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老板本来就有些后悔,他也没想到芳瑛竟真的病成这样,更何况美人当前,他早就想一亲芳泽,但苦于没有台阶下,所以他刚听完玉竹的话,马上站起身来,抱起他边往他屋里走边说:"那你今晚可就有的忙喽!"
琉璃冲着玉竹离去的地方跪了下去,铃铛却当场傻了眼愣在了那里。
郑老板一进屋,就迫不及待的扒光了玉竹的衣服,把他双手绑在了床头,然后脱掉自己的衣服,爬上了床。
"你真美!"郑老板一边说着,一边用嘴舔着玉竹的身体。玉竹不安的扭躲着,却增加了郑老板的欲望。他让玉竹用嘴将他的肉棒润湿后,就急急忙忙捅进了他的后穴。玉竹皱眉坚持着,而郑老板似乎对他的不出声并不介意,反而更欣赏他的痛苦模样。就在玉竹感到体内的东西明显涨大的时候,郑老板却把它拿了出来,凑到玉竹面前,把那恶心的东西塞在他的喉咙深处后才释放出那腥臭的液体。
玉竹难受的喘息着,胸部不断的上下浮动,郑老板看着情欲再度高涨,但这次他却没有再进入,而是用手抚向玉竹的下体,看着它在他手中渐渐昂扬,就在它快要释放的一刻,用一根绳子将那根部死死系住,让玉竹不自觉抬起了腰。然后,郑老板愉快的把自己的下体插入到他体内,不停的抽插着,一只手摸着玉竹的乳尖,另一只手玩着他高高竖起的分身,再次释放。
之后,郑老板兴致未减,他瞥到桌子上的香,就马上把它拿了过来,掰成小段,把只有一个指节长短的香慢慢插入玉竹还不得释放的、直立的伶口中,玉竹被插的有些痛,但他丝毫不知道那是什么,只能默默地承受。郑老板又拿来了烛台上的蜡烛,将香点燃,极有兴趣地慢慢看着香上的亮点一点一点向下移动。
玉竹对这长时间的沉寂感到害怕,忽然他感到分身的顶端一阵疼痛,他拼命的甩动着下体,可大腿根部被人牢牢的抓紧,他只得曲起双腿,细瘦的脚趾蜷缩着,以减轻痛楚。
郑老板看那香灭了,就又点燃一根,继续观看,一直到所有的香都点完了,他才意犹未尽的掐了掐已经被烧黑的伶口,把蜡烛倾斜,将蜡油准确的封住了那里。玉竹痛的直冒冷汗,忍不住从被牙齿咬破的嘴唇中泄露了"哼"的一声。
郑老板高兴得拍了拍玉竹的屁股,弯腰将自己的腰带捡起来摆在床边。然后又伸手摆弄起他的分身,直到它再次挺立。紧接着从腰带中拔出一根细针,对准分身的根部,从一侧慢慢的插进去,直到针的头部从另一侧出来。玉竹的分身立刻软了,但郑老板的欲望却竖了起来,他兴奋的在玉竹的体内前后摆动着,触及他的兴奋点,看着分身再次挺立,然后又拿出一根针在稍往前一点的方向换了个角度插入。
一次一次的重复,让玉竹一度昏迷,又被一度痛醒。他的脸色发白,冷汗已经将床铺浸湿,下体也已被血染的通红。当分身被针插的像个刺猬后,郑老板满意的在他体内倾泻了第三次。
"现在的你漂亮极了。"郑老板抓着玉竹的伶口摆弄了几下,边说边将一只手蘸了些膏状物,探向微张的后穴,慢慢的插入一只手指,第二根、第三根......直至五根手指都塞了进去。然后用另一只手固定住玉竹的腰部,不让他动。嘴里数着:"一、二、三!"在后穴的那只手整个塞进了玉竹的身体。
玉竹用嘴紧紧的咬住被绑在床头的胳膊,眼睛瞪得圆圆的,疯了似的蹬着自己的腿,不住的想向上逃。可是,郑老板的劲儿出奇的大,他牢牢的把着他的腰,在他体内将手指慢慢的合拢再张开,将手上的药膏涂遍四壁,嘴里"啧、啧"的称赞道:"你这里又暖又窄,我很喜欢,一会儿会有更令你兴奋的节目呢!"过了一会儿,他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满足,便将手又向前推了推,直到直肠尽头。玉竹承受不住,闷哼了一声昏了过去。
