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恶魔的保镖情人————紫陌

作者:紫陌  录入:12-18

叶晟笑道:"是丁姐啊,他是我哥。狼哥在不在?"
"你哥?看样子不太像,我说小叶,你也太对不起你妈了。"丁姐取笑,捏了叶晟一把,看看初平低眉顺眼的,像个老实人,也不好意思欺负,便说"狼哥他们在里面等你,快进去吧。"
叶晟赶紧拉了初平进去。z
外面还是白天,里面却只有昏暗暧昧的灯光。男人和女人嬉笑著,毫无顾忌。初平脸上发热,只好低下头不看。
叶晟带著他到了个包间。敲门没人回答,门又是虚掩著,叶晟推门进去,初平一看,脸顿时烧了起来。
里面成双成对的男男女女抱在一起,一个男人甚至还抱著女人当场做著抽插的动作,女人呻吟著,哭叫著,像是要死去,又像是到了极乐。男人吼叫著,发出不明的声音。这暴力入侵的景象让他顿时变了脸色,想起连连几夜几乎不眠不休的情事,他腿脚有些发软。脸也发白了。
原来在男人身下,会是这麽淫荡羞耻。他想到自己前几天不明所以的屈从,几乎要当场吐出来。
"谁让你们进来的?"说话的是一个戴著墨镜的男人。他一开口,身边娇媚的女人便从他身边离开,扫了他们一眼,那目光中竟有些淡淡的揶揄。
"是狼哥让我来的。"叶晟好像还没看出来,显出十分兴奋的表情,"您是大哥吧?小弟早就听说过您了,小姓叶。"
角落一个流里流气的男人忽然开口:"小叶,我有让你进来?"y
叶晟满脸惊讶,但马上就反应过来,点头哈腰道:"我知道了,对不起,狼哥,我们马上出去。"他用手肘碰碰初平,示意赶快离开。
"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简直不把大哥放在眼里。"狼哥冷冷的说,那位坐著的"大哥"也没说话。
叶晟一下子呆住了。b
初平开口:"那你们要怎麽样?"
狼哥笑得有些邪气:"这位先生好像不怎麽懂道上的规矩。"一把小刀不知怎麽忽然到了他的手上,只转了一转,便飞到木质的茶几上,夺的一声,钉了进去。"小叶,你把右手切下来吧。"
叶晟吓得脸色发白,求救地看著初平。初平只好硬著头皮说:"有事好商量,我是小晟的哥哥,狼哥有其他吩咐,我们一定照办,但这个......是不是太残忍了点?"
"嫌残忍当初就别淌这混水。"狼哥冷笑一声。g
"能不能换一种方式,您看......"叶晟心惊胆战地问。
狼哥有些不耐,正示意要手下动手,那"大哥"忽然开了口:"小狼,算了吧,我看就罚他们喝几杯了事。"他转头朝身边的小姐的耳边说了几句,那女孩笑笑,站起来欠身说:"我去拿酒。"
酒马上就取了过来。
澄澄的液体在精装的玻璃瓶子里,发出迷幻的光彩。
那位大哥在鸡尾酒杯里倒了三分之一的威士忌,嘴角忽然露出一丝笑意,把酒瓶放下,加入一点红酒和啤酒,又倒上些白兰地,最上面一层,还加了些可乐。
"那位小叶的哥哥,你来喝吧。"
狼哥有点奇怪地看了大哥一眼。要喝也是小叶喝,怎麽会找上他哥哥。但大哥做事向来有主张,他也就没吭声。
叶晟拉住初平:"哥,那酒有古怪。"
初平没喝过多少酒,但也知道混和酒容易醉人,而且鸡尾酒通常是要搅拌摇晃的,像这样喝的不仅超难喝,还可能会出问题。他望了望那位大哥,只觉得墨镜後面的双眼如同针芒,心里微微一惊,问道:"喝完就可以走了吗?"
"只要你喝下三杯,能走出去尽管走,没人拦你。怎麽样?"
