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同人]盗心----birpi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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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
且说众人下得山来,并未出去,而是躲在山林间观望。但见林外果然锦旗蔽空 ,严肃齐整。阵前的正是平、安二王。众人在山林间看得并不甚清楚,但也觉得此二人形姿潇洒,容貌迤逦,若天人下凡。众人正自赞叹,忽见敌阵行动,正向自己所在之处过来。众人大惊,正欲退后,却见身后也已尽是敌兵,不得以只能迎战。
这一战真是昏天黑地,不见星斗。雁荡山上虽尽是武艺高强之人,但毕竟人单力薄,敌不过对方几千大军,一个个不支倒下,活着的也已是遍体鳞伤。敌方想是要斩草除根,竟开始射出毒箭。幸村躲闪不及,左肩处被一毒箭蹭伤。幸村本已不支,此时更觉全身痛苦,肺好似被穿透一般喘不过气,轻咳两声,顿觉口中腥甜。一剑刺死眼前举刀欲砍的敌兵,幸村用剑支着地,眼前已是一阵发黑,按着胸不断咳出血来,身上也渐渐散了力。
不远处不二、迹部转头惊见幸村倒下,忙冲杀过来,将敌兵攻势挡下。迹部渐渐收了剑花,俯下身将幸村轻轻抬起放在自己腿上,见其左肩处箭伤渗出血来,撕开袖子,伤口周围已有些发青。迹部不禁心痛,忙将剑放在一旁,俯下身将幸村伤口中毒血吮出。
幸村些微清醒,觉得有人轻搂着他,便勉强睁眼想看是谁,但只能模糊看到一片影子,似是迹部,便轻唤他的名字。迹部见幸村醒来唤他,心中顿觉磐石落地,忙扶他坐起来。幸村靠在迹部肩上,偶尔轻咳,待些微缓过气来,方轻声问道:"周助呢?"迹部答道:"在旁挡着呢。"幸村微翕眼:"我们还多少人?"迹部抬眼略微数了一下答道:"二十人吧。"幸村不禁皱眉,流下两行清泪,轻轻摇头道:"如此全完了。都是我害的。若不逞强,早降了就不会这般了。"迹部安慰道:"不怨你,是我们不智方到如此境地。"遂将不二并那十几人唤到这里,倒了令旗,举了白旗。
毕竟要尽王道,做仁义之师,平、安二王见山贼举了白旗,便下令收兵,将那所剩几人押回大营。
待众人从山间出来,平王爷不禁眼前一亮啧啧叹道:"天啊!这是谁呀!真个我的活冤家!"安王爷不置可否:"此时还想着那事,真服了你。"平王爷摇头叹道:"哎,安王爷总如此死板。殊不知‘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更何况是我。"安王爷挑眉道:"所以才闹出事来?"平王爷耸耸肩:"那群狗东西是想投我嗜好,不料马屁拍在马腿上,还挨了一脚踹。左右不是我指使的。"安王爷冷笑道:"不知平王爷如何向你那‘活冤家'解释。"平王爷一脸惊奇大叹道:"哎呀!安王爷竟没先想着皇上!难不成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安王爷一脸无奈,驱驾回营了。
雁荡山之人被安排在大帐北面一帐中,帐外时刻有士兵把守。一时有士兵抬进水,拿来囚衣,叫他们清洗后换好,一会儿二位王爷要审人。不二上前行了一礼问道:"不知能否请位医生来。"一士兵顺不二手指方向看去,见帐中榻上躺着一人,面色惨白还不住咳血,便道:"向上报了再说吧。"遂转身领其他士兵出去了。