郑老板将手撤出,抓起玉竹的头发,扬起他的脸,一巴掌煽了过去,把他打醒道:"好节目还没开演呢,你怎么能不看呢!"说着把他的胳膊解下来,将他翻了个身,把胳膊倒绑在身后。流着血的分身碰触到床,使得那上面的针向另一侧移去,玉竹被迫头挨着床,抬起腰,双膝跪在床上。
郑老板一点也不急,他拿起地上玉竹的丝带,团了团塞进了他的嘴里说道:"你呆会儿就是想出声也出不了了。"说完,歇斯底里的大笑起来。然后拿出衣服里的盒子,将盖子打开,放在玉竹手边,抓起他的手往盒子里探去。玉竹只觉得手指被扎了一下,接着整个指尖发麻、肿痛,他"呜呜"的想说话,但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郑老板把盒子撤回来,看着里面那不停蠕动的、黑色带着大黄斑的毛毛虫冷笑道:"这是我从西域带回来的毛毛虫,要不是我被它扎了一下,疼了一个星期,还真不知道这个小小的东西有这么大本事呢!本来我是想把它带回来让芳瑛尝尝鲜的,不过既然遇上了你,当然就归你了!就是可惜你见不到它,不然一定会喜欢死它的。"他边说边用两腿死死的固定住玉竹的双腿,并把一个长形镂空的铁管塞进了他的后庭,"我刚才给你涂的是这只毛毛虫最喜欢的松香,它一闻到这个味道,就会向那里爬去的,而这根铁管则可以帮助它在进入你的体内时不受任何阻碍,我想得周到吧?"说完又大笑起来。
玉竹听着全身颤抖,刚才被碰的手指已经肿胀的像个小胡萝卜,而现在他要把那个东西送进他那里!玉竹认命的闭上眼睛,心里苦笑着想,幸亏没让他上芳瑛,否则芳瑛就真的没命了。
"我要放进去喽!"郑老板兴奋的边叫边用夹子把毛毛虫夹进铁管中,看它开始向里爬后,就松开了玉竹的腿。
玉竹猛哼了一声,从床上一下子翻到了地面,在地上不停的打滚。此时的他早已不管分身上面的针有多么的扎人,不顾石桌石椅的碰触,一味的闷叫着、翻滚着,血从他的身下肆意的流出,骨头随着碰撞不断的折断。大约半柱香后,他终于昏了过去。
郑老板看着大呼过瘾,拽着玉竹的头发把他拉到自己身边,不顾他已经昏死过去,将肉棒再度塞进了他的嘴里又射了一次。然后扔下一百两银票扬长而去。
铃铛见郑老板走了,急忙跑进屋子,只见地面满是血迹,玉竹双臂被倒绑,倒在床边地板上,身上的伤痕惨不忍睹。他"啊"的大叫了一声,赶紧跑出去叫人。
妈妈找来大夫,给玉竹上了药、作了包扎,但看着他进气少出气多的样子,估计也不行了,生气的把郑老板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够。
第二天晚上,陆瀛天来到这里,看见玉竹在床上躺着,面色苍白,铃铛在旁边哭,急忙上前问清事情原委,心脏一阵阵的痛。他找来妈妈,跟她交涉了半天,要她同意让他将玉竹暂时先带回家去治伤,等病好了再送回来。妈妈寻思了一会儿,觉得反正他在自己这里也没什么希望,不如死马当活马医。就管他要了200两银子,答应了他。
陆瀛天都快疯了,他一路抱着玉竹与铃铛一起赶回家里,不顾娘的脸色和藤儿惊讶的表情,把他带进了自己的房间,然后命人快速去请御医,为他疗伤。
本贴由断弦于2003年5月13日23:46:24在乐趣园〖风中森林〗发表.
