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乐春水!"浮竹爆怒,恨不能将他劈死在双鱼理之下。"你无耻!"
"无耻的人到底是谁啊?"京乐哈哈大笑起来,"我可是惦记十四郎百年之久了、、、"
却不想被天贝那混小子先占了便宜,他居然敢动他京乐春水的人,简直不可饶恕。
"京乐,你如果不放手,我保证你会后悔的。"浮竹盯着他,他自己出去玩女人就可以问心无愧?究竟凭什么自己要一忍再忍,每次看见他混迹于女人堆里,那种酸楚,又有谁知道?
"放手我才会后悔!"
赌上一口气,又将人压了下去。京乐从来没有这样冲动过,为浮竹,他算是破例了。说到破例,他为这个人已经破了N次不止,记也记不清。
将浮竹的亵衣一脱到底,连亵裤也扯的干干净净。白皙的身体就呈现在眼前,京乐看的有点呆,平时瘦弱的他,比想象中的矫健。京乐终于明白,为何在每一个另人回味的春梦中,主角总是浮竹十四郎了。
把身上碍事的衣物脱光,随手扔到一边,京乐欺身吻了下去。被情欲所困的人,理智终究斗不过需求,浮竹仰起头,迎合着他掠夺式的吻,感觉既幸福又痛苦。
京乐的舌游走过浮竹的下巴,耳朵,脖子,锁骨,大手抚摸过他全身每一寸肌肤,慢慢落在小腹之下,那里,滚烫的欲望等待他的安慰。
"呃、、、、"大声的喘息着,浮竹已经快要承受不住,被握住的最敏感的地方,想要更多的慰藉。"京、、、京乐、、、"
"叫我春水、、、"温柔的引导着,浮竹象中了蛊,嘴里不停的呢喃着春水、春水、、、
"我的大帅哥,知不知道,我等今天等的多苦、、、"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在我可以得到你的时候,我居然不是你的第一次、、、、后面的话整个吞到了肚子里,京乐对准那粉红色的分身,狠狠的吸了下去。
"呃、、、、"这一声过于清脆,抓着床单的手,关节处已泛白。浮竹再也无法隐忍,发出了自己想象不到的呻吟,"啊、、、呃、、、"
含弄着涨大的欲望,京乐有规律的一上一下,套玩起来。舌尖每每舔过最敏感的顶端,都会听见浮竹愉悦的叫出来。
从未经过人事的男人,受不住京乐的爱抚,没多长时间,便一泻千里。
"我、、、终于尝到了、、、、"擦擦嘴角,京乐笑的苦涩,"十四郎的味道、、、、"
"你、、、咽下去了、、、"浮竹喘着粗气,脸红的象朝阳。"多、、、多脏、、、"
"因为对象是你,所有的一切都是干净的。"即使你已经失身于他人,我也不在意。京乐一双眼,望穿秋水,浮竹看着他,须臾,一把揽过他的脖子,对准因激情而犯红的唇深深吻了上去。
傻瓜,为什么不相信是个误会、、、、、心在滴血,自尊又不允许他解释,现在能做的,就是与京乐结合为一体,这是他一直的期盼,今日终于得以实现,又何必虚伪。那么,就趁此时,得到他,今后就算形同路人,他也心甘情愿了。
释放过的浮竹转眼象换了个人似的,很主动的吻过来。这让京乐来不及考虑为什么,而是更加兴奋起来。手滑至身下人的两股之间,慢慢的做着开拓。也许是想到了浮竹刚刚已经跟天贝做过那种事情,所以,就觉得他那里可以轻易进入,带着满腔嫉妒,京乐扶住坚硬的分身,代替手指一挺而入。
"啊、、、、"被撕裂的疼痛,传遍全身,在京乐进入的刹那,浮竹脑海一片空白,这种痛楚是不曾经历过的,也是难以想象的。
似铁杵的肉棒将后庭的甬道塞的满满的,京乐没有下一步动作,就足以让那里火烧火燎了,热辣辣的感觉直冲脑海。
"放、、、放松点、、、浮竹、、、、"京乐咬着牙,分身在浮竹的身体里,几乎快断掉了,"你太紧了、、、会被你夹断的、、、、"
"你、、、你以为我不想放松、、、、"混蛋,连招呼也不打一个,就猛然插了进来,他当自己是女人吗?
