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舟叹了口气挂了电话,心想好像确实一切都是事实,无从反驳,也没有什么弄虚作假,但一切根本没这群人想的这么离奇啊!
秦宴城这种人,一看就不是弯的,真不明白大家为什么都看不出来,只有自己有精密gay达吗?
“在逃飞艇”的评论区和私信箱都是大家嗷嗷待哺的声音,兴奋等待时舟继续去写。正是因为时舟眼里秦宴城只是个没有感情永远不会喜欢谁的绝美作品,他才可以这么毫无负担的跟着大家一起瞎磕cp啊。
时舟对着生日蛋糕篇继续码字,写了几行,再次想起自己那个“很甜”的蛋糕多么难吃,立刻就觉得萎了,感觉几乎无法直视那个世界的“时舟”那个甜甜的、掺了助兴的药的蛋糕。
干脆先停一停去逛逛微博,他随手翻了翻超话里其他人的微博,发现还有另一伙人不会写文但也想为cp大旗做贡献,于是四处寻找或者拍摄各种秦宴城和时舟的帅照,但鉴于一直没有两人走在一起的图片,p图高手们也在行动起来。
时舟歪头思忖片刻,去翻了翻自己的相册,他倒是也有很多秦宴城的照片,也可以给大家看看,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随手凑齐了九张在一起,正准备造福一下大家——
不不不!
差点把秦宴城在家的图片发出去了!
时舟连忙把秦宴城在家的照片都取消掉,只选了三张路人也可能拍下来的照片发了上去。
因为时舟拍的尤其近,甚至有秦宴城侧目看向镜头的正脸,离得近甚至能看清秦宴城纤长浓密的睫毛和淡青的血管。
近距离盛世美颜的杀伤力之大,仿佛隔着照片都能体会到他冷的慑人的气势,这几张图可以说乘舟cp圈里质量相当高,连秦宴城的粉丝都忍不住偷偷来抱图。
众人连声高呼:
【啊啊啊秦总长得真的好好看啊!】
【居然有这么高清的图!舔屏舔屏!飞艇太太yyds!】
【秦总在我脑子里的样子一直是个模糊的,这次终于有高清的了,晚上做梦有的梦了!】
【让我抱住可爱的太太亲一个!】
时舟愉快放下手机,心想要是什么时候可以和大家分享那一堆怎么拍怎么好看的生活帅照就好了,尤其是秦宴城穿着浴袍的样子,嘶,想想都要流鼻血......
当然,时舟一直认为这只是一种夸张的说法,毕竟他长这么大,无论是自己还是身边的人,都没经历过因为视觉冲击而鼻血狂喷的局面。
“张姨,我想洗澡——”时舟有了动力,开始继续写小黄文,笔耕不辍,“您帮我放一下浴缸水可以吗。”
张姨答应了一声,进了时舟房间片刻后自言自语:“哎呀?这浴缸的排水阀好像坏了?”
时舟打字的手一顿,想起昨晚它卡住了,自己就来了个大力出奇迹,看来奇迹不太灵。还真难怪以前他哥就说:“你啊,真是走到一处为害一方,一言不合就使蛮力?要有点耐心,先观察一下。”
张姨又道:“要不您去先生房间洗吧,楼下的浴室没装浴缸,只有花洒。”
时舟“嗯”了一声答应,一边码字一边想,行吧,这次轻点,别把秦宴城的浴缸也弄坏了。
时舟笔下世界的故事已经进展到秦宴城把时舟按在床上,吻过他的唇,一路亲下去......
秦宴城回家时,张姨正看着园丁们在后花园修剪灌木。
冬天快到了,不少花草都枯萎了非常有碍观瞻,因此换上了些常绿的以及冬天能开花的,但是又要先确定哪些花草是秦宴城过敏的,千万不能弄错。
时舟前段时间还一拍脑袋就一个想法,打算着要像课本上那样效仿伟人,亲自种棵树试试。等到花匠园丁们真的来了,却又不知道他跑去哪里玩了,想来这种累活儿他也不会感兴趣。
秦宴城上楼脱了外套挂好,看见时舟的电脑放在二楼客厅的茶几上,开着一个Word的界面,密密麻麻都是字。
上次他只是多看了一眼,时舟像煮熟了的小螃蟹似的满脸通红,就是因为写这个吧?
