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爱----小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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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恩......恩......不行了,让我射!"
"好乖,等我!...心肝!再忍忍!"苏子龙吼道,加快了律动,大手缚住林言的脆弱,不肯让他解放。
"啊~~~~~~~~"苏子龙每一次深入都重击在林言的敏感点上,惹得林言濒临疯狂,十指在苏子龙的阔背上留下无数抓痕。
"宝宝,你好紧......要逼死我了......"林言密蕾的收缩一阵紧过一阵,终于一次撞击之后,苏子龙大手一撒,两人一起冲上了颠峰。
苏子龙翻身把已经半昏的心肝宝贝搂在怀里,分身仍留在林言的里面,依依不出。
虽然已经要了三次,仍然是意犹未尽,但宝宝身体不好,苏子龙不忍累着他,看因着激烈情事红扑扑的脸蛋,苏子龙一阵情动,吻了上去,林言迷迷蒙蒙中感到苏子龙的啄吻,不依的扭动:"......不要了......"不觉中撒着娇,知道这个男人全心地疼着自己。
"好乖,你再扭我就不能不要了!"宝宝的内里紧窒又火热,再加上爱液的滋润,苏子龙的巨大渐渐苏醒。
林言立刻乖乖一动不动,他真是累了,几分钟,就在温暖的胸膛上睡了过去。
苏子龙暗自咬牙,心爱在怀,却要抱怀不乱,真是极致磨折,努力咬牙平复自己。
一会儿,苏子龙确定怀中乖宝睡熟了,轻轻抽出平复了半天还是半硬的巨大,大手抄抱起林言,向浴室走去。
佣人早放好了洗澡水,虽已过了两个小时,但中控系统使水温依然未变,苏子龙抱着林言轻轻地躺靠在加了精油的水中,大手温柔地掰开臀瓣,粗手指缓缓地探了进去,将爱液引了出来,过程中,不时碰到林言的敏感点,使得他在睡梦中细喘起来,脆弱渐渐抬头,粉唇咿咿唔唔。
"乖......马上就好......"每次情事之后,苏子龙惟恐林言不舒服、闹肚子,都要帮他彻底清理干净了,再泡会儿澡,才肯抱他去睡。
这之中,林言若有了感觉,苏子龙还要用手或嘴帮他解决了,自己则只能辛苦的看着心肝乖宝,使用万能右手了。

晨曦微露。
林言醒了,他的睡眠原来只有三、四个小时,后来因为苏子龙的调理,又是食补,又是药浴,睡前还要激烈的大干几场,渐渐地,他能睡到六、七个小时,甚至更长。那还必须得在苏子龙的怀里,若离了这个怀抱,怕是连半个小时也睡不着。
林言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么爱眼前这个熟睡着的男人呢?
那么依恋、依赖、深爱着他,怎么也看不够他,在别人眼中也许只是冷酷的一张脸,在自己眼中则是全世界最英俊的一张面孔,即使是在最胡子拉碴,憔悴疲惫的时候。
难道因为他溺爱着自己吗,不是,早在他对自己完全没感觉的时候,自己已经深深陷入了。
若是有一天离开了这个怀抱,或这个人不再宝贝着自己,怕是一分钟也活不下去了吧?
就是这样没骨气。
每次醒来,感到自己被他抱着,被他爱着,都会幸福地想流泪,越来越不像男人了。
无法自控,每个这样的早上,林言都想哭,然后会恐惧,明天是不是还能这样的醒来。
眼角微微湿润,林言更深的偎向苏子龙,想把自己揉进他的体内,嗅着属于他的味道,把唇印在他宽阔的胸口。
唇留恋胸口的味道,舌头也探了出来,不住的舔弄,这个男人现在是自己的,可以尽情的爱他,想让他为自己疯狂。