"我、、、我要动了、、、你、、、能行吗?"
"你、、、你说谁不行了?"
"我、、、"言下之意,就是自己怎么做他都能承受了?果然开垦过的地方和没开垦过的地方就是不一样。可是,如果刚刚他们已经做过了,浮竹的后庭为何还是如此紧密、、、、
"我、、、、我来了,十四郎、、、"看着因自己进入而发抖的身体,京乐再也无暇顾及其他,扶住浮竹的腰,他轻轻的抽送起来。
"啊、、、恩、、、春、、、春水、、、、"咬紧下唇,几乎快要出血了,京乐的硕大在身体里来回进出,每一次插入,都让浮竹加大了喘息的力度,这样的疼痛几乎让他昏厥,却又在肌肤相亲,所感受到的苏麻的快感时,不忍舍弃。
"十四郎、、、、"我爱的十四郎、、、心里呼唤着浮竹的名字,分身顶端与甬道不停的摩擦,几度让京乐疯狂,男人的第一次,本身就是难以控制的,进出之间,极限就在眼前。"啊、、、十四郎,我、、、我要射了、、、、"
"春、、、春水、、、春水、、、"
"我想要全部的你、、、也要把自己的全部给你、、、可、、、可以吗、、、"言外之意就是要射在浮竹的身体里。
"恩、、、啊、、、、"
得到默许后,做出最后的冲刺,京乐加快的浮动的速度,也提高了插入的力度,摩擦声随着他的动作变的响亮,肌肤碰撞的淫糜之音震耳欲聋,火山爆发,岩浆喷射进体内,温暖了空洞的身子、、、、
6、
一场雨终于在天快黑下去的时候截然而止。
浮竹张开眼,京乐还没有醒来。撇头,凌乱的发丝搭在胸前,他的睡相更如孩童,脸上还挂着前所未有的满足。
浮竹笑笑,京乐翻身,他赶忙闭上了眼,一只手就揽住了自己的腰,害他又是一阵颤抖。
等了一会,见京乐还未清醒,浮竹慢慢起身,动作轻柔并不是因为身体的疼痛,而是怕吵醒沉睡的人。可是,散架般的感觉还是在胳膊抬起时倍增,后庭处传来的刺痛,甚是锥心。
"啊、、、"实在忍不住,额头直往外冒汗,浮竹不经意的叫出了声音。捂住嘴,低头,京乐居然一直在看他。"你、、、"
京乐没有说话,表情有点失神,多种猜疑还纠结在心底,不知道该不该问个明白。
浮竹看了看他,背过身去继续穿着衣服,手臂上,胸前,腿上,都是京乐所留下的吻痕。看着斑斑痕迹,脸就莫名红了起来。
"你还不打算走吗?"
"嗯?"京乐回神,继而有点失落,"浮竹,你也太无情了,良宵初度,就急着赶人。"
"清音他们该回来了,让人看见总归是不好的。"
"哦?就像今天我撞见了天贝、、、"
"京乐君。"打断他,浮竹压抑着心中怒火,"你还有完没完了?"
"浮竹!"京乐起身,将他扳过,严肃不少。"回答我一个问题。"
"什么?"清澈无痕的眼眸看过去,"京乐君要听什么?"
