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豺狼我是狗 完结+番外[现代耽美]——BY:鲤鱼一条

作者:鲤鱼一条  录入:12-02
  《他是豺狼我是狗》作者:鲤鱼一条
  简介:
  盛安黎重生了,当他回首往事时,没有因虚度年华而悔恨,也没有因碌碌无为而羞愧,纵览上辈子,他谈不上是一个光荣的好人,却也不是一个穷凶极恶的坏蛋。
  但他缺心眼。
  狗血带肉,受好推且过于心态好。上部第一人称,下部第三人称。非典型性重生,主受,np
  没心没肺没节操大少爷与狠辣强势流氓大佬 & 病娇哭包少女天马 & 阴郁孤僻傲娇弟弟 & 斯文败类万人迷美人的恩怨情仇。
  




正文
  01
  我死了,被火烧死的。
  近山的别墅被点着了基本救不回来,沿着公路烧了几里,不知道那纵火的挨千刀的傻X能不能被抓住。无论会不会上社会新闻,这一溜的半山别墅怕是砸手里了。
  艹,老子新开发的项目。
  02
  说来意难平,这处产业本算是我最后能折腾的意图翻身的一个案子,我用尽全力一搏,房子没了,我也没了。
  我坐在一动就嘎吱作响的单人床上,盯着床前的镜子,也不想点评风水的问题了。
  这叫什么事儿?夺舍?
  我伸手捏捏自己的脸,倒是有弹性不少。我于三十英年早逝,老天爷补偿我,重生在了一个看起来20出头的小伙子身上。
  我打量着现在的自己,其实和之前那张脸挺像的。就是我本来算是桃花眼,笑起来温和很多,现在好了,直接变成吊眼梢,下巴尖了点,五官更精致了点,眼底一颗小痣,活脱脱一个当代狐狸精。
  我捏着自己的下巴,没想到我还有这种潜力。我一直自认为挺帅,但不像现在这么,怎么说呢,像个妖孽。
  其实原版的我比现在还白一些,我们盛家遗传的白皮,不是什么牛奶肌冷白皮,是一晒会红的那一种,我懒得精致,却也从不亏待自己,所以保养还算得当,和狐朋狗友出去浪时也会被那些少爷公主称赞好看,我当时还对他们进行谆谆教诲:你们应该来勾/引我,而不是被我勾/引。
  现在的我皮肤更紧致了,却是有点苍白的普通肤色,说不清是赚了赔了,我站起身来,发现比我之前矮了不少,骨架也小了不少,显得特别易碎,特别渺小。
  我不太满意了,就算风光不再了,我还是盛家大少,而不该是一个娇弱的狐狸精。
  03
  我扫了眼桌上一排安眠药的空瓶,知道被我占了身体的这个人是怎么没的了。四顾这简陋而狭小的屋子,我叹了口气,有些苦恼以后的日子怎么过下去。
  现在盛家应该乱成一团,本来就吊着一口气,我这个当家人一完蛋,怕是整个盛家都要咽了气。
  不过也不一定,毕竟盛家的颓势也是因为我,我一死,那帮老东西说不定开心极了。
  自我爹撒手人寰后我继任以来,虽是大刀阔斧改了不少东西、得罪不少前辈,能力够不够不好说,但路线其实是没走错的。
  我唯一做错的,就是瞎了眼。
  04
  让人难过的事先不提,怎么说我都得去看看我自己的命案现场。翻翻如今的我手机上的各种记录,职业看不出来,但肉眼可见的既没什么朋友也没什么钱,不像我盛安黎,在二代的圈子里混得如鱼得水,宴席聚会日常性的高朋满座。人们都说我喜欢热闹:“盛家大少,过个生日都是要过上一个月的。"。死前的我为了推出这处产业,在自留的别墅里正要举行一个慈善晚宴,所以很完美,我连死都死得热热闹闹的。
  可上辈子我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现在的我却不是一般的落魄,掏遍了兜算上硬币也只有86块5,存折银行卡不知道密码,可人都自杀了,想必也没什么内容。
  打开地图,我竟还在本市。费尽心机找到了家里钥匙,捏着鼻子从满是灰尘气味的老楼冲到大街上,开始想着怎么既舒服又省钱地到半山别墅。
  虽说是异想天开,还真让我碰上了。
  天气雾蒙蒙的,男人难得穿的西装革履,他全身漆黑,行色匆匆看不出表情,下属正帮他打开车门。
  “盛安远!”我冲他高喊。
  他顿了一下,回头望向我,像是看不清一样眯了眯眼睛。我快步跑过去:“你去哪儿?捎我一程!”