林言的唇贴在苏子龙胸口的时候,他就醒了过来,但忍着没睁开眼睛,享受着宝宝的热吻。
但见林言越吻越下,渐渐到了苏子龙的骄傲,林言手小而软,一手握住骄傲,一手摸揉玉球,舌尖不住上下舔弄,苏子龙咬牙提起林言:
"乖......早晚我要死在你手里!"右手摸过搁在床头的润滑液,挖了一坨,粗手指探了进去,抽插放松,林言早已情动,怎禁得起这般插弄,碎吟逸出:"......啊......恩......"。
苏子龙早已巨龙倾天,恨不得立时立刻冲进去和林言抵死缠绵,只因舍不得心肝乖宝疼痛,不得不咬牙隐忍,直到林言的松软的像绵一样,全身粉晕一片,眼睛似要滴出水来,咬住苏子龙的肩膀:
"少爷......求你......要你......!"
苏子龙肩上一痛,一声龙啸,冲了进去,但却忍着不动:"你......叫我什幺?!"
林言难耐的扭动,一阵紧缩,逼的苏子龙差点就泄了出来:"少爷......"
苏子龙咬牙抽离天堂,在入口轻触不入:"叫什么?"
秒秒钟对俩人都是致命的折磨,林言颤叫了出来:"龙...龙...快进来......"
粗手指探进了粉唇,抚弄小舌,声音暗哑:"还有呢?!"
"老公!"
"宝宝!"苏子龙一口气冲了进去,粗手指撤了出来,用嘴含住了林言满足的呼喊。

情事过后,林言赖在苏子龙的怀里挨挨蹭蹭,苏子龙哪禁得住:"宝宝,还想要?"已经两次了,宝宝今天不想上学了?苏子龙色心又起,大手不规矩起来。
"不是啦,那个......你能不能和张教官说一下,放我一马?"不知道是为求情,还是为苏子龙的大手,林言的脸红成一片,窝进苏子龙的肩窝。
"他刁难你?!"苏子龙抬起林言的脸,吃了熊心豹子胆,谁敢欺负他的乖宝!
"不是......5窝5分综篮一北!.#¥......"脸蛋又藏了回去。
"什么?"大手又板了回来,固定住不许逃,宝宝很少求他,必须得问清楚。
圆骨碌丢的眼珠子对上墨黑的双眸,看看有没有让步的可能,半响,圆眼睛眨了眨,投下长长的睫毛,就知道,平时虽然宝贝他,但固执起来比牛还硬:
"能不能请张教官放我一马因为我不分东南西北这么考下去我一定不会过啦!"一口气说完,转过身,埋进了被子里。
哦,闹了半天,原来是不分东南西北,三天前,苏子龙安排林言去考驾照,为的是自己不能接送他的时候他可以自己开车方便,没想到这小家伙竟然不分东南西北,呵呵,八成是被教官刮了,只是这档子事,和自家老公说有什幺可害羞的:
"乖,你怎么没告诉过我?"苏子龙从后面抱住林言,把脑袋从被子里挖了出来,但林言怎么都不肯转过来。
呵呵,还拧上了,苏子龙不再强迫林言,把头依在林言的颈肩,轻咬他的耳垂。
"你......又......呃......没问。"林言轻颤,他的耳朵最敏感了。
"你应该主动说,还有什幺事情是瞒着我的?!"改成含了,林言的耳垂又肉又圆,苏子龙含了就不肯撒嘴。
"啊......没了......恩......"刚刚情事的余韵还在,这一咬一含,又撩拨了起来。
"乖,你转过来,我就帮你去说。"
林言乖乖转过身,感到苏子龙的硬挺随着转身摩擦过自己,俩人都深吸了口气,圆眼睛水蒙蒙的,墨黑的双眸也似要烧起火焰!
"你一定要去说哦!"蹭蹭,就是爱和他撒娇!
"你坐上来我才去说!"
"你耍赖,刚才说了去说的!"
"我说去说,没说去说情。"
"你是大赖皮!"
"得了,宝宝,来吧!"......
一室春色又起......

