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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从靳氏集团离开后,姚锦直接回了朱家。
朱家的产业其实都在国内,他当初出国,是因为嫁给朱家长子朱天勇,朱天勇因病在国外治疗,一直没回来。
姚锦一进门,便看到一直等着他的朱园。
朱园喝了口咖啡,笑着看他:“你去见靳家那位了?”
姚锦没说话。
朱天勇膝下无子,他以为自己便可以因此分到他的家产,结果没想到来了个朱园争夺家产。
这人阴狠毒辣,手段不怎么高明,却是行事圆滑,对姚锦产生了非常大的威胁。
“看来结果不错。”朱园站起身,走到他身侧,笑着说,“人的欲.望是无限的,我以前只是想要我的那部分家产,现在我想要全部。”
姚锦瞪他:“朱园,你别太过分。”
朱园说:“你别着急啊。你跟我一样,你也想要财权。我想跟你合作。”
姚锦一愣,面露吃惊:“你凭什么要跟我合作?”
“因为你和靳家那位的关系,让我非常欣赏。”朱园早便知道姚锦一回国就跟靳北见了面,这一点引起了他的注意,然后他费了好大力气才打探到一点消息。
“你刚回国,可能还不知道。”朱园说,“靳总结婚了,我听说……他的配偶是你的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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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志采访会交给专业的外包团队,赵心言跟江向笛说,只需要负责观看、录音以及进行必要的记录,最后摄影师会把返图给他。
下午,江向笛跟着杂志社的人到了摄影棚,工作人员都在准备,江向笛过去帮忙。
没过一会,杂志主编跟着领导提前过来了,靳北还没来,领导说了几句话,类似于采访要专业、场地要布置完美,可见领导对靳北的重视。
江向笛忙了一阵,觉得腰背酸疼,便去休息一会儿喝口水,主编看到他一坐下来,大声喊道:“江向笛,你又在偷懒了!”
同行的两个同事都露出同情的神色,江向笛只好站起身,主编指了指:“那边那些海报,你拿过来摆这里……还有桌子,小江,把这个桌子搬到那里去,找几个椅子过来。”
江向笛眉头微皱,随行的同事也看不下去了,过去帮忙。
片刻后,导演过来看了眼布置的场景:“背后那个海报,别放这里。”
海报是杂志社的,主编忙说:“小江,来把东西拿走。”
江向笛:“……”他刚才是搬了个寂寞?
他走过来,双手握住把东西抬起来搬出去,从门口经过的时候,似乎没注意到门太矮而海报太高了,上面杆子撞了一下。
江向笛重心不稳歪了一下,想去抓门把手,却抓了个空,整个人晃了一下,手被人拽住了。
那双手手掌宽厚,有点凉意,有着薄薄的一层茧,却是力气极大。
“靳总!小心!”
靳北伸手把海报扶住了,才免于这杆子摔下来砸到两人的场面。
江向笛闻到鼻尖冷冽熟悉的气息,抬眸便看到那张熟悉的面容,以及男人深邃漆黑的眼。
有工作人员过来,,江向笛回过神,忙挣脱了靳北的手,似乎还有点懵,露出了一丝笑:“谢谢啊,真抱歉。”
他的笑容很礼貌,但也很疏离生分,看的靳北眉头微蹙。
江向笛平常似乎都不怎么笑。那天车辆剐蹭的时候,江向笛也是不笑,但冷而犀利尖锐;而方才的他却更像是在压抑的忍耐。
江向的唇上的血色像是褪去了,眼角带着熬夜的血丝,胸口戴着工作牌,一身职业装勾勒出清瘦修长的身材。海报比他的个头还高,又大,紧握着海报杆子的手白皙修长,手背上仿佛青色血管都可以看见。
导演等人和靳北一起过来的时候,都面带笑容,反倒显得靳北眉目冷淡、气场强悍。
主编飞快跑过来,说:“小江,你怎么搞的,快把东西拿出去!
