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飞情吗?"看了眼还在昏迷中的飞铭,浅沧摇了摇头道:"他不是。那谢飞情今年也不过17,8岁,而他一看就知道已经20岁了。年龄不对。而且,那谢飞情传言美丽无比,而他的相貌勉强说也只能是清秀而已。"
"恩~~~~~~~~~~~'"旁边传来了呻吟声打断了他们的交谈。
看到飞铭即将醒来,浅沧马上从怀中拿出一个白色的瓶子。倒出一粒散发着异香的摇给他服下。还自大的对着飞铭道:"你还真幸运呢!碰到了我。不然,你会死的很惨呢"
我还没死吗?迷迷糊糊中,飞铭感觉到有人在给嘴中喂什么。他有些艰难的想到。突然,一种异样的骚动让不知情欲滋味的他呻吟出声。
"啊~~~~~~~~~~~"
"药效来了。"听那声音后,让对男色毫无兴趣的浅沧也不禁有些反应。为了掩饰他急道:"怎么办?"
"你下去吧!"地冥道。
"地君。"浅沧惊呼道。从来没听说地君好男色啊!这。。。。。。
"恩~~~~~~~~~~呵~~~~"飞铭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身体好热,好难过,哪里,那里好痒啊!意识还没清醒的他无措的有身体噌着地,想以次来减轻身体上的异样。
一听那呻吟声,浅沧算是明白了。就凭那声音就可以让人失去理智,何况地君本就对他有好感。看见地冥瞪着他,浅沧笑了笑,退了下去。
热,好热!痒,好难受啊!自己这是怎么了。飞铭难过的想到。突然,一阵冰凉缓解了自己的痛苦,他抓住了那片冰凉,喃喃道:"不要,不要走,好舒服啊!"
听着飞铭低沉又带点沙哑的声音,看着他因为拉扯而裸露出的肌肤,自己麦色的手掌被他拉着放在了他白皙的肩头。
"恩~~~~~"飞铭发出不满的声音,为什么冰凉不缓解自己身上的痒热呢?为什么停留在那里不动呢?
看到飞铭意图将自己的手往下拉时,地冥低下了头,轻轻的亲吻着他的脸颊,眉毛,眼睛,鼻子,然后在飞铭的呻吟声中猛的堵住了他的嘴唇。高温的口腔中有着淡淡的荷香,一排排 整齐的贝齿被自己品尝着,软软的舌间羞怯的闪躲着自己。
被一阵外力阻挡了自己的呼吸,飞铭感觉到什么东西正霸道的占领着自己的唇舌,是什么呢?那是什么?情欲的折磨让他连这么简单的问题都感觉不出。
从没想到一个吻就能勾起自己的欲望,地冥发现自己的腰下已经慢慢涨起。这让一向禁欲的他有些反应不过来。
飞铭拉着那片冰凉来到了自己的胸前,冰凉的大掌扫过了胸前的红梅。他舒服的呻吟着。
感觉到手下如丝绸般的肌肤,看着因为被刺激而渐渐挺立的小小茱萸,听着那昧惑人心的呻吟声。地冥彻底被这具肉体所吸引,忘记了所有。另一只手慢慢摸上了飞铭光滑修长的大腿。
正在飞铭被那有一片清凉所欣喜时,一阵异物的入侵感让他感到非常难受但又缓解了自己那里的瘙痒感。
吻着飞铭的唇,地冥渐渐的插进一根手指,感到那里并没有多少排斥便紧紧包裹住自己的手指。因为药效的关系,那里很热,并且正一张一合的吞咽着自己的食指。忍不住插进第二根,第三跟指头。就算这是他第一次抱男人,他也知道男人可女人那是不同的,必须先让他适应,不然一会自己就没法进去了。
"啊~~~~~~~~~"飞铭忍不住道。不,底下好涨,好象要被撑裂了。 自 由 自 在
这声呻吟让地冥连眼都红了,感觉到自己已经忍不住了,在看看那个小小的菊穴已经可以吞下3根手指了。忍的满头大汗的地冥缓缓的抽出了湿湿的手指,这好象是飞铭他自己本身分泌的肠液,看着因为空虚和瘙痒而一张一合的小嘴,地冥已经到极限了。
"啊!!"飞铭忍不住痛呼,并喊到:"好疼啊!出去,出去"为什么这么 痛,自己好象要被撕裂了,是谁?是谁这么恨我。飞情,飞情恨我,像是想到什么又像是被疼痛所刺激,他留下了眼泪。