眼睛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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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说,每一个人都是半个圆,来到这世上就是为了寻找自己的另一半。
他是火吗?总能适时温暖我冰凉的心;
他是太阳吗?总能照到我最深处的阴影。
不,他是上天派来眷顾我的神灵;
他是能驱散漆黑暗夜的黎明。
或许,他就是我的另半个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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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医帮玉竹检查着伤口,将破裂和骨折的地方重新上药、包裹了起来,但对于他后庭内部的伤却显得无能为力。由于上一个大夫借助铁管的支撑,已将毛毛虫取出,并把铁管拔了出来,所以现在他的内壁已经完完全全闭合起来,肿胀的连一根细铁丝都插不进去,更别提上药了。御医无奈的摇摇头对陆瀛天说:"陆将军,老夫尽力了,只能看他自己的造化了。好在上一个医生在没有拔铁管之前给他那里抹了点药,接下来就只能等它自己消肿了。这段时间里,虽说是病人,但也别吃过好、过多的食物,而且最好只有流食。要不然后面积的太多,拉不出来,会憋死人的。"说完摇摇头叹息着走了。
陆瀛天坐在床边,用手轻轻的抚着玉竹那苍白的脸,心里满是悔恨,他恨自己为什么昨晚没去见他,恨自己为什么不能代他受苦。忽然,他抬起头来问铃铛:"那个郑老板叫什么?是干什么的?"
"叫什么不太清楚,不过他是做木材生意的,在这一带很有名,这里的木材生意都被他包了。"
陆瀛天听完沉思了一会儿,起身出去了片刻,就又坐回床边一直守着玉竹盼他醒来。
而此时的藤儿可遭了殃,他被夫人叫进主厅,问道:"少爷抱回来的那个男人是谁?怎么穿得如此不堪入目?"原来陆瀛天一时心急只想把玉竹带回来,忘了给他外面再多套一件衣服,只让他穿着接客时的透明纱衣而已。
藤儿咽了咽吐沫,正不知如何解释,夫人又发话了:"刚才我问过御医了,他的伤势很重,我也明白伤的都是哪儿。这明明就不是好人家的孩子可能会有的伤!你别给我编,老老实实告诉我!这阵子每晚你都带少爷干什么去了?"夫人的话越来越凌厉,吓得藤儿"咚"的一声跪在了地上,颤声道:"回夫人的话,少爷他......他去的是竹香苑。"
"竹香苑?你居然敢带他去竹香苑?!你好大胆子呀!"夫人气的身子直打颤,她高声叫道:"来人呀,把他给我拖出去,先打50大板再说!"门外立刻进来两名家丁,把叫着饶命的藤儿给拽了出去。
等藤儿被再次拖上来的时候,已经晕过去了。夫人让人给他泼了一桶水,看他慢慢转醒,便道:"这是给你的一点小小惩罚,下次你敢再带着少爷瞎跑,小心你的饭碗!"说完便转身走了。
藤儿在地上疼得咬牙切齿,却只能自认倒霉。这时,奉陆瀛天的命去办事的副将熊钰铭回来交差,路过这里看见藤儿躺在地上,赶紧一把抱起他,送进了他的厢房,并找来了大夫给他疗伤。看他没什么大碍了,才来到陆瀛天处向他报告状况。
"那个郑老板叫郑天荼,是方圆几里内所有妓院都最不欢迎的人,因为他总是虐待那些男妓,可又因为他很有势力,所以那些妓院都不敢得罪他,只求他不进自家的门。平时做买卖也是欺软怕硬,极不讲信誉的,听说还有些见不得人的生意他也做。我已经通知王大人让他注意这个人的生意往来问题,估计过不多久他就得在牢里度过他的下半生了。"熊钰铭低声在陆瀛天耳旁说道。
陆瀛天点点头,看不出任何情绪的说:"这件事我就交给你了,你帮我好好‘照顾照顾'这个郑老板!"
