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奴————虹姐姐

作者:虹姐姐  录入:12-20

心跳的怎么这么样的快,紧紧相贴的胸膛下,不知是谁的心,跳的这样的快。
我紧闭着眼,抖得不能自已,将手放到嘴里紧咬着,才不会大叫起来。
将这副有罪的身体全然交付出去吧,不管哪种方式,似乎都可以到尽头。
就让心沉到底,就让我的魂飘离。
任凭他火热的手抚遍我的全身,不再躲避。
腿被拉开,一根冰冷的手指插进我的身体,本能的一颤,好冷,好痛,为什么要让我永远的这么冷,永远的那么痛?
身体被贯穿的一瞬间,体内似有一股火般烫过,剧痛袭来。
抑制不住的痛苦呻吟从喉中溢出,我痛的抽搐不已。
但是紧紧钳住身体的贯穿却才刚刚开始。
一股股热流在狭窄的甬道里溢出,让抽插更加润滑挺刺更加有力。趴在我身上的人犹如疯了一般亢奋。而我却渐象一条垂死的鱼,大张着口,无法呼吸。
"晋安。。。。。。晋安。。。。。。小王爷。。。。。。"
他一直叫着什么,我已无法反应。不知被贯穿了几次,当他终于发出一声高亢的叫喊,我也终于没有了意识。


12
我是谁,我到底是谁?
晋安。
小王爷。
卑贱的家奴。
还是。。。。。。男娼。
我瞪着失去焦距的眼,屋里屋外没有一点回声。
已是深冬,寒风瑟瑟,树叶尽落,一片荒凉。
可我的心却犹似千年的冰,万年的霜。
到底还能承受多少的痛苦,才能到达一个人的极限。
没有想过,生命会是这样的难捱。

那日后,我被要求睡到了将军的寝房。
白天几乎见不到他,夜夜却要接受他的激狂。
我在不断的发热中,曾经有一个月不能下床。
他要我习惯他的味道,习惯他的抚触,习惯他的一切。
可我怎样才能习惯,怎样才能接受同性强加的这一切了。
昨夜,我"请求"他,让我舔遍他的全身。
父亲、母亲,原谅儿子吧,原谅儿子留着这条可耻的命,活着。
小妹、小妹,原谅无用的哥哥吧,原谅哥哥以这种方式要你活。
我不敢流泪,但我的心却在滴血。
喉中的硬物越发的肿胀,我得强咽下干呕才能吞进它的全部。
他抓着我的头发,有力的推送着,满意的轻哼。当那股激流喷射出来时我来不及后退喷了我满脸,我在耻辱羞愧中发呆。
他因情欲而有些涣散的眼神看着我,眯紧眼睛,手抵上我的脸,带着腥味的手指放入我的嘴里搅动着,逼迫我吞进他的所有物,我含泪吞下。他的手顺速抽离,随后一张滚烫的唇猛的含住了我的嘴唇,狂嚣着捉到我的舌。就在我快要窒息时,放开我,开始轻轻的舔弄,润湿的唇舌一路蜿蜒,迂回曲折。在我的胸前变成啃咬,乳头变得肿胀硬实。舌尖轻轻在小腹打着旋,然后一口含上我的分身。 自 由 自 在
不知何时自己的身体已变得如此敏感,一股无法形容的酥麻从腰骶部如电流般窜出。
"啊。。。。。。嗯。。。。。。。"
任怎么咬牙,都控制不住的呻吟,不知是痛楚还是悔恨。
不由自主的弓起身,想要的更多。
"求我,求我"。他抬头,一贯的要求我,深色的眸子变的异常火热,目光中充满淫欲的渴望。
"嗯。。。。。。",我已被欲望侵蚀,在他的手中、嘴中越来越热,浑身颤栗,神色迷离。
"求我,求我"。他坚持,并用手刻意堵住我的蓄积而发。
我大口喘息,只想赶快结束这种痛苦的折磨。
"求。。。。。。啊。。。。。。。求。。。。。。你"。
他的手指如愿的迅速打开,手掌却更快的揉搓着我的分身。
脑中白光闪过,我再也承受不住地释放在他的手中。
无力的瘫软在他的身下,思绪似乎仍然漂浮在空中,喘息声中半睁着眸看向他。
在那双眼里我几乎以为看到的是一丝柔情。他伏近我的脸,再次轻柔的吻住我的唇,将染满我体液的手指伸进我的体内,我的双腿被高抬,搭在他的肩上,托起我的腰和臀,十分缓慢的向我体内插入。等我慢慢适应异物的侵入后,开始猛烈抽插。
曾经不堪忍受的折磨被异样的酸涨所代替,当碰撞到我身体的某点时,快感铺天盖地的袭来。随着他一下猛似一下的撞击,我发出一声比一声高的放荡的呻吟。
"啊。。。。。。呜呜。。。。。。"
"说,说你愿意"。
他猛的抽出,我的后庭竟然一阵空虚。
"说你愿意"。他抱住我的头,耳边的低语有如催眠。
然后猛的一顶,全根末入,令我发出一声难耐的惊叫。
"我。。。。。。愿意。" 神志不清中,我反手抱住了他的头。
他愣了一下,忽然如狼似虎,猛烈的撞击似乎要让我的内脏从口鼻中顶出,酥麻的快感却令我忘记一切,随着他的律动用双腿紧紧勾住他的腰,让两人贴的更紧迫,让他挺刺的更深入。当极限来临,两人一起被拉入情欲无底的深渊。。。。。。
不记得被插入几次,晕厥了几次。最后一次醒来已是第二天的下午。