"别哭,忍一下!忍一下就好。"看着他的泪水,地冥感到心痛。虽然自己现在很想动,可是一看他这样,自己就只能在他体内静静的不动,俯下身子亲吻着他的眼睛,吻干他的每一滴泪。既然这样,他已经是自己的了,保护自己的所有物是一个男人最基本的能力,我会保护你的,不会让你在受到伤害,地冥如是想着。
看到飞铭渐渐的不在哭涕,反而有些难耐的蹭着自己。地冥知道是时候了。
。。。。。。
火热的夜开始了。
9
"恩,"感觉到有什么拂过他的唇角,飞铭呻吟着慢慢清醒了过来,自己这是怎么了?想抬手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气。费力的睁开了眼,他还有些茫然,搞不清楚自己是什么状况。身体很累,特别是腰部以下,基本已经是没有什么知觉了。腰就像被折断了一样抽痛;腿大张着,他尝试着合拢,可怎么也做不到;特别是哪个羞于启齿的地方,像在抗议什么似的正折磨着自己的承受能力。
到这时,飞铭才感觉到身边传来的人体温度。扭过头,喝!一道不容忽视的目光正注视着自己。"我。。。。。。"刚想发问的他,发现自己的声音非常的沙哑,一张嘴,喉头就发疼。
地冥注视着飞铭以有很长时间了,昨晚的自己实在是太疯狂了,整整折腾了他一夜,地冥想到。从来没有人带给过自己这种享受。地冥从来都不是一个沉迷于情色的人,以前他只有在有需要时才微服去京城的青楼中解决,而且他是一个不喜男色的人,就算在以往的交缠中,他也感受不到这样的快感,只是例行的生理发泄而已。但这次,肉体的结合让他如此的痴迷是他想也想不到的。
为什么呢?是因为心先认可他了吗?是他对自己第一次笑时吗?那是真心的笑意,没有任何的装饰。不象身边的那些人,对自己总 是恐惧异常,连平时的笑都装的那么可笑;还是那真挚的关心,虽然自己知道他当时只是不想连累陌生人的让 自己快走,可是如果是一般人,只要自己获救了又怎么会在乎别人的死活。没有人会因为自己是地冥这个单纯的个人而在乎自己,只有他在那时没有放弃自己不理。他说他不会害自己,呵!自己长着么大,没有一时一刻不在提防着别人,想害自己的人何其多。可他让自己感受到安全和信赖,莫名的自己那时就知道这个人不会伤害自己,是可以信赖的人。地冥想了很多。他知道,不论这个男人是 谁?不论他曾做过什么?自己都 不想看到他受到伤害。难道着就是世人们所说的喜欢吗?看着还在睡梦中休憩的飞铭,脑中浮现出昨晚绮丽的结合,是吧!自己喜欢上了这个只见过两面的男人。没有任何理由,喜欢就是喜欢了,既然心选择了他,地冥暗暗发誓,我不会让你在受到任何伤害,我会让你以后的每一天都能像哪天一样对自己笑着。
轻轻亲吻着飞铭的嘴唇,地冥向天地万物发誓。
听到飞铭发出细小的呻吟声,看到他一醒来时搞不清状况的可爱样子,地冥的眼中露出了温柔的笑意。只是平时冷脸冷惯了,面上表现出来而已。听到飞铭发问,他用不平时温柔了很多的声音回答道:"你中毒了,而我帮你解毒。"(毕竟是不善温柔的人,连这时候说话也不知道甜言蜜语一番。哎!大冰块,做为飞铭的妈偶一定会让你融化的。作者语)
是那天的哪个刺客,飞铭看着自己身旁的男人想到,他哪天没有猜错,这个人张的好美哦!难得的,我们的飞铭大人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走神。啧!天帝宫里的那些美人和他比可差远了,这才叫美人呢!自己都形容不出来是怎么个美法,可是那种感觉让人并不觉得软弱,只觉得他是不可被亵渎和侵犯的。高贵的冰美人!飞铭下了结论。
看着呆呆注视着自己的,但又不知神游到哪的飞铭,地冥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为什么每个人第一次见到自己的脸都是这个样子。可如果对象是他的话,自己倒是很乐意。
