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错了,小月现在并没有躲着哭,他还很快乐,因为他早就想飞起那个什么什么的男人。」听到男人的话,莉亚并没有过于紧张,因她知道说话的男人是谁。
「你是为了你那可怜的弟弟而来是吗?不过,事实就是事实,你不要再为你那弟弟说谎了。」莉亚副不可一世的样子。
「你又说错了,我今次来不是为了弟弟,而是为了妹妹的啊﹗」暗月故意拉长的说最后的感叹词。
「妹妺?」莉亚一副玩味着的望着暗月。
「你到现在还不知道?你不是叫『云月』吗?难道我记错了。」暗月装着伤脑筋的样子,但双眼却肯定的望着莉亚。
「我是叫云月,那又怎样,你不要说我个名字有个『月』字,就是你妹妺。」莉亚不好气的答道。
「当然不是因为你个名字有个『月』字,所以你是我的妹妺,而是云月是我的妹妺。虽然我不喜欢你母亲,因为她的手段太卑劣了。」暗月一副厌恶的道。
而听到暗月正在骂自己的妈妈,莉亚立即沉不住气,反驳的道「你说我母亲手段卑鄙,那你们就很好吗?若果不是你们,我不会被其它族人耻笑,我不会像一只过街老鼠般,走到哪里,谁都不喜欢。是你们,你们抢了我的一切.
. .」
当莉亚正说得激动的时候,暗月突然插嘴--
「你是说小月抢了你的宫月位置是吗?而且我们抢走了你的爸爸是吗?」
「当然,要不然你以为是什么。是你们的母亲抢走了我母亲的男人,所以我要抢走你们最爱的男人,但由于最令我痛恨的是雪代牙月,所以我才会接近影风,并对他下咒。而且族里的人本来都很尊敬我的,但在我五岁那年,却突然说那人的力量比我强,所以由他当宫月,而我却由那时起被人笑。因此,在那时我便把自己的灵魂和肉体卖给了魔鬼,所以我才可下这么强的咒语,使影风无法跟那人一起,哈.
. .哈. . .」此时的莉亚像发了疯一样,而暗月却在一旁摇着头,仿如古人在念诗时的模样。
「想不到原来你才是最可怜的一个,唉. .
.」暗月一边叹气道,但双目却望着莉亚,像是想知道她听了这话后会有什么反应一样,从这你也可以想象到暗月当时的样子是有多狡猾了。
「你说什么?」莉亚气愤得双眼差点掉了下来,说她是最可怜的一个,才不是,想当初她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才会选择复仇的路。
现在却被敌人说自己可怜,我呸. . . . . .
「那. . .你知道宫月是什么吗?我想你不会单纯到以为是一个名吧﹗」
「我当然知,宫月是我族在二千年前开始所设的,是由于当时月神降罪给我们族,使我们族几乎灭亡,刚好有一名称之为『宫月』的人出现,他 /
她解救了我们的族。因此,每二十四年便会选出一个宫月,这个人是解救我族的人,所以每个人都希望成为宫月,但那人却. .
.」莉亚说到最后明显的透露了其对牙月的杀气。
「你说的是没错,但你知道宫月是怎样解救我族的?而且你知道为什么每二十四年我族就要选出一个宫月?」暗月这个问题似易非易,弄得莉亚只是忿忿的瞪着暗月。
「既然你想知,我就免为其难说给你听好了。」暗月一副得意的样子,把脸移近莉亚,并在莉亚想发难时移开,他可不想毁容的。
「其实宫月只是一个比较好听的名词,如果改用一个更贴切的名,我相信无人会想做宫月。因为宫月只是一个作为祭祀月神的祭品,而且是生人祭。」暗月双目闭紧,像沉思着的说道,因为他看不到此时莉亚脸色的转变。他停了停后,又继续道。
「每当被挑选的宫月到了二十四岁生日的前一天,就会到月光池净身,然后穿上用薄纱造的长裙在冰房等候,所以一个无心的宫月会是最好的祭品。到了生日那天的十二时正,宫月就会上到祭台,开始血祭。其实说是血祭,不如说是割脉自杀好了。因为主持的祭师会先预备一个樽,将宫月所流的血全都好好的装着。当宫月的血流尽,即意味着他
/
她已死,然后就将宫月的尸体缚在木柱上三天,最后是火化宫月的尸体,再将宫月的血从上空洒落月之森林,整个程序就完结。至于宫月的骨灰将会洒落月光池,这也是月光池的池水经常发光的原因。」暗月把话说完后,缓缓的张开眼,定定的望着莉亚,而莉亚却欲言又止的样子。