瞪着眼,望向窗外肃飒的秋意。屋里虽然温暖如春,可心却依然寒风阵阵。
全身酸软无力,清楚的告知曾发生过的事情。
身体照例是干净的,他从来都会事后为我清洗,不管我有没有意识,愿不愿意。
而空虚与悔恨同时袭来,从不知情欲的滋味会让人如此的堕落。
为什么我的身体在他的身下竟会产生如此恼人的快感?
是因为他的眼中又有了曾迷惑过我的朦胧?是因为他曾以为我入睡后颤抖的抚摸上我全身的伤痕?还是似乎痛悔的轻轻的叹息?
不是不知道,付出我的身体是为了还债,然心为何却如此的失落。
13
我白天不敢回来。
只敢在夜间借着月色搂抱那具纤细的身体。尽管同是男性的生涩的身体,却带给我如此巨大的欢愉与震撼。以至于白天我不敢看到他的身影,怕抑制不住自己拥抱他的渴望。
我知道,这是不对的。
他是晋安小王爷,我灭门仇家之子。
击跨他,把他的自尊践踏在地,让他崩溃,让他受尽世人的白眼唾弃,最后生不如死。 自 由 自 在
这是我思虑多年后才想到的报仇方式。
不是不知道的。

看到他跪在地上硬挺着的身影,看到他努力吞咽冷馒头都痛苦的表情,却在面对我时毫不犹豫跪下去的样子。
我努力下着报复的决心,继续冷酷面对他日益憔悴的身影。
内心深处却有点希望或许再见我时他会向我哀求,我会立即仁慈的换一种处罚方式。
可是,直到他再次昏倒,被告知如再不停止,这双腿就必须截掉时,他都未发出一个声音。
看到他苍白无一丝血色的脸,我以为他已经死掉。
在那一刻,我竟然有些后悔。
我可以采用各种报复手段,但似乎选择了一个最愚蠢最无效的方式。
尽管我拼命地说服自己,努力救护他只是为了将来更好的报复。但多少个午夜我不由自主地走近他的病榻,只是呆呆看着他,看着他在睡梦中都痛苦紧蹙的眉。
就连夕烟似乎都看出我对这个家伙的异常关心,每天都会向我汇报他的病情以及当天的恢复情况,尽管我装的是那样的漫不经心。
我心不在焉,干什么都神不守摄。
直到听说他终于能狗下地,我的心才忽的一下也落回了原地。

