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忏悔————群狼之首

作者:群狼之首  录入:12-10
(一)
我叫APH,出生与位于加利福尼亚州边缘的小镇,小镇被这里的住民称作为"银镇",因为这里有三分之一的人家以从事银器制作加工为主业,我的父亲更是之中的佼佼者。父亲是个无神论者,而我的母亲她是个美人,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她是个犹太人和中国人的混血儿,同时也是个虔诚的基督教徒,因此从小母亲就希望我能成为一名神父,从事这样的工作是崇高的、神圣的、受到全镇人民敬仰的,也因为这样的思想灌输,16岁的时候,我从小镇的公立学校转学到了附近的神学院...
2年后,由于我在学校中的出色表现,被破格提升为学院由史以来最为年轻的神父,同时我被分派到我的家乡--银镇。当我身穿神父袍,挂着十字架出现在家门口时,母亲哭了,幸福的哭了,这也是我记忆中母亲第一次流泪。2年的时间,小镇变了很多,多了许多陌生的面孔,原来的小教堂也被修善一新,一些新的店铺冒了出来,父亲的远方表亲的儿子KEN来学习加工手艺等...本以为这些改变对于我来说其实并没由太大的意义,可是我错了...
听母亲说KEN有着极高的天赋得到父亲分外的器重,一年的时间,父亲就把整个作坊的工作都交给了KEN来管理,再加上KEN为人和善开朗这也促进了作坊的生意增长...
回家的第一个星期我没有见到KEN,听母亲说他到城里去购买材料了。在这个星期里我办完了就职手续,打点好了行李搬入了教会给我提供的宿舍。教堂的威廉神父为我准备着下周日的就职仪式。
在我正式任职的星期日,我第一次见到了这个改变我后半生的人,我也第一次有了负罪感。
弥撒曲后,威廉带着慈祥的微笑把我介绍给全镇的人"APH,孩子,过来让大家都见见我们年轻的新神父。"说着威廉神父向我伸出了手。我将收轻柔的放在他的掌中,缓缓的走向礼台,台下几百双眼睛注视着,我在人群中寻找着父母的身影,除了上次毕业典礼外我从没见我的父母如此盛装过,在父亲的左手边坐了一个年轻人--KEN,他相貌并非十分出色,但是从他的身上散发出了一种与众不同的气质,KEN 的脸上带着和煦的笑,犹如一缕阳光,从那一刻起,我的眼便不能从他的身上移开,兴许是感受到了来自于我的视线,KEN 轻轻露齿一笑,着一笑在我的心中激起一片涟漪,可以听见我的心在狂跳,我觉得着是我最急切想向上帝忏悔的一次,希望快点得到心的解放,只是我不知道从这一刻起便决定了我看似不可被宽恕的罪。
结束一天的工作后,我回家与家人共进晚餐,在餐桌上父母向我正式介绍了KEN
"APH,这就是KEN,他是个制银的好手。KEN这是APH,我的儿子,现在是镇上的神父。"
"你好,我听父亲提到过你。"我友好的伸出手
"你好,叔叔也一直跟我讲你的事,我可以叫你APH么?"他显得有些腼腆,红晕爬上双颊。
"APH,孩子别看KEN这个样子,他可比你大六岁呢~~"母亲玩笑道。
"不会吧~~"我诚实的表现了我的吃惊,但这似乎让KEN感到颇为不高兴,他的眉头皱到了一起,脸也涨红了。
晚餐在愉快的气氛中度过,临走时我答应父母每天都会回家吃晚饭,并且拥抱了每个人来祝他们晚安,在抱KEN的时候我闻到了他身上淡淡本不应该在他身上出现的艾草香。