秦宴城走上前去,打算去看一眼时舟又在悄悄干什么——
电脑锁屏时间恰好到了,屏幕瞬间黑下来。
电脑有密码,秦宴城也不想特意试着解开密码就为了偷窥他的隐私,最终替他合上电脑放到了一边去。
时舟这边完全不知道自己差一点就社会性死亡了,还心情极佳的在浴缸里玩着一排漂浮的小黄鸭。
手掌一拨水,它们就有的前进有的旋转,纷纷散开了。
这也就是在家才能偷偷玩,不然他们准觉得他是个幼稚鬼或者娘炮,一点也不尊重个人爱好。
“哗啦——哗啦——”
水声掩盖门外的脚步声,时舟丝毫没有觉察有人进来了。下一秒,秦宴城推开门,另一手已经解开腰间的浴袍。
时舟一抬头,当场如遭雷劈!他居然直接看见秦宴城几乎完全赤|裸着身体,就这么站在自己面前!
“我操!妈呀啊啊啊!”时舟听见自己的声音都要劈叉了,毫无防备之下直接抬头暴击,这太他妈有冲击力了!
俩人“同居”这么久,时舟这还真是第一次看见秦宴城的那什么。
——靠!他怎么这么大啊!
时舟的脑子一瞬间被自己曾经亲手写过的大段小黄文占据,那些本来只在想象中的文字随着眼前的画面直冲大脑,他满眼只剩下秦宴城的身体,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愣是忘了挪开。那超过他想象的长度几乎和他是触手可及的距离,他坐在浴缸里的高度和视线,恰好是个平视的视角。
秦宴城腿很长,几乎完美的身材比例,削薄漂亮的腹肌和人鱼线再往下看......
浴缸里袅袅的热气和水波涟漪轻触时舟光裸的皮肤,仿佛是一种抚摸,时舟的脑子“轰”一声,一阵酥麻。
他的鼻腔一热,竟然有一滴热血滚落到水中。
秦宴城的手还握在门把上,方才显然是也愣住了。
不愧是见过大场面、喜怒不惊的大佬,此时立刻就回过神来,他迅速伸手拉上浴袍系好,冷漠问:“你为什么在我的卫生间?”
时舟捂着鼻血止不住的鼻子,含糊道:“我还问你干嘛突然进来!不看看里面有没有人吗,你是听不到我在玩水吗?!”
靠,无形勾引真的最为致命。这破书的外貌天花板还真是勾人的要命,对于时舟这种最爱美人的小色胚简直是杀伤力惊人。
秦宴城无语,回身拿纸递给时舟让他擦擦鼻血。时舟站起身来抖抖身上的水珠,这才感觉到一阵绝望——老天爷,他怎么能......怎么能当着秦宴城的面被他的肉|体馋的鼻血直流啊!
秦宴城更得觉得他是个小变态了啊!
一定是这水温太高了,毛细血管充血所以就容易破,很正常!
秦宴城见时舟手捂着鼻子无暇他顾,只好拿起时舟搭在旁边的浴巾给他围上。
时舟越想越恼羞成怒:“你怎么不闭眼!你也看我了啊!咱俩扯平了!”
秦宴城一脸冷漠:“我为什么要闭眼?都是男人,所以你盯着我流什么鼻血?”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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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腹黑超有钱的茶艺大佬攻x拿了万人嫌剧本的乐观小财迷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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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预兆
时舟如遭雷劈,诧异不已:“秦、秦宴城,你不知道小爷喜欢男人?”
不等秦宴城做出反应,时舟立即补充:“你别怕!我不是每个男人都得喜欢,我真的不喜欢你!”
这是实话,时舟只是喜欢一切颜值爆表的美人外表而已。
他除非是疯了才会喜欢这种一看就知道即使喜欢也没个屁用的冰块,浪费感情。
秦宴城脸上的表情并不是骤然得知时舟性取向之后的惊讶。
他微微皱眉,眸色有些复杂地看着时舟
他当然知道时舟喜欢男人,两人初次见面,时舟就死死抱着他不松手、满嘴都是那些话,秦宴城外表和女性还算天差地别,肯定不是认错了性别。
但他确实没见过这么夸张、这么饥渴的小色胚,时舟这些年不可能没见过其他同性的身体,再不济也可以低头看看自己,竟还至于只是看一眼就能流鼻血?
时舟“哼”了一声:“我屋的浴缸坏了,不然我才不在你这里洗澡呢。”
秦宴城深吸一口气,恢复淡然:“吹风机在那边架子上,要衣服可以叫我。”
理智告诉他,被人惦记到这种程度是个很恶心的事情。
但也不知道怎么了,放在时舟身上,他就不觉得讨厌了,只是为时舟那句毫不作伪、斩钉截铁的“不喜欢你”而莫名烦躁。
时舟歪头:“秦宴城,你这是什么不爽的表情,你该不会是......恐同吧?”
