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码的不能慢点吗我疼!!
可是还没等我反抗起来,我的双腿被某人大手抓住,然后被重新堵住穴眼,粗大而坚挺的硬物依然毫无顾虑的入侵,可因为这次被按住了屁股我无法挣脱,竟硬生生的承受了他动作粗爆的入侵。
“嗬——不行——太深了!白徵羽!呃阿”
我的喘叫声不受控制的响起,眼神毫无焦距的落在身前的墙壁上;
我的股缝被分的更开,性器在推进着翘起的前段剐蹭着穴壁内的软肉,有种爽极了的刺激将我的意识都快冲散了!
我听见耳边传来白徵羽诱哄味十足的蛊惑,
“来,叫我老公,叫我肏你,我就温柔一点!”
S还是你最S。
我忍无可忍,就知道他是在故意折腾我!
可我明知他在故意折腾我我也没办法,我打不过他,
只能吸了一口气叫他,
“老公!”
体内的性器蓦然扒了出去,粗壮的硬物与穴内软肉摩擦的感觉叫我一下子软了腰!
紧接着又突兀的闯了进来!
他的动作粗鲁而强势,因为过长的深度让痛处都被拉长了几分!
疼痛刺激了我的泪点,眼泪控制不住的顺着脸颊落下!
白徵羽冷着声说,
“不对!再叫!”
有了这回儿,我只能软下了声!
“老~老公~”
“嗯,我在,说让我肏你”
白徵羽继续诱哄我。
我岂能跟自己过不去!
“我肏尼玛。”
第69章
这人莫不是捐了个假肾吗??!
体内充满棱角的套套刮过我的软肉时,我在心底欲哭无泪;
“呃阿,老~老公~嗬”
缠绵悱恻的喘息声落在身上人的耳中,只觉得心一阵阵颤的厉害;
很少会被情绪所感染的心脏此时怦怦直跳,随着那一声声软媚而淫浪的喘息声,只觉得头皮发麻,身下越发没有分寸;
白徵羽把性器从身下人的身体里抽出,将人翻了过来,宽大的手掌按在一双雪白而修长的腿上,将那个柔嫩的蜜穴露了出来;
那个蜜穴经过他一段时间的肏用已软和了下来,推动间有淫液从蜜穴里流淌出来,显得淫靡而又诱人;
白徵羽忍不住低下头,在穴口的地方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身下的人身体剧动了一瞬想要起身,白徵羽舔了一下唇,起身压住了我的动作,垂下身子低头吻了过来;
夹杂着淫液的舌尖有股说不清的味道,但那感觉却叫人头皮发麻;
来自不可言说的私密部位的东西,总会显得异常淫乱;
带着茧痕的指腹伸进穴口,顺着穴口轻扫了一圈,然后一根翘着冠状的肉柱抵在了那未闭合的小口,再次推入了进去;
一寸一寸的挺动,深入,负二十三距离的深度,每一次抽出和挺动都深深的引起高潮点的情潮;
一波接一波的欲海里,情潮层起彼伏,如入逍遥极乐之境,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分彼此,深深的嵌合在一起;
“你看,我在你的身体里;”
白徵羽落在我耳畔的声音未曾有过的低落,虚虚浮浮的让人找不到实点;
他看我抬起视线看着他,就把腰抬了起来,性器抽出的时候有粉嫩的软肉带出,带出时水声渍渍作响,有淫液顺着那根粗长的巨物缓缓流下,直到在蘑菇冠状的顶端汇聚,凝结成一滴,然后掉落在雪白的皮肤上;
然后粗长的性器又被主人抵在了泛光的蜜穴洞口,一寸寸的推送进去;
性器的充入和灼烫的高温让我不自觉弓起了身体配合着他的动作,颓靡的画面让我无法直视,我别过了视线,可是白徵羽抬起了我的下巴,凑过来吻住我喘息的唇齿;
身体又开始随着身上人的律动被带动起来,口腔的舌尖也不停的在我的口中同我缠缠绵绵的舞动中;
两个针锋相对的灵魂在身体磨合的过程中逐渐水乳相融;连性爱时发出的喘息声的频率都开始保持一致;
只是作为承受方的我明显越来越受不住,我体内的高潮点不停地被那翘起的顶端一次次的碾磨而过,口中的喘息声一声比一声高昂,一声比一声缠绵悱恻;
我的喘息声无形中又在催化着身上人的反应,周而复始的快感到底冲散了我的理智,
“呃——快——快一点阿!慢一点!阿~”
白徵羽的腰部不停地拍打着我的臀部,顶散了我所有的思绪和不平;
同时布满粗茧的掌心握住了我的分身,随着身后加快的速度揉捏了起来,
极度的快感迅速涌来,仿佛有朵烟花在我眼中炸开,我的性器在那只手掌里交代了出来,粗糙的指腹缓缓随着吞吐的行为而轻轻抚动着,我竟从白徵羽这个狗男人身上体会到了难得的温情;
同时身上的人猛地一下子埋进了我的身体更深处,挺着腰狠狠地抽插了几下,也射在了我的身体里;
然后趴在我身上闭上了眼睛;
“到底是缺个东西感觉都不一样了,上次明明从两点做了你五个小时,可现在不过才一个半小时,我竟起不来了;”
白徵羽说话的嗓音有点懊恼,
而我直接翻了白眼;
拜托,那次他顾及着屋内有人做的时候总是没太尽力,可这次无人打扰,他做的这一会儿我估计都够我躺一天了……
我很无语。
“是不是又破了?我感觉到了!”
