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澈同人】与子偕老
第 1 章
沈昌珉抬手看了两次时间,忍不住踹了一下路旁的圣诞树,没错今天是平安夜,某无聊男士给沈昌珉打电话,说都是单身应该互相安慰一下,沈昌珉想都没想的就拒绝了,无奈电话那头的声音像个无赖一样,说什么自己可怜啦,平安夜只惦记着他之类的话。可信只有度1%,沈昌珉被吵的头大了一半,赌气似的答应了。
某无聊男士就是与沈昌珉曾有一段暧昧时期的郑允浩,此时已超过当时约定的时间过了45分钟,沈昌珉觉得时候像个傻子似的杵在马路上,还飘雪了,妈的,越想越后悔自己怎么会答应这愚蠢至极的见面,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沈昌珉的脾气在一点一滴的凝聚,只等一个突破口然后爆发。
电话在这个时候响起来,昌珉看着"庸医"两个字在晃动,按下接听健,把手机移到耳边。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昌珉?不好意思,我马上到了,再给我十分钟。"
"你可以不用来,我现在在家里喝XO。"昌珉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声音可比雪花般的温度。
"别骗我了,我知道你这人最讲信用了,说了不见不散就不会先回家的。"一幅很了解的语气。
"所以你让我像个傻子似的一站就是半天?嗯?郑允浩,现在下着雪,是晚上,不是阳光明媚的春天,你知道吗?你不能准时来你就别叫我出来,我在家看电视不知道有多爽。"
"我知道我知道,马上到了,见面说。"然后把电话给挂了。
昌珉扬了扬手中的电话,想摔下去,又没舍得。想了想,自己气的是郑允浩,要摔也是摔他的手机。这样想着就把手里放回口袋里了。等了一会儿,然后抬眼就看到郑允浩小跑过来了。沈昌珉转身就往回走。郑允浩赶紧上前拉着:"别生气呀,我不是都跑着来了吗?"
"谁有空跟你一般见识,我是答应不见不散,这会见了也该散了。"嘴上说着没关系,但凶狠的眼神却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
"我也不是故意的,前段时间不是跟你说过接手了一个病人中毒了吗,正好我以前在国外是研究这一项的,要不然他肯定完蛋了。今天他突然又发作起来了,差点把自己的动脉切断了。为了让他安定下来花了不少时间,这不就来晚了。"
"和我没关系,我才不关心谁谁谁的死活。我只关心我现在很冷。"语气虽然不好,但至少没有坚持要回家了。
"那还等什么,赶紧找个地方坐坐啊,去吃中国菜好了,前面一点就有一家。"说着与沈昌珉肩并肩的往餐馆走去。
"怎么样,你那好友兼上司?"到餐馆坐下来,允浩问着昌珉。有一段时候金在中由于睡眠时间太少,引起短暂性的昏倒。昌珉劝他去医院看看,在中不愿意,所以只要把允浩带到公司看看在中的情况。但允浩说没什么大问题,睡眠不好可以适当的吃些安眠药或是做些身体按摩就好了,然后留下一瓶安眠药和一本穴位书就走了。昌珉觉得郑允浩不够上心,根本就是庸医的行径。此后就改口唤他为庸医了。
"老样子,和工作的机器差不多。"昌珉一脸无奈的开口。
"他怎么了?年纪轻轻的,又有钱,长的又帅。怎么搞的自己像个落魄穷小子一样神情。"郑庸医好奇心还是很重的,正确来讲应该是说对沈昌珉周围的事好奇心重。
"他一直认为是他自己把最爱的人害死的,说自己闭上眼睛就能看到对方怨恨的脸,所以不敢睡觉。"
"啊?他有老婆的啦,老婆还死了,怎么死的?"
"你很多事呢,谁告诉你最爱的人就得是老婆了。人家怎么死的关你什么事。你是不是兴灾乐祸呀你?"看来昌珉还没有忘记允浩的迟倒事件,抓住任何机会炮烘对方。
"那就是女朋友咯?呵呵,我这也是关心关心。你的朋友就等于我的朋友嘛。"一点不在意沈昌珉的迫击炮,谁叫自己迟到呢?