「那. . .为什么. . .」
「你是问为什么小月会肯做宫月是吗?」莉亚点头道是。
「我不是说过你的母亲手段卑劣的吗?其实当年你的母亲十分之爱我的父亲,可是我的父亲和母亲早已相爱,根本容纳不到别人,所以你的母亲就利用我族的禁忌咒语,使父亲他转移爱她,并怀有你。
我的母亲是知道的,但她太善良了,虽然父亲不再爱她,并对她极为冷淡。可是,她仍细心的照顾我和小月。我想,你也知道小月是跟你一同出生的,所以当你的母亲知道宫月是祭品后,她便要父亲用小月代替。
受到咒语影响的父亲当然答应,而母亲亦因此以自己向魔王交换,施展了传说中的月魔法,使小月成为一个无心娃娃。可惜,在小月十八岁那年,那个混蛋却破了这个魔法。」听完暗月的话后,莉亚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你知我妈妈是怎样施展传说中的月魔法的吗?」暗月突然顿了顿,然后望着莉亚不语。
莉亚突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于是她别过脸不望暗月。
「其实很简单,她在五岁的小月面前自杀,妈妈身上流的血全洒在小月那小小的身子上,很可怕吗?对当时的小月来说真是很可怕,所以自此,小月就变成了一个无心娃。不过,那个混蛋解了咒后,小月便忘了那日的事。」暗月说着,身子也越靠越近莉亚,他身上发出的寒气直迫莉亚,使莉亚只是本能的向后移,直至影风敲莉亚的房门,暗月才留下最后的说话消失在空气中。
「这是给你们的结婚礼物,虽然我不喜欢你,但你仍是我的妹妺。」暗月留下的是一个手掌大的正方盒子。
「莉亚,你没事吗?脸色这么差的。」影风望着眼前脸色仓白的莉亚,心中不禁担心起来。
「我. . .我没事,你找我有事吗?」莉亚有些心虚的不敢正望影风,只是低下头望着地板。
「没事,只是我刚才好像听到你像在跟谁说话,所以来看看。」影风正奇怪,刚才明明听到有把男人声,可是入到来却连人影也没有。
「是吗?可能你听错了,你早点休息,明天是我们的婚礼啊﹗我可不想跟只熊猫结婚啊﹗」
就这样,两人各怀着各自的心事,回到自己的房间,等着明天婚礼的到临。可是,并没有谁期待着明天,反而希望明天永不到来。
不被期待的明日最终也成为了今日,今日可是一个重要的日子,因为被誉为最高身价的单身男人-『仓山影风』,月影集团的总裁今天将回告别单身,所以吸引了大量传媒来到采访。可是,今日的婚礼一切从简,只邀请相熟的人,与一般有钱人的婚礼完全不同。
而身为新娘的莉亚,现在独自的坐在化妆室,由于她没有朋友,而且月影集团的职员多是男性,所以并没有人部她。但她并不觉得怎样,她只是把所有要准备的事也准备好然后静静的坐着,但双目却停注在暗月留下的盒子。
她很好奇暗月究竟装了什么东西在那盒内,由于好奇心的驱使下,她打开了盒盖,立即有一道强光射了出来。当强光消失后,莉亚才可以张开双眼,映入她眼中的是一条珍珠劲炼。如果莉亚没有看错的话,那些珍珠是从月光池那里找来的,因为只有那里的珍珠才会发出这么耀目的光茫。
虽然她不明白暗月为何送她一条这么珍贵的颈炼,但她仍把颈炼戴在颈上,然后离开化妆室,步入教堂。
随着婚礼的乐曲响起,一对新人则相相进入教堂,他们今日的婚礼的仪式是和平常的不一样。因为一般新娘都是由女方的父亲牵着手,然后再将新娘交给新郎,可是,由于女方并没有父亲,所以是由新郎牵着新娘的手步入教堂的。不过,来观礼的宾客也和一般的宾客不同,因为他们现在彷佛是正在参加丧礼,所以今日的婚礼是真正的不被期待。而身为影风半个妈妈的流,亦破天荒的没有到来,这令今日婚礼的气氛更加低沉。
终于新郎新娘都站在神父的面前,神父开始说着那长篇大论的演词。
「今天,神将会祝福眼前的一对新人,神会赐福给. . . . . .好了,请问在座有没有人反对这对新人的婚事呢?. . .好了,既然. .