  他的保镖忙过来拦我,却不敢动手,还不时瞟自家老板几眼。我这才反应过来我现在不是盛安黎了,顶着这么一张小妖精脸,也难保别人不会误会点什么。我冷汗直流,不知道现在立刻坦诚是会上演兄弟相认的感人亲情大戏,还是会被当神经病扔出去。我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从小就不善言辞,总有人在我耳边讲他:“你这个弟弟阴沉得很。”讲的多了,即使我心里清楚他人不坏,却也总难免不停猜测,他每天在盘算些什么。
  盛安远盯着我的脸不作声,半晌才沙哑着嗓子开口了:“上车。”
  05
  我随他上了车,他也没问我要去哪儿,车内陷入一种诡异的宁静。
  我爸有三个儿子,分别起名叫安黎、安国和安远来寄托他的家国情怀。安国和我是一个妈生的,我妈走得早,所以我爸又找了一个。我爸宠我,对我妈也是真感情,所以和我后妈直到生了安远才领证。我后妈人不坏,就是特别封建,天天称呼我为嫡长子,生怕别人说她对我不好,委屈自己不说,还总是委屈安远。
  小时候我爸出差带回一罐巧克力,里面有24块,让我后妈去分,她就分我15块,给安国9块,安远啥都没有,只能躲在门后红着眼睛默默看着。我偷偷把他拽到身边,硬是塞给他一半,因为是单数多了一块,我就掰了和他一人一半吃。这种事经常有,所以最后便宜的其实是安国。
  从小我就是孩子王,常率领着一票世家子弟出去疯玩。安远挺文静,但一在家受了委屈就拉着我袖子让我带他出去,到后来就演化成我背上背着安国,手里牵着安远,看着别人疯玩。路昭华那孙子就嘲笑我,说我像母鸡带崽,被我一顿猛锤。
  我小时候蔫坏,总爱打着哄弟弟睡觉的旗号,给两个崽子讲一些丧心病狂的恐怖故事,安国经常嚎啕大哭,安远也不敢哭,死死捏着被角手指泛白,后来我怀疑安远不爱讲话是因为我给他留下的童年阴影。
  我望向身旁的安远,感觉自己好久没像这样端详他了,他张开了,五官深刻不少,也有了几丝男人味,但还是略显稚气,他平时不爱穿西装,对公司也总表示出一副没兴趣的样子,分公司和下属保镖都是我硬塞给他的。不过他是真的争气,本来这个分公司半死不活,我看他还在上学,就丢给他练练手,结果这个分公司瞬间起死回生了。
  商业奇才!
  后来就总有流言说盛家老大能力不如老三,不如让位。我当时正被杜博衍那个老狐狸骗得昏天黑地,沉浸在盲目的爱情中,也就不在意这种风言风语,我弟弟牛逼就是我牛逼,who cares。
  安远靠在车窗上闭目养神,他看起来很累,眼底微微泛着青色,我有点心疼,伸手让他靠向自己的肩膀。
  他吓得睁眼,有些惊疑地盯着我,我自省了一下,确实,这个行为显得有点过于自来熟了。
  正待开口,我却被他死死地按在了背椅上,眼见着他把脸贴近我的耳朵。这个距离有点太tm近了,我正要推他,他开口了,嗓音还是那么沙哑:“说吧,什么目的。”
  什么目的?哥哥坐弟弟的顺风车有什么目的?后来又一想,我现在不是他哥,事业有成的男人在外总会经受考验,盛安远,很警惕,你是好样的!
  我稍稍远离他一些,想着措辞:“我是......嗯,盛安黎......的朋友。”
  他听到盛安黎三个字愣了一下,随之嗤笑一声,上下打量着我,仿佛在思考我是他哥的哪个重口味朋友。
  我风评被害不是一天两天,也就不在乎他这种眼光。
  他突然捏住我的下巴,低声说:“盛安黎死了,现在管事的是盛安国,你要找下家不该来找我。”
  ???安国???
  盛安国到底几斤几两我这个亲哥哥清清楚楚,在这个人人比我强的时代,他甚至不如我。
  盛安远,你要是对盛家还有情分的话我求你去夺一下权,谢谢。
  他却死死地盯着我,伸手托住我的后脑,眼神很复杂,仿佛在透过我看谁。
  我被他这种恶狠狠的气势唬住了,结结巴巴地开口:“安黎他......葬礼......”
  “......好啊,一起去。”他终究撒开了手,靠回自己的椅背上,默默地掏出手帕依次擦拭自己的手指。
  我松了一口气,都说我命好,这不,连自己葬礼都能赶上。
  安远这么喜怒无常,想必和他的好哥哥我的死脱不了干系,我还是该安慰他一下:“人死不能复生,你也节哀。”
  只听他靠着窗子冷笑道:“盛安黎他,该死。”
  ???