不消半刻那士兵又回来了,身后跟着未着盔甲的俩人。众人纷纷起来行了礼。那士兵见众人已换好衣服便说:"二位王爷因见你们身上负伤,以仁义为怀,一会儿亲到帐中来审。这位乾太医,是此次随行军医,来给你们查查伤处。"说罢一行礼便出去了。乾太医见众人都不吱声只看着他,未免尴尬,便一作揖道:"区区不才乃新进太医乾真治。这位是小徒海棠薰。"说着身向旁一侧让出身后之人,海棠只点点头算是招呼。又是一片静默。还是不二先起身还礼道:"不才不二周助。此次只是想请您瞧位病人。其余众人伤处,我们自会处理。"乾太医先是一愣,遂教海棠将创药之类放在门边案上,便进前探望那病人。
乾太医并那医童海棠见到榻上幸村后又是一愣。一旁迹部终于不耐烦:"发什么呆!没见过呀!"只引得海棠向他狠狠一瞪顶了一句:"就是没见过!"迹部"切"了一声便不再作理会。乾太医方缓身上前把了脉,查了病人颜色,又问了病症,便转身写了方子教海棠去配药。一旁不二忙问状况如何。乾太医叹息道:"那毒倒不打紧。只是元气已伤,难恢复了。"一旁众人不禁皱眉。不二谢过后送太医出了帐,返回时见众人面色悲凉,忙笑脸迎上:"不妨碍的。大不了我们养精市一辈子!"众人闻言也忙附和安慰幸村。
忽听帐外有人高声通报:"平、安二王爷驾到。"众人扶幸村下到地上,纷纷行跪拜礼。此时平、安二王已褪了盔甲进得帐内,点点头。安王爷驱身到帐内正位一交椅上坐下,平王爷却上前俯身将前排迹部下颌轻轻抬起仔细端详。迹部狠瞪他一眼,咬咬牙未理会。谁想平王爷得寸进尺,拇指抚上迹部红唇,啧啧叹道:"世人都道隐雁山不寻花柳。我看何必寻,山上就有。"迹部顿时气恼,飞出一脚,踢将过去。把平王爷踢得向后措了三四步,后面随从士兵扶住方站稳。平王爷站直,掸掸身上灰土,竟面不改色,轻哼一声便上前坐在正位另一交椅上。后面随从士兵方进帐立在两旁。雁荡山众人依旧跪在地上,但心中早已恼怒,本与先冰帝王就是有仇的,此时更是想杀之而后快。直到后面幸村轻咳两声,众人方收了神。安王爷抬眼,道:"头领怎都在后面,上前来吧。"幸村三人方上前跪下。安王爷见三位头领都甚年轻,不禁可惜,但依旧说道:"小王真田弦一郎。这位是平王爷忍足侑士。都知道吧。"见众人不吱声,继而又道:"既如此,废话少说,开审吧。"
一时审到黄昏时分才算审完。众人将如何占山为王、因何如此、有何企图一一交待了,末了幸村道:"此具系我一人罪过,莫枉了他人。"平王爷见其余众人纷纷劝阻幸村并上前领罪,因笑道:"这我们说了不算,待旨意下来再说吧。"遂教书记拿过案章让众人画了押,又教人将之送入京中,便与安王爷领众士兵出去各回帐了。
待人都出去了,众人方起身,扶幸村回榻上躺下。幸村身上原已不爽,跪了这半日,更是要死要活的。恰好汤药送了来,不二喂幸村吃了药,见幸村睡了,众人方放心纷纷躺在地上歇息了。不想药力太猛,幸村半夜发起高烧,众人惊醒,慌忙照顾了一夜,清晨时方稍稍好了。


第五回
却说京城内闻听隐雁山被平并将于次日被行以极刑,顿时炸沸。京内百姓奔走相告,震惊愤怒,竟不禁大骂朝廷有眼无珠,不分好歹。更有之,集结民众长跪于禁城门外,只求免去隐雁山众人罪名,安抚银也不要,御林军驱也不散。
宫城内早已集了许多大臣欲向皇帝进谏。手冢此时方用了午膳,听闻宫外大乱,不禁皱眉。又听传信使菊丸英二报说众位大臣进谏,愈发不顺心,无奈教众人进来训道:"雁荡山一伙乃战时建立,时局混乱无法管教。今时国泰民安,百姓安居乐业,那一伙依旧不散,岂非欲反!况他们所行,不过烧杀抢掠,什么杀富济贫,不过借口,皆是国法难容。众卿今日莫劝我,若是放了他们这一遭,朝廷威严何在!旨意已下,怎能收回!"(部长话似乎有点多。)冷眼看下众大臣,见无人上前,心下满意,正起身欲走,忽见工部尚书上前一步道:"陛下!恕臣直言!那雁荡山的确国法不容,但并未扰民生,相反还深得百姓拥护。今日民众于禁城外长跪请愿,便可见一斑。陛下!民心不可违啊,陛下!愿陛下三思呀!"手冢皱眉,又见吏部上前道:"臣以为工部所言极是。那雁荡山组建多年,并未曾见其有谋反之举。况我泱泱大国,以仁义为怀,陛下......"手冢早已不耐烦,此时更是恼怒,抬手打断吏部所言,冷笑道:"依爱卿所言,朕还要给他们封官进爵不成!""陛下!"吏部又欲言"够了!众卿还是多想想正事吧!朕今日不爽,众卿回去吧!"说罢起身离去。众臣只得行礼退下。