终于意识到自己这么看着别人很失礼,飞铭移开了视线。专注起自己目前的情况。把刚才他对自己所说的话和在宫中发生的事联系起来,飞铭的眼神有些黯然。
见不得上次还是带着微笑眼中被抹上轻愁,地冥有些笨拙的安慰起飞铭。拍了拍飞铭裸露的脊背,道:"别担心,毒已经解了。"
感到旁边男人笨拙而生硬的关心,飞铭的心中传来一阵暖意。不论他在怎么坚强,再怎么超脱,可遭到至亲的伤害怎么说也让他也大受打击,在这个时候的关心让他有些安慰。等整理好心情后,他终于发现了自己这怪异的一身狼狈,这,这分明是纵欲后的痕迹嘛!飞铭暗暗诧异着。
"你中了‘乞情'"地冥解释道。 自 由 自 在
是嘛!原来飞情这么恨自己啊!连‘乞情'都用上了,自己做人还真失败呐!他自嘲的想到。怪不得他的身体会这么疲倦了。可是据他自己所知,‘乞情'是致死方休的啊!可他好象只是纵欲了一晚,现在并没有感受到什么不适。看着眼前之人,飞铭再一次肯定了自己的判断,又是一个大麻烦。
"我该说谢谢你救了我吗?"飞铭实话实说道。虽然是为了就他,怎么看都是他被占了便宜。
"不,你不用谢我。"地冥答到。
"哦!"飞铭静待下文。
地冥仔细的看着飞铭,就像在看自己的所有物一样霸道的视线,随后道:"就算不是为了解毒,我也会要你的。"
听到这个答案,飞铭多多少少也是有点吃惊的。自己这阵子走了什么桃花运了?他暗道。一个天帝还不够,怎么又来了个麻烦人物。真不明白,就他这平凡的五官怎么竟吸引一些不凡的人,而且都是男人。"为什么?"他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
"感觉吧!我的这里告诉我,我要你!"地冥指着自己的心口说道。漂亮的脸上是透露出本人的认真。
"是吗?"听到这样的答案,飞铭喃喃道。
"是的!这里认定了你,你就是我的人。"地冥霸道的宣布。
看着地冥眼中的占有和决心,飞铭知道自己又要被卷进一场麻烦中。可无力的自己也只能随波逐流而已。这不是懦弱的消极反应,只是既然已经认清了形势,就不该做不必要的牺牲。他相信冥冥之中必有安排。既然这样,自己就更要向前看了。
"我是地冥,记住我的名字。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地冥道。
什么?他就是地君?天!这是个什么世界。飞铭苦笑道:"飞铭,我是谢飞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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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方面,沧澜院中。 自 由 自 在
你还活着吗?你在哪?天域面容憔悴的坐在窗旁。他已经找了飞铭一天一夜了。玄心湖已经派人到湖下搜寻了一天毫无收获,那个人就像是蒸发了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
别这样惩罚我,老天!天域无言的望着天空。我错了,我该早早的承认自己的感情的。我该好好的保护他的。天,要惩罚就冲着我来,让他没事吧!我的爱!你一定要活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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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将三个人联系了起来。飞铭将带给天下一篇最华美的爱情史诗!