初平点点头,端起酒杯便喝,也不敢分辨味道,一口气喝了下去。那酒是分层的,看著从他的喉间涌下去,别人都有些难以言喻的迷离之感。
酒刚入腹,他就感到一阵酒气从胃里冲上来。可乐本来是汽水,进了胃往上涌,连带著酒精,将头顶冲得昏昏沈沈。
势成骑虎,初平只能把已经倒好的酒都喝了下去。第二杯下肚,他已经有些站不稳,叶晟看得惊心,冲上来说:"哥,最後一杯我帮你喝了吧。"
手下立刻有一个男人扣住叶晟的肩膀,要把他拉开,他吃痛得大叫,努力挣脱那人,却怎麽也挣不开。
初平皱了皱眉,打个酒嗝,放下杯子,伸手去拉开那男人:"别动手动脚的。"
男人哼了一声,要格开他的手,来势猛烈,初平直觉地按住他,反手一错,那人的後臂已经被他卸下,肩关节脱臼。那人吃痛得惨叫一声,立刻便忍住呻吟,恶狠狠地瞪著他。就在此时,几乎所有的男人都把枪掏了出来。那位大哥脸上也微微变色。
虽然只在电视上见过,但这冷冰冰的枪口他还认识。初平酒意醒了几分,强忍著翻滚的胃酸说:"我......帮你接上......"
叶晟吓得脸色发白:"初平哥,你没事吧?"
初平摇摇头,捂住嘴,忍住汹涌而出的胃液。口中辛辣苦涩,也不知道是什麽味道,只能强咽下去。
"大哥"嘴角带著淡淡笑意:"喝不了就认输了吧。"
初平看著他,神情镇定如常:"找个好的接骨大夫,否则会很痛的。"他抿了一下嘴唇,将最後一杯酒一饮而尽。喝完之後,他忍不住被口中的辛辣呛咳起来。"这、这是什麽?"
"瓦萨米,有了这个,才叫做‘万法归宗'。""大哥"的脸上居然有些得意,"别吐啊,吐了就算你输。"
"多谢......指点。"
"敝姓楚,阁下贵姓?"
"免贵,姓沈......"话刚说完,初平眼泪就忍不住流出来,他捂住嘴,将涌上的汁水咽下去,脸胀得通红,像朱砂透过皮肤,英挺的容貌顿时染上了几分情色。
叶晟本想责怪他怎麽把真实姓氏说出来,看到他转身走了几步,脚一软便要摔倒,连忙一把架住,也不敢多说,将他搀扶出去。
那位姓楚的大哥摘下了墨镜,露出一双若有所思的眼睛。
女孩将柔软的身子靠到他怀里,他揽腰抱住,微笑去亲她的脸。"让人查查,这人到底是什麽来历。"

在刚刚走出门的那一刻,初平终於忍无可忍吐了一地,酸水也要呕出来,跟在他们後面负责监视的人哈哈大笑。叶晟手足无措,扶又扶不住,过了好久才拦到出租车,将已经昏昏沈沈的初平载回家。
天色已晚,薄暮骤降,回到他们原来住的地方,已经七点了。
叶晟把初平扶下车,司机因为住的偏僻,要多收钱,叶晟不愿意,和司机讨价还价,初平就靠著他滑下来了。叶晟刚要扶起醉醺醺的男人,已经被人用力推开,他一转头,几个黑西装的男人把初平拖进另一辆车里,叶晟大惊失色,要追上去,一个男人站在他旁边,忽然伸手拦住他,冲著他露出一口白牙:"叶先生,这并非绑架,请不要急著报警。"
"不是绑架?该死的,你居然说不是绑架?"叶晟要去拦人,那车已经开走了,气得他大吼。
男人微笑:"我说不是绑架就不是绑架,有事就去找我们老板,叶先生,告辞。"男人递上一张名片,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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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平迷迷糊糊的,感觉自己踩在云端,轻飘飘的,只是胃十分难受,酒水吐了一半,嘴里全是酒气,身上已经被秽物弄脏了,狼狈到了极点。到了地方,似乎又上了一辆车,他睁开眼睛看看,人影全是重叠的,傻笑起来:"小晟,怎麽你打车都会迷路啊?"
