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婚必须离 完结+番外[现代耽美]——BY:顾青词

作者:顾青词  录入:08-19

  舒桥在心里叹气,转移了话题:“你怎么在这?”
  “吃饭。”郁柏丞简洁的回他,继续在相亲这个话题上打破砂锅问到底:“为什么要相亲?”
  虽然郁柏丞这人平时就是个没什么情绪起伏的人,哪怕就是在他面前跳楼,他连个眼皮都不带眨,但他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却怎么听都有种质问的意思。
  舒桥于是就笑了:“我为什么不能相亲?”
  “离婚了,我俩就都是自由人,再婚不是很平常码?”
  郁柏丞的面上没什么表示,可眼里却有些波澜,舒桥的话也是事实,他的确无权过问前夫的私生活,毕竟他们现在已经没有了婚姻关系,对方愿意相亲还是单身,他都管不着。
  气氛一下子冷了起来,林珰悄悄看了看这对原本的佳偶,清了清嗓子说:“你们怎么跟陌生人似的?不是刚离婚吗?”
  “婚姻关系本来就有很多种,同床异梦的又不在少数。”舒桥平静的说着,“要是感情深厚彼此情浓,也不至于离婚。”
  郁柏丞的眼皮抬了抬,似是这句话哪里触到了他。
  这顿饭吃得实在奇怪,舒桥绝没想过有一天自己竟然能处在这么尴尬的境地,和二百五相亲对象以及刚离婚的前夫坐在一张桌子上,就算饭菜再如何精致可口,恐怕也没什么胃口欣赏。
  舒桥抓紧吃完,想着把这俩人都打发了,鉴于林珰比自己小,这单他买,但是买完以后就不要见了。
  林珰也察觉到舒桥的态度,没敢再乱说话,捅了篓子后跑得比兔子都快。
  “好了,饭也吃完了,你回去吧。”舒桥懒洋洋的靠在路边的梧桐树旁催他,“都九点了。”
  郁柏丞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他沉静的看着舒桥,忽然问道:“你真的打算再婚吗?”
  “是啊。”舒桥张口说瞎话,“我还这么年轻,难道要一辈子单身?”
  郁柏丞被他的坦诚噎得说不出话来,半晌才道:“我们为什么会走到离婚的地步?”
  “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
  初夏的晚风带来丝丝凉意,郁柏丞站在高大的梧桐树下,昏黄的路灯却将他的脸照得分明,也照亮了他眼里的困惑迷茫。
  这也是他们离婚快一个月来,他第一次直白明确的向舒桥问出这个问题。
  舒桥本以为,他或许不会问他,没想到郁柏丞却总算想起来了,“你觉得会是什么呢?”
  “你说跟我过不下去了。”郁柏丞低头看他,眼波深邃漆黑如墨,叫人看了心里发寒,误以为他很不高兴,“那一定是我的问题。”
  “我只是想问你,我的错处真的就无法弥补吗?”
  “我一直以为,我们很合拍。”
  舒桥又笑了:“你知道自己有问题,却不知道问题在哪,还说我们合拍?”
  “郁柏丞,我听大哥说你们家小时候养过一只猫,那只猫还是你从外头带回来的,家里人一开始不同意养,因为那只猫太野了,总是会抓伤别人。”
  “后来没多久,那只猫果然跑掉了,再也没回来过。”
  “可是你好像一点都不难过,冷淡的就好像那只猫从来没出现过。”
  “我有些好奇,当初你是怎么想的呢?”
  郁柏丞不懂他为什么在这时候提起陈年旧事,不过还是如实回答了:“它要走,为什么要留?”
  “我只是把它带回来,不代表我就要为它付出什么。”
  舒桥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很久,渐渐地收敛了笑容,淡漠的说:“是啊,你没必要为他付出什么。”
  “这就是我为什么跟你过不下去的根本原因。”
  郁柏丞还是不懂:“不是在说离婚吗?和那只猫有什么关系?”
  “或许你真的应该接受治疗。”舒桥轻声道,“郁柏丞,那种东西没什么可抗拒的,是人就会生病。”
  郁柏丞皱眉:“我这样没什么不好,多余的情绪只会让我无法沉下心来搞实验。”
  舒桥无语,“那我们就无话可说了。”
  他们两人站在路边沉默的对峙着,似乎谁都没有屈服,最终还是舒桥率先转身离开,他觉得自己跟郁柏丞那样的家伙较真,一定是他傻逼了。
  而郁柏丞这次没有挽留他,就这么静静地任他离去。
  在街头越走心情越不爽,舒桥干脆转道改去酒吧玩,可他刚过了街边转角处就敏锐的感觉到身后似乎有什么人在跟踪他,听动静还不止一个。
  舒桥冷笑,果然想什么就来什么,他现在正心头窝火呢,这就有不知死活的狗东西自己送上门来让他撒气了。
  于是他酒吧也不去了,故意绕开那些灯火通明的大道,净挑没有监控和人烟的小路走,什么地方偏僻黑暗他就往什么地方去,吊着后头的几个替死鬼,七拐八拐的就拐进了死胡同。
  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大,舒桥停下脚步优哉游哉的转身,正面对上了那几个人。
  这地方的确幽暗,胡同墙上有一盏昏黄的壁灯,两边堆放着明早清洁工要处理的垃圾桶,那气味真不是一般的难闻。
  那几人见猎物自己停下,荡着恶心的笑就过来了:“小美人,自己出来玩呢?”