龙腾驾校是业内首屈一指的佼佼者,过考率达到百分之一百!
每一个龙腾的教官都以认真、严谨、教学水平高着称,成为龙腾的学生,不通过龙腾自己的考试是绝对不允许毕业进入交通部的考试的。
龙腾收费是其它驾校三倍,不通过考试不会退还学费,但只要学生本人不提出申请,龙腾允许学生一直学下去,直到考试合格。
苏子龙是龙腾集团的副董事长,龙腾学校只是他旗下的众多产业之一,校规虽严,但董事长亲自说情了,应该可以通融的吧。
林言在训练场忐忑的等着张教官的到来,不到万不得已,他真的不愿意求苏子龙,但是照他大路痴的状况,怕是再学一百年也毕不了业,他问过同学了,就算不分东南西北,只要驾驶技术合格,上路完全没问题的。
"请问是林言先生吗?"一个中年男子打断了林言的冥想。
"我是,教官有事情吗?"从着装,林言看出他是驾校的教官。
"你好,我姓李,我接替张教官从今天开始教你。"
啊,林言怔住了,只是让他求情啊,又没说张教官不好,他怎幺连人都换了。
"你的家属打电话给校长,说你识别方向方面有些问题,拜托学校千万要把你教好,我专门研究方向识别能力这方面的问题,所以学校派我来辅导你。"
李教官温和地笑笑,这个男孩看起来只不过17、8岁啊,可学生档案上显示他已经22岁了。
什么?!
这个大骗子,大赖皮,大坏蛋!!!!!!!!还、还骗他又那什么了两次!!!!!!!!
这男孩怎么了,脸一阵白一阵红的:"别紧张,这个并没你想象的那么难克服,为了确保你在遇到危险的时候能够掌握应变能力,方向感正确是很重要的。"李教官拍了拍林言的肩。
"走吧,林先生,时间不早了,我们要开始上课了。"

一个下午,林言都是糊里糊涂、浑浑噩噩的,全部有听没有懂,对于一个天生的路痴来说,还有什么比让他强迫性识别方向更痛苦的呢?
"别着急,开始总是困难的,一旦突破了极限,后面慢慢就好了。"李教官是个很温和的人,即使一下午都在对牛谈琴,还是能微笑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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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下午,林言都是糊里糊涂、浑浑噩噩的,全部有听没有懂,对于一个天生的路痴来说,还有什么比让他强迫性识别方向更痛苦的呢?
"别着急,开始总是困难的,一旦突破了极限,后面慢慢就好了。"李教官是个很温和的人,即使一下午都在对牛谈琴,还是能微笑以对。

林言心里愤愤地,脸上还是乖乖的,一张嘴早已嘟的半天高,只是自己还没察觉,李警官在心底失笑,这小孩怕是被他的家属给宠坏了吧,什幺都藏不住,一点委屈也受不得。
推说头痛,其实也不是推说,是真的学的一个头两个大,林言提前四十分锺和李警官告了假,从后门回了家。

林家在龙腾集团的家属区B幢3楼,是所三室一厅的房子,林氏夫妇一间,林言和弟弟小飞一间,另一间住着林家唯一的女儿小月。
"今天怎幺回来了?少爷呢?"林大志看见多日未见的大儿子回了家,很高兴,但受过苏家恩情的他还是马上想起儿子有职责在身。
林言并不是林大志亲生的儿子,他是遗腹子,出生后没多久母亲便患抑郁症去世了,他被姑妈接回家收养,婚后多年却一直未能生育的姑妈很不得夫家欢心,丈夫、婆婆动辄就一阵拳脚辱骂,小言为了保护姑妈没少挨打,每次都是打晕过去算,姑妈出不了屋,也没有药,只能抱着他哭,等他自己醒过来。
终于有一次,打得太不堪了,姑妈用脑袋撞破了玻璃,求了救,邻居赶过来把已经奄奄一息的小言送到医院,这起家庭暴力才得以曝光,小言的姑父在当地也算个有头有脸的人物,舆论压力下,不得不让小言住好医院,为他治疗,但病根是怎幺也除不了了,尤其不能受惊吓,否则,就是整夜整夜全身疼痛,无法入睡。
小言出院以后,待事情渐渐平复,议论的人也不多了,姑父家终究寻了理由,把他们姑侄俩赶出了门,离了婚,姑妈是老派的女人,丈夫再烂也是天,天没了,顿时没了依靠,带着小言饥饱没准地打零工讨生活。
渐渐地,小言到了十岁上下,虽然没有上学,但他并不漫天去疯跑胡野,而是乖乖地跟着姑妈打下手,瘦瘦小小,生的像女孩子一般,一双圆眼睛,骨碌碌转,真是讨人喜欢,姑侄俩饿的半死的时候,有人敲了破屋的门,向姑妈游说,肯花大钱买了小言,姑妈一打听才知道,那不是什幺好人家,做的是皮条客的营生,要了小言也是想调教了以后将他卖进风尘巷,她寻死觅活,拼了老命也不从,那人来几趟以后也就没了消息。
做短工认识了一个主人家的太太,看着她们可怜,便劝姑妈,一个女人带着孩子实在是难,不如改嫁吧,说自家司机有个弟弟,人很老实,死了老婆,带个女儿,开了个小店铺,让你们母子过温饱日子是没问题的。