人醉起来果真是一件幸福的事,要不也不会有那麽多人买醉。车子停下来,他被扶进屋,有人骂骂咧咧的,也听不清楚,那人帮他脱了衣服,还在骂著。
除了苍蝇嗡嗡叫之外,醉酒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好了。
"小晟,你真罗嗦。"他嘟哝一声,推开那人的脸。
季昌彦气得跳脚,他从来没有服侍过一个人,居然会被人嫌,差点一巴掌就要甩过去,想想还是不要和一个醉鬼计较这麽多,才放下了手。
今天在杜衡的建议下他去看了医生,又怕被人知道,偷偷跑到一家从没进去的诊所,谁知道居然是中医,医生斜著眼看他一分锺,才悠然开口说,最好一个月不要做爱,每天吃药好好调养,以後也要节制,免得肾亏,还开了好几纸包药,打成一串给他拎回去。
倒霉,倒霉,倒霉!要不是碰到这家夥,怎麽会这麽倒霉?昌彦气得想揍人,一边还是伸手去帮他脱衣服。
从医院回来後看不见人,昌彦就知道一定是跑到叶晟那里去了,派人去找,果然在那里发现了,便直接让人带了回来。
想不到这家夥醉了之後胆子变得这麽大,还敢推开他的脸!
"我让你看清我到底是谁!"昌彦恶狠狠地拽他的衣服,脱下来的衣服都扔进篮子里──他长这麽大,当然是为了使唤清洁工的。
他粗鲁地拖著初平进了浴室,拧了莲蓬头冲洗他身上。
"小晟,你吃了炸药啦?"男人不知死活的嘟哝著,眼睛迷迷蒙蒙地看著他,竟有一层朦胧的水雾,像是情欲过後的样子。他哪里能忍得住,凶狠的美丽眼睛瞪著他半晌,忽然搂住他的脖子,狠狠将自己的嘴唇咬上去。
"小晟,你干什麽?"他看不清,只觉得嘴巴软软的痛楚,要推开他,手徒劳地隔开彼此,季昌彦已经长驱直入,缠绵的热吻著。
"小晟,你......你把我当成是什麽人......"他终於推开他,奋力挣扎,一边喘著气,眼里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羞愤。
"谁是小晟?"昌彦气鼓鼓地质问。
"小晟,你不能这样对我......"愁苦和悲痛瞬间达到顶点,热泪无声滑落,他捂住脸。他知道自己没品又有心理问题,可是小晟要是对他做这种事情,这绝对是不可以的。小晟对他来说是弟弟,和弟弟也做,不就成了乱伦?
季昌彦呆了半晌,忽然愤怒达到了顶峰:"你说什麽?我不能别人就可以?"
他把他当成叶晟,叶晟不可以他当然很高兴,但是照他说的,除了叶晟别人都可以这就让他不能接受了。
"我是被逼的,我是被逼的......"他明知只是在说服叶晟而已,但说著说著,也让他有些恨起季昌彦来,要不是季昌彦,他不会发现自己居然会对男人之间的情事有反应,要不是季昌彦,他也不会纠缠在这种莫名其妙的关系里,要不是季昌彦,或许他在还清债务後,能心安理得地和一个女人结婚......
他一拳捶到地上,忽然间痛哭失声。
一切都结束了。
结束了吧。
酒精的渐渐涌上,声音也渐渐停下,他神智已有些不大清楚,迷茫起来,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谁。
是一个梦就好了。也许再醒过来,会发现这只是梦境而已。
他昏昏沈沈的,慢慢滑倒在地上。灯下,麦色的肌理散发著诱人的光彩。
昌彦觉得自己的喉头动了动,似乎有些口干舌躁。
那毛病居然已经不药而愈了。
小恶魔的保镖情人11
宿醉醒来果然是痛苦的。他感到头痛欲裂,呻吟一声,喉间像干涸了一样。直接感受到身上盖的薄被的触感,似乎浑身是赤裸的。
喝酒本来是发热的,但秋风吹到没盖到的地方,还是有些冷。
想掀开被子起床找杯水喝,手却在身後不能动。本来是侧身躺著的,触腕有些凉意,手也有些酸麻,似乎被反铐在一起。
他用力挣扎,却纹丝不动,还被勒痛了手腕。心里忽然涌起一阵惊惧,赫然惊醒。有种冰冷的感觉从心底深处倏然而过。他费力地想要挣扎著爬起来,大腿一动,便是一阵铁链的拖动声。壁灯微弱的光芒下,依稀看见被子已经滑下来,右脚踝处锁上了一根粗如儿臂一般的铁链,蜿蜒到了地上,铁链的另一头,钉在大约5米远的墙上。
季昌彦睡在他旁边,一只手横跨过他的腰,睡得极为香甜。被他触摸到的地方,他感觉如同被蛇咬到,侧身滚到一旁。被子下面,果然一丝不挂。他移开後,季昌彦的手便重重落在床上。他揉著眼睛醒来,有些不悦:"你怎麽啦?大半夜的,做噩梦了?"