10
接下了的几天,由于飞铭身体的不适,地冥一行人降低了赶路回京的速度。当然,对于地冥的行为,手下之人虽然有些吃惊,但因为是地君的命令,倒也没有人多说什么。
这一路上,飞铭听到了很多传闻。他本不是多事之人,只因那传闻与自己有着莫大的关联,想不听都难。关于自己的事,飞铭只是选择性的告知了地冥。他不习惯也不愿意向别人讲述自己的失败。
飞铭从传言中知道。最近,飞情终于如愿已尝的得到了他想要的地位--就在昨天,他被正式册封为昭容。位例九嫔,算是男妃中的第一人。除去飞铭,他不但可以消除威胁自己的隐患,更重要的是,他可以利用天帝对飞铭的感情,凭借着弟弟的身份,得到天帝重视,谋求更多的利益。
想想他还真不死也不行呐!飞铭想到。说他不难过,那是不可能的。飞情是自己紧剩的亲人了,他如此对待自己。飞铭感到很无力。但是,飞铭并不是一个感情用事的人。对于这件事 ,难过伤心是有的。 可是也仅仅如此。日子还不是得一天天的过,对于这件事他也会慢慢忘怀的,但以后飞情无论发生什么事都和自己无关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生活的方式,他可以理解飞情的作为,但是他永远也不会原谅他!飞铭想着。该说他大度,还是说他冷酷呢!也许都有吧!
"你在想什么?别那样笑!"地冥一直在看着飞铭。先前为了飞铭的身体,他让人找来了马车,亲自陪着飞铭。可是就像刚才一样,地冥从飞铭所告诉自己的事情中,和目前民间的一些传闻中,虽然对与细节他不是很清楚,但也大体知道在他身上曾发生了什么。无疑不是一些宫廷斗争。他不明白,这个男人怎么能这么平淡的对待那样的事。从没听到他怨天尤人过,他只是像现在一样,笑的很无奈,很悲哀。地冥明确的发现,他不喜欢看到他这样,他的不开心,会让自己心痛。是的,是心痛。地冥自嘲到,也有人能牵动自己的心绪了,自己从来都被人认为是冰人,无血无泪。现在,终于也尝到了心痛的滋味了。看来真是栽了,不但从肉体上,也从精神上恋上了这个平凡的男子。看着飞铭,地冥的神情温柔了很多。
"什么?"听到有人和自己说话,飞铭侧过身,看着眼前的美男子。几天的相处,他看到了这个在世人眼中的魔头对自己的一片心意。他可以肯定这个男人是喜欢自己的,他的温柔,体贴,自己看在眼力记在心里。也不是没有问过他为什么?他的答案让自己欣赏。是啊!心的选择不是他可以决定的。虽然自己不爱他,但是也不讨厌。甚至喜欢和他就这么静静的坐着。很有安全感。
地冥有些无奈的叹口气:"你又走神了!你啊!"
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我说的是,再往前就到了北边的地界了,我们要先去军营看看。你要是累了就赶紧在车上休息休息,不然到了那里你也很难有休息时间。"
"哦!到北边了吗?好快啊!"想到以前白域曾说要带他过江来玩时的情景,好象还历历再目!"等等,为什么我也很难有休息时间?"有些奇怪的问到。
"你是我的伴侣,当然要熟悉我的一切了。"地冥答的理直气壮。
"那你就知道我不会背叛你!"说完这话我就后悔了。
地冥面色沉了沉,喃喃道"背叛吗?" 自 由 自 在
飞铭有些愣,为了地冥那有些坚强有带着点受伤的表情。
"你会背叛我吗?你会伤害我吗?"像是想到飞铭要背叛他的情景,地冥就感觉到呼吸困难。原来自己已经陷的那么深了吗?连想象一下都会觉得无法忍受了。
"不会的。相信我。 "飞铭在无意中发现了地冥的脆弱。有些心疼,这样的一个男人,他是如此的看重自己,怎么会伤害他呢?
无心中,飞铭在最脆弱的时候将地冥放在了他那颗飘忽的心里。
懒懒的躺在地冥的腿上,很快的,他们来到了地冥军驻江大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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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地君即将到来,驻江大营将军--韩赢非常吃惊。他暗暗猜想,莫不是地冥发现了他的行动。原来,近来关于天帝地君要开战的传言就是他所散播的。至于他所做的原因,也无非是权势二字。说起着韩赢,他可是二朝元老了,地冥的父亲当时逐鹿天下时,韩赢便是一员大将。后来,地冥弑父篡位他表面上没有什么举动,但从那时起他便有了取而代之的念头。,现在他感觉到时机已经基本成熟,所以就派人在两边制造恐慌,以求在乱中将地冥赶下帝位。如今,这地君突然来视察军情到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