回到宿舍的时候已经时11点了。威廉神父已经睡了,可以隐约听到从他的房间里传来阵阵鼾声。回到房间,洗了个澡后躺在床上闭上眼回想今天一天的经历,使我惊恐的是在我的脑海中浮现出来的只有KEN的影像,特别是他那温暖如煦的笑容。这迫使我不得不立即谦卑的跪在上帝的面前开始忏悔。
"仁慈的主,请听您谦卑的仆人的忏悔,今天我见到了一个人,记住了这个人,我想我是疯了,请给我于解脱,宽恕我的罪,阿门。"然后躺回床上,祈祷一觉醒来明天事情会有所改变,但是我太天真了。
接下来的几天,每晚我都依约回家吃晚饭,有时候也会和威廉神父一起回去吃饭。威廉对KEN的印象特别的好,他告诉我,他从业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见过眼神像KEN这样清澈的孩子。有的时候我会稍微透露点内心的困惑给威廉以寻求他的帮助,但每次的他都只是慈祥的笑而不答。然后我被弄的更为的困惑。
某日的上午,威廉把我叫到了办公室,他告诉我,后面额一个月他要到教会总部去开个研讨会,这段时间里每日的告解就有我来接手,这使得我感到了恐慌,因为我不确定我可以完成这个艰难的任务。
翌日,威廉神父登上了离开小镇的火车,就在临走前,他对我说:"孩子,相信你自己,相信你的感觉,你有颗纯洁的心,一双如星辰般的眼,看清你的未来,尊重自己的选择,上帝保佑你。"
送走了威廉神父,我怀着忐忑的心情,回到了教堂,坐进了告解室内。我不断的祷告希望今天没有人需要告解,正在我进行着这样无意义的祷告时,告解室的门口开了,有人坐了进来,来人的身上带着特殊的艾草香味。
"朋友,有什么需要帮忙么?"
"是的,神父,我药告解。"
"希望我能帮助你,说吧朋友"
"神父,我有罪。"
"每个人都有罪,这并不能磨灭你心中的善意,请讲出来,请求主的宽恕。"
"是的神父,前几个星期我第一次见到了他,那时波便有了罪,所以我每日都会来这里告解,寻求宽恕,但这几天的时间里,我发现我的罪加重了。"
"来,朋友,说出你的迷茫。"
"他是神圣的,可是我却...沾污了他的圣洁,每次见到他,我的心都会无法自抑的狂跳,起初我只希望每日能多见他一次,后来我越来越贪心了,想成为他的朋友,现在我的贪心开始腐蚀我的心,我该怎么办神父?"
"说出你感受,让他知道,也许会有意外的发现。"
"不可能的!"他突然变得很激动
"为什么不可能呢?你为甚么不去试一下呢?"
"去试一下么?...."
"是的。"
"谢谢你,神父,愿主保佑你。"
"愿主保佑你孩子,阿门。"
过了几分钟,告解室的门开了,我知道那个人离开了,长长的呼出一口气,用衣袖抹去额头上的汗水,暗想原来帮人告解并不是件难事,只是前面的声音有点熟悉,但又想不起是谁,算了,反正全镇的几乎都认识,有点熟也是应该的,我自嘲的笑了笑。
听人告解的第二天,那个男人又来了,但是不像昨天那么多话,只是说了点小事便匆匆离开。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亦然是这样,到了第六天,我暗下决心,只要这个人以来我就先开口,果然不多久后,一阵艾草香飘来,预示着那个人的到来。他坐进了告解室,长时间的沉默后。最终还是我先打破了沉默:"孩子,有什么可以帮你的么?"