姑妈抱着小言哭了整整三个晚上,点头同意,双方见了面,都算说的过去,也没挑日子,随便吃了桌酒,就带着小言改姓了林,进了林大志的门。
林大志老实本分,对姑妈和林言都算不错,三年上下的时候,姑妈竟然还怀了孕,给林大志生了个儿子小飞,但她因着多年的打骂,身子过于虚弱,再加上高龄产子,使得孩子一落地,就带了许多疾病,夫妻俩共同只有这幺一个宝贝儿子,简直就是命根子,怎能不倾尽所有,只求儿子健康,于是卖了房子和店铺,北上到了国内最繁华的大都市,只求这儿的大医院能治好儿子的病。
但是,一年过去,小飞的病不仅没见好,夫妇俩还欠了一身的债,走投无路的时候,姑妈求了租给自己地下室的房东,得到了几分杂差,其中一份就是做龙腾集团的清洁女工,因着她身体不好,已经十四岁的林言就常去替班,领班怜惜姑妈家境,也不做阻拦,反而尽可能的安排轻点的差事给这个孩子。

一次,林言又去替班,被突然来访的董事长的母亲苏老太太撞个正着,老太太没想到自家公司竟然还雇佣童工,叫来人事经理盘问,事已至此,领班也不敢再隐瞒,忙一五一十交代清楚,老太太年轻的时候一个人抚养幼子长大,特别怜惜做母亲的女人,见姑妈是这个情况,软了心肠,便安排她们全家住进龙腾的家属宿舍,又安排林大志去家属区里面的小超市工作,这样一来,林言再不必替姑妈去做兼差,可以塌塌实实地和妹妹一起去上学,老太太好人做到底,不仅给小飞找了最好的大夫,并承担了全部的费用。以至林氏夫妇对苏老太太感恩戴德,今世无以为报,只求来世结草衔环,做牛做马,再做报答。

日后,姑妈只要身体状况允许,就一分钱不拿地去帮龙腾大厦打扫卫生,算是自己一点小小的报答,林言不忍心姑妈太过操劳,抢着去替班,如此风雨无阻下来,在19岁的时候,认识了刚从美国留学回来的苏子龙。

那天,准备升商专二年级的林言刚刚放暑假,他又替姑妈到龙腾去打扫卫生。
顶搂的秘书小姐们都喜欢看这个可爱的小男生胜过那些大妈们,总是拜托领班叫林言来顶楼打扫。

早上八点,整个大厦除了保安还没有来人,走廊上非常安静,只有林言的脚步声清晰地在空中回响。
他依惯例推开董事长室,准备从这里开始扫起。
啊!林言怔在门口,推开门的一瞬他看见室内的长沙发上躺着一个年轻的男人,几乎同一时间,男人睁开了双眼,墨黑的眸子,紧盯着林言:"你找谁?"
男人声音暗哑,似是刚刚睡醒,但眼神却很警醒,丝毫没有迷蒙之意。
"我是来打扫卫生的。"林言有些局促,猜不出这陌生男人的身份,因为准备期末考试,他已经将近一个月没来了,难不成董事长换了新的助理?
听到林言的回答,男人站起身,走了过来:"什幺时候龙腾请了小男孩来当清洁工?"男人很高,挺拔而强壮,他低沉的声音带着疑问在空旷的空间回荡,这一切都让林言充满了压迫感,童年的记忆涌了上来,他感到恐惧,想夺门而逃。
刚转身,未及撒腿,男人的大手抓住了他:"你到底来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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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林言的回答,男人站起身,走了过来:"什幺时候龙腾请了小男孩来当清洁工?"男人很高,挺拔而强壮,他低沉的声音带着疑问在空旷的空间回荡,这一切都让林言充满了压迫感,童年的记忆涌了上来,他感到恐惧,想夺门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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