"你和天贝到底有没有、、、"
"你说有就有!"不想等他问完,这根本就是对自己的羞辱,浮竹平和的笑笑,"你说没有就没有。"
"浮竹、、、"京乐皱起了眉头,盯着他好一会,浮竹一直是微笑的,只言不发。京乐放下手,有点心灰意冷,"相处百年,我居然都没有正面的了解过你,早知道你不抗拒男人,我早就该来个近水楼台、、、"
"我又何尝不是!"浮竹眨眼,京乐很惊讶的抬头,眼里面满是感动,伸手就要去把人抱住,却被浮竹接下来的话定在原地,"我是指、、、不了解你这件事。"
"你、、、呵呵、、、、好、、、很好、、、"京乐点点头,"怎么就给忘记了,你比较喜欢捉弄我。既然这样,十四郎,我们的关系是不是又进了一步?如果跟天贝待腻了,要记得你的身后永远都有个痴情的我啊,哈哈哈哈、、、、"
原本只听后面的话,浮竹应该是感动不已的。可是,这话里夹枪带棒的,怎么都听着不舒服。不了解他的真心没关系,那个混蛋居然给自己安上个水性杨花的帽子,太可恶了。
白他一眼,浮竹慢慢的说道:"京乐君,天色已晚,我不送了。"
"干嘛那么害怕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
"那是因为我不想毁掉京乐君一世好色的英明。让别人知道你跟男人发生了关系,要怎么去看你?"简短的话语,听不出情绪,一半是真,一半是假。
京乐干笑两声,修长的食指点了点浮竹:"你真行、、、"
说完,他像一阵风般忽闪而去,浮竹轻叹口气,望向天外:这雨,怎么就停了呢?如此,到没了留住他的理由。
第二天队长集会。京乐和浮竹同时迟到了。山本窝火的拄着拐棍,坐在大厅中央不吭声,周围的人,都能感受到他的火气。
大门开开,两人又不期而遇。乍看浮竹,很明显腿脚不灵便,走近京乐,身上带着浓郁的酒气。相视良久,互相笑笑,两人一同走进了厅堂。
"你们还用来?"用拐棍猛戳着地面,山本大喝道,"十四郎一向身体欠佳,迟到也就罢了,春水,你难道也哪里出了毛病不成?"
"哎呀哎呀,老头子,我不过是向美人求爱被拒绝,心痛不已借酒消愁、、、"
"闭嘴!"山本眯着眼,"顶嘴的本事又见长了、、、"
"是是、、、不不不、、、抱歉,老头子。"京乐吐吐舌头,不再说话,老老实实的站到了6队和10队中间。
浮竹只是笑,笑里带过一抹疼,他从来是不会和山本顶撞的。慢悠悠尽量装做没事的站到了队伍里。隔着N个人,天贝不停的往他所在的方向看去,京乐将一切尽收眼底。
"现在说件很紧急的事情。"山本看着两队人马,"十四郎,这件事情,需要你去处理。"
"总队长、、、"浮竹等待他发号施令。
"流魂街草鹿地区发生瘟疫。造成大批魂魄伤亡,那里本身就是贫困地区,这场瘟疫已经导致粮草缺乏,供水不足。卯之花队长已经和她的队员在昨夜先行赶去救援了,我需要你负责协助。"
"是!"百姓疾苦,在浮竹心里算的上大事了。
"十番队的人已经在筹备粮食和饮用水了,还有卯之花队长需要的大批量药材,都将在今天午时弄好,到时候你钦点一队精兵,护送这些东西过去,顺便在那里帮助四番队解决一些不时之需。"
"总队长,疫情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哼,大概有三天了。"山本看着他,"现在的疫情正处于严重状态,那里的水源皆不能用了,所以,要辛苦你了,在那里待到疫情结束再回来,记得随时和总部联系。"
"没有问题。"一想到那些受难的魂魄,浮竹恨不能此刻就动身。
"为了确保此次救援取得圆满,十四郎,你可以再挑选一位队长随你过去。这样那里有三位队长,我也就可以放心了。"
"这、、、"浮竹有点为难的抬头,这样又脏又累的活,谁会愿意去?除了京乐春水,怎么会有人主动陪他去那种地方。
"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浮竹想了想,很是郁闷。经过昨天,他到没觉得和京乐相处会有多尴尬,可是,一想到那些冷嘲热讽的话,他的气就不打一处来。眼神流转过周围,目光霎时定格,"天贝君,你愿意跟我去草鹿吗?"