"没问题,陆大人。"熊钰铭一鞠躬转身刚要走忽然又回过头来说,"大人,刚才我看见陆羽藤被夫人责打,我请了大夫给他看过,已没什么大碍了,您要不要去一下?"
"藤儿被打了?"陆瀛天听了赶紧奔向东厢房。一进去,就见藤儿扒在床上正睡着。他慢慢撩开被子,只见屁股上皮开肉绽的肿起老高,让人好不心疼。他知道,这是娘在告诫他。平时有了错,娘都不直接打他,而是通过惩罚这些下人,借助他的不忍心达到让他改错的目的,而从小跟着他的藤儿当然受罚的次数也就最多。
陆瀛天矛盾了。他爱玉竹,这次的事情让他认清了自己的心,他想等把钱攒够了就赎玉竹出来。可他又不想让无辜的人遭到牵连,比如说藤儿,这次的事可以说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跟藤儿一点关系也没有,可是娘却不分青红皂白的打了他一顿,让他于心何忍!他出了屋子找来一个家丁,吩咐他好生照看着藤儿,就直奔娘的房里去了。
"娘,这不关藤儿的事,全是我的责任,您要罚就罚我,别总拿藤儿出气好不好?"陆瀛天一见到老夫人就开门见山的说。
"来,瀛儿,过来坐。"老夫人招呼着他,"不是娘说你,你说你回来以后就成天往妓院跑,已经够不象话的了,你还把那个男妓带回了家。这成何体统?你让我这脸面往哪放?"
"娘,玉竹他和别人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还不就是成天和男人在床上鬼混吗?为了能诱惑住别人,无所不用其极!这样的人你居然会沉迷于其中,看来你是好久没回城市,在关外待的太单纯了点。"老夫人边摇头边说。
"娘,玉竹是个好人,他为了帮他的同伴,弄得满身是伤,就快没命了。我把他带来,是因为御医的技术高明,说不定能把他救活呢!"
"我不管他是什么好人、坏人,反正他得给我走人!明天陈小姐来咱们家,你让她看到了怎么解释?"
"照实话解释就是了。"陆瀛天嘟囔道。
"说实话?你想气死你娘是不是?"老夫人用拳头打着自己的胸膛。
"娘!陈小姐听了会谅解的,"陆瀛天说道,接着又小声加了一句话,"她要是不谅解,正好趁这个机会散。"
"你!你这个混帐东西!你翅膀硬了!不听我的话了!你......"老夫人一口气没喘上来,开始不停的咳嗽。
"娘,"陆瀛天赶紧扶住老夫人,拍着她的背说,"他现在真的很危险,我保证他病好后我就让他走还不行?娘,俗话说得好: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嘛,您最菩萨心肠了,就留他住几天吧!"陆瀛天看硬的不行,开始软的,想先来个缓兵之计再说。
这话果然说进了老夫人的心里,但她还不想这么快改变心意,磨磨蹭蹭不说话。
陆瀛天见状,知已差不离,就晃着她的双肩撒娇的说:"娘,您是天底下最好的人了,您从来不把受伤之人推出门外的,对吧?"
老夫人瞪了他一眼道:"这可是你说的,他病好了,你马上让他离开!"
"对对对,是我说的,那我这两天好好照顾他,陈小姐那事您就帮我先推推吧。"说完不等老夫人叫他,就跑掉了。留下老夫人无奈的叹了口气。
过了一个星期,玉竹才慢慢转醒。他张了张嘴想说话,但嗓子干渴的什么也说不出来。倒是陆瀛天在一旁手疾眼快,把早已准备好的水递到他面前,轻轻的稍微把他的身子向上扶起一些,想要给他水喝,然而就只是这轻微的动作,就让玉竹忍不住闷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