门外菊丸见手冢终于出来,忙上报道:"陛下,太后请您过去。"手冢皱眉道:"太后请朕?莫非头痛病又犯了?""不是。方才乾太医被召回为太后检查,与太后说了一回话,太后便请您过去了。""是为何事?""臣不知。但请陛下亲往。"手冢怕有要事,便急急前往西宫养心殿。
待到养心殿中,乾太医已告退,太后正坐在榻上吃茶。手冢上前行礼道:"请母后安。"太后见手冢进来,忙放下茶盅,又教手冢在旁坐下。仔细端详自己儿子,不禁喜笑颜开:"吾儿愈发俊朗了,"手冢无奈:"母后!母后可有事么?"太后依旧笑道:"无事便不能看看自己儿子吗?"手冢无言。太后又笑道:"吾儿今年十九了,按例盖纳妃封后了。吾儿可看上谁家小姐?"手冢失笑:"母后喜欢便好了。"太后乐甚:"既如此,老身听说有个叫不儿周助的,样貌好,又有礼教,吾儿......""母后!那不二周助可是雁荡山上头目!""嗨!那又何妨!那雁荡山不过杀了几个混帐东西,也没什么大罪过。依老身,助君安邦,你应赏他们才是。"手冢欲发火但终究无奈:"母后不懂。"太后冷笑道:"我不懂!自你太上皇起我便近身服侍。你父皇更是与我无话不谈。吾儿,须知国以民为本,若连脚下这一方百姓尚且不征,那这皇帝,不如不做。行了,吾意已决,你快下旨撤了雁荡山的罪,再派人把不二周助接来。"品一口茶,又道,"老身累了,你也早些回去歇息吧。"说罢,便被众侍女扶入内室休息。
手冢回到坤宁殿中,思来想去,觉得太后所言甚是,便命八百里加急快马前去传旨照办。
宫外百姓听闻,欢呼雀跃,纷纷转告。更有甚者,凑了钱,欲迎隐雁山入京。


第六回
且说这日辰时,雁荡山众人被依旨押赴京外刑场,欲于巳时开斩。众人饮了送行酒,掌刑官问他们可有遗言,众人皆不语。此时底下一卒报道:"巳时已到,是否行刑?"掌刑官见众人仍旧不说话,便点头。正欲掷下令牌,忽听马蹄声阵阵,远处有人喊道:"刀下留人!"掌刑官将令牌放回,起身观望来者系谁。
待那人来到进前停住,众人方看清原来是传信使菊丸英二。掌刑官见菊丸手中执着圣旨忙跪下道:"臣刘某恭迎圣旨。"众下士及刽子手见状也都叩头下拜。菊丸方展开圣旨宣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隐雁山被平,众人理应处斩。但念其罪孽尚浅,罪不当诛,遂赦其死罪。但其所犯罪行却系属实,不可不罚。今令平安二王酌情处理。特宣不二周助入宫面圣,即日启程,不得延误。钦此'"宣毕,下马将圣旨交到掌刑官手中。掌刑官叩头拜道:"陛下隆恩浩荡。"起身接过圣旨,转身朝雁荡山众人道:"还不快快谢恩!"众人方向禁城方向拜了一拜。掌刑官又请传信使吃酒,菊丸谢道:"今日朝中公务繁忙,还须赶回宫中供事。改日再叙吧。"遂飞身上马,绝尘而去。掌刑官行礼恭送。又转身教人将隐雁山众人身上绳索解开,既而下令回营。
幸村本是带病之身,这一来回路上颠簸,另外刑车不稳,待会至帐中已是高烧昏迷。不二将幸村扶至榻上躺下。此时因免了罪,能在营中自由行动,不二便想去给幸村打点水来降降温。回来时在东北角一帐前听俩守卫士兵说京中来接他的车已经到了,平安二王正摆席迎接。不二不禁皱眉叹气,抬眼忽见那帐中并无他物,只一香案,上水果糕点供着一牌位,上书"尊长曹某某之位"。不二觉得这名字耳熟,便上前问那俩名士兵。士兵听罢笑道:"你不知。这是原立海国的老战神,从无败绩的。"不二掩嘴笑道:"这军中不该讲这些的。况战无不胜的人很多,怎偏供着他?"一士兵挠挠头:"这倒是呢。不过我听说曹将军原是安王爷的义父,许是这原因。"不二微微一愣,忽而无了烦恼,谢过俩士兵后,便回帐了。
