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帮你找几个人让他们疼爱到你直不起腰来好了,呵呵,朔夜!"
透过一层飘渺的烟雾谢乔好整以暇的坐在下人备好的椅子上。
倒在冰冷地面上的朔夜很快被人反扭了胳膊捆住双腕,衬衣被撕扯丢开,全身赤裸的趴在地上
谢乔点了一下头
几个面无表情的人立刻上前将朔夜双腿拉开,一只粗糙的手直接探到双腿之间然后机械的摩擦
"唔--"
异样的感觉和穿心的疼痛让朔夜发出无意识的呻吟,张开的双眼茫然而空洞,透过未干的泪水望向一旁端坐的谢乔,本黑曜石般的眸子一片死灰色的沉寂
不满于朔夜未从昏迷中完全清醒,谢乔冷着脸一脚踢在朔夜额头 
"快叫啊,你不是很喜欢在男人身下淫叫吗?看他们要上你了哦,期待吗?这么多的人!"扯起朔夜汗湿的发让他扭头看身后的人-- 
那人卡住朔夜的腰,已经将自己的昂扬对准有些湿润的密口并在周围画圈揉动--
涣散的瞳孔突然收缩,然后迅速扩散,猛然清醒的朔夜发出凄厉的撕喊,暗哑已久的嗓音如同尖锐的刀锋划破声带捅伤喉咙,挂着血涌出嘴角 
"不,放开我!不要!不要!!不-" 
被缚的身体拼命挣扎,在冰冷铺满沙砾的地上磨出道到触目惊心的血痕 
"不要,不要这样!谢乔,谢乔,求求你,不要这样,唔--杀,杀了我,杀了我吧!呜--咳,咳咳......" 
胸口象是冲灌了大股粗暴的沙尘,一直汹涌摩擦到喉咙,朔夜开始猛烈的咳嗽,急促而沉重,一声一声重叠的越来越紧凑,象口无底的黑色深井,痛苦弓起的背让干咳的脸摩擦到地上,石砾划破苍白的脸,然后有血迅速从口腔和鼻子中流泻下来-- 
"少爷,他咬舌了--
身边的人突然开口,让呆楞愕然的谢乔几乎惊跳起来"咬,咬舌?!"惨白的脸在灯光下象张单薄无助的纸-- 
朔夜撕喊的话象无数尖锐的刀片在刹那间将心脏切割到粉碎,痛到说不出话来,痛到不能呼吸-- 
我这是在做什么? 
我不是来救人的吗? 
这些男人在干什么?竟敢这样抱着他!! 
他粗暴的推开还握着朔夜的腰犹豫不决惊异望着自己的人,一把将紧闭上双眼的人搂在自己怀里,手忙脚乱的去擦那些不断涌出止不住的鲜红得血-- 
纤细的身子软软的瘫着,没有呼吸,感觉不到心跳,轻到一阵风就能把他吹走,吹远,吹到无影无踪的程度。 
不对! 
这样做不对!! 
不是这样的! 
我不是要这样对他的! 
我 
我是 。。。。。。 
更紧的抱住海里的人,头发凌乱的开口"七,七央,快离开,去医院,快!" 
毫无血色的双唇颤抖着,谢乔站起来,感到从没有过的恐惧和不知所措,脚一软,几乎跪在地上, 
"快!马上去医院!" 
红了眼睛瞪向站在门外的人,没有发觉自己早已泪流满面,所有的人都在盯着自己,目光凄然,他们第一次看到这样的谢乔。 
踉跄着冲下阁楼,疯了般冲进车里,脱下外套将怀里的人裹好,想了想,又脱下身上的衬衣贴身裹在朔夜身上再用外套包住,咬牙切齿般冲赶来的七央吼:"马上!最近的医院!"然后透过玻璃冲笼罩在一片灯光下的一人喊:"蝶化,你来善后"目光一沉,车身已经如闪电冲出很远,后面的保镖匆忙跟上,划破夜色,焦灼而走--
"第一次见少爷这样,还真让人吃惊......" 
"简直象要吃人一样,好可怕!" 
"好象是真的哭了吧,老爷死的时候都......" 
"那人是叫朔夜吧?少爷对他......" 
留下的人小声的议论,"朔夜"这两个字让蝶化全身一僵-- 
朔叶-- 
是叫朔叶吗? 