  “是啊。”舒桥笑眯眯的往前走两步,拉近了和那些人的距离,摆出一副未经世事的姿态,“你们怎么堵着人家的路?”
  为首的那个大金链笑嘻嘻的,不住上下打量他,咧着嘴笑道:“哥哥想带你去好玩的地方看看,就不知你愿不愿意?”
  说着,他还想伸手去往舒桥脸上摸。
  舒桥眼底笑意未变,从容的捡起地上垃圾桶旁的空啤酒瓶,干净利落的砸在大金链的头上,接着他抬脚将人踹到在地,冷笑着道:“我倒是想去玩,就要看你们有没有那个命请我去!”
  昏暗的巷子里看不清东西,舒桥像一只凶狠的斗兽手起手落,浑身沾满了血污,根本不管自己的力道轻重,下手狠辣,几乎将那几人打废了。
  扔掉手里的碎玻璃,舒桥一脚踢开脚边昏死过去的胖子,嫌弃的骂了一句粗话,从兜里掏出湿巾擦拭手上的血,边往外走着,他是喜欢打架,却不喜欢把场面弄得太脏,都怪那几个人长得太恶心,他控制不住下手重了些。
  等到他走到巷子口,一抬眼才发现巷子外有个人正站在那里,挡住了他的去路。
  “看什么?”舒桥看清来人,没有收敛自己刚才揍人时的阴狠表情,冷漠的问他。
  郁柏丞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可最后却一言不发。
  “好狗不挡道,走开。”舒桥想伸手把他推开,可一抬手却发现自己满手血污没擦干净,生生的又放了下来。
  郁柏丞好像终于回神了:“你会打人?”
  “你不都看到了吗?”舒桥懒洋洋的回他。
  郁柏丞往后退了一步,低头静静地看他,“我从没见过你那样。”
  “哪样?”舒桥抬头,再次和他对望。
  “所以……”郁柏丞恍然,“你在家里总是打不开瓶盖,原来是假的?”
  舒桥嗤笑:“才反应过来?”
  “郁柏丞,你是不是傻?我们家是什么家庭背景你不知道吗?我哥我姐那个德性,我又能好到哪去?”
  郁柏丞从没见过这样的舒桥,在他心里,舒桥一直是那个温柔贴心又很爱安静的人,他很难把刚才在暗巷里凶狠的把人往死里打的野兽代入,可却又觉得,那样的舒桥更鲜活些。
  “为什么要伪装?”郁柏丞不解。
  “你说呢?”舒桥讥讽一笑,“估计你那个猪脑子,下辈子都想不出来。”
  郁柏丞被他骂懵了,认识舒桥那么久,和他结婚三年,他从没被舒桥这么粗鲁的骂过,他连一句重话都不曾对他有,他一直以为舒桥会永远那么温柔。
  “吓到了?”舒桥觉得有些好笑,“看你那如丧考妣的表情。”
  郁柏丞回过神来,摇头道:“没有吓到,我只是在想……以前你实在不需要那么辛苦的伪装。”
  “哼。”舒桥翻了个白眼,既然都到了这个份上,他也没必要戴着最后那一层面具,“我愿意。”
  “你干嘛跟着我?”
  郁柏丞解释道:“我只是想到你一个人回家,怕你害怕。”
  “不过现在知道了,你不需要我的保护。”
  舒桥再次翻白眼,“既然知道,还不赶紧走?”
  “我现在看到你就堵心。”
  说完,他不耐的快步离开这个地方,浑身又脏又臭实在不能忍,根本不想跟郁柏丞那家伙扯皮。
  郁柏丞站在原地想了一会儿,掏出手机给弯弯发信息。
  ‘在你心里,舒桥是个什么样的人?’
  很快弯弯就回他了:
  ‘舒哥那还用说?百分百甜软贤惠的人|妻啊!’
  郁柏丞又问她:
  ‘你见过他打架吗?’
  几秒后弯弯的信息又来了:
  ‘老板你是不是疯了,我们舒哥那性子还能跟人打架?’