可看到他病愈后仍是倔强的眼神,眼眶里却荡漾着一丝小小的水花。我知道我不能继续这样煎熬下去,整天满脑子都充斥着他的各种身影,挣扎在痛与恨之间。
我也看到了鲁平担忧的眼神。
必须停止。
于是,我决心采用最绝决的方式来解决这个问题。
我以为,这样一来我将再也不会困扰,再也不会迷失方向。
可我还是控制不住的跟来,看到鲁平怅然若失的脸,不顾一切的冲进去,见到了那样一副场景。尽管已有心理准备,可仍然如当头棒喝,心悸的失语。
那还是那个曾在月光中散发着仙气的男子吗,还是那个似乎富有心机令人不耻的男子吗,都没有了。赤裸的,以那种耻辱的姿势趴在地上的人,只是一个连自己的腿都不懂的保全的人,一个连男人都无法做回的人。
我的心在抽搐,嘴苦如咀嚼黄连。
及至看到他失声痛哭,那个似乎到死都不出声的人在我面前却象个女人一样的痛哭出声。
我知道终于彻底摧毁了他,达到了我的目的。但我的心为何是那样的苦呢?

忘不了再看到他时,他苍白的脸,婴儿似的平静睡颜,我贪恋他这刻的柔顺,却不知他要将自己在睡梦中送走。
心有余悸。
我几乎忘记了刚刚才提醒自己要记住的家仇,只想狠狠地抱住他,狠狠地叫醒他,将他揉碎在我的胸膛。
那一刻,我几近癫狂。
我甚至可耻的利用了他的弱点,让他躺倒在我的床上。
直到现在我都在庆幸当初鲁平对小姑娘的漠然而将全部的痛恨释放到一个人的身上。
我拼命抵挡住想要时刻拥紧他的欲望。
我羞辱他,看他难堪地吃下我的剩食,炫耀着谁才是真正决定命运的主宰。
可到最后我总会情不自禁的观察,看他愿意多吃哪些我特意为他留下的饭菜。 自 由 自 在
看他努力进食,看他面现血色,竟成了我最大的乐趣。
从不知自己会有那么多的激情。
我一遍遍亲吻过他的全身,抚摸过每一处伤痕,想象他遭遇的折磨,原本应是快意的心竟是充满了怜悯。
为什么,在遭受过这么多之后,他还能有一付那么柔软的心肠。

我知道他又去看过她,我偷偷地跟着他,看他无声饮泣,孱弱的背影在寒风中颤抖如一片即将飘零的落叶。
我却只能在夜间紧紧的抱住他,让他的身体充满着我的味道,在激情中无暇再去悲伤。渐渐的,他好像不再那么抗拒我的进入,始终绝望的眼神开始迷离。看到他的投入,我无法抑制胸中的狂喜。在对他做了那么多,那么多可怕的事后,他竟然还能抱住了我。不管他是否意识不清,我的心却是在感谢上苍。在尽可能令他不受更多伤害的前提下,一次又一次进入,一次又一次更加猛烈的撞击,一次又一次,直到自己筋疲力尽。
我甚至在事后亲自为他净身,长久地看向他疲累的睡脸。为了不让他难堪,我在他清醒前起身离去。
不是不知道,我应该狠狠的折磨他。
面对同样不公的命运,我选择了愤世嫉俗,选择了疯狂的报复。而他,选择了一切的逆来顺受。
我当然知道一个人需要有多大的勇气才能安于如此凄惨的命运,毕竟,曾经的荣华富贵不是每个人都能当作是过眼云烟。
我看着他在逆境中安之若素,用他单薄的身体抵挡住一次又一次非人的境遇,强韧地活下来,连一向镇静的鲁平都迷失了方向。
我最后看着他为了家人,放弃了作为男人的自尊,连死都不能,连死,都不能。
不知从何时起,从前的大将军不存在了。我已沉沦,万劫不复。
一直记得。
那夜,那个人,在月光下,如水般清澈的眼睛。
始终与世无争。

不再彷徨,不再忐忑不安,我的心终于平静。
叫来鲁平,我只是简单的对他说了一句。
"把晋意接来。"
鲁平看了我很长时间,也想了很长时间。
终于没有说一句话,转身离去。
我轻吐出深埋的一口气,算是放下了心。