"季昌彦,你想干什麽?"他质问的声音有些颤抖。不是和叶晟在一起的麽?怎麽又回来了?难道是小晟出了事情?
季昌彦盯著他看了半晌,古怪地说一句:"你叫我的名字?"他有些奇怪他的胆子居然变大,但唤他名字的声音悦耳得妙不可言,光是听就有点蠢蠢欲动。
他奇异的语气让初平的态度又软了下来:"季总,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有件事情想跟您商量......合约上的条款,我可能做不到了。我、我想毁约。"
"你再给我说一次。"初平的语气冷得刺骨,那眼神似乎像是他再说一个字就直接把他按倒在地。
"我,我......我想......"他哆嗦著,浑身都在颤抖,却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昌彦甚至觉得他像一只被斗得羽毛散乱的小鸟,在面对强敌时连扑腾也不会了。
"你要是敢不做,我会让你在其他公司都混不下去,你信不信?"
他怔怔看著他,眼里似乎全是软弱。这样的心理臣服让他惊惧,竭力忍住,又变成一种奇怪的笑意,像是哭丧著脸。
昌彦恨不得狠狠踩两脚,他捏著他的下巴,冷冷的说:"没用的东西,真想掐死你。"
话虽然这麽说,但要是真想掐,早就掐死了。
这身体是上帝可以和米氏比肩的杰作,可惜内在十分失败。看上这东西也不算不长眼睛吧。
"你脑子进水了吗,连那种人都敢惹?我老头原来也是干这行的,你以为他为什麽忽然洗手,还不是因为遇到那个人,干不下去。"昌彦皱眉,"我看叶晟这条小命是保不住了,外面风头正紧,你还是乖乖待在这儿。"
"季总......"
"是不是想救那小子?我知道你打架不错,但是能挡得住子弹麽?"季昌彦沈吟著,像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我看唯一的办法就是把他送到国外,明天我去看看吧。"
直到很久之後,初平才知道他不愿见到别人都是直接打包送到南极或是撒哈拉沙漠去。可惜他现在对他一无所知。"......多谢季总。"他有些哽咽,真心诚意地说,"我会报答你的。"
"什麽报答不报答,你现在不是我情人麽?说那些生分了。"昌彦抱著他亲了一口,似乎有点食髓之味,强忍下了,用一条床单包住他的身体。
"季总,我......我不会跑的,我想......想喝水,可以吗?"他含蓄地暗示希望季昌彦不要再玩这麽变态的游戏,但季昌彦似乎听不懂,皱了皱眉,居然给他倒了一杯,慢慢喂他喝下去。水太急了,顺著唇角流下,昌彦便伸舌舔掉。
像对待宠物一样。
即使再怎麽好,也只是在对一个可以用来发泄欲望的宠物而已。而且像季昌彦这样的人,要是告诉他连乌龟都会被他养死,他绝对会相信的。这种人,还有什麽事情做不出来。
可能会被玩到死掉吧。他悲哀地想著。
昌彦随意地抚摸著他身上斑斑红痕,理所当然地说:"不要怪我这麽对你,都叫你不要乱跑的,居然敢骗我,还跑出去勾引别的男人。我当然会生气了。你听话点,说不定我过几天就放了你。要是再不听话,可别怪我做出什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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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只喝了一点牛奶,饥饿感源源不断袭来,已经有些头昏眼花。但在这样的生活中,饥饿是微不足道的。初平靠在沙发上,是等待还是枯坐,早已经分不清楚。短短几天,漫长得可怕。
开始时任何声音的响动,都让他心惊肉跳,面红耳赤,但现在似乎只有漠然。人的羞耻濒临极限,便会全部倒塌。是什麽都会习惯。他感到有一只手伸进床单下他赤裸的身体,微微颤抖一下,也就任意让那只手在身上游走。忽然猛地胸前凸起处剧痛一下,他惊呼一声,倒抽一口凉气,便听到一声恶意的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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