自己原来的名字,也叫朔叶呢! 
死过一次,被救才改叫蝶化的吧,是想忘记过去,忘记那个人。。。。。。 
但, 
始终还是丢不开, 
忘不下, 
一直在等待...... 
一直相信他没有忘了自己,会来找自己,带自己离开...... 
一直最爱着的那个人...... 
你知道,我一直都在等你吗? 
陈强...... 
陈..... 
虽然,你从来都不曾,爱过我...... 
空洞寂寞的眼望向风中摇曳的深沉树影,一阵心痛,弯腰,坐在石阶上,全身冰凉。 
有人抬了一具尸体从旁走过"蝶化少爷,这个怎么办?"白色的床单微现了那人的轮廓 
蝶化忍痛站起来,他想看看绑架那个朔叶的人是什么模样。 
苍白的手放上了掩住尸体的床单,犹豫了一下,又收了回来,看这些做什么呢?只是个死人而已...... 
他淡淡的笑,冲抬尸体的两个人说:"直接埋了吧......" 
...... 
22 
我只要一个人 
一个最爱自己的人 
真心对待自己的人 
永不背叛我的人 
唯一的一个人 
其他的,我什么都不要! 
这,难道也很过分吗?! 
......
我喜欢吃日本料理。
光线暗淡中日本厨师象个妇人一样笑容可掬的站在我面前噼里啪啦地炒着豆芽、洋葱和大虾。虾的颜色由白变红,布满的油滋滋作响。
在一片深沉的夜色里他用强劲有力的脚踏着新雨过后湿滑的地面走过来。
一个漂亮的让人眩目的男人
一个象布罗奔尼萨派的青铜雕塑家们制作的"阿波罗"
他的身体洋溢着一种另人急不可耐的温柔美丽,气质高雅,挺拔的颈项,幽雅的肩膀,平缓宽阔的胸,带着优雅气氛的圆润手臂,纤长清洁而充实的躯干。换下那身黑色的西装、雪白色衬衫下清爽的象霉新鲜的刚打开的青色核桃。
"九歌少爷,您果然在这儿......"他微笑,俊俏的细眉微微蹙起,深深的带和忧郁的眼睛如紫水晶般清透纯澈。
我喜欢那些从稍微带着厚重气息又略微带着稚气的嘴唇中流淌出来的富有磁性的声音温和的,柔软的,包含着善意的慈悲绵绵不断的,博大的宽恕......
在那里,我是被原谅的,是被呵护的,是在梦中幸福着的,是可以忘记自己只是个被人买下的禁脔......
他温暖的手指抚上我冰冷的手背:"九歌少爷,我们回去吧......"
我喜欢他呼唤我的名字
但我不喜欢他说话
因为他的口中永远只有:主人,主人,主人!
他的心里永远只有忠诚,忠诚,忠诚!
他会敛起眉,用认真的表情对我说:我的一切都是主人的!你也是,九歌少爷!!
那,谁又是属于我的呢?!
余光的反射照亮了他的侧脸,看上去象是在微笑一般,我在想,经常在想,一直在想:如果,如果这个男人属于我该多好......
......
