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夏稚想找他去海钓都被他以工作为由拒绝了。
夏稚很开心看到他愿意努力,为了成为配得上班长的男人而努力。
两家的父母见儿女情投意合,有意让他们大学毕业就订婚。
高家大小姐和廖家大少爷要订婚的消息传了出去,D市商超业一些小企业都叫苦不迭,本来就在夹缝中生存,两家要是联手了,那就更没活路了。
顺着缓坡漫步到山顶,便能看见碧蓝的大海。
“好漂亮啊!”邢翊喊道,想去拉方教授的手,“老婆,我想去海边,我想跟你一起在沙滩那安封上在阳光下策马奔腾,享受着海风,好浪漫~”
方欲晓理智地说:“抱歉,以我的技术还无法做到策马奔腾。”
“……”影帝脸上的失望不是演的。
方欲晓:“慢慢走的话,可以。”
几人并不着急,慢悠悠地朝着海边进发,夏稚听廖星讲自己对订婚仪式的设想。
廖星见谢兰舟在前面和邢翊聊天,压低声音问道:“稚哥,你们家那位有没有什么表示?”
“什么什么表示?”夏稚一头雾水问道。
“就……不来个婚礼啥的?就这么平平淡淡一辈子?”
夏稚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支支吾吾道:“这……还、还没想过……”
他握着缰绳的手心里全是汗,左手中指上的戒指仿佛有千斤重。
就在前几天,谢兰舟压在他身上做某项大和谐运动时,跟他求了婚。
并在他抱怨这婚求的不合时宜,且没有鲜花戒指的时候,这个臭流氓居然抱着他去衣帽间,从一个小抽屉里拿出了对戒。
“这是我十八岁生日的时候订制的……”谢兰舟给他戴上,“一直想拿给你……先戴在中指,等我们婚礼的时候,我再送你新的戒指,那时候就戴在无名指上。”
夏稚一想起当时温馨奇怪但绝不浪漫的诡异画面就觉得羞耻,哪有人一边干这个一边求婚的?更离谱的是,两个人在求婚的过程中就没分开过,也没停下来,最后还威胁不答应就不给痛快?
妈的!这确实很谢兰舟……
到海边时正好中午,万山带了吃的,大家就在海边野餐,这片沙滩也是夏秋的,所以没有别人。
绵延数公里的海岸线都是幼白的细沙,安安静静,只有海水冲刷沙滩的声音。
马儿在远处吃草,廖星和高嵘在沙滩上堆沙堡,邢翊和方欲晓手拉手往远处走,在沙滩上留下两串脚印,吴伯书和夏秋在沙滩椅上晒太阳,夏秋非要拉着吴老师自拍。
夏稚凑过去在夏秋耳边问:“哥,你跟吴老师谁是上面的谁是下面的?”
夏秋坐起来:“小孩子家家问什么呢?不害臊!别以为你现在是大学生了,就能跟我聊这个,你在我心里永远是那个蛋蛋。”
“……”夏稚努力忽略掉自己的绰号,捕捉到哥哥的一丝慌乱,笑得很鬼:“哦~你慌了,你是下面的!”
夏秋哼笑:“谁告诉你的慌了就是下面的?说不定人家只是害羞呢?”
“……”好像有点道理……
夏秋把墨镜摘了:“你别告诉我你是下面的,艹!你可是我夏秋的弟弟!你真是下面的?”
夏稚赶紧解释:“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夏秋和吴伯书都看着他,标准的否定三连,不是也成真的了。
夏秋贱贱的沉默了不多不少的两秒,然后“哦”了一声,拍拍他的肩:“注意身体。”说完跳起来就跑。
“啊啊啊!夏秋!”夏稚追了过去,兄弟俩在沙滩上追着跑了好几圈。
夏秋大叫着躲在吴伯书身后:“吴老师救我!”
夏稚敢跟亲哥闹,但不敢跟自己的班主任闹,气鼓鼓地坐在沙滩上。
谢兰舟走过来坐在他旁边,递给他果汁。
他揽着他的肩,左手拉着他的左手,两枚银色的戒指碰在一起,在柔暖的日光下发着光。
“干嘛?”棕榈树下的光影交错,夏稚被他捏着手指,靠在他肩上问。
谢兰舟:“没什么,就觉得很幸福……”
“嗯……”脚趾陷进沙子里,海风吹过发丝,夏稚点点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很幸福。”
蓝天下,远处海平面上飘过渔船的帆影,海鸥滑翔俯冲掠过水面,阳光将浪花都染上了粼粼金光。
作为头马的月落乌啼叫了一声,所有的马都跟着响应,从草地奔上沙滩。
夏稚和谢兰舟相视而笑,站起来骑上各自的马,沿着海潮冲刷过的沙滩,朝着阳光的方向踏浪而行。
无须多言,信马由缰,以梦为马,不负韶华。
*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完结啦~
本来是荤素搭配营养均衡的,但是只给你们上了蔬菜,所以有的地方看起来并不连贯。
两人腻歪的地方,因为少了砍掉的内容,所以就显得有点多,其实他俩比你们看到的要嗨多了哈哈哈哈
还有几篇番外~
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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