我觉得我很惨!
白徵羽在我身上笑出了声,
然后站了起来,将性器从我身体里抽出来,我抬眼去看,果然,粗长的性器又被勒住了,露出了头和根,阴茎的部分被套套裹住了,
白徵羽将套套扯了下来,扔进了垃圾桶里,算上这根,一场性事他已经做破了四个套套了。
我心很累。
我想爬起来洗澡,那次他把东西留在我身体里,我发了两天烧,这种体验我不想再经历了。
可我一起身立马又瘫了回去,白徵羽把我抱了起来,往浴室走去,
“要洗澡?我带你洗啊!”
我的腰酸软的厉害,靠我自己已经不行了。
我已经废了。
可当进了浴室,等把体内清理干净时我就后悔了。
霸总就是霸总,霸总的浴室里不仅有浴池还有温床,
当他把性器赤裸的挺进我的身体里时我忍不住吐槽了他一句。
得,好了,连润滑油和套套都省了。
第70章
彻底结束这场性事时,外面的天已经漆黑一片;
浴室的门被打开,白徵羽赤裸着身体走了出来,他见我的视线略过他移向旁边,不由扯起嘴角上扬着走到我床边坐下;
我感受到他的手掌落在了我的肩膀上推了推,
“起来,老公带你去吃饭;”
P的老公!不过是进了状态时的胡言乱语还叫上瘾了!!狗男人。
我抓起被子把自己的头蒙了进去,
“我不吃了,饿死算了。”
狗男人没有心;我身上一点力气都没了,不是说什么,只有耕不坏的田,没有累不死的牛嘛,可为什么白徵羽一个缺肾的人还生龙活虎,面色红润,我一个正常人反而累的腰酸腿疼呢?
我觉得这个世道不公,对有钱人另眼相看,并且我有证据!
白徵羽没有回我,我听到了他的赤脚踩在地垫上的摩擦声,我没心情追究他去哪儿了,我只觉得很累,还很饿,并且伴随着些许不适的感觉;
余光落在透明的落地窗外,半山腰的别墅能清楚的看见不远处的城市里遍布霓虹,灯火璀璨,长夜不熄;
我的心突然有点空,方才被情欲左右的满足陡然消失不见;
我闭上了眼,趴在床上准备入睡,也许等睡着了,就好了。
有人敲了下我的头,我没理,便又敲了一下;
然后我睁开了眼睛怒目而视;
白徵羽瞧着我上火的样子,又用手指弹了下我的脑门,
“我给你拿了衣服,你是自己换还是我替你换;”
我吃了疼,轻呼一声赶紧伸手挡住。
我看到了他挂在手臂上的睡衣?
我自己把衣服穿上,连带着准备好的干净内衣,换好后我坐在床上,看着新换好的毛绒睡衣发愣,
“是你提前准备好的吗?都是我的尺码?”
白徵羽没回我,没说是也没说不是,我想也不需要说,这里除了我,这套毛绒睡衣他还真穿不上,毕竟他比我身架大了一圈;
他坐在床边,打量了我几眼,眼神中是还算满意的样子。
“现在可以跟我去吃饭了嘛?还是想要我抱着你去?”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非要把我带着,但是别说,被他背着的感觉真不错;
公主抱对我这个大男人来说,就太矫情了;
我靠在他的背上,感受着他身上传来的体温,突然问他:
“白徵羽,”
“我们俩这样算什么?”
