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策涨红了脸,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可怜样子,无意识地随着庞统不住的抽插摇晃哼叫,却又皱紧眉头羞愧得不知怎样才能逃避,听到庞统羞人的问话,咬住牙一言不发。
"喜不喜欢?"庞统笑呵呵又问了一声,见公孙策依旧别扭着不理睬,更生了玩味的心理,佯怨地说道,"既然不喜欢,那我可停下了。"说着停止了下身的律动,将分身作势缓缓抽出。公孙策正被挑逗得情欲疯狂,骤觉体内的冲刺停止,顿然一阵空虚,"嗯"的一声更像是不满的哼吟,花穴下意识地拼命收缩,钳住庞统不肯放开,双腿也随着在他的腰间盘夹得更紧。庞统更觉舒爽百倍,差点忍不住就要释放出来,稳住了身体揽抱住公孙策,将分身仍半留在他体内,附身压上,边亲吻着他白皙的脸颊和光滑的脖颈前胸边说:"想要吗?跟我说你想要。"但再见公孙策被折磨得香汗淋漓难耐地扭动身体却咬牙不肯开口的堪怜模样,终不忍心再逗玩下去,不强逼他开口,便陡然一挺身,复又结结实实地一入到底,直顶在花心深处。"啊!"公孙策惊叫一声,顿时控制不住早已挺直颤栗许久的玉茎,一股浓白的液体向上喷出,继而感到天旋地转,几乎晕厥过去。与此同时,庞统也终于把持不住,在公孙策体内释放了蓄积已久的爱液。
高潮过后,庞统吻着公孙策仍在不停发抖的身体,把他打横抱起,放在里屋的床上,自己则躺在他身边,用手轻轻拂着他已经湿透的发丝,不住安抚,扯过锦被来盖在他身上。公孙策慢慢恢复了理智,望着自己身上床上一片狼藉,再见身边庞统笑意盈盈的轻吻爱抚,想到刚才竟在书香所在那般疯狂,又再度羞得面红耳赤。
庞统轻抚公孙策的额头面颊,笑道:"怎么每次都是这副别扭模样?是嫌本王适才功夫不好吗?"公孙策狠狠瞪了他一眼,心中埋怨这个脸皮厚的,怎么不管什么时候什么话都说的出口,明知自己羞窘还。。。庞统见面前人犹自喘息不定,一脸倦容,却瞪着双眼似要发怒,不禁又爱又怜,伸手将他紧拥入怀中,轻轻拍打着后背抚慰道:"好了好了,我不说了,你累了吧?乖乖睡会吧。"说着不顾公孙策的忤逆,让他的头靠在自己胸口上,俨然哄小孩子一样宠溺着轻拍他入睡。公孙策被庞统的温柔搞得哭笑不得,脸颊紧贴着他火热的胸膛,感到无限温暖,失神般地缓缓闭上了双眼,渐渐迷离的意识中,心底一个声音在说,若是能就这样相拥一生一世,该是多么幸福。
半响浅眠初醒,公孙策睁开双眼,见庞统正拿着温热的毛巾在帮他轻轻擦拭着面颊和身体,毛巾和手指的触碰既温柔又舒暖,让人贪恋。抬眼看窗外,雨已经住了,天空放晴,雨后格外红暖的阳光斜斜地照射进来,印洒在地上。外阁书桌旁的地上,一阵春风自半开的窗子吹入,将散落地上布满隽永字迹却笔风迥异的两张纸吹得各自翻了一个卷儿,演绎过龙腾虎跃,兰傲竹青。
江南雨散如烟,风光正好,日照芳街,花香怡人。
最是一年春好处,绝胜烟柳满皇都。
书篇完~
画篇1
画篇~画帘半卷东风软
芳郊绿遍,高台树色阴阴见。
春盈新雨后,晴空似练,西子湖畔,垂柳拂波,水泛漪涟。三月艳阳,红暖照物,湖映八彩,引人流连,众多的游人佳客慕这盛名之下的美景,又逢春时大好,纷纷结伴携游或独赏菲芳,泛舟水上亦或漫步四畔踏享软青者不绝如缕。掩隐在湖光天色与两岸花红柳绿中的断桥衬着莺燕啼弦,芙蓉烟雾落,倒景摇潇湘。名虽曰断,桥却未断,伴随着亘古相传的有关名称来历的数种说法和与之相关的凄美绝伦的爱情传奇,桥名虽不祥,仍有无数爱侣恩偶相携到此一游,互通款曲盟下心誓,约定生死不弃世断情犹。双燕飞来旋盘,点皱了湖面,船舫上的歌女似是也被这佳期良景打动,应和般的低声吟唱着翻谱的前人遗曲,细听来,却是那首《长相思》:
