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不想请求我让你来完成这个任务吗?"
"卢斯,你这个......"
"我这个恶魔。"他阴险的笑。
20
"就是这里吗?"托力盯着黑色的建筑物--与其说是建筑物不如说是巨大的、无规则形状的四不象。
"进去吧。"阿加雷斯手插在口袋里,走向那破败不堪的大门。
"喂,路西法殿下他到底想干吗?"
"我怎么知道。"阿加雷斯推动门扶手,"吱嘎"一声。
"我以为你会知道,你不是很聪明吗?嗯?"托力笑。
"嗳,弟弟,即便知道他想做什么,我们也是没办法改变的。"
他们走进黑色的大厅。
"阿加雷斯,你什么时候成了宿命论者?"
"我没宿命,我的意思是,我们当然没办法改变魔王头脑里想的东西,但还是可以决定自己的命运的。"阿加雷斯说,"只要你跟紧我。"
"你还怕我迷路了不成?难道你不知道自己有个多么善于空间思维的很有数学头脑和几何学天赋的方向感极强的睿智的弟弟吗?"
"好吧。"阿加雷斯叹了口气,对于弟弟那习惯性的定语,他实在没有任何办法。
"不知道魔王的那个秘密使者在哪儿呢?"
"不知道。"
"呵呵,他会杀了我们吗?"
"可能,也许更糟。"
"更糟的情况?"
"不知道。"
"拜托,你今天怎么变成苏格拉底了?"
"小心走路。"阿加雷斯走上一道呈过山车轨道状的楼梯。
"好。"托力看看四周飘动的巨大白色丝带和幔帐,"真是让人充满遐想的闹鬼的好地方。"
"嗯。"
"糟了,我们走了一步错棋。"阿加雷斯突然停下来。
"嗯?"
"这里布置了简缩能量阵。"
"什么?!"
"注意身后托力!"
"哇啊!"托力脚下被一白色丝带状的东西缠住,从楼梯上摔下去。
"托力!"阿加雷斯来不及再抱怨自己的愚蠢,顺着托力掉下的方向跑下楼梯,"他究竟要......"
阿加雷斯找遍所有可能找到托力的地方,然而黑暗中的城堡内,却不见任何活物。
就算暂时失去魔力,以托力的体魄,从那种高度掉下去还不至于昏迷或摔死。所以......
除他们之外,至少有一个人在这城堡之内。
那么他们......
"你是谁?把这条绳子从本大爷身上拿走!" 托力的声音。"......你你......是你!"非常惊讶的。
这是怎么回事?阿加雷斯眯起眼睛。他清楚的听到弟弟,却没办法判断声音传来的方向,这个建筑物的古怪结构导致声音就向从四面八方同时传来。
接下来是布料被撕开的声音。
"怎么会......会是你?"托力,"嗯......啊,先不要这样......嗯,好吧,算了......"
阿加雷斯听见重重的接吻声。
......有人在强暴他的弟弟。
原来如此,路西法殿下是想用这种方法让他们感受生不如死的痛苦么?当然如果他们是女人,他的目的也就达到了。不过对于雄性动物,被强暴的效果并不很大,身为魔王他不该不知道。这种做法有些叫人匪夷所思......
"嗯啊......好,好舒服,再放进来一根吧,哈......"托力在搞什么?即便没有巨大的羞辱感,也该是很愤怒,可是这家伙怎么叫得这么丢人?"嗯,呼......不行了,你快进来!"
不,不对......刚刚拉下托力的那条软绳--难道--
"有这种可能么?"阿加雷斯让自己冷静下来。
不过不管是不是如此,必须要比敌人预计的提前找到托力才行......
"哈......啊!"伴随着插入的声音,托力大叫出来,"唔,好棒,嗯,动啊,快一点,求求你......嗯啊,哈呼......"
接下来是接连不断淫靡的水声。
"好舒服......喔,好棒......"
阿加雷斯脑中飞快的计算着托力的具体位置,这期间,那淫荡的呻吟也愈来愈强。
当他推开那扇门,自己的弟弟正大张双腿接受着最后的冲刺。真是丢脸,如此的雌伏怎么说来也不是他们的家族应该有的作风啊。
"啊!--"托力的身体猛然的弹起,浊白的液体飞洒出来。
阿加雷斯趁此机会到那"偷袭者"身后,抽掉其腰间的阵符--这种阵符可以让他在简缩能量阵中继续使用魔法--
优势马上扭转到阿加雷斯一边,他猛力推倒这个刚刚玷污了弟弟"贞操"的家伙,翻转过来看那张脸。
"哦,果然。"阿加雷斯长嘘了口气,接着非常轻松的倒在床上,将偷袭者温柔的抱入怀中,"想做什么,随意吧。"说罢他打开胸前的扣子。"贝贺......"温暖的唇封住他的嘴。
"阿加雷斯,"贝贺支起身体,摸着他脸庞,"对不起,我实在很变态,这都是因为卢斯!"
