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仲羿在空气中挥了下皮带,凛冽的声音,吓的叶信言一抖,但是疼痛并没有袭来。
杜仲升把皮带放在叶信言的臀上,说:“你说我故意整你?” “不是。他胡说的。”这种话怎么可能承认。
作者闲话:
第89章 丢人丢大了
杜仲升用皮带在他身后点了两下,说:"我觉得你胡说的可能性比较大。”
苗慧琴就在门外转悠,想着该不该敲门,看杜仲升的样子挺生气,可是也没听见里面有什 么动静。
杜仲升说:“测试成绩没有进步,偷奸耍滑倒学会了,我让你跑着去跑着回,你却坐车, 挺会享受啊。”
“是慕容瑾难让我上车的,少帅的命令,我只能服从。他根本是故意整我。”
杜仲升说:“继续,我倒要听听你还有多少借口。”
叶信言咬着下唇,心道,这次惨了。
他怕越描越黑,不敢再继续解释什么。
杜仲升向后迈开一步,“明天早上跑着去处里,不许迟到。”
叶信言很吃惊的将眼神往那边瞟了瞟,这是不跟他计较了?他刚要起身,身后突然传来一 阵剧痛,他猝不及防的大叫一声,抱着屁股往旁边跳了一步。
杜仲升不说话,只是面色阴沉的看着他,等着他重新摆好动作。叶信言心里做着激烈的斗 争,明知道屁股要遭殃,还得眼巴巴的凑过去挨打,反抗和躲避只能让自己更惨。特办处是什 么地方,杜仲升又是什么人,想收拾一个人,法子太多了,而这显然是最轻的一种。
说不怕是假的。叶信言慢慢走回原地,手撑着桌子,再次摆好姿势。
听到惨叫声,门外的苗慧琴被吓了一哆嗦,她想进去却发现门被反锁了。“杜仲升,你把 门开开!”
听到门口的声音,杜仲升更是火冒三丈,他笑了一下,笑的叶信言冷汗都冒出来了。
“还学会求援了是吧?很好。”杜仲升将皮带放在他的腰上点了点,“不要让我一再重复 你的姿势。”
叶信言动了动,调整了一下。
杜仲升没急着动手,在空气中挥了两下皮带说,“你说打多少下合适?”
他怎么知道打多少下合适。他只确定他要遭殃了。
叶信言聪明,聪明人想的往往都比较多。他觉得无论自己说多少杜仲升都会挑出毛病,他 觉得对方不过是再给他找条罪状,说他反省不够深刻之类的。
其实杜仲升只是单纯的问个数,他说的数置太多了,杜仲升力度可以小点,他说的太少了 ,杜伸升用的力气可以大些,一样可以达到震慑的效果。
可是叶信言什么都没说。他觉得多说无益,不如就老老实实的挨打,让老师消气。
杜仲升眉间的沟壑更深了,叶信言的沉默在他看来更像是赌气。
赌气?好,那就让你赌个够。杜仲升不说话,挥起皮带,左一下右一下,每下间隔一两秒 ,全都抽在臀侧。
叶信言使劲皎着牙忍耐。
苗慧琴贴着门听里面的动静,里面静了一会儿,接着便响起什么东西抽打在人身上的声音 ,心里又担心又着急,用力的拍着门。“杜仲升,孩子身体刚好没多久,你别把人打坏了。你 听见没有?”
对门外的声音,杜仲升置若罔闻。叶信言始终没有开口。他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说:“什 么时候你不赌气了,咱们就什么时候开始正式的惩罚。”
“我没赌气。”叶信言压抑着疼痛,赶在下一皮带到来之前赶忙说。因为误会挨了这么多 冤枉打,他说出来的话语气不太好,倒是真像是在赌气了。
杜仲升折了折皮带说:“好,我倒要看看,你挨打的本事有没有偷奸耍滑的本事大!”
“啪!”这次开始打在臀峰上,力气加大了不少。叶信言死死的咬着嘴唇,差点叫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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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慧琴"啪啪啪”的敲了几下门,“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把门打开!”
爷爷奶奶听见动静也从房间里出来了。“怎么了?”
苗慧琴说:“我也不清楚啊。仲升把门给插上了,好像在打孩子呢。”她又拍了两下门, “孩子年轻不懂事,你差不多得了。”
门打不开,就听见里面挥皮带的声音,他们在外面也是干着急。爷爷走过去敲了两下门, 说:“仲羿,教育孩子有个分寸。”然后故意大声对老婆子和儿媳妇说,“行了,都该干嘛干 嘛去,他教育孩子你们别瞎搀和。”
苗慧琴不忍心,听着皮带的声音,心里就跟着疼,“仲升,你别堵着孩子嘴啊,回头再把 孩子打坏了。”听不到叶信言的叫喊声,她以为杜仲升把叶信言的嘴堵上了。
杜仲升冷笑一声,把皮带搭在叶信言身后,说:“我堵你的嘴了吗? ”没听到回答,他用 力的在已经肿胀的鬌上狠狠地抽了一下。
“嗯! ”叶信言饶是死死的咬紧了嘴唇,还是忍不住从鼻腔里发出忍痛的声音。
“说!”
