温和的笑道:"病人要听医生的话!"
撩不想这么早就休息,但一想也对。休息好了,他才能回到自己热爱的工作岗位上。他听话的躺了下去,菲尔亲吻撩的额头,为他盖好被子,一直等到撩入睡了才离开去找约翰。他作为一个医生,认为事情没有约翰说的那么简单。

"约翰,撩到底是怎么了?"菲尔将约翰拦到医院的顶楼平台上,温柔的风,无法安抚他内心强烈鼓动着的不安。
"菲尔先生,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少爷只是太劳累了!"约翰俯视中庭附带喷泉的花园。
"听好,我不是以病人家属的身份问你,我现在是以院长的身份追查一个病人的情况!你最好全部告诉我!"菲尔严肃的警告约翰。
"是的,院长。撩少爷的内脏开始衰竭,已无法再进手术间操刀了。最多再过个几年,恐怕连生活都无法自立。所以,院长要有以防万一的思想准备。"约翰读报告般用毫无激情的语调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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