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我......我再也不敢了......"
"宝贝,我说话是要算数的,不然大家怎么服我?"浅轻轻的抚摸闻川的脸,柔声道。
闻川放弃般的住后一仰头,哀声道:"老大你要我死吗?"
"我只想满足你,宝贝!"浅抚摸着他全身,来到后穴处,那里已经红肿不堪,浅轻轻的按压,又抚上闻川的分身,因为射了太多次,被浅一捏,竟然是锥心的痛,闻川呻吟一声,额头上流下冷汗来。浅松了手,轻轻的搂着他的肩,吻上他的眼睛:"宝贝可以用嘴来伺候我。"
闻川挣扎了半天,竟然一点都动不了,浅笑看着他努力爬起来却徒劳无功的样子,一把抱起他,把他的头按在自己胯下,闻川乖乖的伸出舌头舔着,然后一点一点吞进去,直到口腔塞满,吞进咽喉里去。他卖力的收缩喉管来取悦浅,舌头打着圈摩擦着表面来讨好他,一直到他满脸通红,口腔麻痹了浅才射在他嘴里。闻川吞下那些精液,再舔干净浅的分身,口腔已经不能自如的合上,闻川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躺在浅的怀里,依旧浑身没有一点力气,浅没有用冷水把他泼醒,只是轻轻的吻他。
"宝贝,"浅很温柔的搂着他:"不要以为我驯服不了你,我以前是放纵你,懂不懂?"
闻川有气没力的答道:"老子......老子知道了!"
"嗯。"浅显然很满意他的反应,吻上他的唇,挑逗他的舌头,"我以后也可以继续放纵你,不过你最好不要再犯今天这样的错误来挑衅我,嗯?"
"怎么这么哆嗦?都说了老子知道了!"闻川粗声粗气的答道。
"你们三个把拍下来的过程都给川,"浅吩咐过后,戏虐的看着闻川,"宝贝把它剪好烧成一张盘,晚上我和宝贝一起看。"
"你能不能不要再肉麻兮兮的叫老子宝贝啊!"
浅的拳头轻轻踫了踫闻川的胸膛,转身走了。
闻川呼出口气:"他妈的总算正常了!"往后倒头就睡。
闻川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饭时间了,身体还有一些钝痛,却没什么大不适,身体复原能力极好这一点一向让闻川很引以为自傲,他曾经很自豪的向浅炫耀他老子总算有一点比他强,当时浅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我又不会被人干。"闻川当场就发飙:"他妈等老子变强了干死你!"浅往他肚子上狠狠一拳,把他酸水都打了出来,这时候闻川总觉得干他的希望特别渺茫,不过闻川是很服浅的,应该说"继山"组的人还没有不服浅的,人总是崇拜力量,不过崇拜到闻川这个程度的还不多,闻川第一次见着浅的时候也是在街上晃,也是晃着晃着从转角口处进来一个人,干干净净的西服,一点皱都没有的裤子,整整齐齐的短发,若无其事的向前走,作为这条街的老大,闻川理所当然的不能让有悖于这条街的风貌的东西出现,于是追上去,手搭上浅的肩,粗声粗气的道:"你小子找操!"就一拳打过去了。浅好像吃了一惊的样子往后退了一步看着他,却正好躲过他这一拳,闻川这下看清了他的正脸,"也没什么了不起!不就他妈小白脸一个。"每当想起当时的一愣神,闻川就这样解释,不过当时确实有了那么一瞬间的失神他老子也不否认:"老子干过的事情还不敢当啊!!?"。于是一愣神之后他痞笑着决定干了这个小白脸了,没想到他狼手还没伸出去的时候小白脸笑着说:"你叫什么名字?"