"卢斯?你是指......路西法殿下?"阿加雷斯抬眉,声音有点沙哑,"不管他了,以后再说,宝贝。我经常梦见这样的场面,可每次都是没做完就醒了。"
"喔,我亲爱的阿加雷斯,你真的被我逼疯了,告诉你,这不是做梦,"贝贺手指滑过阿加雷斯的嘴唇,"看着我,感受我,记得这一切!以后我们活着一天,都要在一起--"
"这简直是对我的恩典,"阿加雷斯轻声说,"太不可思议了。"
衣服从床的边缘落下,两具赤裸的身体很快在拥抱中溶为一体。
"贝贺,"阿加雷斯吻着贝贺的手指,背部感受他薄嫩的胸前......不可思议,这个柔弱的小天使正以一种近乎激情的缓慢进入自己的身体,"唔......"
"会不会很痛?"
"......哼啊......不会,不会......感觉真的很好,亲爱的,继续......"
"阿加雷斯,我爱你们。"天使的脸颊蹭着自己的脖颈,"好爱。"
"......我也是啊。"用力将身体向后,富有弹性的穴口完全吃入他的分身,最敏感一点终于被点燃了。"啊......"阿加雷斯向后仰起头。
"这个位置,很舒服?"贝贺轻声问。
"好爽......不愧是贝贺,一下子就找到我的......唔......"感受到天使缓慢的退出去。
"......"紧接着是略为快速的进入。
"可以......再快一点......"
"嗯。"贝贺点点头。
"......呼......啊......"
这是贝贺,那个身体散发着淡淡香味儿的美丽、苍白又柔软的小东西。现在自己正以最真切的方式体验着他。汗水、喘息、低吼、律动以及最深最紧密的,超越身体的结合。
这是真的......
完全的真实。
可这怎么可能呢?
"贝贺!"
"......嗯......"
亮白的光电在大脑中散落,一起攀登上快感的高峰。
接着身体落下来,贝贺依然伏在他背上。
突然而快速的翻过身,紧紧抱住他,"如果是真的,我可再不会放开你了。"
"当然是真的。"贝贺抬起头,微笑,"我还没死啊。这样还真的辛苦,又要担心下面的受伤,又要控制着软索不让托力跑了。喔,说到......"他尴尬的看向躺在那里圆正眼睛一直欣赏着他们的,同样赤裸着并且被软索五花大绑的托力。
"啊啊啊!亲爱的麻雀,亏你还记得我啊!"托力有点委屈的大哭道,"人家一直在为你守活寡来的哦,可是你怎么能这么粗暴的刚见面就给人家强奸了啊啊,好痛啊。"
"那个,能松开他么?"阿加雷斯满脸黑线的。
"对不起,我真的忘了。"贝贺抽开软索。
不到半秒钟,托力马上欺身过来,手不安分的摸着贝贺胸口。
"你不是很痛么?"二人问道。
"已经不痛了。"托力说罢压在他们身上。
"唔,贝贺,这样可以么?"阿加雷斯摸摸天使的脸颊。
"你们喜欢的话......"贝贺吻他,"我的要求不高,一周各抱你们一次可以么?"
"当然。"阿加雷斯。
"好吧,可是这周算是抱过了哦,"托力继续在身后抚摸贝贺,"现在轮到我们......"
"不行。"阿加雷斯突然挡住托力。
"不行?"托力。free
"他还没吃避孕药......"阿加雷斯。
"不用了。"贝贺。
惊异的抬起头。
"哦,我是说......"贝贺低头脸色粉红的捏着颈上那枚白石戒指,"如果你们还想要一个孩子的母亲的话。"
"贝贺!"惊异的坐起,"你是说......真的?"
"嗯......"
无言的,他们高兴的一起抱住他。
"对了贝贺......那场叛乱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从刑场上逃出来的?这些年你都在......"
"唔......说来话长......嗯,一定现在说吗?"
"不,明天再说,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呢。"
黑暗中,三人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
21
我喝着浓浓的热咖啡,品尝久违了的托力烘烤的小饼干,身边有阿加雷斯抱着。这真是再好不过了......
那晚的"强暴"之后,我们倒在床上聊天,说这三百年来发生在我身上的事。说得累了就睡过去,然后醒来再纠缠在一起,之后又开始聊天。不知这样重复了多少次。
"贝贺,既然从天界跑出来,怎么一直不来找我们?你真的认为我们会忘记你吗?"阿加雷斯突然问。
"不是你们不值得信任,但有时候我真的害怕......"