  06
  这说的还是人话吗?盛安远,你的叛逆期是不是晚了点?
  怀有一丝理智,我没有暴打我这个倒霉弟弟,因为就我现在这个小身板,可能会被反杀。
  我偷偷瞟他,见他的咬肌微微动了动,仿佛我让他恨得咬牙切齿。扪心自问,我上辈子短暂的三十年确实也干过缺德事,却从没对不起他。他没再跟我说话,只抓住了我的手腕,捏的我的骨头咯咯作响。
  我本有坦白身份的想法,想想却是没必要了。
  很快到了盛家老宅,临下车,他又向我重复,仿佛在自我洗脑一般:“盛安黎,他该死。”
  我听见他有一丝哭腔,心又软了点,想来可能也就是和我闹闹别扭,更何况我本来就死了。
  自我当家,盛家老宅难得这么肃穆,连我的之前去东欧旅游亲自带回来的波西米亚风窗帘都被换成了厚重的黑布。葬礼被安排在了西院的一个厅里,是民国那阵有人搞的戏台,后来被我改成了小型电影院,平时也能弄个小型的交响乐会。
  我的巨幅黑白照片被投影到幕布上,笑得格外像个脑残,左右摆满了别人送来的白黄相交的花篮悼词,盛安国这个傻东西在舞台中央捧着我的骨灰盒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接受到访者的默哀。
  ......这是什么行为艺术?盛安国,这缺德主意一定是你想出来的。
  幸亏我是被烧成灰了,不然我真可能从棺材中气出来。安远也皱着眉,却是一副冷眼旁观,与盛家切割的姿态。
  远处突然传来一声闷咳:“成何体统?”,两队黑衣人极其有序地从大门涌进来,仿佛要将这里包围。整个会场安静下来,看着这个男人缓步入内,穿着长风衣,皮鞋很有节奏地哒哒作响。不怪别人不敢声张,杜博衍黑道发的家,后来洗了白也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搞得不少人家破人亡。
  想来,也包括盛家。
  这几年我的每一个决策都有他在后面给我使绊子,等我发现已是为时已晚,更可笑的莫过于,我竟把他当我的爱人。我是怎么死的,别人不敢定论,我却敢。我的死,和他脱不了干系。
  和他好的时候我们两家公司就差并为一体,一开始算是我接济他,后来他吸够了血,反过来咬我一口,等我反应过来,公司已被他吞了一半。一开始业界说我俩是狼狈为奸,后来说法变成了狗咬狗一嘴毛,他们都说错了,从头到尾只有我一条狗。
  最后这一年我和他闹得不可开交,可以说是撕破了脸面,他也从暗搓搓的下套变成直接的压制。因为我,再也没有什么企业能奈他何,而如今的我,却是无力反击。
  半山别墅本是我最后的挣扎,慈善晚宴我并没有邀请他,他大我七八岁,却在当天直接翻进了我家卧室。我和他打了一架,最终被他不知道从哪掏出的手铐锁在了床头。
  他在我身上起伏着,额头的汗水滴到我的脸上,他确实是一个好看而性/感的男人,我却闭眼不想再看他。他也不在乎我能做出什么反应,只“安黎”“小黎”地在我耳边呼唤着,他啃食着我的脖颈,劝我认清现实。最后他射进了我的身体里,整理好自己衣服走出了门,没有解开我的手铐,还顺带把门给反锁了。
  然后就是一场大火。
  幸好是火,能让我被烧焦,不然换一种死法,我可经受不住再一次的公开处刑。
  杜博衍很快被人群让到安国面前,抬头看着我那舞台上的傻弟弟,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袖扣,不轻不重道:“盛安国,你别在这里装傻,你哥到底在哪儿?”
  安国平时怂的很,今天却不知怎么了,竟敢和这个大流氓直接刚起来:“在哪儿?你不是一清二楚吗?”他摸着我的骨灰盒,眼泪止不住地流:“好大的火呀,哥哥一定很疼。”
  其实我被熏到昏厥,已经不知道疼不疼了。
  杜博衍被哽了一下,平时处事不惊的他现在居然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他长呼了一口气,竟直接掏出了一把枪直抵安国的额头,他抬高了声音:“我再说一遍,把你哥交出来。”
  07
  双方人手肉眼可见一触即发,杜博衍满脸都写着暴戾,安国一副要英勇就义的姿态,谁要多动一下可能就是一场恶战。
  ......不是,你俩在这儿演电视剧呢?怎么说现在也是法治社会,你杜博衍是有多不要命能明目张胆葬礼鸣枪?
  其实我没想到这个王八蛋还敢过来,不禁有点跃跃欲试想着找个什么硬东西直接砸过去,最好能让他在这直接一命归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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