"老子叫闻川,等老子干过你以后你以后可以叫老子大哥。"闻川露出很猥亵的表情。
"就在这大街上?"那人好像有点怕了。
"妈的老子要干还要挑地方啊!"闻川粗声粗气的说,后来他一直对这句话有点后悔,当时他怎么会想到这句话直接导致浅干他的时候从来不挑地方,随时随地就放倒他。当然,只是有点后悔而已。
然后闻川狼爪子就要去撕小白脸的衣服了,本来他干的时候也未必都是用撕的,不过这人这身衣服实在是碍眼,于是本能的就用撕的。可惜还没让那人尝到他闻老大的臂力整个手臂就脱了臼,那人笑嘻嘻的拿住他另一条手臂,凑的很近的对他说:"我要干一个人的时候,通常都会先问他的名字。"声音很温柔,闻川听起来却莫名其妙的觉得有点冷。
"喀!"这是另一条手臂脱臼的声音。
浅把他推倒在地上的时候闻川已经有点懵了,就这样......打输了?
然后就是被压在地上一阵狠干,血流得地上都是,浅发泄完了穿好裤子,低声对半死不活精神恍惚的闻川道:"这是我第一次干男人,像奸尸一样!"闻川一句"我操......"刚出口,浅一脚踩在他身上,这时闻川发现弟兄们都操着家伙来了,外加看热闹的人密密麻麻挤满了半条街。
"你们有两条路走......"浅好像在冯麻子开的酒店里吃茴香豆一样悠闲,声音又慢又清楚。
于是浅就成了"继山"组的大哥,毕竟见阎王这条路还是没人想走。
后来闻川总是在想说不定就是因为这件事导致他看见和浅恍惚有八分相似湛的时候反射性的说:"难道你想干老子"而没说:"难道你想老子干你?"
浅不算有野心,闻川还是大哥的时候继山组的势力就是这一条街,换上了浅也不过变成了三条街,虽然闻川认为浅他妈早该拿下这个省了。
闻川从桌上跳下来,想着该去找浅吃晚饭了,第一次找浅吃晚饭的时候浅显然没想到他会来,后来每天都如此,浅已经习惯了摆两副筷子,等他来了再吃饭。
刚出门就看见小六子一脸馋相的看着他:"川哥,老大让你七点钟再去吃饭。"
"靠,老子饿得狠了,先去冯麻子店里买个饼吃。"闻川转头要走,忽然又转回来道:"你他妈干嘛一脸馋相的看着老了啊?"
"川哥刚才的样子......兄弟们都流着鼻血打手枪......实在是太......"
"他妈你们这些小兔崽子也想干老子?"闻川揪着小六子的脖子恶狠狠的道。
"没......没......我们哪里敢!老大还不给我们一人一颗枪子儿?"
"操,没良心的,就不怕老子给你们一人一道血口子?"
"怕!怕!"小六子连忙很狗腿的笑道
闻二哥的刀子从来不伤兄弟是出了名了,不六子那句怕里一点诚意都没有。
闻川经过王三的理发店的时候忽然想起头发长了,就一脚踩进去,往破了皮的软皮椅上一坐,王三就谄媚的过来了:"川哥剃头?"
王三以前不是这条街的,他爸原先在银行,不知怎么就自杀了,他妈扔下四岁的他跟人跑了,于是王三就来这条街讨饭,因为实在太窝囊,闻川懒得收他做兄弟,有剩饭的时候就给他点,倒也没把他饿死,还开了个小剃头店,从此把闻川当了救命恩人,见了就喊川哥。
王三正拿着新买来的刀子一点一点的削闻川的头发,门口进来的个子小小,漂漂亮亮的男孩子。
"哪位是老板?我要剪头。"声音也很清脆,还带着童声。
"您先坐着,替川哥剪过了再替您剪。"王三躬了下身道。
"你小子哪儿的?"闻川懒懒的开口。
"我是湛少爷的跟班。"那男孩子笑嘻嘻的道。
闻川不理他了,可是他却不知好歹的在闻川面前晃来晃去,末了笑嘻嘻的道:"湛少爷让我来喊你去一趟。"
"凭什么老子要听他的啊!"闻川听到湛的名字就火大,"你让他给老子滚出这条街!"