那天
清冷的夜如山涧冽冽的溪水,迂回而孤寂,连绵不断,拍在石上,敲在心上,是不安的苦,隐忍的痛,喝了数杯清酒,脑中逐渐变的昏沉.不支,后仰,倒在房檐下,撞痛了背,炽热的身体贴在冰冷的木板上,坚硬的质感象无数尖细的小刺从每个毛孔穿入窜出,升空,坠落,压在身上,变成巨石,沉重而另人窒息,挣扎不起也无意挣扎。璀璨的星子刺痛了氤氲的眼,涌上一层压抑不住的温热。 
风掠过和服下裸露的肌肤,一丝异样-- 
睁开眼,看到跪坐在自己身旁,背了月光、不声不响的人。 
陪自己喝了好多。脸上难得泛起了妖娆的红色-- 
自己低低的笑。象那个场所中的那种女人-- 
凑身 
仰头 
吻上他纤长的眉 
扬起嘴角妖娆的笑,月色下的脸如同一波秋日深沉的湖,湛绿的色牵引住水边的人,缓慢的吸走游离身外的魂魄-- 
跪坐的人僵住。氤氲的眼迷梦般望想眼前的人。他看到的不是自己吧?这样迷离的样子。这样毫无防备的让人心疼的样子-- 
很快 
他闷热的身体感受到身边人舒适的凉, 
突然抓住尚自在脸上游走的手 
扯过, 
将微笑的人压在了身下 
盯上一双清澈的眸子 
低头 
轻咬微启的双唇,细细的揉,缓缓的蹭,醉醉的舔。 
一手捏了两只细长的手腕挂过头顶,一手小心探入青色的衣襟,如蛇蔓延,似羽轻扶,从小腹一路撩火燃烧到前胸,捏住微硬的两点,或轻或重,挤压碾转。 
微颤,不安的扭动,低吟融在喉咙化在唇角,有几丝几线泄露而出,细若蚊蝇-- 
"唔--" 
抓住那条焦灼的舌迅速侵入,一番翻搅吸吮,几乎抽干所有的空气。身下人挣扎,手慌脚乱,渐而无力,瘫软在怀中,大口喘气,起伏不定,任一双手解衣带。 
月色下,长衣委褪脚边,夜风扶过,有一丝寒冷,他紧裹了怀中的人,扬起嘴角好看笑:"九歌--" 
一只手探到身下,滑过起伏的小腹,扶上九歌敏感的下身,怀中人迅速一僵,更紧的贴近自己的身体,双手绞拧了前襟,颤如雨荷,隐忍而不支-- 
"--不--" 
缓慢套弄,搔刮敏感的一点,温柔而轻慢,然后突然加快加剧,手掌合握,阻止一团燃烧的炙热-"啊--" 
九歌弹跳起身 
引颈 
昂头 
双目含烟罩雾 
撕喊出声-- 
"哈啊--" 
吻上微红落泪的眼角,他将手臂环上九歌的后颈,引他枕上。 
细碎的吻从眉梢蔓延而下-- 
"九歌--" 
...... 
几片花瓣从院中飞旋而入,落在枕边,挂着一缕似有还无的清香,与浓郁的酒意一起坠如夜的重-- 
酒醉后的诱惑就象一场被遗忘的梦-- 
不悔 
哪怕你真的假装遗忘-- 
...... 
当誓言遭遇现实 
当过去与现在在刹那间碰撞 
要求证的-- 
是"是"还是"非"? 
将要留下的-- 
是"笑"还是"泪"?! 
23 
江畔的街道上小汽车闪着光飞驰着。 
从西头的XX大学的钟楼到北面的银座大街凹凸不平的地平线上,洒满姹紫嫣红的霓虹,火柴盒般僵直的白色大厦象石英般闪着庸俗的光,他和XX江的水面,和空中摇晃不安、惊慌失措的广告气球,和那些百货商店沉闷的建筑物,和车内焦灼、恐慌苍白、英俊的脸形成了鲜明的对照。 
"七央,绕近路!" 
低沉的嗓音抖动着从车后座传来,惊慌的象只被网的鸟拍打的翅 
"直接上高速路!" 
车明显的慢下来,七央转头,深沉的眸子闪过一丝忧郁的光: 
"可是,少爷,那里应该已经不通行--" 
"没有关系,直接上去--"不容质疑的开口,几乎要发火 
"那,也请等后面的车跟上来再--" 
"马上!立刻!快!" 
终于撕喊出声,象头绝望的狮子-- 
七央一僵, 
低头,车飞快冲出,象道白色的闪电,游刃有余、迅速的在车水马龙的街市中心飞驰, 
拐角, 
转头,已经稳稳的冲上空荡荡黑漆漆的高架桥 
...... 
我不会再逃了,我不会再自欺欺人了 
要命! 
我千真万确的已经知道,我在要朔夜的命,也在要自己的命! 
当时,曾经! 
无论我做过多少妄想,从此刻开始将烟消云散,从明天开始,我将只做一件事情,那就是医好他并好好爱他!至于仇恨,至于生,至于死,我决然不会再在上面做半点思虑,那双空洞茫然的受伤的眼睛,就象佛陀的一声短喝洞穿了我的头颅,我要哭着象佛陀承认: 
自此之后,我不要自己的命,我也不要朔夜的命,我要将所有的阴郁都堵塞到我们身体之外,我要和朔夜--快乐到死! 