叶信言没有力气了,也不想回答,反正说与不说,都已经挨了打,而且目测后面还会有更 沉重的打击。这次是真发了小脾气,赌气的一声不吭。
由于身后的皮带一下比一下重,手臂一弯,叶信言整个人扑倒在书桌上了。他想重新撑好 ,却被杜仲羿按住了腰。身后的皮带越来越密集,几乎不给他喘息的时间。叶信言越发忍不住
慕容瑾难说:“下班以后,我会让小金来接你,出院以后,杏语还没有见过你,她想见见 你。”
杏语?什么时候叫的这么亲切了。慕容瑾难你要是敢一面和我纠缠不清,一面吃叶杏语的 豆腐,我一定把你大卸八块,碎尸万段,剁成肉泥!
作者闲话:
第90章 蓝颜祸水
叶信言到了地方走进包厢,却发现里面坐着的是慕容瑾难。
“怎么是你,不是说叶杏语要见我吗? ”
慕容瑾难微一耸肩,说:"抱歉,让你失望了,如果你想见她,改天,我让她来见你。” 叶信言无所谓的样子,说:"用不着,你说她想见我的时候我还在想她又惹了什么事想让 我帮她顶雷,来之前还犹豫来着。”
慕容瑾难抓住他的手,用力一带,将叶信言圈进怀里。
"啊! ”叶信言轻呼一声,慕容瑾难立刻松开了手。叶信言揉着身后挨了打的地方.怨念 的看着慕容瑾难。
慕容瑾难拧着眉头,说:“杜仲升打你了?”
“还不是被你害的!”叶信言气呼呼地说。
“我想到他会整你,但没想到他会打你。”害的对方挨了打,他说的还挺无辜。叶信言听 了无语的连翻了几个白眼,不想搭理他。
慕容瑾难把人拉到自己跟前,将叶信言放在身后给自己揉伤的手拿下去〇 "真的对不起,只是想跟你开个玩笑,没想害你这样。”慕容瑾难把手放在叶信言身后, 帮他揉着,动作很轻,生怕再弄疼了他。
随后他又不满地说:"他用什么打的你,不会是用手吧?这里可不是谁都能碰的,只有我 能碰……哦!”
叶信言一脚踩在慕容瑾难的脚背上,“闭嘴!”
慕容瑾难把他搂紧怀里,“我觉得找个时间,我得间接的跟你们杜处说一下这个事情。” 叶信言的脸上又泛了红,他羞涩中带着点生气地说:“你不捣乱,我就不会挨打了!”
说起来这两次挨打还真是都和他有关。叶信言控诉似的,指着慕容瑾难,“这次就是你挑 事,之前的测试也是,要不是忙着在慕容家周旋,弄的我分身乏术整个人都要散架了,我至于 成绩那么差吗?”
“是是是,抱歉,你身手退步和你疏于训练一点关系都没有。”
“你! ”叶信言举起拳头打过去。
慕容瑾难轻松躲开了,他知道叶信言根本就没真的想打他,所以在叶信言打第二拳的时候 ,他压根没躲,就生生的把这拳接下来了。
叶信言一惊,“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你会躲开,你怎么样?”
慕容瑾难弯着腰,把头埋的很低,半晌说:“你亲我一下就不痛了。”
叶信言听到他说的恨不得再给他一拳。
叶信言轻捶了他一下,说:“为什么把我约到这里来?”
“你出了院,不知道还有什么借口再来看你。”
“少帅要见下属还用得着借口卩马?”
慕容瑾难看着叶信言的笑容牵了下嘴角,却笑不起来。“阿言,我暂时不能和你走的太近 。虽然现在他们还没有一点动静,但是我怕,父亲还有兄长会做出什么对你不利的事情,我纵 是有心,怕也难以护你周全。”
“我明白。”
慕容瑾难抓着叶信言的双臂,使对方看着自己的眼睛,坚定地说:“给我一点时间,我会 处理好一切的,相信我。”
叶信言看着他,同样坚定的点了下头。
慕容瑾难这才会心的笑了,一把将叶信言抱起来,然后坐在沙发上。他让叶信言躺在自己 的怀里,然后揉着叶信言的伤处。
“疼的厉害吗?”