"怕什么?"
要是我知道就好了,其实比起背叛,另一种恐惧早就存在于我的内心,我说不清楚那究竟是什么,总之......"永远不要离开我......"
"当然不会,"阿加雷斯按住我的手,"你怎么了?"
"没什么。"我回过头去吻他。
"喂喂,趁我不在又偷情么?"托力擦着头发从浴室走出来,"这个闹鬼的暗灵魔城堡的设备还蛮齐全的,食物、热水、洗浴用品、新的床单和睡衣,甚至情趣用品也都应有尽有。简直像在豪华旅馆,魔王对这场"强暴"安排得倒挺周到的。"
"这里确实不错,我已经不想走了,"阿加雷斯头靠在我肩膀上,"不过住在自己家里会更好,等休息好了就回去吧,嗯?"
"回......家?"我问。
"回我们的家,我们三个的家,我已经等不及要你看见它了。"托力。
"我们三个的......"我低下头。
"当然,你现在,"阿加雷斯摘下挂在我胸前的白石戒指,带到我的左手无名指上,"是我们的妻子,将来也会是我们孩子的母亲,我们一定要住一起才算是家嘛,嗯,是不是?"
"嗯......"我点点头。
"你不愿意?"托力。
"不是......我太愿意了,只是......"
"怎么了?贝贺?"阿加雷斯拍拍我的肩膀,"是想你那些堕天使朋友?"
"嗯。自从那天送九九去见路西法,我这么久没回去,哥哥、苏美尔、安达尔还有其他人一定很着急吧......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没关系,回去之前我们去拜访他们一下,让他们知道你安然无恙就好了。"阿加雷斯微笑。
"好的,去看看他们,再去一下路西法那里。然后,"我笑,"就回家,我们的家。"
回我们的家......我和托力、阿加雷斯,还有我们以后的孩子们的家。这确实是再幸福不过的事情。不过......我恐怕要失去朋友们了。
的确如此,但他们却没有对我很愤怒。没有骂我、讽刺我。
"三百年前我爱上了两个魔族,当时我与雷米勒天使长一起被俘虏了......"回到后乐园,我对他们讲出全部事实,我看见哥哥在哭,他第一次知道这样的我,心里会怎么想呢?
嗬......这一直就是我,被看作圣洁的贝贺。可是这个贝贺从来从来就不是如此。
被人类或男性天使欺骗的可怜的同伴,他们大概觉得自己也没权利指责便容忍了这一切。可我宁愿他们狠狠的斥责我。然而现实却是可怕的沉默。
"嗳,贝贺,那么说你要搬走了么?"最后哥哥问我。
"......是的。"
"......以后不在你身边,多留意自己的身体。"
"你也是。"我拥抱了他,泪流出来,"对不起,原谅我吧......"
他没说话,拍拍我的背。
我想,他不能谅解这个问题。
进入路西法的寝宫时,他坐在床头批文件,身上只披了件黑袍,基本上可说是很露点。白嫩的皮肤上满是吻痕,看上去十分的色情。
"你回来了?"他头也没抬的继续看文件。他身后的床上,一只庞然大物躺在那儿还在睡,那是默菲。
我走进去,无力的坐到他身边,"我只是想来告诉你,任务完成了。"
"这也算完成了?"过了一会儿他说。
"你还想怎么样,你叫我去强暴他们,我就强暴了他们。"
"喔喔,一场持续了四天半的强暴。"路西法。
"是啊。"
"喂,"他扔开文件夹,嘻笑着把下巴压在我肩上,"我敢说这四天半你最多只有一个小时在执行任务,其余时间都反过来了吧?"
"......"
"唔,"默菲捂着被文件夹砸到的额头,醒过来,"贝贺,你好。"
"......你好。"
默菲的身体从怪兽的形态慢慢变成人形,他拢了拢漂亮的金发,把文件夹放到旁边桌上,"你们在说什么呢?反过来是什么意思?"
"有人要当妈妈了。"路西法。
"贝贺怀孕了?恭喜。上南狂魔族的后代吧。"默菲。
"还没有,我们只是准备......"我说。
"哦,"他点头,心领神会,"我得去工作了,再见啦贝贺。陛下?"
"你去吧,"路西法搂过他亲吻了一下,"今晚记得过来哦。"
"了解。"于是他拎起衣服潇洒的走了,在长廊中边走边穿,动作居然还挺好看。
"呵呵,很帅是吧?"默菲离开后路西法道。
"你喜欢他吗?"
一种让人匪夷所思的笑弥漫在路西法脸上,"你也看到了,默菲的那个东西很大,做起爱来十分有技巧。"
"卢斯......"
"我又说了有损天使尊严的话是吗?"他托头,喃喃的。
我看着他,胸口一种揪心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