"日色欲尽花含烟,月明如素愁不眠,赵瑟初停凤凰柱,蜀琴欲奏鸳鸯弦,此曲有意无人传,愿随春风寄燕然,忆君迢迢隔青天。"声彻意浓,催人挚思,引无数佳人才子滚落多情泪,凭生怜香恼。
正午时分,一艘小船自湖心徐徐靠岸,轻桨凌波,荡开圈圈纹络。画舫曼歌渐近,庞统在前挑帘而出,伸手拉扶着公孙策,离舟登岸。
水畔满目凝翠,拂柳垂地,一袭微风起,扑面是清新的水汽与淡淡的桃李芳香,阳光照射在水面上,反出七彩艳色,绚人眼目。足下新草松软一片,踏触时咯咯出声,公孙策望着碧天一色的胜景,心怡神旷,一时兴起,脱口咏诵出前人佳句:"几处早莺争暖树,谁家新燕啄春泥?最爱湖东行不足,绿杨阴里白沙堤。"
"好一首《钱塘湖春行》,道尽了春日里游景之妙。"庞统接话道,"策,你今日游兴颇高呀。"
"风景怡人,自然兴起。"公孙策说道。前几日的绵绵细雨自是阻挡了不少行程,两人只得留于住所内难尽游兴,今番天光大好,初赏西湖美景,自然别生一番喜悦。
"哦?到不知是这风景怡人还是人自怡?"庞统见公孙策一脸专注的赏玩模样,眼底映出无限明快,眉睫忽闪,不由得起了挑逗的心思,凑近他的脸颊,轻声问道,"你是为这景色欣喜,还是为得与本王同游而心喜呢?"说着越凑越近,阵阵轻呵吹气,引得公孙策脖颈一阵酥麻,打了个寒战。
"谁会为你高兴!我巴不得一个人独赏美景呢。没皮没脸的,就知道自鸣得意。"公孙策自幼生长在江南,偏爱这湖光山色泛舟清波,只是自入仕后多年居于京城,再少见到这般水色旖旎,如今请辞归隐,才算是有了复又还家之感。况自打与庞统心意相通后,每每于夜晚入梦时见他眉头深锁,或咿呀呓语亦多为沙场秋霜征战天下,想必是梦里也少见安逸。便打心眼儿里痛心怜爱,一直想着带他来自己生长的地方,烽烟不侵的江南水乡,让他放下金戈铁马感受一下自己所为之守护多年的大好河山。只是即便早就如此想,被问到这话时,公孙策仍是做不到放开矜持坦然应承,而必要违心呵责。这点别扭心思庞统岂会不知?于是丝毫不恼,哈哈大笑着欣赏对方面生潮红的可爱模样。
两人绕湖慢行半圈,渐觉乏累,就于湖边草地上寻了一处清净地卧坐,感受阵阵吹面而来的凉风,尽享鸟语花香水润柳青。庞统伸手揽过公孙策的腰,将他放靠在自己怀里,以唇吻着他的额头,轻轻亲昵。公孙策唯恐四周人来人往一时被瞧见,死活不依,挣扎推躲想要起身。庞统哪里肯依,越是见他挣扎手臂收得越紧,竟将他整个人揽过,抵住唇轻轻吮吻,并作势要俯身压下。公孙策大惊,生怕这个不管不顾的再要做出什么越礼的事于人前惹羞,正要奋力推搡,却不料庞统只是逗他,见他面有急愠之色,便大笑着起身,将他也拥起,两人复又相靠着坐好。
公孙策低头理了理被拉扯得有些凌乱的衣裳,尽力掩饰面上的红热,不去看庞统,转头望着侧方安跨于湖上的断桥,岔语道:"你可知这断桥的来历?"
"这你可难不倒本王。"庞统笑着答,"断桥最早名叫段家桥,相传最早出钱修此桥的是一对姓段的夫妇,后人为了纪念他们修桥通路的善行,以段姓命名此桥,后流传日久,段断同音,便改叫了断桥。"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公孙策听罢说,"段家桥的传闻没错,那你可知‘三断其桥'的故事?"