她的语气很差,在场的人都能听出来了,靳北眸色顿冷:“等一下。”
他明明很年轻,却已经有了足够高的身份和威望,姿态从容不迫,看似寡言,实则掌控全场,此刻气势压下来,在场的人都不敢说话。
江向笛抬眼看了看他,目光却是探究的,而没有以往的那种全然信任的期待。
靳北心微沉,对导演说:“找两个后勤的工作人员抬下去吧。”
导演:“一个人确实不太好拿。”
主编微愣,笑道:“靳总还真是体贴员工啊。”
靳北看了看江向笛的工作牌,目光落在他微红的像是搬过重物的手心,眸子微眯,话里透着冷意:“看来你不太体贴员工。”
主编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不明白这份莫名的责怪和维护。江向笛忙催道:“靳总,录制马上就要开始了。”
靳北离开后,主编果然朝江向笛瞪了一眼,江向笛心里叹了口气,又忙去调整录音设备。
采访很快开始,江向笛反倒轻松了下来,有一搭没一搭地听靳北讲话。
那种居于高位者的自信会像光芒一样散发出来,江向笛愣怔着看了半晌,从那人思考时垂眸的样子,以及深邃迷人的黑眸,谈吐和举止无一显露了这个男人从小良好的教养、和骨子里矜贵的气息。
旁边的女同事说:“真帅啊……比照片上还帅。”
江向笛也不得不赞同这一点。
他的五官条件太好了,即便是拍摄单人图放在杂志一整个页面,也会吸引很多人欣赏。
靳北被采访的内容很专业,也有大家关心的八卦,只不过杂志不敢多问。
加上休息时间,采访持续了两个小时,靳北下半场没看见江向笛,心又沉了一下。
他早应该看出来,江向笛向他离婚,并不只是闹脾气,而实际上是对他失望到了极点。而如今连工作期间都不想见到他,一定是对他很讨厌了。
爱情是什么靳北不知道,只是当初那种漠然而自我的情绪里慢慢回味过来,好像体会到了人间那一点后悔。
实际上江向笛下半场没熬住,他腰背实在不舒服,便去休息了。
等到采访结束,江向笛才回来,注意到他们的领导薛强在跟靳北攀谈。
薛强顺着靳北的目光看过去,招手道:“靳总,这是我们的员工小江,负责编辑一类的工作。”
江向笛便只好走过去,靳北道:“那我可以问问采访稿子吗?”
薛强想要拍拍江向笛的肩膀,被他避开了,便笑道:“那你问吧,我先失陪了。”
江向笛:“刊载内容不会有负面的,你放心好了。最后的成稿会提前发邮件给你确认。”
靳北:“你真的还要在这里继续工作吗?”
他自然能看出来,那个主编针对江向笛,刚才的领导更是不怀好意。
他话题转的太奇特,江向笛愣了一下,道:“这是我的工作。”
靳北:“你并不要钱。”
“但我需要生计。”江向笛把声音压的很低,“靳总,我跟你不太熟。”
靳北卡了卡,低声道:“我是你……前夫。”
“对,”江向笛笑道,“你也记得我们离婚了?”
靳北看见他笑意不达眼底,似乎不太开心。
江向笛很清醒地说:“好聚好散是最好的,你以为我很好,其实你是不能接受失去。你是天之骄子,你有很多东西,而我是漂亮的东西里的一个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你会是唯一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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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了个新键盘还在适应,所以晚了五分钟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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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江向笛语气非常诚恳,他尽量让自己也显得很冷静从容。
他说的并无道理,仿佛一针见血,扎在心上,带来点刺痛的感觉,靳北皱眉道:“你说的这个,我并不赞同。”
江向笛挑了挑眉,似乎还要说什么,门口的同事叫他:“江哥!回去吗?晚上还有团建别忘了——”
靳北:“什么团建?”
有工作人员过来了,江向笛也不好继续刚才过分私人的对话:“我们杂志社团建,就在今天晚上。”
靳北一顿:“那你们介意,再多个人吗?”
毫无疑问,杂志社一圈领导都非常乐意靳北过来。因为靳北除了个公司总裁的身份,还在上流圈子、那一堆富豪中非常有名气和威望,是妥妥的“别人家的孩子”、招女婿的绝顶配置以及最有潜力的后辈。
多给杂志社长脸啊。
杂志主编看出不对来,便找江向笛:“你跟靳总以前认识?”
“不认识。”江向笛把录音导入电脑。
主编:“你还学会骗人了?”