  郁柏丞默默地看着手机,又默默地放了回去。
  原来舒桥不仅会打架,还会把人打得生活不能自理……


第21章
  自从那天晚上后,舒桥好几天没有再接到郁柏丞的电话,之前他还会时不时地打来问一些生活上怎么处理的问题,现在就是直接没有动静。
  舒桥也没去管他,懒得想那家伙是不是不能接受,该上班上班。
  但其实郁柏丞并不是如他想的那样被吓到,他最近的确有点忙,每晚就差睡在实验室里了,只能把舒桥先放一放,而且他还抽空去了一趟医院,仔细检查了一遍身体。
  明明用了抑制剂,但是身体却总是不受控制外泄信息素,郁柏丞不觉得是抑制剂的问题,他想知道自己身上到底出了什么差错。
  医生告诉他,他的情况本就比别人的复杂,出现什么意外都正常,如此频繁的躁动,最大的可能是他身边出现了一个信息素与他匹配度极高的Omega,对方的信息素与他的信息素一旦接触就会干柴烈火互相吸引,虽然郁柏丞本人未必察觉到,可本能却已经先行一步了。
  回来的路上,郁柏丞沉默的想着医生的话,如果排除他自己身体的原因,这个理由听起来似乎最可靠。
  他开始回忆这段时间所有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人,很快就锁定了卢雨。
  这么一想的话,的确是从他调到自己身边的时候开始,他就越来越失控,之前他只顾着处理和舒桥之间的事没有细心察觉,如今想来,好像每次都是他在和卢雨近距离接触,就会出现发热期的征兆。
  医生的建议当然是为他好,既然身边已经有了一个匹配度如此高的Omega,那就省了再去找的过程,他可以直接标记对方,借着Omega的信息素安抚自己,平稳度过人生的第一次发热期,这样也会大大减少暴动的几率。
  尽管郁柏丞已经尽量克制不让自己开口嘲讽,可医生的语气很难不让他联想到那些给公猪配|种的广告,仿佛只要是匹配度高的AO,不管是不是认识的,上个床标记一下就算完成了人生大计。
  郁柏丞心情很差,回研究所的路上几次险些把车开到路牙上。
  当他推开实验室的门,卢雨不识趣的凑了上来:“郁老师,您终于回来了?”
  郁柏丞盯着他的脸看了几秒,果然发现他的信息素较之从前更浓郁了几分,而自己的信息素又在蠢蠢欲动。
  他的神色太冷,卢雨有些惴惴不安,讷讷的问:“郁老师?”
  “你跟我来。”郁柏丞转过身冷冷的说着,一边往自己的办公室去。
  卢雨不知他要干什么,却很小心地跟了上去。
  郁柏丞的办公室在实验室不远的一个偏角处,卢雨进去后,柔顺乖巧的站在桌子旁,一副听之任之的态度,眼睑低垂轻咬嘴唇,很有点楚楚可怜的意味,叫人不忍心苛责他。
  郁柏丞根本没有抬眼去欣赏他的美态,他坐下后直接开门见山:“待会你直接去人事处领辞退信吧,明天不要来了。”
  “为什么!?”卢雨震惊的抬起头,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以为自己听错了:“郁老师,我做错了什么?”
  郁柏丞推了推眼镜,神情冷漠而疏离,淡淡地说:“你没做错什么,开除你只是我的私人决定。”
  “如果不满,我会给你加倍的经济赔偿,毕竟是我违约在先,你也可以申请司法劳动仲裁,我没意见。”
  他的每一句话都像冰锥一样凿在卢雨的身上,光明正大的说辞退他是因为个人原因,而不是他犯了什么错,这比任何理由都伤人,卢雨怎么可能甘休?
  “那我能问问您为什么非要开除我吗?”卢雨强迫自己冷静,“我来这里虽然才三个多月,但自认从没给郁老师惹过麻烦,如果郁老师看我不顺眼,又为何今天才开除我?”
  “我需要一个理由。”
  郁柏丞不耐,通常他的情绪起伏并不会很大,就好像即使是他分明非常不情愿离婚,可只要是舒桥的意愿,他也还是退步忍让了,但不代表他对着外人也有同样的耐心。
  在他看来,卢雨显然是有些不知好歹,虽然是自己违约在先私自解除劳动合同,可该有的赔偿他都会给,但卢雨没必要非追着他纠缠,聪明点拿了钱走人就行了。
  “我不需要给你答案。”郁柏丞沉声道,“我已经提醒你可以申请司法介入,到时法务部会跟你对接。”
  卢雨的眼里渐渐地噙满泪水,他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忽然质问道:“是不是,是不是舒桥跟你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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