"湛少爷本来就不住这条街,这么脏,这么乱......"
"你他妈嫌脏还来这里剃个屁头啊!"要不是对方是个十四五岁的小孩子,闻川已经拳头侍候了。
"我本来就不是来剃头的,我是来找你的。"男孩子一点也不生气,"你去不去?湛少爷让你七点以前到。"
"操,老子凭什么去啊?你让他去死!"
"那就没办法了。"男孩子语气一冷,手里就多了把刀,直刺进闻川左胸。闻川向左斜了斜,不退反进,迎了上去,一把抓过王三手上的刀子捅进他肚子里,手一拉,拉出一道一寸长的口子。
那男孩子倒在地上,腹部中刀,又拉出那么大刀口,是没活头了,只是一时也不会死,他因为失血,脸色又白了一层。
闻川若无其事的拔掉夹在左肋上的刀子,血汩汩的冒出来,闻川拿下脖子上的毛巾开始包扎。
王三一面替他包扎一面道:"川哥比他厉害的多,干嘛还走这样的险着?"
"老子一招解决了他省得麻烦!"
"湛少爷......"那男孩子低低唤了一声,断了气。
湛少爷?真他妈有意思!不知道和老大比谁更强?
闻川回去吃饭的时候正好七点,浅看了看他的伤口,有点担心的道:"再往右一公分你就死定了。"
闻川毫不在乎的吃饭。浅叹口气,也提起筷子。
浅刚来的时候根本不吃这里的东西,最多自己动手做做,还特地去买的新厨具,后来勉强吃一点闻川做的东西,再后来就习惯了,不过他的动作吃相还是斯斯文文,一点都没变。
"川,你是给谁刺伤的?"
"一个小兔崽子。"
"总是笑嘻嘻的一个男孩子?"
"操,老大就是厉害,这都知道!"
浅沉默了一会儿,慢慢道:"川,你为什么这么服我?"
"当然是因为你样样比老子强啊!"
浅放下了筷子,不错,闻川他只是崇拜力量,单纯的崇拜力量,并不是因为爱他。
"那么,如果有人比我还强,你会到他那里去吗?"
"当然要去啊!"
意料之中的答案,却让浅一阵苦涩。
浅站起来:"我有事先走,你慢慢吃吧!"
"老大你的饭还没动呢!"闻川莫名其妙的道,浅早已经走远了。
闻川骂了一句粗话,埋头继续吃,门口斯斯然走进来一个人。
和浅有八分相似,只是身上仿佛带着一股腥咸味儿。
是湛。
他仔仔细细的把整个屋子看了一圈,才慢吞吞的开口道:"又脏又破!"
"嫌脏你他妈就不要来!"闻川立刻顶回去,这里可是整条街最干净的地方,他妈的竟然说又脏又破。
湛转过头来看着他:"你杀了小然?"
"妈的你有意见啊?"
湛笑笑:"跟我走吧,我比你老大强。"
闻川瞪着他,湛又笑笑,把桌上的罐装啤酒扔了出去,取出一把乌黑的手枪,对着门外连续开了六枪:"你去把他捡回来。"
他说话并不用命令的语气,但听的人总是乖乖的照做,他似乎天生就高高在上,适合命令人。
闻川捡回易拉罐,罐子上只有两个口,一个子弹进去的口,一个子弹出来的口。
"妈的枪法真烂,只打中一发!"
"你去看看别的地方还有没有弹痕?"湛不以为忤,淡淡道。
闻川虽然粗鲁,反应却不慢,心想难道这人六枪都射中同一个地方?
湛笑笑:"我在西面三条街外红墙六层,你明天早上七点钟来。"转身走了。
"喂,你他妈别自作主张,说不定老大一连七发射在一个弹孔上。"闻川朝着他的背影喊,湛头也没回,一路去了。
浅回来的时候闻川还直愣愣的盯着易拉罐,浅冷冷道:"他来过了?"