"谁又告诉你最爱的人一定是女朋友了,还有我跟你不熟,我没有让我在冷风里等上一个小时的朋友。"昌珉没有发现自己平时不是个小气的人,也没发现自己对郑允浩的事特别较真。
"不是女的?那是男的?"惊讶的问。
"怎么?不行呀。"
"没没"敢赶澄清,本来今天就罪孽深重了,可不能再犯事了。然后又嘀咕着:"原来世界上的GAY这么多,不知道对面那位是不是。"
"没有就好,你嘀嘀咕咕什么呢。"
"没有嘀咕呀,我说吃饭吃饭。"正好这时服务员把菜送上来,郑允浩一脸谄媚的给沈昌珉夹菜。
沈昌珉看郑允浩虽然犯错误在先,但悔改态度不错,暂且就原谅他吧。又冷又饿还是先吃饭更对得起自己,于是也就大吃起来了。
第 2 章
金在中有时候感觉希澈好像没离多远,就在自己身边,自己总会在迷迷糊糊的时候就能看到他,看到他坐在沙发上笑嘻嘻的说:"金在中,我没用钥匙进来的,嘿嘿~ 你家的锁改换换了。"在中想上去抱住他,耐何却动弹不了,那人嘟着嘴说:"金在中,你怎么不理我?再不理我,我走咯。"张嘴却发不出什么。眼看着那人从满心欢心到失望然后消失,任自己的眼泪滑落脸庞。一个到底可以心痛到什么地步?金在中不知道别人的感受,但他知道自己那种痛是会让人忘记呼吸的深刻。
一直处于安静状态的暗帮终于在风波过去后开始对银帮进行一些挑衅行径,在中之前一直不愿去面对暗帮的一切。也曾疑惑为什么暗帮在希澈消失后为什么会没有举动?怀疑过希澈是不是回暗帮了。但派出去跟踪崔始源的人手回报却一无所获,并没有什么特殊行径及见些可疑的人,倒是成天围着一个俊秀青年打转。
昌珉敲开在中办公室的门,抱着一份资料进来:"你看这些是我们目标所涉及的领域,在一个月前,银帮也开始慢慢的有牵涉进来。我们做的是亚洲的品牌,而他们的合作商大都是欧美的厂家。"
"韩国这么大的市场,就算暗帮不来竞争,也会有其它人来竞争的。或许是良性竞争,可以激励我们更进一步的完善自己。"金在中不以为意的说。
"可是,真的只是良性吗?之前我们的酒吧被人指出有犯卖毒品之嫌,好几个场所也被警察查过。现在突然又直接把矛头指向商场上,不会是暗帮的报复行径吗?"
"报复?有什么可报复的。"虽然嘴上这样说,但还是拿起资料认真的阅读起来。
"报复什么还要我说吗?金希澈死......消失了这么久。暗帮居然没有一点异样。你不觉得奇怪吗?或许之前他们只是在计划,计划着怎么样打倒我们。"
"在希澈消失之前,暗帮和银帮已经和平相处了。现在又会以什么理由来和我们做对呢。"金在中抬眼看着沈昌珉问。
"或许金希澈去见姜虎东之前把你们之间的关系告诉手下也说不定。然后他的消失,你却相安无事并接手了姜虎东的所有势力。暗帮肯定把你设想为头号响敌了。"
"真的会是这样吗?会不是希澈还在跟我闹别扭呢?或许他现在正在暗帮总部。"金在中有些晃呼的开口。
"在中,过去这么久,你难道还没清醒过来吗?你给我个理由,你凭什么这么相信金希澈他可以相安无事。那么短的时间,那么闹固的铁门,而且不能用蛮力打开,金希澈就算再厉害也难以逃出来的。真的逃出来,你以为他不会来找你吗?你清醒一点好不好?"沈昌珉实在受不了金在中了,宁愿他像以前一样冷冰冰的,那至少是他保护自己的一种假像,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了无生气,让人感觉他随时可能消失一般。