秦宴城一言不发,关上门离开了。
——得了,秦宴城绝对就是恐同,突然周身气压骤降,突然就不高兴了,至于嘛。
我还没嫌弃你是精神病呢,你怎么好意思恐同!
时舟穿上衣服,把脸上的鼻血洗的干干净净,虽然饭桌上满是色香味俱全的佳肴,却也也不能阻止他脑子里不断重复刚刚看到的那一幕。
秦宴城把时舟喜欢的可乐鸡翅放到他面前:“多吃点,你后天就吃不到了。”
时舟笑嘻嘻问:“你舍不得我呀?”
后天就要去录节目了,虽然据说那地方有山有海,风景好、吃喝玩乐,也正是如此才让时舟决定参加的,但毕竟比不上张姨极好的烧菜手艺,更比不上秦宴城偶尔亲自下厨做的美味佳肴。
他虽然这么问秦宴城,但其实是他自己有点舍不得离开。
也不知道中了什么蛊,竟然觉得自己心里有一丝丝眷念面前这个俊美冻人的冰雕。
好在秦宴城这两天身体好了很多,时舟锲而不舍盯着他吃饭、吃胃药、不许熬夜工作,秦宴城的唇色总算恢复了浅淡的红色,这也让时舟顿时有一种“养成大美人”的成就感。
——离家不到一个周而已,秦宴城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吧。
夜深人家,时舟一闭眼,又他娘的满脑子都是那个好不容易才忘了的震撼的画面了。
他真想跳起来分享给自己的小黄人粉丝,想大喊:我看见了!我看见了!他真的很大呀!“器大活好”前俩字已经满足了,后两个字暂且有待考证——但反正我的文写的至少真实了一半!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梦中满是“春天”,时舟一觉睡到九点半,醒来发现他下面尴尬了。
面红耳赤地一边骂秦宴城一边把自己和内裤都洗的干干净净,穿好衣服下楼觅食。
时舟床边柜的抽屉里藏着两瓶哮喘喷雾,也买了硝酸甘油,怕秦宴城突发急性心绞痛。本来其中一半时舟收着,另一半给秦宴城让他随身收好,但他直接当场变脸说不需要,到最后时舟无奈只好全都自己收着。
翻翻微博,昨天他的微博已经被那几张秦宴城的照片点燃了,粉丝再次暴增,他也算圈内鼎鼎大名的大粉之一了。众人都知道他是全才了,能写文又能贡献照片福利,产量巨大、海陆双栖。
正翻相册挑选更多照片充当福利,白然秘书却突然打了电话来:“时哥,秦总他身体不太舒服,要不您来劝劝他去医院?太吓人了,我们都不敢劝,怕他发火......”
在白然心里时舟早就是正房夫人了,以前只能心惊胆战看着,现在好歹有援兵可以搬来诉苦了。
时舟连忙问:“他怎么了?”
“现在好些了。秦总刚刚那一阵突然呼吸困难、头晕,差点在会议室晕过去,给我们都吓坏了。”
“我靠!”时舟倒吸一口凉气,心马上就悬起来了,“你等我马上过去啊。”
时舟这是第一次到秦氏集团总部,大堂前台小姐齐刷刷叫着“时先生好”,一看就是没少冲浪吃瓜,第一次看见正主到来也丝毫不惊讶,反而把她们激动坏了,满脸写着“磕到了”。
一路上了顶层,推开办公室的门,秦宴城脸色煞白,嘴唇竟不是发白而是有些淡紫,正倚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他的西装外套搭在旁边,此时只穿着白衬衫,最上面的扣子解开了两三个,一向整洁笔挺的面料在胸口处有些发皱,大概是刚刚呼吸困难时无意识自己攥皱了的。
秦宴城听到响动声,依旧闭着眼睛,冷漠说:“出去。”
时舟上前问:“哪里不舒服?走,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时舟?你怎么来了?”秦宴城的脸色这才稍微缓和了些许,但还是有些愠怒,“谁告诉你的?”
通风报信的白然早就已经逃之夭夭了,时舟自然不能出卖她,昂首挺胸道:
“我未卜先知呗!我这不正想要练练车嘛,顺便来看看你。”
秦宴城前几天让时舟挑辆车权当日常代步,他最后选中了一辆兰博基尼,这一款他上辈子非常喜欢,可惜当时白色的没货了所以没买。
时舟是因为车祸死的,所以实话实话心里有一点点害怕。
好在练了几次之后也就又自信于自己的车技了,别再遇上醉驾又飙车逆行的蠢货就谢天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