"刚才没多久,"闻川拿起一个易拉罐道:"老大你......"
"你不用问了,"浅淡淡道:"我不如他。我只能连续射中四枪。"
"老大你......"
"川,"浅忽然拉起他的手,"不要去好不好?他不喜欢你的。"
闻川痞笑道:"难道老大你喜欢我?"
"......如果我喜欢你的话,你还走不走?"明知道这个人追求力量胜过了一切,却还是忍不住抱有一丝希望。
"我......老大你今天怎么这么婆妈?老子还以为你他妈要狠揍老子一顿。"
一拳过去,闻川被浅压在床上,浅用尽力气的做,闻川用尽力气的喊,精疲力尽了才睡去,没有再交谈一句。
闻川醒的时候浅已经不在了,应该说所有和浅有关的东西都不在了,仿佛这个人从来没有来过,从来没有存在过。
"老大......"闻川忍不住低唤了一声,声音哑得很,看来昨晚喊太多了,看了看墙上的破钟指着六点,又看了看太阳,看来昨天这钟没停走,披了件风衣,闻川随便蹬了双鞋就准备走了,忽然又回去在床底下摸了摸,找到了那三张没来得及烧成盘的磁片,揣在兜里,踢开门朝西面走了。
闻川看见湛的时候湛在喝咖啡,氤氲的热气蒸上来,视线一阵模糊,湛的脸仿佛化做了浅,闻川猛然间有些恍惚。
"老子......"
闻川刚吐出两个字,舌尖一痛,只见湛手上拿着柄闪着寒光的小刀,刀尖上穿着一小截血淋淋的舌头,带着浅字的舌环兀自晃动。
闻川满口是血,硬生生把后半句话呑了下去。
湛淡淡道:"这次就饶了你,下次再在我面前说粗话我就用枪打进去。"他说这话的表情和说:"今天天气真好。"没什么两样。闻川却仿佛觉得冰冷枪口已经塞进了他嘴里,黑洞洞的弹道直指着他的喉管,登时一身冷汗。
于是闻川神话般的戒掉了他说了二十五年的粗话。
湛小心的用镊子把那个舌环取下来,放进酒精杯里清洗,淡淡的血丝升上来,一阵绮丽,那小截舌头则丢进垃圾桶里。
"他给你穿上的?"湛和闻川说起浅时从来不叫浅的名字,总是说"他"。
"是我自己穿上的,还被他揍了一顿。"因为疼痛,再加上硬生生把老子换成我,又省掉了他妈,闻川的声音有点含糊不清。
"嗯。"湛换了杯酒精洗,"以后不准再带和他有关的东西。"
"是。"闻川吞下一口血
"去让田医生给你缝针。"湛继续喝咖啡,"还有,以后叫我少爷。"
晚上湛让闻川去执行了一个任务,闻川的刀上沾着血的时候,忽然有一种莫名其妙伤感,就象心里缺了一块,这还是浅给他的刀,浅虽然自己从来不用刀,却教闻川用刀。闻川甚至觉得其实浅的手更适合拿刀而非拿枪,尽管浅的子弹从来没有射空过。
很干净的别墅,很豪华的装饰,很奢侈的风格,闻川进来的时候湛坐在桌子边上翻文件,面无表情。
"少爷......"
"去浴室洗澡。"湛淡淡道,随后又拿起话机唤来一个男孩子,"小叶,你教给闻川这里的规矩。"
"是。"那男孩子恭敬的应了一声,转身对闻川道:"浴室在这边,请随我来。"
KINGSIZE的大床,床上一片血迹,湛坐在床边,点了根烟,吸了一口,便任由它静静的烧着:"一点也不舒服,和奸尸一样,真是不明白,他怎么会喜欢上你?"
闻川趴在床上挣扎了挣扎,带着一身钝痛滚下床,后庭撕裂般的痛楚,没有前戏,没有爱抚,他甚至没有勃起。
"不要违抗湛少爷的话......"
"靠,如果他让老子去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