"三断其桥?"庞统摇头说不知。公孙策继续道:"相传古时有仙界王母之女瑶织私下凡间,在这西湖畔结识了一位书生,两人相恋结为连理。后王母得知此事大怒,硬要拆散这对有情人将其女抓回仙宫,那书生不肯舍弃爱人,一路紧追。行至这断桥之上时,王母施用仙法欲断此桥阻断追路,却不料三次作法,桥却纹丝未动。王母见状大惊,不解区区一座凡桥怎禁得住她广大法力,道定是天意如此情难断绝,于是便放了瑶织留在凡间,与那书生永结秦晋,后世便有‘断桥难断,真爱永远'的传说。"
庞统听了抬头望了望不远处的桥,靠近公孙策耳边说道:"那不如你我也到那断桥上走上一走,让我和你也永生不断天长地久。"
公孙策听罢又是一阵脸红,想着两个大男人一起走断桥难免让人觉得奇怪,坚持不肯,却不料被庞统强行拉起,不由分说向那桥走去。
画篇2
清晨的阳光暖暖的,从半敞的窗子射进来,映得满室一片金黄。公孙策坐于书桌前,想着昨日里游湖的情景,完成眼前的这幅《春时游景》。烟柳江南,碧水画舟,鹊桥横亘,忆起被庞统拉扯着在断桥上嬉闹的场景,脸颊微微发热,也就不自觉地停住了笔。正怅然所思间,忽觉背后有动静,扭头一看,有人挑开翡翠珠帘走进屋来,正是庞统!
"唷,一清早起来就画画呀,想必是对昨日之游念念不忘。"庞统扬眉低笑,趣语道。公孙策见是他进门,听此话便知是逗弄,转过身去未加理睬,继续作画。
庞统用眼瞟了瞟这屋中的摆设布局,四面墙上悬满了画作诗篇,均是书于素帛之上,周边裱了锦绣云纹。"红袖这丫头倒是细致玲珑,一番安排正对了你的心思。如何?这绣坊还住的惯吗?"庞统走到公孙策身边,抬手轻按上他的肩头,俯视着桌上的画帛说道。
红袖原是姑苏城里的名妓,琴曲诗画无一不精,早年与庞统相识,后庞统怜她孤身于风月场中应酬,无依无靠,便出钱替她赎了身,又送了这潇湘别苑与她开了绣坊。红袖自然感恩不尽,今番得知庞统和公孙策到江南一游,便格外殷勤招待,见公孙策颇好诗画,就送来许多上等丝帛以做画卷,并亲手为成品画作绣制了边纹素花。
公孙策听了停住手里的笔,说道:"这里一切都好,红袖姑娘热情周到,更细心的送来这些装饰画布,公孙策感激不尽,只是打扰日久,着实不好意思,我想我们还要在杭州待一段日子,还是另觅住处比较好。"
"哦?"庞统听了眼眉微微一挑,俯身笑道,"你确定你说这话不是因为吃红袖的醋?"
公孙策顿时哑言。这些天里,他只知道红袖是庞统以前的红颜知己,却从未询问过具体来龙去脉,甚至连她的家乡及何时与庞统相识都一概不知。不去问,并不是不想知道,而是心里总觉得隐隐有种隔阂,或许真的像庞统所言是醋意。
"我待红袖,就像待一个朋友那般,或者更甚说当她是我的妹妹,如今是这样,以前也是一样。我和她,不像你所想的那般,不然也不会来这儿住。就算你不难过,我自己也会别扭,你说本王是那么不晓事的人吗?"庞统边说边用手有意无意地理着公孙策的发丝,一脸略带邪气的浅笑。
公孙策仰头对上庞统望向自己的明亮眼眸,仿若有巨大的吸引力要将自己摄入其中,深邃得诱人窒息,看得他一时心跳加快,轻咳一声扭过头去,嘴上却故意不肯承认先前的酸意,说道:"哪个会为你吃醋?你跟她怎样与我何干!我只不过是不想太麻烦人家罢了。啊!"话还没说完,庞统就迈腿跨坐于公孙策身后,呈与他共坐一椅的姿态,并不满地用双手环抱住公孙策的细腰,加劲揉捏一把,笑问道:"当真这般绝情?真的不在乎我跟别人如何?"