白徵羽偏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又转回头,背着我下楼梯。
他说:“炮友。”
……
我想打人……
一楼的餐厅里有食物的香味传来,这个家的主人背着我到客厅时,满屋子的食物芳香把我肚子里面的馋虫都勾出来了;
只是香归香,等他把我放下,我迫不及待的揭开食物罩之后我有点不敢相信!然后我朝白徵羽投去了一个好奇的眼神;
他大概是接受到了我的讯息,抬起手揭开了他面前的食物罩,然后我顿时就笑了,
“粥?我们俩今天晚上就吃这个吗?”
大男人吃粥怎么行,我中午忙的都没来得及吃呢……
这东西又清淡又不顶饿啊……
我的勺子还在粥里搅弄的时候,白徵羽已经面不改色的吃了一半,我向他投去一个视线,希望他能看懂,可是特码他吃的很专注半个视线都没给我。
要不是我没穿鞋,我真想走过去把他按进那碗粥里!
就在我磨磨唧唧准备认命的吃粥时,白徵羽已经放下了汤勺。
我就……
“五星级大厨的手艺是挺不错!”
我眼睛一亮,被资产阶级的生活水平而吸引。
虽然我耽误了一会儿,但入口时温度正好,
确实很不错,配菜也很多,香味扑鼻入口即化,我束起了大拇指,
第一晚吃完我眼巴巴的向资产主义领导人投去真挚的目光!
“请问有第二份吗?”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资产主义领导人很干脆的起身去给我盛了第二碗。
而等我要求第三碗时,领导人皱了下眉,
轻啧了一声,
“不是我不给你吃,是你现在,不适应多吃。”
我以为他在怕我长胖,毕竟晚上吃多了容易积食。
后来我才知道,作为长时间承受性爱的弱方饮食必要清淡适量就行,这些我原先并不知道,因为我的饮食都是文……都是某人替我准备的。而白徵羽怕我心里不平衡,硬是陪我吃了好几年他最讨厌的粥。
第71章
我的生活比想象中安稳的多,没了那些兵荒马乱的乱七八糟,一切都保持着平稳的节奏。
贝贝在家里静养了一年,一年后重新回归校园,与她一起的还有小远;
跟白徵羽同居最好的事情,可能就是因为有他在,我不用再为贝贝去费心;
有时候我也会跟白徵羽说,
“你对贝贝太好了,倒显得我很没用。”
然后他总会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不,你对我而言,很有用。”
这个有用,自然是在床上;
有时候我甚至都会充满恶念的想,那你早晚会死在我床上!
然后我才发现,比起他,可能我会先死在他床上。
人在一起时间长了,消耗了过度精力之后,总会有想法去做的别的事情,玩的花样自然越来越多;
不过这个暂且不提,回头再细说。
让我觉得无语的事,白徵羽总爱逗贝贝,好好的大舅不当,非要贝贝叫他“父亲”。
把我尴尬的恨不得原地去世。
对着贝贝时,白徵羽说,
“贝贝身体里可装着舅舅的肾啊,舅舅最珍贵的东西都给你了,叫我声父亲不应该吗?”
对着我时,
他会把他粗长的性器埋在我身体里,缓缓的抽出,推进,然后清越的嗓音里含着灼热的情欲,吐露在我的耳畔,像极了情人之间的耳鬓厮磨,悄声低语;
“你每天晚上都会躺在我的床上同我做最亲密的事情,贝贝叫我一声父亲,难道,不应该吗?”
我搞不清他的脑回路,按他这么理解,那么贝贝岂不是还可以叫我舅妈?
我坚决不同意,辈分不能乱。
我跟白徵羽的事情,到底被白音发现了,那大概是在我跟白徵羽搅在一起的半年以后,
他刚好有事儿出差了几天,我就在放假的时候带着俩孩子出去玩,白音也跟了来,妈妈陪孩子玩,自然是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能是我经常出现在白徵羽身边,公司里的风风雨雨,也传进了白音的耳朵里,
她跟我说,
“我一直就觉得我哥那么高傲的人,怎么可能会为了贝贝捐肾,原来……”
是我用自由换的。
她觉得很对不起我,如果不是因为她,我也不会认识他哥哥,她至今还以为我是个直男,估计她也接受不了,自己的丈夫会承欢在别的男人身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