"是呀,呵呵,以他的性格,如果真认为我对不起他,不可能躲起来不声不响的。可是昌珉,商业上的竞争我们要求的是公平,我不会再使手段对付暗帮的。"
"你,哎!算了,我会小心就是了。"昌珉摇摇头步出在中的办公室。
金在中看着一脸担心的昌珉走出去,心里只能说抱歉,自己怎么会看不出暗帮或许是居心不良呢。可是自己还能用自己的势力与暗帮成为正敌吗?杀过无数人的双手,提到暗帮手就已开始发软,并不是害怕,只是曾许诺于某人,再不与暗帮为敌,自己又怎能违背誓言呢。
或许是因为昌珉白天向自己报告的事吧,令在中十分烦躁,下了班不想再坐在办公室里继续加班。就想到外面到处走走。不知是不是内心的渴望,还真是顺着路走到的,不知不觉在中走到曾与希澈第一见面的第方。本想上去坐坐,无耐却没把钥匙带身上,心中暗暗的想,下次一定把钥匙随时携带在身。他知道那两套房子不可能有人住。在与希澈相爱的那段时候里,两人居然不约而同的那间买了下来,想给对方惊喜,但最后两人说出来时却成为惊讶了。
"金在中,你知道我今天干嘛去了吗?"希澈伸出两手把在中的脸从电脑屏幕的正方扳向与他面对面,睁着那双大眼看着金在中。
"金希澈,你又知道我今天干嘛去了吗?"金在中也使劲睁着眼睛。
"我先问的,你先猜。"仿佛较劲一般把眼睛撑的更大。
"距离提问的时间是我比较短,你先猜。"垂死扎挣般的努力睁着。
"靠,这也要比较,你猜不猜。"两手掐住脸,往两边一拉。
"啊~~ 我说我说,你别掐了。"痛呼一声,终于败下阵来。"怎么老是扯我脸,扯成大饼怎么办?你是不是去资询韩国婚姻法可不可以男男结婚?"
白了金在中一眼,金希澈抬手就是一记爆粟:"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错了,再猜。"
"难道是去给我买戒指了?"
"凭什么我买,要买也是你买才对。"
"是哦,一般都是老公买的,这么说你诚认我这个老公的身份了?"金在中笑的那叫一个风流呀,却换来另一个爆粟。
"你正经点,再不猜对,你今天别在家睡了。"
在中一脸委屈的开口,当然委屈是装的:"这明明是我家!给点提示。"
"房子。"
"什么?"
"提示是房子。"金希澈有点脸红的大声喊道。
金在中想到自己白人的行为,不确定的问:"你是不是把我们第一次邂逅的房子买下来了?"
"你怎么知道?"希澈虽然希望金在中能够一猜就中,但真猜中了也觉得有点不可思议,直接怀疑这人是不是跟踪自己。
"因为我白天干了跟你一样的事。"一本正经的说着,希望可以得到某人的一个香吻做为奖励。
"什么叫默契?"香吻没有,有的只是兴奋的指头更加使力,金在中的脸更加受罪。
"这就叫。"金在中所为犒劳自己的完美举动,翻身把金希澈压在身下,好好疼爱了一番。
第 3 章
在中在小区内坐了一会,然后又来到第一次以鹰身份与希澈相见的酒吧门口,想想好久也没有来过了,顿了顿还是进去了。
灯光昏暗的暧昧,酒吧中心的圆形舞台上已经挤满了人,大家谁都不认识谁,在这种场所肉体的碰撞,只是为了激发深埋在身体内最赤裸的渴望。在中走到吧台,调酒师正娴熟的把客人没喝完的酒杯收起来,只见他手中正拿着一杯鲜红的液体,然后倒入专门的垃圾箱。转过身扬起职业笑容问金在中:"帅哥,想喝什么?"