.」当神父一心以为没有人反对的时候,坐在最前排的邑代表着大家发话。
「请等一等,总裁,我们不会反对你结婚的,但我们不会祝福你们的。而且流叫我转告你,希望你能在说出『我愿意』之前,拆掉这份礼物。」语毕,邑便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盒,将它送交给了影风。
现在,全教堂的人的视线都集中在那盒子身上,而站在一旁的神父却不知如何是好。因为他从没有这样的经验,现在他正在后悔接了这份工作,弄得他冷汗直流,心中还不停的念着什么。
他们不知是否什么黑道中人呢?听说有钱的集团背后一定有一个强大的黑道支持,我不会这么倒霉吗?他手中的盒是不是他的敌人送来的,如果不是,他们为什么这么紧张的样子。惨了,神啊﹗虽然我很尊敬妳,但我不想这么快去找妳啊﹗愿主保佑。在神父东想西想的时候,影风已把盒盖打开。
此时,整个教堂都发出强劲的光茫。很奇怪,影风手中的盒子,像是和莉亚颈上的珍珠炼互相呼应一样。当光茫消失之际,突然出现了两名男子,一黑一白的配对。
「喜欢我送给你们的礼物吗?」穿着白黑衫的男子对着影风说道,原来黑衫的男子是没有到来的流,而他身旁的男子不用想也可以知道是谁。
那白衫的男子正是流最爱的人暗月,可是对方一点也不喜欢他,他能和他一起来也是因为流的脸皮比象皮更厚的原故。
「你究竟想玩什么,我没有空跟你鬼混。」说罢影风就转过身面向神父,并示意其继续,不要理会其它人。
而另一边厢的流当然不是省油灯的人,他听到影风这么说,立即冲上前揽着影风不放,还娇嗲的说「影风,你好衰的,人家不见你一阵子你就这么对人家,人家去死算了。而且人家又没有说过不让你结婚,你急什么的,又没有人跟你抢。」流见影风快发狂之际,立即远离影风,乖乖的坐到一旁。
可是,脸上却挂着一个极度衰格的笑容,气得影风直想使他从这世上消失。不过,碍于他想马上完成婚礼,所以就将这个想法暂时压下。
神父见影风脸上的青筋越来越多,所以立即开始刚才未完的婚礼。可是,并没有人注意到新娘在刚才已被人偷偷的调换了。
「好了,现在我一切从简,请问新郎你愿意娶新娘吗?」神父为求快些完成婚礼,所以已不讲求什么仪式了,只要快些送走他们就可以了。
「我愿意。」影风现在的样子一点也不好,他的忍耐力已到了极限,所以现在正狠狠的瞪着神父,使神父觉得自己离回归上帝的时间不远。
「那新娘你呢?」
「我. . .我. .
.」只见新娘说些不说些的样子,急得神父差点弊命了,而影风却不管什么了,直接跟神父说「你快些说婚礼完成啦,还站着不动,想不要命吗?」
「但是. . .新娘还没说. . .」当神父正想说什么时,却被影风的气势吓倒了,于是急忙照着影风的话说。
就在这个气氛下,今日的婚礼总算完成了,而流却在一旁奸笑着,还不安好心的道「这次影风可好了,不知他一会儿会有什么反应,哈. . .」
「你想有什么事发生,到了今晚咒语就会解除,而在那之前你不要让他见到新娘就是了。你还站在这做什么,还不快些跟着他。」
暗月一副受不了的样子喝骂着流,而流听到暗月的吩咐后,就以最高的速度追上影风,但走前也不忘吃暗月的豆腐。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这一亲使暗月整块脸也红了起来,还不停的咒骂着流。
「你个死人头,你. . .」
晚上--
影风被流硬是用车载到属于影风和牙月的家,当影风一踏进家门,即看到一幅超大的油画挂在对着正门的墙上。而画中人竟然是他,但他并不记得他曾见过这幅画,为何会在这里出现的呢?
一路行入屋中,影风就看到不少他的相片,而且相中一定还有那个可恶的家伙-『牙月』。从他们两人拍照的姿势可看出他们是多么的恩爱,而当他看到眼前一幅下款写着影风的油画时,他整个人好像被点穴似的,脑海中不断出现有关牙月的片段,最后停在他画这幅画时的画面。
『影风,不好吗?这样很丑的. . .而且. . .』现在的牙月正裸着身子,躺在床上,身上正披着一块薄如纱的被子。
『谁说我的小月丑怪的,这样子不知几可爱,如果不拿走这张碍眼的被的话. . .』说着,影风便开始行动,将牙月身上紧余的遮掩物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