"是的,神父,这次请您只要听就好,静静的听我说,可以么?"语气带着恳切
"当然可以。"
"他是我的远方亲戚的孩子,他的外貌很出色,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第一次见到他,他站在神台上,我甚至怀疑自己是否看见了天使。被他吸引是因为他那双宛如夜里繁星的眼睛,他笑的时候,脸的一侧会又一个浅浅的酒窝,我喜欢看他这样笑,还喜欢看见他穿便装的时候,这会让我感到我们之间的距离并不遥远,这几天他都没又回家吃晚饭,也许是因为太忙了,没错他是个神职人员,您也认识他吧...他的名字叫APH WILLIAMS"

(二)
我的心脏停跳了,感到了一阵晕眩,呼吸变的异常困难,脑中一片空白,一种滚烫的液体顺着我的脸颊滑落,滴落在圣经镀金的封面上,恍惚间那人离开了,也许是上帝怜悯我,自他离开之后就再也没有人来告解,这样我便可以毫无顾忌的坐在告解室里失声痛哭,为何哭泣在当时我并没有找到理由。就是有这么一种冲动使我抑制不住的流泪。不知哭了多久,待我走出那方寸之间时,天已经完全黑了,教堂内早已亮起了灯火。我没去吃饭,就径直回到了宿舍的房间,关上门我跪在上帝的面前,任由泪夺眶而出。
"仁慈的主,请听您谦卑的仆人的忏悔,我要崩溃了,原本即将忘却的心绪,今天完全的迸发出来了,对于他的情感,我不知道如何回应,这是违背神意的,但我依然萌动着,上帝啊~是否因为我心怀污浊,才会受到俗事的媚惑?请给我于解脱,宽恕我的罪,阿门。"
以后的几天,我都没有回家,因为我不知道如何去面对KEN。不论他是否知道那天告解室里的是否是我,反正我已经知道那个可怜的告解人就是他。我依旧每天早上去告解室,KEN也每天都来,但不再说话,只是坐着,然后离开,就这样每日的告解时间不知不觉成为了我们之间的一种形式特殊的约会,而我每天晚上都会跪在神的脚下忏悔:"仁慈的主,请听您谦卑的仆人的忏悔,我无力抗拒,每当我闻到他身上的艾草香味,我便不能自抑的沉浸其中,这也许是魔鬼的诱惑,请给我于解脱,宽恕我的罪,阿门。"
转眼间已至月末,由于很久媚有回家,母亲特地在家族纪念日将我"请"回了家,这迫使我面对要和KEN见面的窘境。他依旧维持着那张迷人的笑脸,我也极力保持镇静,但好像我并不像他这么成功。我总是逃避他的目光,避免和他独处,对于他的提问也只是敷衍了事,KEN对我的一系列意味明显的行为并没有太在意,依旧像以前一样待我。,只是在我离开的那一次回眸中,我从他的眼中看见了一种叫做失落的情绪。
从纪念日后,为了防止母亲的炮轰式的唠叨,我每天都回家吃饭,但对KEN我依旧采取逃避政策,KEN的脸上也在我每次离开时多添一分黯然。
就这样,一个月过去了,威廉神父带着他的老皮箱回到了镇上,当然受到了热烈的欢迎,父亲还特别为威廉的回来举办了一场小型聚会,就在我家。聚会的当天,我换下了以往每次参加公众活动必穿的神父袍,取而代之的时一件兰格子衬衫,一条作旧的牛仔裤和一双小牛皮皮鞋,看惯了我到哪都穿的"工作服"的朋友们,见着我的这身打扮都不由的惊叹,造物主的神奇。连镇上数一数二的美人AMY都来和我说话,可是我对她并没有太大的兴趣。在喧闹的人群中我寻找着一抹熟悉的身影,顾盼间,双眼对上了另一双眼,此刻周围的喧闹声好像被隔绝了,心跳的声音变的犹如惊天之鼓,可以从那双眼中看见跳动的火焰,灼烧着我的脸。
"嘿,APH,怎么了?脸这么红?"
"啊?"猛然回神"大概喝多了,我出去吹吹风。"说完用微笑向父亲示意,得到同意后,我便随手拿了杯苏打水,径直往屋后的小树林走去。
这片小树林听父亲说时当年爷爷为了庆祝奶奶的生日亲手种的,镇上的人都称这片林子为永恒之林,寓意爱情的永恒,很多情侣都会在树林里祈祷能白头偕老,可是...真的成真的又有多少呢?媚统计过。今晚月色正好,银色的月光洒在我脚下的这片土地上,一阵凉爽的风拂过脸颊,顽皮的带动起几缕头发,忽的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伴随着阵阵艾草香,正准备拨开遮住眼眸的乱发的手停在了半空,我很清楚站在从我身后走来的是谁,不由的有些慌乱。
"APH,叔叔担心你,让我出来看看,你...还好吧·"KEN的脸上带在关切。
"没...没事,就是出来吹吹风。"我结巴了
"噢,那我也在这吹吹风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请..请便。"
KEN对我轻笑一下,在我的身边坐下,不是很近,但他身上的艾草香清晰的传来,我没有开口只是抬头看着月亮,在长时间的沉默后KEN先开了口:"APH,你这几天总是在逃避我。"
"有..有么?"这样的一针见血害的我不免慌乱起来。
"呵"KEN自嘲式的笑了笑"其实,你逃避我是可以理解的,要知道,有谁能和一个表示喜欢自己的同性恋还像以前一样正常的相处呢?"