由于这间酒吧只是银帮的一个不起眼的产业,平时都金在中这个大老板都没有机会来临,唯一来过的两次还是戴着面具的形象,一个小小的调酒师不认得他也是应当的。
"刚刚你收回去的那红色液体的叫什么?来一杯吧。"由于某人太喜欢红色了吧,让金在中对所有红色物体都比较敏感。
"你也喜欢?那叫[烈火红唇],是见了一个客人的灵感之作。呵呵,对了你可以叫我LEE。"LEE逢人必报自己的名字,但也不忘手下的动作,灵活的挥动起手中的调酒杯。
"名字起的不错,蛮有意思的。是什么样的客人呢?"会是像某人一样的客人吗?
"是个很漂亮的男人,虽然用漂亮形容到男人身上不是很适合,但他真的很漂亮。几个月前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就有种惊艳的感觉。当时不自觉的就给他调了[烈火红唇],不他过喝完后就上他卫生间就再没看他出来了。"LEE为了充份体现自己当时遗憾的心情,配合的皱了皱眉,最后也没忘记加上一句:"那次酒钱都没付呢。"
"是么?原来是个玩尿遁的。"金在中想,看来酒吧的保全还不够倒卫,居然有这种行径的顾客出现。顺势拿起一旁的酒单看了看:"[焰火红唇]没印在上面?客人怎么点?"老板本色尽显。
"其实你是除了他之外第二个品尝这个酒的人,不知道为什么虽然你跟他感觉一点都不像,但我觉得这酒会适合你。"连LEE自己都怀疑是不是都要神经错乱了,明明气质不符刚才那人,为何又觉得会契合。
"你不是说几个月前么?那刚刚的是?"
"哦,他今天突然又来了,虽然头发变短了,也染红了,还瘦了好多。但我一眼就认出来了。"好像认出他是多么了不起的事似的。"我跟他提了上次突然消失的事,他还满脸抱歉,说遇到个认识的朋友就一起走了。"
"那这次的酒钱呢?"
"把上次的一起给我了,呵呵,好了,你尝尝看。"
鲜红的液体在闪烁的灯光中忽明忽亮,看起来居然有丝妖娆。金在中举起杯子送到唇边,泯了一口。刺激的味道伴随酒精的香味冲刺着口腔内的感官,滑入食道却有股水果般的香味,但又不能确定是什么样的水果味。总之一句话,是个成功的作品,让人回味无穷。
在中就坐在吧台边与LEE有一搭没一搭的撩着,直到喝完整杯酒。才起身付帐。就在掏出钱包的时候,LEE瞠大着眼睛,指着在中钱包里的照片说:"你认识他?"那是一张金希澈的照片,长长的刘海盖过眉毛,却挡不住美丽的眼睛。
"你是他朋友?"
"不是的,他看起来就不会是普通人,我怎么能够有幸与他做朋友。不过他就是我刚刚说的那个客人,他今......"
金在中不等他说话,伸手抓住他的衣领:"你说照片里的人是那个让你调制[烈火红唇]的客人?"金在中没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丝颤抖。
"是......是啊......他刚刚还来了。"从文质彬彬到痞气十足不过几秒钟,却吓坏了LEE。
"你确定你没认错?"在中万分不安的问,有丝期待,也有丝害怕,害怕再一次面对失望。
"他这样的外貌,又怎么会认错呢,你......你没事吧?"
"哈哈......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一定没事的。哈哈......"金在中不顾形象开心的笑起来。"那我去找他,他肯定还没走远。"说着金在中如一阵风般的冲了出去。
留下还没反应过来的LEE,睁着眼睛看着门的方向:"靠,连尿遁都省了。人果然不可貌相。"
金在中冲出酒吧,才发现在这四通八大的闹区,以一个人之力寻找另一个人是很困难的。更何况自己在酒吧坐那么久,他早该走远了。可是希澈,你明明没事为什么不来找我,为什么让我担心这么久,真的不再相信我了吗?心里痛痛的,不知是为了哪件事。
虽然早有觉悟,不可能在周围遇到金希澈,金在中还是一遍又一遍的徘徊在酒吧与小区的周围,希望能够遇到金希澈,但是慢慢的天渐渐泛白以及到行人匆匆,都没能找到想见的那一抹身影。金在中只得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办公室冲个澡,然后准备上班。虽然身体很累,但精神却很好,没有一点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