江向笛冷道:“所有没有证据的帽子都是诬赖。”
旁边的几个组员看着不对,忙过来劝着把两人分开。
江向笛却抬起头,道:“主编最好还是多学学怎么说话,您是主编,最好在我们杂志社树立一个榜样。”
他的茶色眼睛漂亮又冷冽,看的主编心头一跳,就是这种倔强不服输、偏偏明亮至极的眼神,让人觉得他的前途无量,又让她心生妒忌,逮着机会便针对打压。
但是没想到对方行事严谨周到、甚至人缘好又什么都不关心似的,每一次都无痛不痒似的,反而让主编自己的名声在杂志社里越来越糟糕。
不久前的创意墙的实力惊艳、小漫画又保下了赵心言,如今又让江向笛得了靳北的青睐,这个月江向笛如果能继续保持,下个月评定结果出来,江向笛起码能领个组长的位置。
下午下班后,公司租车送员工们去团建。
“啊,每年都是这里。”小唐看到熟悉的酒店,“腻了,也就吃喝唱歌蹦迪。没意思。”
江向笛笑道:“想让公司花钱,难的很。”
小唐:“万恶的资本主义!”
她话音刚落,门口一辆黑色的车停下,靳北从里面走出来,小唐忙捂住嘴:“我错了我错了。”
江向笛:“怕什么,人又没听见。”
小唐:“我为以前说的话道歉,不管合适不合适了,这种男人我也想跟他谈恋爱,好性感!”
江向笛:“……”
场馆内摆放着大蛋糕,窗帘被拉上,灯光一照,颇有些精致宴席的气氛,杂志社领导过来讲话,等夜色落下来,大家便坐不住了,一个一个跑去唱歌和打.牌。
“江哥要麦吗!”
“不了,我不会。”江向笛摆了摆手,伸手按了按胸口,起身去找水。
他刚刚吃了蛋糕,但似乎太甜腻了,觉得胃里难受。
江向笛目光在无光闪烁的灯里一扫,从蹦迪现场里看到唯一安静的吧台,他走过去,才发现一个熟悉的背影坐在那里,正是靳北。
服务员:“要点什么?”
江向笛:“白水。”
“……”对方暧昧一笑,“小哥哥,你和那边那个男人一样奇怪,那个男人刚刚已经拒绝五个漂亮姐姐坐在他身边了。”
“……没有的话,我出去找找。”
江向笛没接话,转身要走,那人却伸出手,下一秒却痛呼道:“嘶!”
江向笛抬眸看着身形敏捷从椅子上蹦下来的靳北,虽然对方的面色在五光十色里更加看不出情绪,但气场压得低,看起来不太愉悦:“别乱碰。”
服务员委屈地抓紧了自己的爪子。
江向笛这才拿到了他温度适中的白水,靳北在服务员一脸惊异的表情里坐到江向笛身边,看他乖乖巧巧地喝白水。
但他一直没开口,江向笛觉得尴尬而皱了皱眉,他三年里一直都挺疑惑,因为靳北真的太少言寡语了,他跟蒲望之太不同了,蒲望之很开朗,靳北却很阴沉而冷。
江向笛先开口:“很抱歉之前揣摩错了你的心思。”
靳北明白过来:“那我也很抱歉质疑你的工作。”
江向笛挑了挑眉,发现靳北竟然还会客客气气的说话,有些惊奇,便伸手轻拨了一下杯子:“晚上来这里不会耽误你的工作吗?”
杂志社里显然没有靳北的目标客户和合作伙伴。
靳北摇头,江向笛也不多问他原因,看了看他的杯子:“酒?”
靳北:“度数比较低的鸡尾酒。”
江向笛沉默了一下,捏着玻璃杯的手指收紧。他知道靳北的胃不好,也见过对方胃疼的说不出话来的样子,便不允许对方喝酒,如果不得已,那最多只能喝度数低的。
他知道自己一直以来在对这人好,呵护贴心,但到底是他一开始就错了,所以此刻对方记起来他的好,他有些恍惚。
他也算谈过一次恋爱,弥补了曾经的遗憾。
靳北又问:“你为什么不喝酒?”
江向笛说,“而且前不久胳膊伤了,没法喝了。”
靳北:“你没去医院。”
这是句肯定的话,江向笛摸了摸鼻头:“当然是不想去啊。我又没有生病。谁会想去那个地方呢?”
靳北垂眸看他,他发现江向笛似乎很讨厌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