叶信言没打算在他面前装坚强,更何况弄成这样有他一半的功劳。“废话!”
慕容瑾难讨好地说:“要不要我找个机会收拾一下杜仲羿,给你出口气?”
“别。”叶信言知道他十有八九是在开玩笑,但还是出言阻止。“你要是那么做了,我岂 不是成了蓝颜祸水。”
说实话,叶信言根本不知道该怎么通过大帅那一关,不过,他相信慕容瑾难。他既然已经 决定陪在慕容瑾难走下去,也答应会相信对方,他便不会后悔。
慕容瑾难坐在沙发上,轻轻地拨弄着叶信言的头发。
叶信言躺在慕容瑾难的腿上仰视着他的脸,多么优秀的一个人,怎么就肯为了他,这么不 顾一切。
“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呢?”
慕容瑾难慢慢俯下身,含笑说:“喜欢你的身体啊。”
“你! ”叶信言涨红了脸,抬手就要给他一拳,却被对方抓住了拳头。
叶信言炸毛的在慕容瑾难的怀里扭动着,“你是不是少帅啊,一个冰山脸说出这种话,很 惊悚你知不知道!”
慕容瑾难做出思考状,然后说:“你不是不喜欢我严肃吗?”
叶信言伸出一根手指头戳在慕容瑾难的眉心,一字一顿地说:“你给我严肃点。”
慕容瑾难瞬间变了脸,“叶少校。”
叶信言一骨碌滚到了地上,屁股着地,疼的他嚎了一声,抱着屁股跳起来。
慕容瑾难笑出了声。
“慕容瑾难!”
慕容瑾难站起来,绕到叶信言的身后,小心的帮他揉着摔疼了的地方,那里肿的厉害,这 一摔估计疼的够呛。他有点心疼了,刚才不该那么逗他的。
“就说你不喜欢我严肃吧。”
叶信言被他轻柔小心的动作揉的挺舒服,但是会很不好意思。他向前迈了一步,躲开慕容 瑾难的手。
“以后不要这样整我了,每次都被你整的很惨。”
慕容瑾难说:“杜仲升怎么对你下这么狠的手?”
叶信言没出声,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说杜处是为他好?假不假,而且这种回答就好像他 是自虐狂似的。说杜处就是虐待他?那更是没事找事,再说,综合评价,其实杜处对他还是不 错的,虽然他没怎么看出来,但是所有的师兄弟都说老师最疼的是他。
“你现在怎么住在他家? ”慕容瑾难又说。
“嗯。之前有次忘了带家里的钥匙。”叶信言发现解释起来挺麻烦的,便简洁道,“总之 ,就是之前因为一些事住进了他家,本来就住一天,不过当时我正好生病了,我家又我一个人 住,杜处和他的家人便要我留宿。结果这次出院又住进去了。”
“如果你发现有什么不对劲或者杜仲升故意为难你的话,你一定要告诉我。”慕容瑾难很 认真的看着叶信言。
叶信言说:“你是怕你父亲或者你的两位兄长通过杜仲升来整我或者变相的监禁我?” 他感觉到慕容瑾难抓着自己的胳膊的手在用力,看着那个人紧锁的眉头,他知道对方的心 很乱。
现在的政局这么乱,慕容瑾难已经分身乏术,还要分出精力来小心自己的父兄是否会对付 自己心爱的人。
叶信言安慰似的在对方的胸口轻捶了一拳,“放心,杜处虽然对我很严,但是一直以来还 是很袒护我的,从学校到参加工作,一直都是。”
“不管如何,还是小心为上。”慕容瑾难轻抚了下叶信言的脸庞,“每次见面都觉得你更 清瘦了,照顾好自己。”
叶信言点了下头,说:“你也是。”
苗慧琴一边收拾碗筷,一边念叨,“都是你,把孩子打跑了吧。到现在还没回来〇 ’’ 杜仲升受不了她的碎碎念了,“他有事,晚些会回来的。都二十多岁的人了,你担心什么 ,一口一个孩子的,烦不烦心。”
苗慧琴把手里的东西放下,走到杜仲升面前一把夺过他手里的报纸,双手叉腰。“你闲我 烦了,闲我烦了是吗?”
"更年期。”杜仲升不想和她吵嘴,站起来想回卧室。
苗慧琴挡着他的去路,‘‘你才更年期呐。吃饱撑的没事干了拿孩子撒气。”
"谁拿他撒气了?”
“你!孩子要是不回来,你就别想吃我给你做的饭。”
杜老太太也忍不住搭腔,“孩子得慢慢教,你那么暴力能解决问题吗?万一有个好歹,看 你后悔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