此话一出,大厅里的人都惊讶三分。包括山本,也瞪圆了眼睛,不经意的瞥向京乐。京乐微笑,心里却开始翻江倒海。在每个人都以为浮竹会唤出他的名字时,那一声理所当然的京乐君,却变成了天贝君,让每个人都不由自主的看向他,那样子跟看到上帝似的。包括患有疑似面瘫的朽木白哉,眼里都闪过错愕。
更不用说京乐自己了,此刻的感觉像是后宫落选的妃子,妒意升腾,却还要装作若无其事,面带笑容。
"天贝,你不要发呆,十四郎问你话呢。"山本机警的咳嗽两声,打破了沉默。
"啊,当、、、当然愿意、、、"天贝高兴还来不及呢,刚才浮竹叫他的时候,他一时无能做出反应。
"嗯,好吧!"山本深沉的点点头,"那就由二位去协助卯之花队长了。你们先行准备一下吧。"
"知道了,总队长。"浮竹作揖,抬头,瞥了一眼京乐,他居然没任何反应,自嘲的笑笑,甩袖离去,天贝紧随其后,不离半步。
会议结束,各队长相继散去,京乐出了大厅,伸个懒腰,独自望天:"日日花前常病酒的日子来临了啊、、、"
7、
草鹿地区的疫情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乐观。
来这里大概快有一个月了,在浮竹的印象中,四番队基本是没日没夜的救治灾民,而他和天贝只能做个偶尔跑跑腿的劳工,干些苦力活。
"浮竹队长。"发送完今天最后一桶水之后,浮竹还没来得及擦汗,就看见卯之花站在了身后,笑得温和。
"卯之花队长。"浮竹看看天,太阳毒辣,"都一个月了,为何这里的疫情没有丝毫减轻的迹象?"
"传染的速度快于隔离的速度。"卯之花有点为难,"如果再控制不住的话、、、"
"嗯、、、所以,我们一定要坚持,能多救一个算一个。"他们都知道,如果瘟疫止不住,那么草鹿地区很有可能会整个被下令摧毁。
"啊,对了,浮竹队长。"卯之花举起一个皮袋,递到浮竹眼前,顺便招呼着刚刚忙完的天贝,"这里有些防止传染的药物,我让清音刚熬的,你们趁热喝了吧。"
"大家都喝过了吗 ?"浮竹真是个当队长的好苗子,总是心系群众。卯之花笑着点点头,见他将皮袋转到了天贝手中。
天贝受宠若惊,看着他迟迟不肯接过去,楞楞的说了句:"浮竹队长,您先喝吧。"
浮竹温和的摇摇头:"没有关系。"
天贝还是有点羞涩,但是却没有再拒绝,心下甚是感动。看他喝完,浮竹满意的笑了出来。
"浮竹队长,我、、、我去帮您擦擦瓶口。"
"天贝队长,你为什么不用碗呢?"卯之花轻柔的说道,天贝傻傻的看着她,刚才只顾紧张了,居然忘记了可以把药倒出来喝。
浮竹也笑了,天贝的脸更红了。
"我去给你拿碗。"尴尬的将东西塞给浮竹,天贝跑进了屋子。浮竹想都没想,就将皮袋举过头顶,仰头,将药水慢慢倒进嘴中,瓶口离唇有一公分之遥。
卯之花一直在看,在她心里,浮竹是个再也温柔不过的男人了。
"呕、、、、"就在快把药喝完的时候,浮竹的胃里突然的就泛起了恶心,来不及收手,刚喝进去的药全部倒了出来。"呕、、、、咳、、、"
"浮竹队长?"卯之花大惊,轻轻的扶住他,不停的拍打着他的后背,"你怎么样?"
浮竹恶心的厉害,加之被药水呛到,半句话都说不出来,脸憋的通红,面对卯之花的询问,他只得不停的摆手,示意没事。
卯之花拧起了眉头,这几天来支援的死神里,也有出现类似状况的,倒不是她多心,而是这瘟疫伊始,便是干呕、无力。并且伴随食欲不振,难以入眠。发展到后期,便成了精神萎靡,水泡横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