"......"我除了沉默什么也不能作。
"今天本来是来向你道别的,我不想给你造成困扰。"
"你要走??"心里突然缺了一块,眼泪就在眼眶中凝聚着。
"是的,但在我再次见到你后我打消了着个念头。"
KEN停了一下,好像在等待什么..."你很时候这样的打扮,在我看见立在月光下的你的时候,我甚至以为看见了天使,是那样的要不可及,但我希望仍然能守在你的身边,只要看着就好,就算你眼里根本没有我也好,请求您,别逃避我..."最后的声音带着哭腔,我的泪也随着溢了出来,但因为低着头KEN并没有察觉。
KEN 走之后,我回到了会场随便找了个理由匆匆离开了,一回到宿舍的房间,我便直接进了房间。在房门关上的那一瞬我的泪决堤了,心如刀绞般的痛着。痛到我都忘了该怎么去呼吸,整个身体摇摇欲坠,顺着门滑落在地上。我匍匐着来到上帝的面前,用袖子胡乱的抹去脸上的泪,将十字架握于掌心。
"仁慈的主,请听您谦卑的仆人的忏悔,我喜欢KEN,不能自拔的喜欢上了,可是我的懦弱,我的举棋不定,重重的伤害了他,上帝啊~为何我要经受这些,难道这是您对我的再次试炼么?每一次见他,每一次嗅到艾草的香气,我便更深的喜欢上了这个人,每夜的梦中,都会出现他的身影,我对如此纯洁的一个人抱着多么不堪的想法啊~而他却用那颗如水晶般无瑕的心在爱着我,请给我于解脱,宽恕我的罪,阿门。"
往后的日子,还是像往常一样,他来告解,只是小坐一会,然后离开...日子就这样平静的,毫无波澜。直到一天威廉神父突然来到我的宿舍房间,整个平静被打破了。神父在我的房间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还为自己倒了杯茶,而我就坐在床缘,低头不语。轻酌一口茶后,威廉神父开口道:"孩子,作为上帝的仆人,你应该知道那是以为着什么"神父停顿了一下"但是有的时候上帝也会犯错,不是么?"
我猛的抬头,迷惑的看着威廉神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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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上帝是仁慈的..."威廉神父闲闲的嘬了口茶继续道"他爱他的每一个孩子,他给每个孩子自己选择人生的权利。"神父又顿了顿,抬眼看了一眼迷惑的我"孩子,你要做的就是顺应你的心,心的声音永远不会说谎。那麽孩子,现在你又什麽要对我说的麽?"
"神父...我在困惑中..."这下我确性神父知道了我一直埋藏於心灵最深处的秘密
"正视自己的心需要勇气,我想你需要时间好好想想...好吧,放自己几天假,回家好好的整理一下思绪,我相信你需要这样的假期不是麽?上帝与你同在。"说完神父吻了下我的额头,微笑著离开了。
威廉神父离开後,我独自坐在床边陷入了沈思,用手拂过额头,隐约感到残留的温度,暖入人心。晚上,我便整理了些换洗的衣物回到了家里,告诉父母我回家住几天,给自己放个假,这个消息让母亲欣喜万分。
晚饭後,母亲、我、KEN一同收拾了一下我那间久未居住的房间,待收拾完毕後母亲就催著我们去洗澡。本来没什麽,可是心急的母亲为了节约时间硬是要求我们一起洗,这让我们两个都感觉到窘迫。虽然我们都提出了抗议,但是在母亲的威胁下。我们投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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