14
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而她也怯怯生生地看着我。
数年的光阴,彼此都改变了很多。
"你是我哥哥吗?"
红着眼圈相问,哽咽在喉。
我蹒跚地走近,伸了伸手,却不敢去触碰她的衣袖。
一直陪同在旁的他,似乎叹了一口气,低下头,对小姑娘说。
"我说过带你来看哥哥的,怎么不叫他。"
我痴痴地望着她,哆嗦了半天,终于唤了一声:"晋意儿。。。。。。"。
"哇"的一声,晋意一下扑到了我的怀里。象过去一样死劲扭着我的衣襟,头一下一下地撞击着我的胸膛,痛哭着说道:"哥哥,哥哥,晋安哥哥。。。。。呜呜呜。。。。。。你怎么才来找我呀,你怎么到现在才来找我呀。。。。。。"
我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只是紧紧地,紧紧地搂住她。
似乎手中紧搂的不过是个幻影,稍稍放松就会消失不见。
不知过了多久,晋意才从怀中抬起头来,哭的红肿的眼睛亮闪闪地看着我,呲牙咧嘴的露出一丝笑容,"哥哥,哥哥,你现在来找我了,我们是不是再也不分开了,再也不分开了。" 自 由 自 在
我惨笑,手颤抖的抚着她油亮的头发。
晋意,晋意。
我能和你这么见上一面,已是万分感谢上苍。
你和我在一起,除了受尽屈辱,我不能给你一丝一毫的幸福。
只要你能过的好,远远地看着你过的好,我此生已是无撼。
"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嘛。"她又开始扭起了麻花,扯的我两边摇摆。
"好。。。。。。好。。。。。。",我无奈的低语着。
哧的一声,她笑了,"大将军,你听到了,我哥他答应啦。"
我吓了一大跳,赶紧扯住妹妹拉向身后,看向一旁始终无语的他。
他回望住我,嘴里却说,"我是听见了,可到底算不算数我可不敢说。"
"他敢,我哥最听我的啦"。妹妹眼泪鼻涕一大堆的笑眯眯地仰头看着我,摇了摇我的手,"是不是呀,哥?"
我有点发傻,始终没有弄清楚状况。

这段时间,他一直有点怪。
醒来时看到他灼热的眼神就让我吓了一跳,我瑟缩的往旁躲,可他什么也没做,只是看着我,嘴角含着一丝浅笑,半响,说:"起床了。"
看着他自如的起身,着衣,洗着脸,我几乎怀疑在梦中。
看他再次打水,拿毛巾,端着盆站到我的面前,我更觉在梦游。
"怎么,要我帮你穿衣、洗漱吗?!"
对上他满含宠腻而又戏谑的眼神,我赶紧让自己清醒过来。
不能怪我。
从来就没有在早上见过他,别提是处于家居状态的他,更何况现在的他还同我在打着趣。
神情很亲昵了?!
掐掐手心,我低下一直傻看着他的头。
"不。。。。。。不用。"
慌里慌张的穿衣,扣子怎么都扣不进去,脸红的象块抹布。
没法不脸红,当你在一双灼灼的目光注视之下,干着这些很私人的事情,而且这双眼睛过去看到的往往都是反向程序,不由你不去联想那人脑子里可能出现的画面。
我头低的都要钻进被窝里。
可能怕我呼吸困难,他轻笑了一下,终于走了出去。
呼出一口气,这样,我才能保证有一个不是很痉挛的胃去侍侯他早餐。
更夸张的事出现了。当他看我步入餐厅,便过来牵了我的手,让我在他身边坐下,夹了几个点心到我的面前。然后自己就开始吃了起来。
我试图让自己更清醒,可脑子却有点拎不清。
一切还是服从就好。
我照例吃的很饱。
吃完我抹嘴看着他,他也一副吃的很饱的样子,站起来,竟咧嘴对我一笑。
"吃饱喝足,上战场。"
我又吓了一跳。
后来才知道,所谓上战场,就是练几小时的剑,打几小时的拳。我看着都眼晕,可他竟然要我赔练。
仗着几年抬马桶攒的力气,我学他的姿势马步下蹲向木桩出拳。没想到,蹲不一会全身都酸痛的要命。他还过来照我的腰上来了一掌,"经常练,你的腰腿才有力气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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