公孙策预料不及的惊叫了一声,待要起身,却被牢牢抱住动弹不得。再隐隐感觉到身后那人故意地向前拱动,腰后股间被一阵硬烫抵住,心下明了,便再不敢乱动。偏生庞统手上还恁不老实,来回在公孙策腰身小腹间收紧抚摸,轻轻捏抓,使得怀中人微微震颤,满脸红透,喘气声愈来愈粗,声音都有些变调。
"别,别闹了!快起来!"公孙策扔下手中的笔,去按庞统那双不安分的手,却被对方反过来抓住,压在自己小腹上。"怎么样?舒服不?"庞统显然很享受于欣赏公孙策含羞半恼的表情,非但不停手,反而更加放肆地用力在公孙策腰间按触捏揉,更凑近他耳畔,低笑着询问些羞人的话。
公孙策低着头不答话,手上却拼命用力想拽开腰间的束缚,庞统见状笑的更甚,索性将手探进对方衣服下摆肆意抚摸那触手滑腻的温凉肌肤。
"别,在人家家里。。"公孙策话还没来及说完,就被庞统一口轻咬在后颈上,顺着脖颈的曲线缓缓来到耳侧,含住耳廓轻轻吻吮,引得他一阵惊颤,顿时消了音。
"哈哈。"庞统一阵大笑,"你也知这绣坊原就是本王在江南的别苑,自然像在自己家中一般。乖,别担心,红袖今早约了女伴出门去采购丝绢了,一时半会回不来。"
公孙策仍是不肯依,实在推挣不开,便像是最后的妥协般红着脸小声嗫嚅道:"回房去。。。好不?。。。"
庞统听了笑得愈加开怀,轻轻亲着公孙策的脸颊:"你呀,就是别扭,总是放不下。"说着却不由他起身,反倒将双臂收拢得更紧,同时在公孙策的两腮耳廓及后颈处逐渐加深一个个吻,探到衣襟下的手也愈发上下游移起来,摸触不休。
画篇3
素衣被缓缓褪去,公孙策在庞统不住的亲吻和爱抚下慢慢迷醉,闭上了双眼,沉浸在周身各处传来的愈发强烈的快感中,逐渐放弃了推拒。
庞统将手探进公孙策身上仅剩的单薄里衣内,肆意抚摸着滑润的肌肤,一手将其抱定,另一只手则轮番按住胸前两点反复揉搓,并不时以指尖指甲轻轻刮蹭,使得那两粒如珊瑚珠般透红挺立。
公孙策被前胸的揉捏按摸刺激得忍不住开口呻吟,却又自觉羞耻的拼命忍住,转头哀怨般看向庞统,似是在发泄不满。庞统见他转过头来,便瞄准这一机会将自己的唇附上,挤进公孙策口中,勾住那一点香舌不停缠搅吸吮,直吻得津汁四溢意乱情迷才放开。
公孙策大口喘息不已,尚自迷离,不知觉间被庞统扯住腰间亵裤,用力往下一拽,周身已是寸缕未着。庞统将公孙策轻轻扶起,快速的解开自己身上的衣物,衣裳大敞,露出下体硬挺粗大之物,复又拉了公孙策坐回腿上,在他柔嫩的后股间来回磨蹭,更用手握住他已然微微翘起的玉茎不停搓弄,一遍遍描绘着那笋芽的轮廓,以手抚弄柱身,感受着那物在自己手中不断直立涨大,并不时用略显粗糙的掌心抵磨着敏感的顶端。
公孙策被身后的硬烫刺激得羞涩不已,满面通红,更兼分身也被庞统握在手中套弄不止,下身传来一波一波潮水般的快感,让人心怀荡漾,忍不住咿啊呻吟出声。庞统听了更是欢喜,手下动作愈见加快,并不时用指甲按进茎身顶端的凹陷处,引得公孙策发出快意的大叫。
"嗯。。。嗯。。"一声声使人面红心跳,醉人的空气弥漫了整间屋子。随着庞统的快速套弄,公孙策的身体失神般摇摆着,嗯啊不绝于耳,时时下意识的去抓庞统附在自己分身上的手,或是向前胡乱抓挠着,像是要拉住什么依托。
庞统见状狠狠地几下捏揉,公孙策"呀!"的一声,随即身体剧烈摇晃着,玉茎一颤,白色的液体沾了庞统满手。
庞统将高潮后瘫软的公孙策扶转过来,面向自己,让他趴伏在自己肩上慢慢喘息。公孙策还没从释放的眩晕中缓解过来,偎靠在庞统坚实的胸膛上,顿时感觉无比舒服与安心,张开双臂抱拥住他宽厚的背膀,死死不放。庞统则伸手至公孙策娇嫩的后股间,把他的双腿分的大开,将适才沾满白液的手指徐徐探进了幽穴深处,轻轻涂抹扩充着。一下,两下,公孙策起初不适的发出痛楚的轻哼,渐渐变成了快意的呻吟。
"啊。。。。嗯。。。"刚刚释放过的玉茎逐渐又硬挺了起来,公孙策扭动着身子,不知是想抗拒,还是索要更多。两根,三根,庞统不断增加着探入的手指数量,确定入口处已被扩展得柔软宽松起来,便托起公孙策的粉臀,扶住自己早已勃兴的分身,让他慢慢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