帐中除了二三人照顾幸村外再无他人。不二问时方知是被邀去席上了,便教那二三人也去赴宴,自己留下照顾幸村。
待人都走了,不二将一帕子浸湿覆在幸村额上,柔声道:"看来我一会儿便要走了,唯放心不下精市。并非信不过景吾等人,不过毕竟不亲近。我得尽快给精市找个亲戚来才行。"幸村轻声笑道:"我病了,周助也烧糊涂了不成?"不二笑道:"没糊涂呢!精市快把平日戴的那块玉给我。"精市笑道:"找亲戚干吗要玉呀。""没玉怎么认呀1我知道精市把玉戴在哪里,快给个准话儿!"幸村见不二有些急了,便将玉佩解下给他。此时恰有人来催不二前去见朝中使者。不二收好玉佩笑道:"来得正好。快去禀安王爷,说我有要事求见,要面谈。"又俯身帮幸村掖了掖被角便出了帐门。
一时真田过来,身后跟着五六个随从。不二见状教真田命随从都退下。真田略想了想便教旁人都退下,问不二道:"怎么,想抗旨不尊么?"不二回道:"岂敢。不过想请安王爷瞧样儿东西。"遂将玉佩拿了出来。真田见了那玉一惊,不禁问道:"你哪儿来的这玉!"不二一笑:"这你去问帐内之人吧。那边催我了,小的得尽快去呢。"继而将玉递给真田,一行礼便径往中部大帐去了。
真田将那玉佩来回看了三四遍,确与自己幼时所戴金锁纹路相和,不禁握紧叹道:"这许多年!总算找到了!"



第七回
真田仔细看那玉佩,上面刻着龙凤呈祥,正与自己金锁上纹路相合。不由感叹,掀帘进入帐内。榻上幸村并未睡熟,听见有人进来,便睁眼看是谁。不想竟是安王爷,便欲起身行礼。真田忙上前扶他靠在榻上,又道:"你身上不适,不要起来了。"又拿出玉佩莱,"这可是你的?""正是。"幸村边说边接过玉佩,依旧系回原处。真田又问:"你可认识曹某某将军?"幸村喜道:"曹先生是在下恩人。后认作干爹了。"真田又指指自己:"那你可认得我?"幸村笑道:"大人是东定安城王,真田弦一郎呀。"真田又问道:"你不觉得我眼熟?"幸村又笑道:"打了这许多日交道,怎能不眼熟。"真田无奈道:"你可知曹将军乃是我义父?"幸村低头思索道:"曹先生确是收了位义子呢。不过因那人身份高贵,他来时,先生就不准在下出屋门了。所以从未见过呢。"真田苦笑道:"将军临终时托我照顾他儿子。""在下以为先生膝下无子呢。""别装傻了。"真田躬身俯视幸村,"以后莫再‘大人'、‘在下'的了,直呼名讳便可。"
却说众人次日酉时方送不二上路,平安二王及除幸村外雁荡山众人又回至中部帐中商讨刑罚之事。落座后,真田道:"圣上免罪后,这倒不好办了,罚轻罚重都不是。"侑士道:"我倒记得你们总头目说过罪责全在他一人呢。不如......"迹部听说要让幸村代罪,忙道:"不罚他人甚好,不过幸村生着病,还是我来顶罪吧。"俩位王爷听了都很受用。(迹部你真是舍己为人的好青年! 众:什么! 某b:我说,迹部真是利人利己的好少年!!)侑士笑道:"如此也可行,不知按青国律该当如何?"一旁书记忙道:"按青国律,私结党羽者,收缴充军,期限酌情制定。"侑士又笑道:"如此便将你发配到西边去。期限吗,暂定一年。若有功可减期。"雁荡山众人谢恩,真田又道:"方宫中使者说吏部已消了你们奴籍。这样,若想走的,营中凑盘缠送你们回家;若欲进境谋事的,明晨与我们一同回京,可安排在安王府供职。现考虑一下,找书记划一下名。"说罢便起身与平王爷各自回帐了。众人因想着家中妻儿老小,都划了名,领了路费回家去了。只有裕太不知大哥进宫何事,想进京等消息,顺便照应幸村以免被大哥责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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