更紧的抱住怀里的人。飘渺中有人对自己笑:温柔而慈悲 
"朔夜!!" 
...... 
连绵的高速路象条永不见终点的宽敞的线,强劲的风呼啸着从窗外挤进沉默的车内,车外的一切都在飞逝,就象冲刷走的所有往事和记忆,在刹那间发出重撞耳膜的悲鸣--
突然,前面骤然亮起一团白炽刺目的光,旋及连成一片,下一刻便如聚光灯闪亮的穿刺了整个黑漆漆的夜色, 
面前是数排停放的车辆,堵的严严实实,象堵密不透风的墙 
"--" 
轿车发出刺耳的摩擦声,车轮和地面冒出火花,在匆忙旋转后终于停了下来,车尾剧烈的撞在护拦上-- 
耀眼的白昼般灯光里走出修长挺拔的身影,他冲撞坏的车里人冷冷的笑,挑起的细眉下祖母绿般的眼睛闪着破碎的光 
"谢乔,终于等到你了!" 
是九歌... 
车门被推开,九歌和身后的人迅速将枪端在手中 
走出来的是七央, 
他站在车门旁,浓密的黑发中涌出的血爬上细长的眉毛,在刀刻般的脸上蔓延而下。 
"九歌少爷,对不起......" 
"什,么?"九歌僵直了身子下一刻突然明白什么一样睁大了双眼,不可思议的望着那个低眉不再看向自己的男人"你......" 
"我不能背叛他,他是一天是我的主人,一生就都是我的主人!在半路上,我已经告诉了他真相,现在他应该快到医院了。而且,我也将那个人的真实资料交给了他......抱歉,背叛他,我做不到!" 
做不到! 
做不到!! 
做不到!!! 
"那你就来背叛我?!"九歌撕喊出声,光泽的发遮掩了变的狰狞的脸"你不是要帮我的吗?你不是答应要帮我的吗??你曾这么说过的啊!!" 
你对我的笑都是假的吗? 
你对我的温柔都是假的吗?? 
你说等事成之后一起离开是骗人的吗? 
只是你的圈套吗? 
只是你,要置我于死地的圈套吗?? 
丢开手中的枪,九歌疯也般的向七央快速冲过去,夜风吹在泪湿的脸上,冰冷刺骨;白色的风衣灌满了风,象猎猎作响的旗帜;踉跄娇小的身影象只黑色罂粟上洁白的蛱蝶-- 
你也和他们一样只是看不起我玩弄我吗? 
告诉我 
这不是真的! 
七央! 
象那晚一样 
紧紧抱住我! 
我还没有对你说-- 
我还没有对你说-- 
我真的 
真的 
想 
和你在一起啊! 
泪水朦胧的双眼突然对上乌黑冰冷的枪口,七央对九歌举起手中本来掩藏的枪-- 
"我很抱歉......"他冷冷的开口,额前的发在黑曜石般的眸子前飞扬,"真的很抱歉......" 
近在咫尺的距离可以闻到那股熟悉的淡淡的沐浴露的味道,那曾是让九歌安心的味道,无数次的委屈、痛苦、噩梦中闻到就会心安,就会平静。他从心底深处相信着和这个男人之间的信任呵护、永不背叛,永不分离。沉溺在那抹温柔慈悲的笑里,心甘情愿的、自做多情的认为:他是喜欢自己的! 
原来,只是假象而已...... 
原来,自己只是个可笑的玩偶...... 
颤抖地伸出手,碰触不到近在眼前的衣角,泪流满面的脸扬起嘴角淡淡的笑,倾国倾城,九歌说:"七央,杀了我吧!" 
虚弱的声音象鼓楼中扬起的尘埃,层层叠叠,生生不息,落地的同时,枪声毫不犹豫的响起-- 
"砰--" 
血花在瞬间绽开,漫天的红色-- 
有手抚上自己的脸,那人说:"九歌,我最讨厌你了,你是这么的肮脏!"依然柔和的声音,自己最喜欢的音色,缓慢而冰冷的语调 
心和沉闷倒地的巨响一起支离破碎,象座黑白电影中倾塌的高塔,不声不响的,缓慢的,粉碎一片,眼里流下的,不再是泪,而是鲜红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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